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鬘義記
佛典注疏。S.2660。作者不詳。一卷。首殘尾存,四百零六行。尾題“《勝鬘義記》一卷。”《義記》將《勝鬘經》分作十五部分,逐章疏釋。分科較為簡要,以疏釋義理為主。《義記》中所載章名與《勝鬘經》原文多不一致,反映了古代注疏的自由風格。尾末有題記:“正始元年(504)二月十四日寫訖。用紙十一張。《勝鬘師子吼一乘大方便方廣經》。寶獻共玄濟上人校了。”可知是北魏時寫本,屬敦煌寫經中年代較早的珍品。歷代大藏經未收,敦煌出土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矢吹慶輝在《鳴沙余韻》第二部《關于北魏正始元年筆寫現存最古的〈勝鬘義記〉》中有專題研究。另外,大谷探險隊從吐魯番吐峪溝出土同名經疏一號,尾題為《勝鬘義記卷中》,有“延昌二十七年(587)”題記;又P.2091的尾題為《勝鬘義記卷下》,題記:“釋慧遠撰之也。大隋大業九年(613)八月五日,沙門曇皎寫之,流通后世,校竟也。經疏卷之下。”據《續高僧傳》卷八,釋慧遠確曾撰寫過關于《勝鬘經》的注疏。現日本《卐字續藏》收有該《勝鬘義記》之上卷,謂下卷已佚。故如P.2091題記無誤,該卷應為亡佚已久之慧遠《勝鬘義記》之下卷,甚為可貴。而大谷探險隊所得之《義記》尾題相應,年代相符,大約亦為慧遠所撰同一疏釋,則慧遠之該《義記》并非傳統所說兩卷,而為三卷。至于S.2660,雖然與后者同名,但應是另一種《勝鬘義記》。兩種《義記》關系如何,待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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