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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主線任務(wù):拯救被車裂的父親!

大漢光和七年二月,雒陽城內(nèi)。

此時的雒陽剛剛進入冬季,天空中漂浮著片片雪花。

雒陽不愧是天子腳下,城內(nèi)的煙火氣絲毫未減,熙熙攘攘的人群為這古樸的城池增添了幾分鮮活。

可惜,終究只是過眼云煙。不遠處的街道上站著一位長衫少年,負手而立,看著繁華的雒陽城,暗自搖頭道。

少年周圍恭敬的站著幾個身材魁梧的男子。

“郎君,渠帥命我等回去。”其中一人走上前,低聲道。

少年無奈道:“知道了,我稍后回府,你們先行回去吧。”

“喏。”身旁的眾人聞言,拱手行禮便退去了。

眼前這少年正是黃巾軍大方渠帥馬元義的嫡子馬禹,字子岳。但誰也不知道他來自兩千多年的后世。

馬禹滿臉惆悵,自從宿醉醒來后便莫名其妙來到了這個世界。

幸好原主記憶完整,且當他得知自身出自扶風馬氏的時候,莫名的松了口氣,心想原主出自世家大族,好歹開局不算噩夢難度!

正當馬禹雄心壯志準備大展拳腳,卻愕然發(fā)現(xiàn),自家便宜父親竟然是歷史上被車裂的反賊馬元義!

馬禹有些莫名其妙:扶風馬氏怎么跟黃巾造反扯到一塊去了?!

其實,作為黃巾的一方渠帥之前,其應(yīng)該就是荊揚一帶有名望有資歷的大族子弟。

否則想在世家大族把持朝堂地方的漢朝,沒有家世,想在一個地方憑空立足,顯然是不可能的。

馬禹頓時抓狂:自家父親竟然成了反賊!

照這個情況自己不是個車裂也得是個腰斬,反正留不下個全尸!

距離唐周來雒陽的日子不遠了,倘若消息屬實,那么或者這兩天自家渠帥父親就該聯(lián)系中常使封谞、徐奉二人了。

馬禹心中盤算著,謀劃如何揭露唐周叛徒的身份,暫時解決眼下必死之局。

經(jīng)過自己這兩天派人暗中打探的消息,這兩人身為十常侍已經(jīng)權(quán)傾朝野,想要說服這兩人配合馬元義起事謀反,難度不小。

“只是不知道歷史上的馬元義是如何成功的。”

想到這,馬禹煩躁的搖了搖頭,感覺腦袋中如同一團亂麻。

起身便朝著自家方向走去。

片刻,等他回到家中,詫異的發(fā)現(xiàn)自家府邸中已經(jīng)擠滿了人。

馬禹微微一愣,方才明白這些人應(yīng)該就是黃巾軍潛伏在雒陽城中的各個頭目首領(lǐng)了。

雖然馬禹剛剛穿越,對這些父親的部下沒有絲毫記憶,但也按照禮儀的拱手行禮:“見過各位長輩。”

這些黃巾首領(lǐng)名義上都歸屬雒陽中唯一的大方渠帥馬元義掌管,對他唯一的嫡子自然不敢拿捏姿態(tài),立馬俯身回禮。

馬禹也不多言,徑直走到人群最前面,只見堂上端坐著一位身材高大、相貌威嚴的中年男子。

此人正是聚集荊州、揚州信徒數(shù)萬人于鄴城,親自赴雒密謀造反的黃巾大方渠帥:馬元義。

馬元義似乎正在跟屋內(nèi)眾人商量著什么,看到馬禹到來,立即停下交談,對著馬禹微微一笑。

“正好禹兒來了,你也來談?wù)勥@雒陽城內(nèi)如今的形勢吧。”

馬元義自然是想讓馬禹在這些人面前展現(xiàn)一下自己的才能。

眼前的這些人幾乎必定會成為日后黃巾軍中高層將領(lǐng),當然,除非他們能逃脫靈帝對雒陽太平道的清洗。

馬禹清了清嗓子,轉(zhuǎn)身對著身前神情各異的將領(lǐng),拱了拱手,沉聲說道。

“各位,司隸城外八關(guān)久不經(jīng)戰(zhàn)事,兵力疲憊,加上宮中、禁中皆有我等兄弟,假使我等在城內(nèi)外聯(lián)合,一舉攻入皇宮,挾持天子,加上城內(nèi)部眾猛攻,雒陽城破指日可待!屆時黃天之世必將降臨!”

你們信就當我沒說!馬禹默默在心里補充一句。

他自然知道這場起義根本不可能成功!

因為有唐周的告密,所有人在他剛進入雒陽的時候結(jié)局已經(jīng)注定。

只不過起義在即,自然要說些穩(wěn)定軍心的話。

況且自己倘若真的告訴他們唐周叛變的消息,這些大賢良師的忠實信徒是相信自己還是相信人家張角的弟子?

