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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仇殺
江湖是一個令多少人向往,多少人恐慌的地方,江湖是一杯內藏砒霜的美酒,每個人都想遠離,內心卻往往想與這江湖一醉方休。然后在江湖中尋找自己那山重水復的過往,和吞噬煙火的愛情。這里的人注定將是過客,這里的人注定不食煙火。
這是一個深秋的季節,山中的楓葉被殘陽的余光渲染的更加迷人,山中的樹木也被打上了一層薄霜,樹上的鳥兒也早已經遷徙,山腳下的村莊上空幾縷崔煙,山中不時出現的機制小動物來彰顯著這個山中的淡淡生機,整個景象顯得是那么恬靜和悠然。如果不是山中的深處是不是穿出來的打斗聲,外人恐怕還以為此處是神仙的居所。
山中深處,懸崖峭壁上,此刻正是混亂,一女子和十幾個黑衣人正斗的飛沙走石,這女子身穿一件紫色的上衣,如花嬌媚的粉臉,柳葉彎眉,俏臉暈紅顯得白里透紅,微翹的嘴唇像是嬌嫩的櫻桃,看著頂多十八九歲的模樣,只是經過半個時辰的激斗,體力早已不支,胸口劇烈起伏著,臉上盡是不甘和絕望,但是嬌嫩如雪的手指還是在緊緊握著長劍,仍然在用自己的余力獨斗著十幾個黑衣人,白色的裙帶,在半空中無風自揚,顯得那樣倔強。
“萬星破城”著女子倒也是個武功高強之輩,在體力快要不支的時候發出了自己的絕招,話聲剛落,這女子的手上的長劍光芒暴漲,長劍的劍身在空中突然幻化出無數的劍雨,劍雨一個個如實質一般,像是流星雨一般擊打而出,氣勢威猛無比,劃破長空,朝著黑衣人散射而去,在這個山中的寂靜的氣息格格不入。
這十幾個黑衣人臉上終于變得難看起來,但這十幾個黑衣人也都是江湖中一流響當當的高手,每個人都有自己保命的絕招,在后退無路的情況下,全部使用輕功向上躍去,劍雨過后,黑衣人剛才站立的地方寸草不生,但是這女子的全力一擊也沒有白費,三四個反應慢的黑衣人立馬身體被劍雨射穿,死的已經不能再死了,也有幾個黑衣人顯然也受了重傷,而這女子也是氣喘吁吁的產點脫力,半跪在地上,剛才的一擊已經使用了她最后的余力,現在只覺的身上一點力氣全部被空氣抽走。
剩下的黑衣人在劍雨落地后終于也從空中落了下來,落地后誰也沒有再攻擊這女子,可能是他們也發現這女子已經沒有任何掙扎的內力了,“蘇薇,你的內力也已經消耗完,你還要掙扎嗎?”
其中一個黑衣人像是這幾個黑衣人的頭領,落地后看都沒看死在地上的屬下,便冷漠的對這個叫蘇薇的女子說,聲音冷淡的像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殺手。
或許他們本來就是殺手,這個叫蘇薇的女子聽見這個黑衣頭領說的話,依然是在地上喘息,雖然是深秋的季節,但是蘇薇臉上的汗珠還是不停的從嬌美的臉上滑落下來,剛才她已經和黑衣人大戰了半個時辰,內力也早快消耗殆盡,即使是一個男人也抵制不住身體的疲憊,更何況她是一個女子,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蘇薇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幾個黑衣人,知道今天自己逃不過一死,終于開了口:“你們幾個宵小之輩,等我落在你們手上再道猖狂也不遲”
說完之后就不理會黑衣人,自顧自的又低下頭,偷偷的恢復體力。
這個黑衣人也知道這個叫蘇薇的女子正在恢復體力,但是卻也不理會,即使蘇薇恢復了體力又怎么樣,她已經受了傷,只要不是恢復到全盛時期,自己依然可以殺的了她,更何況,自己還有這么多的屬下。
“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就得死,一切只能怪你命不好”這個黑衣頭領繼續冷漠說。
