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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留你到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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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注冊開始興起的時候,最令人陶醉冥想的個人信息,填寫欄目里,是可以天馬行空的隨其所隨其所好亂填地址。這大概是QQ很多玩家都動過的小心思??v然內心有一絲絲看家鄉游山玩水不能盡興的缺憾,但偶爾也不會失去月是故鄉明的感嘆吧。
雖然有月是故鄉明的思念,但這篇習作真的不是一篇懷鄉之作。但作品中的人物總是要有立錐之地吧。本篇習作就像是借鑒了QQ開始注冊興起的記憶。個人信息填寫欄里填寫的所在地。朋友,你看了千萬別當真,祖國的大好河山到處有。在心靈的棲息地里,我們若能心有靈犀,是每一個網絡攜手追求的無尚情懷。
介紹一幅攝影人物的油畫,油畫的主人翁叫鐘梅花。畫中人站在一片綠地草甸上,額邊落下發絲一縷,發辮后束。上身穿著短身黑皮夾克敞開。脖子頸項上,戴著玉石掛墜兒懸掛在黑色內襯的束身衫兒的胸前。腳蹬過膝的刺繡的軟絲套靴。腳步錯開,戴著白娟手套的雙手交叉,搭在一根拴馬的扶木橫梁上,稍側著臉在看你。
油畫下面留白的地方寫著幾行手寫的題字:
一棟棟拔地而起的高樓述說著一個時代發展的到來。
馬路上跑過的一輛輛紅旗、豐田、寶馬、奔馳、奧迪,仿佛是永遠不能縮短的金幣的距離。公園里的林蔭長椅,坐上去,是讓人暢想前人栽樹后人乘涼的心理歷程。
署名落款梅花
結語日子省略
根據心理測試的理論評價鐘梅花。她像不像一個既自負又驕傲的一個人。就算真如評價一般她鐘梅花又不會真虛心。我行我素慣了,什么約束,也只是徒勞罷了。
論起她去年以前的身份,鐘梅花卻是一個工人階級出身。她雖然沒有被廠子里年年評為先進,但她真的做過勞動模范。大工廠真的是鍛煉人的地方。各種規章制度行為規范,你做不到行為約束,這工人你真的干不下去。但她出梅花卻煩煩惱惱真的挺過了十來年。若不是去年2月自己待的廠子,五一棉紡廠被私人兼并了,去留問題,擺在了眼前,她還真的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廠子束縛了這么多年?,F在,雖然她反束縛的意識開始覺醒,說實話自己的身心有沒有底氣去支撐漸行漸近的選擇焦慮,她還需要問自己三問呢。
身邊最容易攀比的人莫過于自己的同學。
老公劉煜是自己高中時的同學。廠子經營不景氣時,人家早5年就已經先知先覺的停薪留職去開出租車去了。
好姐妹一般的林素蘭和自己同一個廠子工作,自是不必說,
關系不錯的陳水靈在一家保險公司上班。那也是上班要打卡的,真沒有太大的可比性。
至于張露,梅花萬萬沒有想到,張露會是她今后人生的一個坐標。
能讓她鐘梅花另眼相看的秦月,人家從美容美發開創基業,現在已經是大師級別的人物,比起來,真的不是在一個檔次上。
至于熟悉的幾個男同學,學歷都比自己高一個檔次。
老公的鐵哥們兒王新都,人家是拆二代,學的也是工程建筑,現在已經是建安公司某項目部門的小經理了。
而稱不上發小的肖國亮,醫學碩士,人家現在開了家牙科診所,雇的帥哥靚妹也有四五個,也算是個小單位的企業法人了。
提起肖國亮,當工作去留問題擺在眼前時,梅花首先想到的人生出路時,在心里嘀咕,要不到肖國亮的牙科診所學習做牙醫去?
念頭才閃過,梅花忍不住失聲笑出聲來,這是玩笑話。
總之拿完廠子賠付的失業保障金,梅花很清楚,自己不會同新廠子續簽勞動合同了。自己真的想自由自由。事實證明,若不能騎上那奔馳的駿馬、奔馳在那草原上,感知的天宇遼闊,鐘梅花方知想要的自由,那才是天方夜譚。雖然說我們都是追夢人,但前提對于個別人來說,充其量我們還只是個打工人。她鐘梅花又不是一個小青年兒了,還能夠真愿意不求工作穩定隨心所欲的來打工嗎?
