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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沙斯塔開始了他的旅行

《能言馬與小男孩》

故事梗要:

故事發(fā)生在彼得、蘇珊、愛德蒙和露茜統(tǒng)治納尼亞的時期。有一個叫作沙斯塔的男孩,一天發(fā)現(xiàn)自己被養(yǎng)父賣給了一個卡羅門貴族當(dāng)奴隸。于是在夜里他就帶著貴族的戰(zhàn)馬布里跑了。布里本來是納尼亞會說話的馬,所以布里就指導(dǎo)著沙斯塔一起逃到了納尼亞。在逃跑的途中,他們遇到了貴族少女阿拉維斯,她的母馬也是一匹會說話的馬,名叫赫溫。而阿拉維斯是為了逃婚才跑出來的,所以他們四個就結(jié)伴而行。途中他們歷經(jīng)艱險(xiǎn),還碰巧得知卡羅門王子向蘇珊女王求婚被拒絕后,想要突襲安瓦德城,然后進(jìn)攻納尼亞。于是他們在阿斯蘭的幫助下,騎馬向納尼亞國王送信,最后沙斯塔解救了阿欽蘭和納尼亞。戰(zhàn)爭勝利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才是阿欽蘭真正的王子,名字是科奧,所以后來他繼承了阿欽蘭的王位,并與阿拉維斯結(jié)婚。

正文:

這是一個探險(xiǎn)故事,故事發(fā)生在納尼亞和卡羅門。此時,納尼亞正處于黃金時期,彼得是納尼亞的至尊國王,他的弟弟和兩個妹妹都是他領(lǐng)導(dǎo)下的國王和女王。

那時,在卡羅門的南部,海邊一個小港灣里,住著一個叫阿什依什的貧窮農(nóng)夫。還有一個小男孩和他住在一起,喊他爸爸。這個小男孩叫沙斯塔。幾乎每天早晨,阿什依什都坐著他的小漁船出海打魚;下午,他就駕著驢車,拉著打撈的魚,向南走大約一公里,到那里的小村子把魚賣掉。如果賣得好,他回到家心情會很好,什么也不說;若是賣得不好,他就會找沙斯塔的碴兒,甚至?xí)崴6部偸菚疑乘顾腻e,因?yàn)椋乘顾珊芏嗷睿貉a(bǔ)網(wǎng)、洗網(wǎng)、做飯、打掃屋子——他都要干。

沙斯塔對位于他家南部的“世界”絲毫不感興趣,因?yàn)樗ミ^那個村子一兩次,沒什么有趣的。在那里,他只見過一個人,那個人像他爸爸一樣,穿著長而臟的長袍,腳上穿著露著腳趾的木鞋,頭裹頭巾,滿臉胡子,他跟另一個人說話的時候,語速極慢,非常無聊。但是,他對北部的“世界”卻很感興趣。因?yàn)椋瑳]有人去過那里,他爸爸也不準(zhǔn)他一個人去。當(dāng)他獨(dú)自坐在門外補(bǔ)網(wǎng)時,總是會很向往地看著北方,但他什么也看不到,只有長滿草的山坡延伸到一個山脊,那里的天空也只有幾只鳥在飛。

有時,如果阿什依什也在,沙斯塔會對他爸爸說:“哦,爸爸,山那邊是什么呀?”如果這位漁夫心情不好,他會擰著沙斯塔的耳朵警告他認(rèn)真干活;而如果他心情還好的話,他會說:“我的孩子,不要讓這種無聊的問題困擾你,有一個詩人曾說過:‘心思用在生意上是致富的根本,那些打聽與此無關(guān)的問題的人,都是在愚蠢地將船駛向礁石。’”

沙斯塔想:“山的對面肯定有個大秘密,而他爸爸不愿意告訴他。”而實(shí)際上,漁夫根本不知道北方世界是什么,而他也不關(guān)心,因?yàn)樗軐?shí)際。