“哼,、想殺我?你們也得付出代價,我即便死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話音剛落,這個叫蘇薇的女子借著沖勁,向黑衣人襲取,蘇薇已經再和黑衣人對話的時候恢復了一些體力,一劍揮出,內力貫穿到劍身幻化出劍氣向黑衣人疾射過去。劍氣離刃而發,攪動著這懸崖的風,向前劈去,剩余的黑衣人沒想到這個蘇薇的女子還有力氣再戰,而且還是說戰就戰,就連那個領頭的黑衣人也沒有想到蘇薇是這樣凌厲的女子,像她的劍氣。
急忙向旁邊躲閃,堪堪避過蘇薇的劍氣,自己的屬下那幾個受了重傷的全部都沒有躲過蘇薇的攻擊身亡,他怒了,這是他費盡心力培養出的殺手,而如今卻死了一半,被眼前這個自己剛才輕視的女子瞬間斬殺。
怒吼一聲,跳躍起來一掌推出,灌入自己十成功力,猛的向蘇薇攻去,黑衣人的掌力已經凝結出勁力,像是一頭猛虎下山一樣,霎那間,飛沙走石,旁邊的樹枝被掌力干擾的猛烈搖晃,掌力以摧枯拉朽的速度朝蘇薇襲來,蘇薇已經筋疲力盡,剛才那個絕殺的一擊,沒能殺得了黑衣人,此刻的她已經感到絕望,但是看到黑衣人的攻擊襲來,勉強收起心神,眼看掌力越來越近,蘇薇奮力向旁邊躲閃,可是黑衣人全力一擊又豈是這樣輕易化解的,蘇薇還是沒躲閃的急,結結實實的挨了黑衣人一掌,被擊飛出去。
在空中的蘇薇感到內藏全部裂開,筋脈僅斷,氣血在胃中不斷翻滾,終于是沒忍住,噗的吐了一口鮮血,狠狠的落在地上,蘇薇現在眼神已經快要睜不開,渾身像是被困住一般難受。什么也不愿想,就想就這樣放下心中的不甘永遠睡下去,黑衣人看到蘇薇被自己一掌擊落,冷笑一聲又向蘇薇走去,他喜歡看到人在死時絕望的掙扎。
慢慢的走到離蘇薇還有一步的地方,前面是懸崖,黑衣人一臉冷淡的說:“大名鼎鼎的蘇薇也不過如此!”
語氣中盡是嘲諷,蘇薇躺在地上什么也沒說,她已經昏了過去,可能是黑衣人怕夜長夢多,又或者已經吃了一次蘇薇的當,見蘇薇沒說話,黑衣人猛烈的有一腿向地上的蘇薇掃去,“去死吧!”一腳把奄奄一息的蘇薇踢落在后面的懸崖。
然后狠狠的朝山崖下面啐了一口,他不認為一個奄奄一息的人,被自己踢落懸崖還會有生機,即便蘇薇沒墜落懸崖,但是她的筋脈全部被自己診斷,即使華佗再世,也救不活她。看到事情已經辦妥,忍不住松了一口氣,黑衣人又讓手下把已經陣亡的屬下找個隱秘的地方掩埋,之后就帶領屬下偷偷離開深山。
這一日,山腳下一個竹林旁的木屋里,蒼白的崔煙緩緩升起,仿佛在告訴世人,這里面住著人,房間內的裝扮很是優雅,正對著門的墻上掛著幾張字畫,看不出是哪個大家的作品,只覺得畫中人物很是飄逸,正中間是一個方桌,方桌上擺著一些紫砂壺茶杯,里面的椅子上放著幾位草藥,旁邊是一些栽著幾盆紫堇和木芙蓉。說也奇怪在這深秋的季節,房中的花兒也開的甚是嬌艷。
最里面的一個古樸的梨花木床上正熟睡著一個女子,這女子大約十八九歲,青絲被壓在身體下面。胳膊上纏著紗布,這女子就是前幾天讓黑衣人打落山崖的女子。
不知過了多久,尤柏慢慢的睜開眼睛,太陽透過窗口打在她的臉上,令她一陣眩暈,終于眼睛習慣了陽光的亮度,慢慢的看清眼前的景象,“我的天,什么個情況”尤柏腦子里看清了這個古香古色的房子,腦子里頓時有些亂,看了看身上,有一件洗的發白的青色布衫,酷像古代小說里寫的那樣。
“什么個情況,不會是在拍電視劇吧”
二十一世紀青少年尤柏像大部分新世紀女生一樣,腦子里充滿了狗血,不排除這個可能性,自己想想也是,自己長的這么貌美如花,怎么可能有導演不識貨。一想到這,尤柏心里無比激動,馬上就做出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自己一定要把這部戲演好,不能給導演丟人!”
