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是真的,都是假的,我是假的,謝振寰也是假的。我們演戲呢,誰知道呢,這世上,不是真真假假嗎?”我迎著陽光笑了,玻璃上我的剪影斑斑駁駁,像老香港的壁畫,仿佛這故事此去經(jīng)年,也不會結(jié)束。
可是錯覺就是錯覺,總要結(jié)束的。還好,我沒有愛過他,一絲一毫也沒有,沒有犯下那萬劫不復的錯誤。
我沒有帶走太多東西,只是在那里坐了一下午,看著29層下面從車水馬龍,變得夜色昏暗,再到燈紅酒綠,再到紙醉金迷……
手機震動起來,我接起來一聽,是謝振寰,“你什么事?”癡迷地看著街中的人潮太久,牽扯對命運的聯(lián)想,頓生無力,聲音因長久的不說話生出的暗啞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你來凱賓溫泉,還是那間房。”那邊很安靜,很顯然他在那。
“好。”簡單極了,沒必要多問,說不明白我和他之間有著什么默契,我只知道他語氣中有著孩子被欺騙的憤恨,就算鮮血淋淋,他也非要撕扯個明白。
還是跟第一次來一樣,我站在門口很久,只是心情不再相同,那時初來香港,心中謀算萬千,關(guān)鍵是對屋里這個人目的很單純,爭奪繼承權(quán)而已。可現(xiàn)在,我抬頭看看了靜靜地門,心里一團亂麻。
門呼地打開,跟上次一模一樣——“你還要在外面站多久?”謝振寰陰沉著臉站在門口,我們就這么互相直視著對方,一分鐘。他突然一把拉我進來,呯得摔上門把我按在上面道:“謝宸你找死?非要惹怒我才好?”
我不及回答他,因為他手上加了很大的力,讓我吐不出來一個字——也好,他總算明白,我一開口,非要再吵一架——實在沒必要,我要走了,于他于我,簡直都是值得慶賀的事情。
直到我們倆都因為窒息而停下來,“是不是只有不許你做的事你才非要做?不然我想不明白為什么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他放開手上的力道后,我猛咳了幾聲才問道。
他不急著回答,深深看了我一眼:”你這么想我的?一件事許不許我做,對于我你覺得有意義嗎?“
”正是因為沒有意義,所以,“我坦白地說出來,”這更加證實了,你是想用這種方式逼我離港。恭喜你,做到了。“
”謝宸!“他眼里一陣濃重的陰狠掠過,手里狠狠用力一摜,我一個不穩(wěn)差點摔在地上,幸虧旁邊就是沙發(fā)。他對我動手從來就是這么狠,這還不夠,一步搶上來一個耳光抽過來,我頓時嘴里一陣腥甜。
”我對你怎么樣你看不見?你腦子想的是什么?從頭到尾你都是在演戲是不是?你到底在圖謀什么?“他好像還十分憤怒,猛地踢翻腳邊的椅子,那可是整塊梨花木挖出來的,全港不超過三件。
“是,難道你不是在演戲?我圖謀什么?莫非我還能圖謀嫁給你?”
潁川之言:今日第三更,感謝昨日寂靜處的長評和鮮花,還有雪色阡陌的評。
是誰說,入戲很難。入戲的人,如果有人愿意為你做一世的最佳演員,那也是多么美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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