一天,從南部來了個陌生人,這個人與沙斯塔之前見過的人都不一樣。他騎著一匹強(qiáng)壯的花斑馬,這匹花斑馬有著光亮的鬃毛和尾巴,馬鐙和韁繩鑲著銀子;頭盔上的長釘從他絲綢頭巾的中間伸出來,他穿著一件鎖子甲,身上掛著一把彎刀,背上背著鑲著銅塊的盾牌;右手握著一把長矛。他的臉是黑色的,而對于這一點(diǎn),沙斯塔一點(diǎn)也不覺得奇怪,因?yàn)樗锌_門人都是這樣。令他奇怪的是這個人的胡子,他的胡子被染成深紅色,卷曲著,還泛著精油的芳香。阿什依什從這個陌生人身上的金環(huán)知道他是個“泰坎”或是大官。他彎腰跪在這個大官面前,直到胡子都貼在地上,還示意讓沙斯塔也跪下。

這個陌生人邀請他們?nèi)コ酝盹垼?dāng)然,漁夫并不敢拒絕。所有的好食物都放在泰坎面前,而像往常一樣,他們只給了沙斯塔一塊面包,就把他趕出去了。在這種情況下,沙斯塔就會和驢兒一起睡在茅草屋里。但現(xiàn)在睡覺有點(diǎn)太早了,沙斯塔從來不認(rèn)為在門外偷聽大人們說話是錯的,于是他把耳朵貼在木板墻的裂縫上,聽他們在說什么。以下就是他所聽到的內(nèi)容:

泰坎說:“我親愛的仆人,我想買下你的孩子。”

漁夫回答道:“我的大人。”(沙斯塔從他說話的語氣中就能想象到他當(dāng)時說話的諂媚嘴臉)“雖然您的仆人很窮,可是您要出多少錢才會讓他將自己唯一的親生骨肉賣給您呢?有位詩人不是說過:‘天生的情感比湯還要濃,后代比紅寶石還要珍貴。’”

“就算是這樣,”客人冷淡地說,“但是另一位詩人是這樣說的:‘誰想要欺騙智者就是在將自己的背暴露在別人的鞭子之下。’你這張老嘴不要胡說八道了。很顯然,這個男孩并不是你親生的,因?yàn)槟愕哪樃业囊粯樱呛诘模@個男孩的臉是漂亮的、白的,就像是住在北方的人一樣,他們雖然受指責(zé)但卻很漂亮。”

“有句話說得好,”漁夫說道,“盾牌可以抵御寶劍,但是智者的眼睛卻可以穿透一切防御。令我敬畏的客人啊,因?yàn)槲姨F了,所以我沒有結(jié)婚也沒有孩子。但是,在蒂斯洛克(祝他萬壽無疆)開始他威嚴(yán)而慈善的統(tǒng)治的那一年,在一個月圓的晚上,神仙們一時高興,也讓我睡不著覺。因此,我從床上爬起來,向前走去,來到海邊,看看海水和月亮,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過了一會兒,我聽到了一個聲音,像是船槳劃過水面向我走來的聲音,再近些,我聽到了微弱的哭泣聲。不久,海浪將小船沖上岸,船上只有一個極其饑餓的男子,他似乎剛剛死去(因?yàn)樗纳眢w依舊是熱的),一個空空的皮囊,一個還活著的孩子。我說道:‘毫無疑問,這兩個遇難者是從失事的大船中逃出來的,但是在令人敬佩的神的設(shè)計(jì)下,年長的那位犧牲了自己,看到陸地后自己就死了,讓這個孩子活了下來。’所以,要記住神從來不會忘記獎勵貧窮的人,在同情心的推動下(因?yàn)槟愕钠腿擞袀€軟心腸)……”

“少廢話,不要再夸贊自己了。”泰坎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你收養(yǎng)了這個孩子就夠了,你從這個孩子身上得到的利潤,比每天給他吃面包的費(fèi)用要高十倍,這一點(diǎn)每個人都知道。你立刻告訴我你想要多少錢,我已經(jīng)厭倦了你的滔滔不絕了。”

“你自己也說了,”阿什依什說道,“這個孩子的勞動對于我來說有著無法估計(jì)的價值,這也要在價錢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因?yàn)槿绻屹u掉了這個孩子,那么我還要花錢雇另一個孩子來干他所干的活。”

泰坎說:“我出十五個克利申來買這個孩子。”

“十五個!”阿什依什叫道,那叫聲介于嗚咽和尖叫之間,“十五個克利申就想買走我年老后的依靠和幸福!別戲弄我這把白胡子老人了,雖然您是泰坎。我的要價是七十個克利申。”