抬頭看了看四周,考慮是不是自己在這個時候該躺下?還是繼續這樣坐著?干脆躺下吧!尤柏做出了個英明的決定,躺下以后的尤柏不時的瞇開一下眼睛,她要看看攝像頭到底在哪?她希望在攝像頭下擺一個最美的睡姿。就這樣,尤柏同學從中午一直躺倒下午,從下午又躺在晚上,腦袋缺乏維生素的尤柏在一肚子叫了無數聲后,終于發現了一個可怕的問題,“導演為什么還不給發盒飯?”
腦袋里沒水的尤柏百思不得其解。到了餓的實在要睡著的時候,房間里傳來了腳步聲,尤柏同學快要感動的哭了,“快要吃飯了!”
這是尤柏聽到腳步聲后的第一個反應,內心充斥這各種激動,幸虧自己生活在法制社會,如果落在拿人命不當命的導演手里,自己這百十斤肉還不給交代給這里?
腳步聲來到床邊看了看,尤柏還在閉著眼睛,因為她知道這是一個演員的基本道德,來人發現尤柏還沒有醒,就又出去了,尤柏急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這樣傷她的心!可是即使尤柏眉頭皺的再深,內心是多么的迫切,但也沒有睜開眼睛,因為這是一個素質問題!她老尤家就沒出過半途而廢的人!
這個時候的尤柏是那么的美,那么的高大,即便是躺在床上,現在的尤柏已經不再是上午為了導演而奮斗的尤柏了,她是在為老尤家而奮斗的尤柏!
過了半個小時,尤柏恨透了老尤家的這個優良傳統。大約又過了十幾分鐘,在尤柏想跳起來罷工的時候,那個腳步聲又傳了進來,尤柏在這個時候終于哭了,眼淚悄悄的滑破了臉龐,知道現在該自己的戲了。
“可是自己的臺詞是什么?哎呀,不管了。”
反正尤柏知道自己餓了,于是,從來不會武功的尤柏一個鷂子翻身,站了起來,轉身向進來的男子含情脈脈的說“相公,我餓”那個表情真的是把小家碧玉發揮的淋漓盡致。
來人著一襲白色長袍,頭上著一紫色的發冠,劍眉星目,鼻子微挺,修長的身材配上這一身白色長袍,顯然是一副濁世公子的裝扮,不過如果此時把他那微微張著的嘴唇合上,我想一定會更加好看,此時來人正呆呆的看著尤柏,內心中的他思緒萬千,不過他想的最多的是“難道救回來一個禍害?”
尤柏看著這個男子,此時的她也不管他長得帥不帥,好不好看,她腦子里就想著一件事,“我要吃飯!”在一片死靜之后,尤柏又哭了,因為她望著男子兩手空空,什么也沒帶,悲傷的淚霎那間如不要錢的往下墜去,這個時候她想起自己母親說過的一句話。
“孩子,娛樂圈不好混啊!”
半響,默默檫敢眼淚的尤柏抬起頭失望中帶著絕望的對著男子問道,“相公,奴家的盒飯呢?”
這個男子幡然醒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道“姑娘,你醒了?”
尤柏淚水連連的嗯了一聲。兩個人又是一陣無話,“身上的傷,不疼嗎?”
這男子依然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嗯?”
尤柏在嗯了兩聲之后,忽然發現自己身體一陣巨疼,渾身像是散了架似的往下摔去,這男子見尤柏摔倒,急忙跑了過去,趁尤柏還沒落地的時候,抱住了尤柏,躺在男子懷里的尤柏突然發現這個男子好帥。
在兩個人對視了很長一段時間后,尤柏自己站了起來,蹦蹦跳跳的上了床,我說的蹦蹦跳跳是在尤柏在一個腿還沒好的情況下進行的,“姑娘原來是餓了,那在下馬上去燒些飯菜”
說完之后男子微笑著說完就轉身走了,呆在床上的尤柏,一時間覺的自己的春天快要來了,擦干眼淚,尤柏在床上細細的數著自己這一天的寂寞。
突然,尤柏才想起來,自己身上怎么會有傷?現在的導演不會都是這么真槍實干吧?說著感到無比的憤怒,自己一天沒吃飯也就罷了,可是為了拍戲還把劇組打的這么慘,尤柏暗暗發誓,等這個電視劇殺青以后,自己就去告他們,想著,便暗暗握緊自己的拳頭,她現在還不敢被導演看到她的憤怒,因為她還沒領錢!
