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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故(第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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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之前八集,本集體量明顯增大,堪稱“特大號”,三篇長文撐起主干。第一篇《錢鍾書旁記》,是錢鍾書先生的堂弟錢鍾漢四十年前所寫,雖說是“旁記”,卻不得不承認,自家人“旁記”的深度與生動,迥非他人所能及。第二篇《一個陌生女讀者的來信:胡適與龔羨章、文公直“夫婦”交往鉤沉》,從胡適秘藏的一通讀者來信,鉤沉出他與一對出身名門的年輕夫婦的交往,如同掀起了厚重的時光幕布;作者夏寅年少新進,令人欣喜。高林重新梳理、充實、考察名記者浦熙修在1949年之前的工作與生活,也不妨說是在書寫對祖輩那一代新聞工作者精神世界的理解。新作者序列,本集還有黃大德、牛風雷、葉康寧、吳真四位學人加入。黃大德作為鄧爾雅的外孫、黃般若之子,寫起汪精衛的侄子、奇人汪希文來,少不了珍秘的家族記憶。留心掌故家及其著作,是《掌故》的一貫偏好。牛風雷寫北京掌故家金受申,以豐富的藏品為后盾,最是難得。吳真關注東京文求堂的涉華商業活動及文求堂兩代主人的生命史,葉康寧關注與袁世凱“洪憲”朝廷相始終的洪憲金印乃至印蛻等等,人之悲歡,物之浮沉,隱身其后的,無不是時代的翻云覆雨手。俞汝捷、趙珩、胡桂林、胡文輝、艾俊川、宋希於等幾位資深作者,也都各有佳構。尤其是俞汝捷,因為特殊的機緣,接觸到后來轟動海外的“蝴蝶君”原型時佩璞,記下了他作為戲曲演員的日常一面,正是其傳奇經歷的絕妙對照。還有在清宮掌故領域里繞不過去的“德齡公主”,早有人指出并非真正的公主,但籠罩在她父親一家頭上的迷霧,直到本集的艾俊川文章才得到全面廓清。

嚴曉星主編 ·文化史 ·15.5萬字

掌故(第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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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故》的讀者和作者,大多是愛書人。本集以茅子良先生《1973-1979:上海書畫社的木版書》一篇開場,相信足以“令人目明”。傳統的雕版印刷在特殊歷史環境下重放異彩,如今豈可再得。茅子良以參與者的身份,翻檢檔案,摩挲實物,尋訪故舊,完整重構這一過程,堪為當代出版史的重要文獻。雪克先生回憶一個甲子前為學校買書的經歷,有故事,有人情,有時代氛圍,韻味十足。艾俊川先生從自己珍藏的畫冊《養壽園圖》說開去,揭出養壽園在袁世凱政治生涯中的意義,挖掘極深。胡文輝談陳寅恪筆下的“新名詞”,許禮平談高伯雨的一篇集外文,也無不是從書中來,眼光見識,各擅勝場。記述人物,向為“掌故”以及《掌故》的重點。本集七位新作者,專注人物的倒有六位:虞云國、高林、沈慧瑛、茍世建、譚苦盦、陳鈴。一個有趣的現象是,譚苦盦與另三位老作者劉永翔、劉聰、宋希於,這次的題材皆“事關風月”。飲食男女,人皆有份,圣賢難免,其中自有掌故,但講什么、怎么講,仍然關乎情懷,關乎趣味。馬一浮的隱痛,梅貽琦的心事,吳湖帆、周鍊霞的糾結,總是加深了后人對那個時代與人物的理解;陳白塵的那一段情感風波,作者也未嘗津津于事件本身,而是有悲憫,有哀矜。三十多年前,章品鎮先生以一篇《花木叢中人常在》,回憶《花木叢中》的作者周瘦鵑先生,后來他將追記前輩的文章結集,即以之冠名。如今嚴鋒拿出同題之作,寫的是父親辛豐年與章品鎮長達七十年的君子之交。在疫情尚未平息之際,“花木叢中人常在”這七個字讓人感觸良深。春夏如約來去,世間不復舊時,人與花木同盛,果真是最美好的心愿。

徐俊主編 ·文化史 ·12.4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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