馬元義滿意一笑,微微點了點頭,周圍的眾人立即察言觀色:“小郎君洞悉局勢如火眼金睛,可謂是張子房在世!”

馬禹自然不會在意這些恭維的話,他正愁著怎么將唐周泄密這件事“合理”的透露給自家父親。

馬元義還在跟眾人討論著什么,不過他也沒有心思去聽了。

等到會議結(jié)束,馬禹回到自家房間,平靜的聽著屋內(nèi)自家手下給自己匯報的雒陽城內(nèi)的消息。

這些人正是自穿越以來利用自己身份的便利拉攏的屬下,忠心耿耿,只聽命于自己的力量。

“郎君,今日潁川唐氏之人進雒了!”說話的人是馬禹專門派去打探城內(nèi)世家動向的人。

正思索唐周的馬禹聽到這緩緩笑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么。

“張元,你去替我把這封信‘送’給此人。”馬禹臉上浮現(xiàn)出莫名的笑意,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件。

名叫張元的男子拱手領(lǐng)命,迅速離開了房間。

正當他打算繼續(xù)聽下去的時候,門外傳來仆人的聲音:“郎君,主人命你前去書房,說有要事相商。”

馬禹心想:“想必要么就是唐周入雒,要么就是與中常使有關(guān)了。”

于是緩緩起身,整理一下儀容,轉(zhuǎn)身開門,走向馬元義的書房。

...

書房內(nèi),馬元義坐在案牘前奮筆疾書,似乎在處理事務(wù)。

見到馬禹前來,才將手中的毛筆放下,興致勃勃的打趣道:“禹兒來了,今日表現(xiàn)不錯!不枉我平日細心教導!”

馬禹低頭行禮,沉聲道:“全賴父親教誨!”

馬元義沉聲道:“今晚你跟為父去拜訪兩位重要人物,我等起事能否成功,關(guān)鍵之處就在于他二人!”

馬禹稍加思索,答道:“父親,可是中常侍封谞、徐奉?

“不錯,正是他們!”馬元義緩緩答道。

不知自家便宜父親如何說服這兩人,馬禹腹誹。

又問道:“父親,彼輩皆利欲熏心,卻又貪生怕死之輩。父親準備如何說服他們?”

馬元義笑道:“所以為父讓你一同前去,今晚成敗可盡擔在你肩上。”

馬禹頓時汗顏,心想原來這是打算把我當工具人使啊!

不過臉上卻是不露怯,自信笑道:“孩兒自當不辱使命。”

心中卻在嘀咕:等我辦成了這件事情,想必揭發(fā)唐周會顯得更有說服力,距離靈帝的一百種死法又遠了一步。

......

傍晚,中常侍封府。

馬禹看著面前兩個披著名貴貂裘,面白無須的中年男子,心里感嘆:原來太監(jiān)是這個樣子的,看起來跟常人也沒什么不同吧。

這兩人自然就是今晚的主角,馬元義原定的內(nèi)應(yīng):中常侍封谞跟徐奉了。

封谞此人,為東漢末年掌權(quán)宦官之一,與其他操控政權(quán)的十一個宦官并稱“十常侍”。

其人與張讓等人聯(lián)合,把控朝政本人又總典禁軍,相當于現(xiàn)在的首都衛(wèi)戌司令,權(quán)勢滔天。

若是有封谞的助力,雒中城內(nèi)的禁軍便不值一提,攻占雒陽成功的幾率便會大大提升。

兩人中年紀稍長一些的男子冷哼道:“兩位深夜竟敢明目張膽來到我府上,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嗎?!”此人正是封谞。

馬元義不緊不慢的拱手行禮:“封常侍莫要驚慌,雒陽城內(nèi)看守之人具有我教信眾,自然會遮擋一二。”

聽罷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中似有忌憚,又迅速恢復平靜。

“渠帥考慮周到,是我等失言了。”封谞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馬元義見談判已經(jīng)開始,便向二人介紹馬禹:“封公,這位正是犬子馬禹,字子岳。”

兩人敷衍的回道:“令郎果真是一表人才。”

馬禹明白該自己唱這出獨角戲了,也不在意二人的冷淡,緩緩向封谞、徐奉行禮。

二人表情這才稍微好轉(zhuǎn)。

隨即說道:“封公、許公,今日我父子二人深夜造訪,實則有一樁潑天富貴贈與兩位大人!”

封谞、徐奉二人面面相覷,封谞立馬打斷道:“子岳莫要口出狂言,我等身為十常侍深受天子寵信,今替天子行事,如何需要你口中的潑天富貴!”

馬禹也不在意,緩緩答道:“封公且聽我說完,我太平道大賢良師深感朝廷腐敗,民不聊生,于是發(fā)誓拯救蒼生,共同建立大同之世!”