“壞了”
尤柏同學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自己的臉會不會被劇組的人也給揍了?說著急忙并優雅的趕緊下床找鏡子,她著急是因為她會怕自己臉上會挨揍,她優雅是她怕導演!終于在一個不顯眼的桌子上找到了一把銅鏡,尤柏內心的害怕,在顫抖,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臉湊到鏡子面前,“啊!”
一聲尖叫劃破了這個木屋,尤柏臉色蒼白的坐在地上。
鏡子里的那個人不是她!
鏡子里的女子她完全不認識!
最重要的是鏡子里的那個女子沒她好看!
至少她是這么認為的,但她的觀點是不符合中華從古至今審美觀點的!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這樣對我?”
尤柏心在滴血,自己一輩子就拍一次電視劇,還不給我露臉,為什么?為什么?尤柏的心里一遍遍的再吶喊!靜下來后的尤柏突然感覺到不對,感覺到自己醒過來以后的種種不對,自己不是掉下山崖了嗎?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尤柏原先是X大的大學生,趁著過星期天的時候和朋友們去爬山,然后被一陣吸力吸入山崖。醒來的時候就出現在這里,自己即便有些害怕,但是還是顫抖著雙手去拿在地上的鏡子,尤柏這次有了心理準備,面對著鏡子,尤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然后扯了扯,拉了拉,發現,疼!不是假的!這是尤柏心中現在唯一的想法!
尤柏呆呆的坐在地上,半響她想起來一個可能性,但是尤柏努力迫使自己不去想那個可能性,因為她有父母,她離不開他們,而他們也離不開她,尤柏心中雖然已經確定,但是還是想小小的掙扎一下,不過心中的恐懼霎那間涌了上來,她也是個小女生,她也知道害怕。她趕緊起身,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向外跑去,站在庭院中,一切都是那么的古香古色,門外不時走過來幾個婦人,沒有她希望中的鏡頭,她身體頓時癱軟下來,自己終于得到一個結論,“自己穿越了”
那個英俊的男子端著飯菜正走過來,看在癱軟在地的尤柏,趕緊放下飯菜上前攙扶,“姑娘你怎么了?”
這個男子說話不可謂不溫柔,但是此時的尤柏那里顧的了這么多?男子見也不沒說話,就把尤柏攙扶進屋,將她饞在椅子上,然后安慰道,“姑娘怎么了,不妨給在下說一下,或許在下能幫到什么忙。”
“你知道我是誰嗎”
慢慢清醒的尤柏語不驚人死不休。這個男子沉默了。尤柏仿佛抓住了一個救星,扯著男子的長衫急忙問道“你是誰?我怎么會在你的地方?你在那發現我的?”
一連串的疑問就像摧枯拉朽的說了出來,那男子也不驚訝,微笑了一身說“在下名叫華亦,是以為醫生,在下在三天前上山采藥的時候,在山腰發現了姑娘,我見你渾身是傷,筋脈僅斷,僅剩下半口氣,在下就冒昧的將姑娘救回家中”
尤柏聽了這個叫華亦的男子的話沉默了,不過眼神中仍然有些茫然,現在她已經漸漸的接受了這個現實,那華亦看到尤柏這樣,心道是失憶了。姑娘是否已經記不起以前得種種?華亦問到,尤柏聽了華亦的話沉默了許久,想到自己的情況,說出來以后不知道這個男子會怎樣看自己呢!讓誰誰也接受不了,思考了片刻,便輕輕點頭算是回答了華亦的疑問。華亦起身將門外的飯菜端了進來,尤柏卻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華亦見尤柏這樣,想是因為尤柏是因為失憶而煩惱,就安慰尤柏說,“你安心養病,我會想辦法醫好你,在你養傷的這段時間,就留在我這里吧,等你恢復記憶,再離開也不遲”
尤柏現在對這個世界還是很茫然,不知道自己去向哪里,現在聽到華亦這樣說,心中不禁一陣感動,很淑女對華亦說了一聲感謝。就沉默了,華亦見到尤柏這樣,也沒說話,說了聲好好養病,就出去了,尤柏現在學會了接受現實,她要慢慢的靜下心了,從新打量這個世界,就這樣,尤柏在這個叫華亦的男子的地方居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