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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笑傲百年
江樵在劇痛中醒來。
入目是布滿霉斑的木屋頂,潮濕的腐木氣息鉆進(jìn)鼻腔。
“樵哥兒,你終于醒了!”
一張滿是皺紋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眼中滿是驚喜。
“我..”
江樵艱難出聲,但只說了一字便覺喉嚨像被砂紙打磨,異常難受。
“樵哥兒,喝口水先,你已經(jīng)昏迷一整天了。”
老者端過碗,扶起江樵喂下。
“這是哪?”
喝完水,江樵舒服了很多,但很是茫然,他在公司加班,實在熬不住趴桌上睡了過去,可現(xiàn)在?
打量周圍,所處是低矮的木屋,空間狹小。
除了他躺的床就只有一張小矮桌和幾個樹墩凳子。
“樵哥兒,這是你師傅進(jìn)山采藥狩獵時暫住的木屋。”
師傅二字像是一個開關(guān),無數(shù)記憶涌入腦海,讓他瞬間失神。
“樵哥兒?!”
老者略顯焦急的聲音將他喚醒。
“張伯,我沒事。”
江樵緩聲回答,眼中有著奇異之色。
“沒事就好,你肯定餓了,粥一直熱著,這就給你盛。”
張伯見他確實沒事,放下心來。
可剛走出兩步又猶豫開口。
“樵哥兒,村里人也是沒辦法,你不要記恨他們。”
只是半響沒得到回應(yīng),張伯嘆著氣走到小屋一角,那里有個小爐,上面放著一小鍋,冒著熱氣。
看著對方背影,江樵神情接連變化。
“只是加班趴桌上睡著就穿越了!還穿到了笑傲江湖百年后!”
江樵融合前身記憶,這才知道自己魂穿了,到了一個十六歲也叫江樵的少年身上。
少年是華山派第十八代唯一傳人,也是唯一的華山派弟子。
本來還有個師傅,只是在一周前病逝了。
而他所處的世界是笑傲江湖百年后。
當(dāng)年笑傲結(jié)束華山派死的死,離開的離開,只剩小貓兩三只。
后面連宗門都保不住,被迫離開華山。
而少年這一脈師祖便是華山派當(dāng)年存活的弟子之一。
他沒放棄華山派,定居在了華山腳下的仙峪村,希望有一天能重振門派。
可惜師祖當(dāng)年只是一個連名字都沒的角色,年紀(jì)也小,武功就會點華山基礎(chǔ)招式。
不要說重振華山派,連傳承都磕磕絆絆。
到了少年師傅這代只有師徒二人,現(xiàn)在就一個了。
江樵嘆氣,自己運氣太差了。
若是穿到笑傲江湖,熟知劇情的他不說成為絕世高手,但混個一流高手不成問題。
但百年后的笑傲,想要活著都要小心翼翼。
可隨即,他又發(fā)現(xiàn)不對。
金大的武俠世界中,笑傲之后的碧血劍中是有華山派的,可現(xiàn)在華山明顯已經(jīng)滅門了。
“這世界不完全是金大的武俠世界?”
江樵心中思索,但沒有頭緒。
這時,張伯端著碗走了過來,熱氣從碗中冒出,淡淡的食物香味散發(fā)而出。
聞著味道,江樵肚子立馬發(fā)出陣陣響聲。
碗中是栗米粥,蓋著點野菜。
江樵端起碗就吸溜起來,他確實餓得厲害。
一碗粥很快喝完,江樵覺得身體舒服許多,將碗放下。
“張伯,餓狼寨收了幾成糧?”
張伯聞言,黝黑的老臉露出苦笑。
“兩成。”
“唉,村子今年不好過了,本來收成就不好,官家稅收了四成,餓狼寨又收了兩成。”
張伯長嘆一聲,臉上皺紋像是更多了。
“別的村子一直這樣收,不也過來了。”
江樵冷笑,這結(jié)果在他意料之中。
張伯嘴唇動了動,但沒聲音發(fā)出,小屋中陷入安靜。
這世界有些奇怪,按時間線算的話。
笑傲百年后應(yīng)是明朝末年,此時應(yīng)是內(nèi)憂外患,即將滅亡。
可少年記憶中這世界卻很是平靜,沒任何戰(zhàn)爭。
但朝廷依舊貪腐成風(fēng),盜匪橫行,百姓還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面對盜匪官府不但毫不作為,還和盜匪勾連。
每年糧食收獲之后,先是官府來收波稅,而后便是盜匪來收保護(hù)費。
仙峪村和周圍幾個村子都是餓狼寨的勢力范圍。
往年收糧,仙峪村只要交其他村的一半,也就是一成。
原因是餓狼寨曾在少年師傅手中吃過虧,忌憚對方的實力做出讓步。
但今年師傅已死,餓狼寨自然不會再少收那一成。
仙峪村之人自是不肯,但面對山匪又無抵抗之力。
于是便想到了少年,讓少年出面和山匪協(xié)商。
少年也是血氣方剛,竟真出面挑戰(zhàn)山匪頭領(lǐng)。
可惜心是好的,奈何實力太差,只是一刀便慘敗。
但山匪頭領(lǐng)并未殺他,而是告訴仙峪村之人,只要他們殺了少年,便免去一成糧。
人心最是經(jīng)不住考驗,少年在悲憤中死于亂拳之下,而后江樵穿越而來。
只是山匪最后還是收了兩成,很是諷刺。
“張伯,你救下我,餓狼寨之人答應(yīng)?”
江樵打破了安靜,張伯是少年鄰居,兩家關(guān)系一直很好。
“我本是要為你安葬,卻發(fā)現(xiàn)你尚有微弱氣息,便偷偷帶你來了這小屋,本以為你熬不過去了,好在江師傅保佑,你醒了過來。。”
“樵哥兒,你好好養(yǎng)傷,這小屋位置隱秘,村中除了我再無人知曉。這附近野獸眾多,獵戶和采藥人也不敢到這附近。”
江樵從記憶中知道,這木屋在華山一處隱蔽之地,多蟲豸野獸。
但卻也多藥材,所以少年師傅才將休息點設(shè)置在這。
“張伯,謝謝。”
聽到謝字,張伯臉現(xiàn)愧色。
“樵哥兒,我和孫兒的命都是江師傅給的,沒能攔下村里人已經(jīng)很是愧疚,哪里還當(dāng)?shù)弥x字。”
仙峪村處于華山腳下,經(jīng)常受到野獸侵?jǐn)_。
幾年前的一個夜晚,一只大蟲沖入村中。
咬死咬傷不少人,張伯兒子媳婦便死在那晚。
要不是少年師傅及時趕到,張伯和孫子也難逃一死。
“張伯,村中受師傅恩惠的可不少。今天第一個動手的趙老實,當(dāng)年要不是師傅,他已經(jīng)是堆白骨。”
“但有幾人還記得恩情,為了一成糧,都巴不得我死”
江樵聲帶嘲諷,他雖然不是少年,但對那些忘恩負(fù)義的村民一樣厭惡。
而張伯將他救下,可是冒著生命危險。
要不是對方,自己現(xiàn)在不知是被活埋還是被野獸分食。
“唉,樵哥兒,你好好養(yǎng)傷,一切等好了再說。”
張伯再次嘆息,村中人所為他很是不恥,但又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