當梅花做起商場的服裝銷售,費動著嘴皮子,她突然緬懷起紡織車間機器的轟隆聲了。而在一個難得的半休日里,她再次遇見昔日的車間的工友,說起新建的制藥廠的工人待遇,同棉紡廠的工人待遇可有一比,梅花突然有點再想當工人的心動了。她皺著眉,調侃著自己可以回歸到一個群體,一個需要有人領導著自己的群體。
唉,為生活嘆氣的日子,似乎尚早。不同年齡段的人不是都在感嘆:生活不止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嗎?何況自己今年才三十三萬萬歲呢。
談起詩,梅花真有詩人一樣的情節,有僅此一篇的短詩為證-----“棗花兒即將開敗的季節,來剔除一束軟枝上的葉子,為秋風送涼的開始,讓盼望的季節貼在了記憶里,聞你的氣息。思緒隨丟掉的葉子在落,落日的余暉,看不完,蜻蜓點飛的誘惑?!?
盡管此處是否能飄來沙棗花還是紅棗花香吧,習作算不算是東拉西扯,可一個人回歸田園的真情,難道會有錯覺嗎?
經常聽人說,自家的一畝三分地如何如何,現如今,還能有幾人調侃著自家能有的幾畝三分地,面色能有種酸楚?。?
城鎮一體化的發展速度這么快,守著幾畝三分地的農民已經嘗試著土地流轉,讓掌握的土地利益最大化,他們盡享著分紅,同時也邁開了打工人的步伐。這種角色互換一定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誰說不能成為一種時尚!畢竟有著田園夢的人不在少數嘛!
當鐘梅花有這種這樣的想法,她希望盡快落地完成一種身份的轉換,一個工人到農民的蛻變。
以前和林素蘭在棉紡廠工作,節假日沒少帶著兒子紅杰,隨著林素蘭回燕子塢,享受田園風光。這里也是母親的娘家,舅父家也在這里。林淑蘭的母親吳阿姨既是梅花母親的發小,又是梅花的干媽,林素蘭的哥哥在鎮子里開了個大超市,家中的上百畝田產,他真是懶得操心地里的活又看不上,但是他又左右不了母親,隨她雇人種地干活,任由她管理著田地,隨心自在去吧。當聽聞鐘梅花能接手母親手中的田產,可以說服母親歇歇吧的人物來了,林素蘭的哥哥在心里樂得炸了炸開了花。
以前兒子的學校,老師向學生布置的手動實踐作業,家人助力團的成員分擔著助手,參謀、觀眾一樣的角色,就像供養著一個小祖宗。而今她鐘梅花要對蛻變成一個農民,仿佛也像是在完成一份作業,自今春土地耕種以來,她干媽操心自不必說。她父母則分工有序,一替一換的在家中照顧著外孫子紅杰吃飯、上學,那另一個人,天想地成的跟著她鐘梅花來采菊東籬下了。說白了,她以前的工作他們是真的幫不上忙,但現在真的可以。就連跟著她老幺叔生活的80多歲的爺爺也威嚇著家人說,沒有人送他來玩,他自己租車去。租哪門子車子嗎?她老公就是開出租車的,來來回回也只有半天的功夫。梅花吩咐她老公買把躺椅來,至少老太爺坐在躺椅里,在涼棚下休憩,看天藍雀飛的美好愿望,真的不算遠大,阻攔啥嗎?
瞧,她鐘梅華現在過的日子,像不像是有眾星在捧月?
