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人在勢,花在時(一)
- 穿越之風流帝王妖孽妃
- 白紫橙
- 2299字
- 2012-07-25 15:22:44
右相府,大門半敞,門前兩座雄偉的石獅子依然挺立,唯一不同的便是相府的管家一臉困意地靠在門邊打著瞌睡,嘴里還在罵罵咧咧:“他娘的,大半夜就來敲門,只是不見了,又不是死了,要不是念在你還是個主子,老子才不愿意放著媳婦兒不管跑來看門呢!”
眼看著快到丞相府,墜兒怕落人話柄便讓莫仇放開了她,只讓他攙著他,誰知剛走到門口便聽到了這番話,她自然生氣,娘雖然與世無爭,但好歹是個主子,現(xiàn)在連個下人都能欺侮,娘可以不計較,但她玉墜兒可不行。
低頭尋得幾顆小石子,墜兒彎身撿起并對著身邊的男子說道:“莫仇師父,徒兒便在這里給你表演一個‘亂石打狗’,博師父一笑。”說完,只聽“刷刷——”幾聲,石子便箭一般地飛出,分別打中管家的“額,左右臂,左右膝”,于是,可憐的管家便以一種跪伏地的姿勢展現(xiàn)在玉墜兒面前,門前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不是管家嗎?這大清早的就給我行這么大的禮,墜兒可受不起啊!”
管家本想大罵,但看清來人后,到底還是忍下了。這孩子雖在丞相府不受寵,但卻是老丞相的心肝,指不定老丞相什么時候回來,那他這管家之位就得換人了,只是這筆賬他是記下了。
想到這兒,管家吃痛地站起身,殷勤地走到墜兒面前道:“原來是三小姐啊,你可回來了,夫人都快急死了。”
想起自己一夜未歸,娘和叮當肯定急壞了,玉墜兒拉上莫仇的手便要進去。
這時管家才看見玉墜兒身邊還有一人,立馬上前拉住:“三小姐,您初來丞相府,有些規(guī)矩不懂不怪您,但這丞相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的。不知您身邊這位是何人?”
玉墜兒見管家阻攔,只得停下來解釋道:“他是我新認的師父。”
管家斜了一眼墜兒包扎過的頭,輕蔑地說道:“相府每位主子都有固定的教習師父,這外面什么不干不凈的人小的可不敢放進去。三小姐您在外如何鬧我們管不著,但既進了我們相府,規(guī)矩還是要守的。”
玉墜兒被這老管家搞得頓時火冒三丈,這也太羅嗦了吧,更年期提前吶。
管不得太多,玉墜兒脫口便道:“他是我未來相公,這事我會說與大夫人聽的,這下總可以了讓我們進去了吧。”說完便拉著莫仇進了去,一腳踏進了大門,墜兒想了想轉(zhuǎn)身瞥了管家一眼:“順便提醒管家一下,這相府到底誰是主子你可得看清了。”
管家被這一眼頓時驚得一身大汗,而身后那些看熱鬧的人們也早已被驚得進入癡傻狀態(tài)。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街頭巷尾都談論著一則趣聞:丞相府剛滿十歲的三小姐帶著相公光明正大地住進了府。
一傳十十傳百,總會傳到某些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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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鎮(zhèn),桃花巷,桃花谷
滿地的桃花盛開,空氣中彌漫著一絲絲甜味。
桃花美,醉流蘇,灼灼其華。
但景致再美眾人也無心觀賞,個個都面帶緊張與恐懼地盯著面前的暗室大門。
暗室之中再次傳來陣陣慘叫聲和男子的咆哮聲。
這時,一個男人再也忍不住,沖上前去:“不行,今天就算被主子殺了我四天也要進去,再這么下去主子一定會發(fā)瘋的。”
這時,一雙手攔住了他:“主子吩咐過,他閉關期間,任何人不得進去。”
四天立馬朝著那雙手的主人吼道:“祭夜,貼身跟了主子這么多年,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嗎?”
這時,祭夜身旁的男子朝著四天說道:“四天,夠了,你不是不知道主子發(fā)起瘋來破壞力有多大,他現(xiàn)在可是六親不認,沒有絲毫理智,你進去無非就是送死。現(xiàn)在水牢里有一批死囚,暫時應該夠主子發(fā)泄。我們只能在這邊慢慢等著。”
又一個男子開口道:“可是三天,都過了這么久,那些死囚若是都被主子……那主子就會自殘的啊!”
這話一出,眾人全都噤聲,個個都面露急色。這時,一旁沉默不語的粉衣女子開口道:“我們?nèi)フ堁┲髯舆^來吧。主子一向和雪姑娘要好,只要讓雪姑娘在這兒說上幾句,準保主子能平復。”
聽了這話,眾人紛紛點頭。
可這時:“我不同意。”
眾人看到來人后先是一怔,隨后便都不屑地轉(zhuǎn)開頭,這桃花谷誰人不知寧夏對主子的愛慕,雖說主子一再回避,但她卻像狗皮膏藥一般粘著主子;再者每年雪姑娘進谷對他們這些手下也都是照顧有加,眾人也都默認雪姑娘為女主子,特別是七天,還被主子派去保護雪姑娘,只是今兒個特殊情況才回谷。再加上這寧夏姑娘雖與他們共事,但為人刻薄,嘴上毒辣,眾人也都明里暗里不喜她。
粉衣女子不滿地說道:“眾人都決定的事你有什么資格不同意,別忘了我們可不是你的下屬,不用聽你吩咐。”
寧夏不在意地笑了笑:“主子這情況你們也看到了,現(xiàn)在可不是一個雪主子就能改變的。”
本就對這個纏著主子的女人不滿的七天瞪著寧夏道:“寧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嫉妒雪主子。”
一向冷靜地一天也皺了皺眉:“寧夏,七妹說得對,現(xiàn)在不是爭風吃醋的時候,主子情況危急,什么事以后再說。”
眼見著眾人急著要差人出谷去請,寧夏冷笑一聲,一手指著暗室的大門大聲說道:“祭夜大司,里面的人是生是死,你也不管了嗎?”
一直沉默地盯著暗室門的祭夜冷冷開口道:“主子有令,不論他如何,都不得擅自驚動那人。”
“呵呵,這才見面多久,便這么護著她么?那他自己呢?他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了么?”
“祭夜,他不是神,你記住,你一直尊敬的那個人,他只是一個人,他撐不了太久的!”最后那句,寧夏幾乎是吼出來的。
寧夏這個樣子終是驚到了眾人,雖然他們也是一頭霧水,都聽不明白這二人到底是何意,但再愚笨的人都聽得出來他們口中的“那人”并非是雪主子。
一旁未開口的二天似乎想到什么,心下有些了然:他們說的該是那個剛進相府的三小姐吧!
“祭夜,你們這次隨主子出谷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先是那位大司不知所蹤,再者按照你們所說,主子如今這副模樣都不讓去請雪主子。”冷靜的一天問到。
“再等等吧,或許那人會有消息傳來。若是一炷香內(nèi)沒有消息,便遣人去尋了雪主子來吧!“祭夜默默地說道,誰也沒注意他掌心早已濕透。
不知是在努力勸說別人還是在安慰自己,他只是一味的重復著:”再等等吧,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