
浮生若夜夢深沉
最新章節(jié)
- 第183章 番外:那些永遠銘記的時光
- 第182章 番外:謝宸的生日
- 第181章 大結(jié)局之溫暖版:歲月長,更纏綿
- 第180章 大結(jié)局:留著回憶,與你偕老4
- 第179章 大結(jié)局:留著回憶,與你偕老2
- 第178章 大結(jié)局:留著回憶,與你偕老
第1章 豪門,非正式一員
坐在吉隆坡云頂?shù)男D(zhuǎn)餐廳里,我默默地數(shù)著從眼前晃過的各種形式的奢華:路易威登RetiorGM女包,HermsKelly經(jīng)典極臻手鏈,Tiffany至尊奢華白金耳墜……這從不間斷的奢靡讓我有些頭暈——女人就是這么虛榮,一面對男人說自己愛的不是他的錢,一面又花著他們的錢去買這些奢華。
我啜了一口杯中的明前龍井,比起武夷大紅袍,它自然算不得多么名貴,然而我就喜歡這種清冽隨性——我從不掩飾自己對財富的渴望,那么又何必要一份依托于奢侈品的虛榮呢?
一個人沉默地坐著,也許在別人看來我是怪異而不容易親近的,永遠都是一身黑色,襯著略顯蒼白的皮膚,永遠孤單而清冷地一個人行走著或者沉默著。
也許他們想得很對,我的生活本身就是怪異的。人的印象不能反映他人的性格,但是絕對可以反映他人的生活。
一個小時前,我對面的椅子上還坐著一個叫龍允澤的男人,他希望我能嫁給他,換句話說,就是他向我求婚了。他其實很好,是好,而不是優(yōu)秀或者別的什么,那就是說他對我,在任何方面,都會是一個很好的丈夫,他是馬來西亞籍華人,大馬酒店業(yè)巨頭龍氏財團長子,一個有前途的神經(jīng)外科醫(yī)生,干凈清秀,一雙手十指打理的清清爽爽,為人溫潤柔和??墒牵@種幸福,卻不是我所能奢望的。人大概從出生開始,就注定了屬于自己的劇情。有些人,就像一張紙,由不得自己的命運任人書寫,即使某天有命遇到惜紙之人人,卻再也沒有地方讓他下筆。
“你很好,但是我們不合適。”這真是世界上拒絕人的話中最傷人的一句。可是,我還是不得不說。
我是什么人,我是一個私生女,香港華越集團董事長謝凱安的私生女,我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云頂這種供世界各地巨富逐樂的地方,是因為我和一個叫梅雅琴的女人正在合作。
梅雅琴絕對是個叱咤風(fēng)云的大人物,行事干練,手腕狠辣,心思綿密,常常無招勝有招,作為一個商界女人,能豁得出去,相當(dāng)讓一切她視為對手和敵人的人頭疼。
而我,現(xiàn)在是她的重要合作伙伴,當(dāng)然了,在我的父親謝凱安和他的繼承人集團看來,我和梅雅琴那叫做狼狽為奸。
別人怎么看我,從12歲開始我已經(jīng)學(xué)會去無所謂,沒有人保護的人,自然會學(xué)會自我保護,上天全不必擔(dān)心我活不下去。
手機震動著,鍥而不舍。我接起來:“謝宸,你是哪位?”
“謝小姐你好,梅總請你一小時后到她辦公室見面?!迸⒅形恼f的有些吃力,她是馬來西亞原住民,梅雅琴的行政秘書。
梅雅琴是馬來西亞宗茂財團的總經(jīng)理,她現(xiàn)在的丈夫宗承遠是宗茂現(xiàn)任掌門人。宗家在大馬的勢力經(jīng)過幾代的發(fā)展,極為根深蒂固,黑白道皆有滲透,且相互支持,與各方利害關(guān)系千絲萬縷,像云頂?shù)馁€場和娛樂宗家就占了相當(dāng)?shù)墓煞?,并且生意無往不利。
所以梅雅琴作為我父親謝凱安的前妻,還能嫁進宗家掌權(quán),更加說明此女手段非常,不僅是在商場上,在對付男人上,也毫不遜色。
我和梅雅琴,算是各取所需,雖然所謂的所需是強加在我頭上的,可是人生就是如此,當(dāng)別人都認定一件事時,你就是把皮剝下來也證明不了清白。
我準時到了她的辦公室,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坐著另外兩個人了,駱宇年和孫清清,都是她的心腹,看來她真的對于我這個合作伙伴不放心,不惜動用兩個得力助手“協(xié)助”我。
“要我過去?以什么名義?”我指的是去香港。
“謝宸你如今也識講笑了,要何名義,你可是謝振涵的親姐姐,如今父親病危,你過去協(xié)助他主持大局,還能有人比你更名正言順的嗎?”梅雅琴臉上笑著撫弄著自己涂著鮮艷蔻丹的指甲,我不知道男人看了她的嫵媚作何感想,總之我每次見了她的這種笑容,頓時就能渾身一寒,心知絕沒有什么好事。
謝凱安的私生女和前妻的合作就是我和梅雅琴目前在一起的原因,只不過我圖謀的是謝家家產(chǎn),而梅雅琴的目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她一向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她給我提供爭奪家產(chǎn)的機會,我做她打入華越的釘子。
“我和謝凱安都已講明,他也同意你回去助一臂之力,算是認可了你的身份,接下來的事,能爭得到多少那就看你的本事了。謝氏基金可就有三十多億。”她保養(yǎng)得宜的手指在空中一劃,玩味地看了我一眼。
“這個自然,多謝梅姨。”我禮貌而客氣道,“梅姨有什么吩咐,想必宇年和清清會轉(zhuǎn)達的,我會盡力的。”我想梅雅琴喜歡跟明白人說話。
“謝什么,我和你論理也算是一家人,我和你母親不過也是一樣的人,曾經(jīng)多個沒用的名分而已,我對你,也是當(dāng)女兒看待的?!彼嬲钤撟鲅輪T的,不知道的,定為被她流露的真情所迷惑。
這就是豪門中的對話,真真假假,人實在是累得緊。
不過我無意于糾結(jié)她的態(tài)度,只一想到謝振寰這個人,心中有種沒由來的緊張,好像此去香港,是自投羅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