今天是粽子節,父母單位組織退休老工人身體體檢,母親今天早上一大早不得不回家去享受待遇去了。梅花終于可以清清靜靜一個人過起了節日。
田園有移動板房和鐵架涼棚,這是林素蘭哥哥超市建筑后邊搭設的用物。隨著小城鎮城鎮規劃建設的興起。亂搭亂建的移動板房就被搬遷到了她母親種植的田邊地頭了。
梅花在移動板房門前,以板房為側墻,貨運箱板材搭建的三面無門的小板棚內,用煤氣灶點火放鍋熱粽子。
板房的門敞開著,平時吳阿姨或者父母在時,縱然房門不鎖,也時常關門掛上把鎖,這是以身作則的告訴梅花,免得室內闖進了動物,嚇著了人。初聽這話,梅花忍不住就笑起來了。她問著門前臥的一黃一黑的獵犬說:“你倆是吃素的嗎?”況且她小時候跟著她練武術的小幺叔,練習過散打,雖然成績不大,但后來在小幺叔有份的跆拳道館也是受過真傳的,摔趴下三個劉煜也不在話下,這不是她在自夸。
梅花先給兩只狗的餐盤里分別扔完剩菜肉骨頭,自己才端起熱好的粽子,坐在板房東側的涼棚下的茶桌前開始吃粽子,同時翻看著手機。一邊沒有扶手的10座單座小沙發,靠在板房墻邊,涼棚鐵架子螺絲組裝結構,棚子頂藍鐵皮連接板房的側屋檐自成一體。
板房后有兩行已經長成樹冠的杏子林,杏子林挨著板房這邊,有一條貫穿東西的一條小路,雖說是小路,路外的地邊架設的有電線桿,也不妨礙四輪車拉貨通過。
杏子林的另一側是吳阿姨自己種植管理的50 多畝地的花生,紅薯和土豆田,還有20畝地的葡萄園。
向東的杏子林的盡頭,是梅花的同學張露家。張露家花圃田大棚邊,搭設的木棚板房,是樹樁木條鐵釘貨運箱板搭建的。木板房是張露老爹和她的小叔子蔡朋的住所。
木板房外不遠處是貫通南北的沙石子土路,路兩邊臨床里種植的樹木還沒有成蔭,這里是張露的老爹牽著牛遛牛的去處。
有時夕陽西下的時候,梅花也會來到這里,帶著狗在這里遛彎散步。路過梅張露家,有時看張露的小叔子蔡朋,擺弄幾盆花草,兩個人斗幾句樂子。
次日的清晨,杏子林外的小路上,紅公雞在啼鳴,云雀在空中的電線繩上飛上飛下,張露的小叔子蔡朋,用鐵爐子燒煤炭煮著米湯。
張露的老爹從自家花圃田里出來,抱著把青草去杏子林邊兒,去喂栓在那兒的奶牛。
蔡朋把米湯鍋的蓋子半搭在鍋湯鍋上,然后拿著手機,從立在房后側的木扶梯上,爬上了屋頂。木扶梯卡在屋頂角樹樁上高出的兩只樹杈中。房后種植的扁豆花的花藤蔓沿搭支起的木架長棍,爬上了樹樁的兩只樹杈上。
蔡朋拿著手機,尋景開始拍攝。西南方起起伏伏的山巒,看著近在眼前,開車去至少也要走兩個多小時的路程,目力所下深遠處,田園里的農莊已升起了幾縷的炊煙。
蔡朋開始給梅花打電話:“梅花姐,夜里3點多,你家的瓜田上空有只飛碟在玩漂移,上面的擴音器里,反復的在廣播:外太空在招募旅行者,請加入!外太空在招募旅行者,請加入?!?
梅花說:“蔡朋,我聽你嫂子說牛眼大嚇人,鵝眼小咬人,那你看飛碟的眼神是哪一種?。俊?
蔡朋說:“這會兒就算是鬼眼也不能有神吧!飛碟迷蒙的光,突然像白雪光一樣亮,有眼睛也是個擺設了,我只能盲打著給你撥電話,你怎么不接電話呀?”
鐘梅花說:“怎么接???我正在做夢呢,我趴在井臺邊兒正在和井底下的你聊天呢。”
蔡朋忍不住“嘿嘿嘿”的笑起來。
“哈哈哈哈”電話里傳來梅花要差了氣兒的笑聲。
黑色的電線桿上綁的紅色的彩帶在飄。梅花住處,拴在涼棚鐵支架上面的晾衣繩上,掛著幾件還在滴水的衣物。梅花提桶往壓井儲水槽頭添水壓水,接了一桶水,提進了房內。然后站在房前窗前的長桌邊,掀開桌邊的電餅鐺的蓋。,電餅鐺里菜餅子已熟了。梅花拿盤子用刀切了幾張餅子端出,倒進拴著黑狗的食盤里,餅子熱,黑狗吃不到嘴里直哼哼。
聞到飯香的阿黃狗急急的從小路上穿了回來,梅花看著它的食盆就是不往里面倒食物,急的阿黃狗沖著梅花“汪汪”的叫。梅花笑著扔出去一塊餅子,阿黃狗跑著去追趕食物,梅花笑著把剩下的餅子倒進黃狗的食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