聽到這里,沙斯塔起身,踮腳離開。他已經(jīng)聽到了所有他想聽的。因?yàn)樗奥牭竭^他爸爸在這間屋子里和別的人做交易,他知道那是怎樣進(jìn)行的。他很確定的一點(diǎn)是:阿什依什最終會賣掉他,他不會得到七十個克利申,但也絕對不會低于十五個,然而,他們卻會為此討價還價好幾個小時。

你可千萬別認(rèn)為沙斯塔會像我們一樣,聽到父母要把自己賣給別人為奴會很難過。首先,他現(xiàn)在的生活和奴隸差不了多少,那個騎著大馬的陌生人或許會比他爸爸對他好。第二,他得知了小船的故事后,感到了一絲興奮和解脫。他曾經(jīng)感到很不安,因?yàn)樗?jīng)很努力地試過愛他的爸爸,可是他做不到,然而現(xiàn)在很明顯他和這個人沒有一點(diǎn)血緣關(guān)系。或許我誰也不是,又或許我是泰坎的兒子,或者我是蒂斯洛克(愿他萬壽無疆)的兒子或者是神的兒子。

他在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站在屋前的草地上,天空出現(xiàn)了幾顆星星,但是夕陽依舊可見。不遠(yuǎn)處陌生人的馬被松松地綁在驢棚墻上的鐵圈里,它正在吃草。沙斯塔走過去拍拍它的脖子,可是他依舊嚼著它的草,并沒有看到沙斯塔。

接著另一個念頭出現(xiàn)在沙斯塔的腦海中。“我不知道泰坎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大聲說道,“如果他是個好人那就太好了,有些在大王府里干活的奴隸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干,而且他們吃好的,穿好的。又或許他會帶我去打仗,在一次戰(zhàn)爭中我又救了他的命,他會放了我并且收我做兒子,給我一個王宮、一輛戰(zhàn)車和一套盔甲。但是他可能是個殘酷的人,會讓我?guī)еi鏈到地里干活。我想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但我怎樣才能知道呢?我敢說這匹馬知道,如果他能告訴我就好了。”

馬兒抬起頭,沙斯塔摸著它的鼻子說道:“老伙計(jì),我多么希望你能說話呀。”

下一秒,他以為自己在做夢,聲音雖然低沉,但它確實(shí)聽到馬兒說道:“我是可以說話的。”

沙斯塔感到十分驚奇,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他問道:“你是怎么學(xué)會說話的?”

“噓——別這么大聲,”馬兒說道,“我原來住的地方幾乎所有的動物都會說話。”

沙斯塔問道:“那個地方在哪里?”

“納尼亞。”馬兒回答道,“那是一片樂土,納尼亞還有石楠叢生的山嶺,有百里香味的丘陵,納尼亞河流眾多,峽谷水聲潺潺,洞穴長滿青苔,森林深處響徹小矮人的錘聲,納尼亞空氣是多么芳香,在納尼亞生活一小時勝過在卡羅門生活一千年。”最后它長叫一聲,像是一聲長嘆。

沙斯塔說:“那你是怎么到這里來的?”

“被綁架來的。”馬兒說道,“或者說是被偷來的,也可以說是被捕獲的,隨便你怎么說,我當(dāng)時只是一匹小馬駒,我媽媽警告我說不要到南部的山坡去,也不要到阿欽蘭去。可是我沒聽。為此,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這些年,我一直是人類的奴隸,隱藏我的本性,假裝啞巴、愚蠢,假裝像其他的馬一樣。”

“你為什么不告訴他們你是誰呢?”

“我沒有他們想象得那么傻,啊,一旦他們知道我會說話,就會帶著我到處展覽,也會把我看守得比以前更緊了,就連最后逃走的機(jī)會也沒有了。”

“但那為什么——”沙斯塔說道,馬兒打斷了他的說話。

“注意,”它說,“我們不能把時間浪費(fèi)在無聊的問題上,你不是想知道我的主人泰坎是個什么樣的人嗎?他是個壞人,但對我不算太壞,因?yàn)槿绻麑σ黄ヱR太壞的話,他會付出慘痛的代價。但你要是明天去他那里做奴隸,還不如現(xiàn)在就死了算了。”

“那我最好還是逃走吧。”沙斯塔說道,他的臉色慘白。

“是的,你最好這樣。”馬兒說,“可是你為什么不和我一起逃呢?”

