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之風(fēng)流帝王妖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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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君王了卻天下事(一)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了這所新造的二皇子府邸,將那金漆牌匾照的亮閃閃的,昭示著它的奢華。主子尚未回府,下人們便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乜吭诖箝T邊打著哈欠,偷著懶。
沐琉鳳藏身在對面的一條胡同里,猶豫著該不該進(jìn)去。就在這時,一道男聲在耳邊響起。
“她現(xiàn)在很好。”
沐琉鳳聞聲回頭,待看清來人后,問道:“怎么是你?”
“我收到祭夜的來信,他擔(dān)心你會一時沖動,現(xiàn)在二皇子圣眷正隆,多少雙眼睛盯著,單單皇后那邊就不知派了多少眼線,你若此時進(jìn)去,他日作何解釋?”莫仇道出此間厲害。
沐琉鳳頓了一會兒,輕輕說道:“我想看看她。”
看他這樣,莫仇火氣突然上來了:“早知今日如此,墜兒性命垂危之時你在何處?撇開我已經(jīng)讓三天通知你不說,單單是子母蠱的效力你便不會不知。”
沐琉鳳閉上了雙眼:“不管你信不信,那幾日我只當(dāng)是心魔發(fā)作才會引起那樣的心絞痛,從未想過她會出事。至于那封信……罷了,終歸是我的不是。”
莫仇也冷靜下來:“只要是你說的,我沒什么可不信的。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見她。”
似是想起什么,沐琉鳳妖冶的雙眸漸漸打開,對著莫仇說道:“替我送封信給舞月公子,邀他同赴十日之后的宮宴。”
“可是以三皇子的名義相邀?”
沐琉鳳思索了一陣子,搖頭說道:“不好,舞月心氣兒高,只怕被有心人利用,便以紅妖的名義吧。”
不一會兒,胡同中已空無一人,一切恢復(fù)平靜。
若問舞月公子是何人,整個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謂南儒北文,東妖西舞的西舞便是這舞月公子,舞月公子一襲白衣迷倒多少少女的心。更出奇的是舞月公子的劍術(shù)使得出神入化,可惜他很少舞劍了,整日待在斷竹館與一些文人墨客談古道今,于是整個京城就亂了,各家姑娘都快把全京城的夫子都請回家了,什么女子無才便是德已經(jīng)成浮云了。
斷竹閣,一身白衣的舞月盤膝而坐,正專注地泡著手中的茶,偶爾將垂落的發(fā)絲撥到腦后,露出一張淡漠出塵的面龐。
“公子,公子,又有人遞請?zhí)恕!毙⊥睕_沖地跑了進(jìn)來,打破了一室的和諧。
公子微微皺眉:“不去,回了。”
小童喘了幾口氣后壞笑道:“公子也不問問是誰就直接推了啊!”
舞月眉頭皺的更甚:“越發(fā)沒規(guī)矩了,真當(dāng)你家公子跟那小子一樣啊!”
小童故作遺憾地?fù)u了搖頭:“哎,其實小南想說遞這請?zhí)恼枪涌谥械哪切∽樱贿^既然公子不稀罕,那我便去回了人家,省的還得遭主子責(zé)罵。”說完便欲離開。
舞月聞言雙手停頓在半空:“你仔細(xì)我哪天就把你賣到鳴玉坊去。真的是那人?走了這么久,總算有點消息,不然真當(dāng)他死了。”
小南立馬湊到主子面前,獻(xiàn)寶似的將請?zhí)媒o公子:“別啊,小南走了您不就寂寞了,再說了,就小南這副德行紅妖公子可看不上我。您看,可不是紅妖公子,他邀您十日之后同赴宮宴。”
舞月輕佻眉角,想著這小子又要玩什么花樣。
-------------------------------------------------------------------------------------------------------深夜漆黑,二皇子府只一處仍舊亮著燭火。
玉墜兒披著一件外衣坐在燭火之下,雙手托腮,不發(fā)一語。醒來已經(jīng)好多天了,只是她自己不想承認(rèn)罷了,那個人已經(jīng)離開了。她給了自己時間去適應(yīng),明日就是宮宴,她已經(jīng)沒有時間消沉下去了。
明日她便會見到那個高居廟堂的人,她必須贏得他的關(guān)注,這樣才有機會接近他,但是她沒有把握,二皇子是個不受寵的皇子,她擔(dān)心皇帝會連帶著她不喜,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賭上一把,賭錦帝與二皇子的父子之情,賭錦帝是否會因為這次對二皇子刮目相看。
此外,她還有事要找二皇子,她記得金玉曾說過與二皇子相識,她一定要找到他。
如玉殿,花貴妃的寢宮,門外站著兩個宮女,更有一撥人隱藏在暗處。
寢宮內(nèi),一身黑衣的男子坐在桌邊,整個面龐都被黑巾包住,只留一雙眼睛露在外面。
他的背后,女人靠坐在床上,一雙眼睛哀怨的看著男人:“你既不信我,還來看我作甚?”
男子冷笑一聲:“這不是正合你意嗎?花間,你的這些小把戲該適可而止了。”
女子聞言立馬雙眼盛滿淚珠,聲音也提高許多:“是,我耍心機,我逼你回來,可是我不這樣這輩子你都不愿再見我了。”
男子終究還是心軟了,轉(zhuǎn)過身來嘆了口氣道:“你這是欺君,若被父皇知道,整個左相府都會被你拖累。”
“軒哥哥,只要你能原諒我,要我怎樣都行。”
“解釋,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女子聞言哭得更甚:“爹爹說間兒只有嫁入宮中才能保護左相府,間兒只能聽爹爹的話。”
男子有些冷漠的說道:“哼,若非你自己也有意愿,你爹如何能逼迫的了你?你大可來北越找我。算了,不早了,我走了。”
“軒哥哥,你還會來看間兒嗎?”
男子終究還是走了,徒留女子一人,唯有那句“間兒深處后宮,興許能幫到軒哥哥”依稀在寢宮內(nèi)飄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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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七天假,小白又回來啦,想我木有啊?小白厚著臉皮來求收藏捏~這章又出新人了,大家可別小瞧這舞月公子喲,他可是很強大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