隨即轉(zhuǎn)頭盯著兩人,似笑非笑:“大賢良師預計一月后于巨鹿發(fā)動起義,皆時候各州響應(yīng),贏糧而景從。我等奉命前來雒陽,內(nèi)外響應(yīng),一舉攻破雒陽,兩位不就得到這場潑天富貴了?”

馬禹話音剛落,只見封谞、徐奉二人皆驚駭不已。

他自己也有些詫異:似乎這兩人沒有做好置生死度外的準備?

兩人亡魂皆冒,在這大冬天卻冷汗直流:“黃口小兒莫要說笑!我等何時說要助爾等謀反?!”

馬禹望向一旁的馬元義:這便宜父親竟然連造反的打算都沒告訴他們!

封谞、徐奉二人此時只想逃出府邸,然后立馬跑去皇宮向靈帝揭發(fā)此人,然后顫顫巍巍的負荊請罪。

畢竟眼前之人可是說出要造反的人!自從西漢董仲舒神權(quán)天授的思想傳播以后,天子便被認為是上天的代表,是老天爺?shù)膬鹤樱?

馬禹所說,相當于是要把天捅破,還要自己添把火!

馬禹繼續(xù)說道:“兩位不必擔心,我等只需二位中常侍屆時在宮中接應(yīng)...”

“萬萬不可能!我二人斷然不會參與汝等之事!”封谞、徐奉兩人急忙打斷馬禹的話。

馬禹緩緩答道:“封公,當今天子體弱多病,說不定何時就會殯天,屆時一朝天子一朝臣,未必能有今日的富貴!”

聽言這兩人眼中恐懼之色稍退,心神也鎮(zhèn)定下來。

果然,還是權(quán)利能讓人忘記生死。馬禹嘲諷的想著。

“倘若二位幫助我等起事,我等自然在挾持天子之后,封公、徐公英勇救駕,從反賊手中救下天子,我等也將在城破之后聚集兵力往冀州而去。”

馬禹說完頓了頓,眼神中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盯著封谞、徐奉二人,繼續(xù)道:“或者,封公要是想擁立新帝,也不是不可以。”

聽到這,兩人眼神中只剩下對權(quán)利的渴望,倘若真如眼前之人所言,他們二人就能憑借這功勞繼續(xù)維護自己權(quán)力,甚至更進一步!

如何讓一個人忘記死亡的威脅?

答:給他掌握權(quán)力的希望。

封谞似乎還保持著一絲理智,嘲諷的看向馬禹:“我等向圣上揭發(fā)你們太平道意圖謀反,也是大功一件,還不用冒著砍頭的風險。”

馬禹毫不在意,拱手作禮:“封公說笑了,我等贈與封公的財貨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說完,頓了頓,繼續(xù)道:“況且朝廷都知道我們太平道是勸人向善的良民。”

此話不假,早年間司徒楊賜就上書朝廷,稱張角必定身懷不臣之心,還給予了詳細可行的應(yīng)對措施。只可惜靈帝并沒有采納,朝廷仍然認為太平道不是什么危害極大的道教。

封谞、徐奉并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坐在那里思考。

此事成矣!馬禹心中斷定。便拱手向兩人行禮道:“事關(guān)重大,封公可仔細思考,再做答復。”

說罷拍拍手,門外等待的部下便抬進來兩個大箱子。笑道:“此乃大賢良師囑托我等帶來的禮物,還請兩位長者莫要推辭!”

封谞、徐奉二人連忙起身,朝著馬禹笑道:“賢侄客氣了,大賢良師之意我等已經(jīng)知曉,只是茲事體大,我等確實得好好考慮一番!”

馬禹恭敬行禮:“兩位伯父自該如此,子岳就不打擾了。”說罷馬禹瞟了自家父親一眼。

馬元義默默在一旁聽了許久,這才回過神,站起身來緩緩向封谞、徐奉二人拱手:“兩位,犬子今日所言便是我的意思,還請二位慎重考慮。”

說罷,馬禹便抬腳跨出了房間。

馬元義見他已經(jīng)走出房門,便上前一步,俯身拱手,朝著封谞、徐奉行禮。

“封公、徐公,犬子年輕氣盛,今日還請海涵!”

封谞哈哈一笑:“元義啊元義,你家這小子還真是天真!當真以為三言兩語就能說服我等!”

說罷,封谞、徐奉二人相視一笑,拍了拍大腿:“元義你為了自家孩子,可謂是煞費苦心!可苦了今日我等陪你演上這一場戲!”

馬元義也苦笑的輕撫長須:“誰讓我就這么一個兒子。”

封谞也不說話,只是目光炯炯等盯著馬元義:“元義,你們太平道答應(yīng)我等的條件,可是一條都不能少!”

“封公請放心,大賢良師承諾過的,元義決不食言!”馬元義泰然自若的回道。

說罷,馬元義俯身行禮告退,朝著在一旁等待的馬禹走去。

封谞看向馬元義離去的背影,神色莫名,不知道心里想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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