“你也要逃走?”沙斯塔問道。

馬兒說:“如果你和我一起逃,這對我們倆來說是個極好的機(jī)會,如果我自己逃走,沒有騎馬的人,每個人都會說我是走失的馬,隨后,他們會拼命將我追回來。這是你可以幫到我的地方;另一方面,用你的兩條腿跑永遠(yuǎn)都跑不快,人類的腿是多么可笑啊,你是走不遠(yuǎn)的,但是,騎在我背上,你可以超過這個城市的任何一匹馬,這是我可以幫到你的地方。順便問你一句,你會騎馬嗎?”

“當(dāng)然,”沙斯塔說,“至少我騎過驢。”

“騎過什么?”馬兒用極其輕蔑的聲音反駁道(至少它是這個意思,實(shí)際上它發(fā)出了一聲嘶吼)。“騎過……哈哈……”會說話的馬兒生氣時,馬嘶聲會更加重。

“換句話說,”它繼續(xù)說道,“你不會騎馬,這是個麻煩。一路上我要教你怎么騎馬。如果你不會騎馬的話,你會摔倒嗎?”

“我想任何人都會吧。”沙斯塔說。

“我的意思是說,你能一次次摔倒了又一次次爬起來,也不害怕嗎?”

“我試試吧。”沙斯塔說道。

“可憐的小牲口,”馬兒用隨和的語言說道,“我忘了你只是一匹小馬駒,我要及時把你訓(xùn)練成一個好的騎手,而現(xiàn)在我們不能輕舉妄動,直到屋里的那兩個人睡著了才可以。在這期間,我們要商量一下計(jì)劃。泰坎將要去北方的大城市——塔什班城,還有蒂斯洛克的皇宮。”

“我說,”沙斯塔用一種震驚的語氣說道,“你不應(yīng)該說萬壽無疆嗎?”

“為什么?”馬兒說道,“我在納尼亞是匹自由的馬,為什么要像奴隸和傻子那樣說話。再說,我也并不希望他萬壽無疆,就算我希望,他也不會萬壽無疆。而且我也能看出來,你也是來自自由的北方。南方的這種生活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就讓我們再回到我們的計(jì)劃上來吧。我們的主人要往北方的塔什班城去。”

“這就意味著我們要往南走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馬兒說道,“你看,他會認(rèn)為我像其他的馬兒一樣,無知并且不會說話,假設(shè)我確實(shí)是這樣的話,我走丟了之后會回家,回到我的馬廄和圍場,回到他的王府至少要花費(fèi)兩天的行程,他會到那里去找我。他做夢也想不到,我會往北方走。他還會認(rèn)為,無論在哪個村子里,看到我的人都會把我偷走。”

“哦,太好了。”沙斯塔說道,“那我們往北方走,我一直都渴望往北方走。”

“你當(dāng)然想啦!”馬兒說道,“那是因?yàn)槟愎亲永锞褪潜狈饺耍灰舐暲玻∥蚁脒@時候他們應(yīng)該快睡著了。”

“我們最好爬回去看看。”沙斯塔說道。

“好主意,”馬兒說道,“但小心別被抓到了。”

現(xiàn)在天很黑,除了海浪聲到處都是一片安靜,當(dāng)然沙斯塔沒有注意到海浪聲,因?yàn)樗刻於紩牭竭@個聲音,當(dāng)他靠近屋子時,發(fā)現(xiàn)屋子里一片黑暗,他湊上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當(dāng)他走近唯一的一扇窗時,過了一兩秒鐘他能夠聽到漁夫熟悉的打鼾聲。太高興了,以后再也不用聽到這聲音了,他屏住呼吸,忽然間,他感到一絲遺憾,但是快樂的心情遠(yuǎn)遠(yuǎn)大于遺憾。沙斯塔悄悄地走過草地,走到驢棚,摸索著走到放鑰匙的地方,然后打開門,找到了馬兒的馬鞍和韁繩,他向前彎腰親吻驢子的鼻子:“對不起,我不能帶你走。”

“你總算回來了。”當(dāng)他回去的時候,馬兒說道,“我正在想你去哪兒了?”

“我把你的東西從驢棚里拿出來了。”沙斯塔說,“現(xiàn)在你能告訴我怎樣裝上它們嗎?”

接下來的時間,沙斯塔開始工作了,他非常小心,防止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聲音,與此同時馬兒在不斷地提醒他:“把肚帶收緊點(diǎn),”“再往下點(diǎn)你就能找到那個皮帶扣了。”或者“你需要將馬蹬縮短一點(diǎn)。”當(dāng)一切都搞定之后,馬兒說:“現(xiàn)在為了好看一點(diǎn),我們需要裝上韁繩,但是,你不必用它們,你需要把它們系在鞍頭上,要裝得松一點(diǎn),這樣我的頭才能自由活動,記住了,你不要碰它們。”

“那它們有什么用?”

“通常它們是用來指引方向的,”馬兒回答道,“但是這次旅行我要自己決定方向,你就什么也不用管了,還有一件事你不要動我的鬃毛。”

“可是,我想說,”沙斯塔懇求道,“如果我不抓住韁繩,不抓你的鬃毛,我怎樣才能坐穩(wěn)?”

“用你的雙膝夾住我。”馬兒說道,“這是騎馬的好絕招,使勁用你的雙膝夾住我,然后坐直身體,像一根撥火棍一樣,然后夾緊你的肘部,順便問一句,你將怎樣處理馬刺?”

“當(dāng)然是把它們裝在腳后跟了。”沙斯塔說,“我只知道這樣做。”

“那樣你可以把它們摘下來,放在鞍囊里。當(dāng)我們到了塔什班的時候,就可以賣給他們。準(zhǔn)備好了嗎?你現(xiàn)在可以跳上來了。”

“你太高了。”沙斯塔氣喘吁吁地說道,他第一次上馬沒有成功。

“我只不過是一匹馬,”馬兒回答道,“從你企圖爬到我背上的樣子看,所有人都會認(rèn)為我是高高的干草堆,這次好了,現(xiàn)在坐直了,記住我告訴你的夾緊雙膝,想當(dāng)年我在騎兵隊(duì)總是沖鋒在前,還贏過賽馬比賽,而如今我要馱著一個像土豆一樣的你,這太可笑了,但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出發(fā)吧。”馬兒在偷偷地笑,但它并無惡意。

緊接著,馬兒開始了它小心翼翼的旅行,首先它朝著漁夫房子的南面走去,來到小河邊(小河在那里匯入大海),然后在那里小心翼翼地留下了深腳印,所以看上去他們是在往南方走去。但是,當(dāng)他們走到小河的中間,可以涉水而過的地方時,他們轉(zhuǎn)而向上游走去,此時的腳印比漁夫房子那的腳印還要深。然后,他選擇了一個碎石多的地方,那里不會留下腳印。接著,他們上岸向北走去,慢慢地走著,一直走到那間小屋。那棵樹,那間驢棚,那條小溪——實(shí)際上,對于這一切,沙斯塔都是那么熟悉,但這一切,都被淹沒在夏夜的黑暗之中。他們走上山坡,來到了山脊頂上,這個山脊就是沙斯塔所知道的世界的邊界。他看不清前面是什么,只知道那里是開闊的草地,看起來無邊無際,自由自在。

馬兒說道:“這是一個奔馳的好地方。”

“啊,不要跑快了,”沙斯塔說,“也不能飛奔,我不知道怎樣說——馬兒請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希里海-希民-布林民-嚯海哈。”馬兒說道。

“我記不住這么長的名字,我能叫你布里嗎?”

“如果你只能記住這個的話,那么你就叫我布里吧!”馬說道,“可是我叫你什么呢?”

“你可以叫我沙斯塔。”

“噢,”布里說道,“你這個名字確實(shí)挺難發(fā)音的,現(xiàn)在我們談一談飛奔吧!這可比你所知道的慢跑強(qiáng)多了,因?yàn)槟阌貌恢嶔ぃp膝夾緊我,眼睛一直看遠(yuǎn)方不要看地面,如果你覺得快要摔下來了,那你就把雙腿夾得更緊,身體坐得更直,準(zhǔn)備好了嗎?現(xiàn)在我們就要直奔北方。”

品牌:同人閣文化
譯者:魏淑敏 張金
上架時間:2021-10-28 23:14:12
出版社:西苑出版社
本書數(shù)字版權(quán)由同人閣文化提供,并由其授權(quán)上海閱文信息技術(shù)有限公司制作發(f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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