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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故事的開始
城市是一個好地方,但也可能不是,它有燈紅酒綠的行人道,也有高聳云霄的建筑物;行人道上,什么人都有,建筑物里,也什么物都有。可凡事總有兩面,那么城市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本生活在城市的人答不上來,所以程馨儀也答不上來,她是土生土長的長安人,在長安吃飯,在長安睡覺,在長安讀書,家人在長安,朋友在長安,學校也在長安。馨儀去過外地,也去過很多國家,她是優(yōu)越國土的公民、優(yōu)越城市的居民、優(yōu)越家庭的繼承人、優(yōu)越父母的獨生子。但她只在長安真正生活過。
馨儀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很好,她身邊的環(huán)境是優(yōu)越的,她自然也是優(yōu)越的,她為此感到滿足,自小如此。
世界上還有另一種人,這種人從小生活在窮鄉(xiāng)僻壤,他們與生活在城市的人格格不入,卻也有快樂的童年,快樂的青春。
上帝是如何思考的?在創(chuàng)造世界的時候是如何規(guī)劃的?
沒人知道,但上帝似乎允許任何事情發(fā)生在這片土地。也好像是,上帝刻意的不作為。再或者像尼采所說的,上帝已死。
上帝是一個很奇怪的家伙,擁有著非常苛刻的定義,我們連人類自己都理解不了,卻給上帝下達了定義,這似乎非常矛盾。
上帝屬于科學嗎?好像不是,科學的存在都是可證明或可證偽的,上帝屬于不可證明及不可證偽的存在。
他們說,上帝無所不能,上帝創(chuàng)造了世界,但上帝已經(jīng)離開了。
我們能否證明一個宇宙之外的產(chǎn)物存在?答案當然是不能,我們甚至不能證明伊旬園的存在,也不能證明死亡后的世界的存在。
這樣不可證明及不可證偽的事物在世界各地普遍存在,且多存在于宗教、神話傳說之中。所以這樣不可證明也不可證偽的事情或存在,我們自己都能編寫出來。
有一個人,他很喜歡說騷話,他從小生活在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父母雙亡且有車有房。當然,這只是他嘴里說出來的。但他卻有一句話肯定是真的,那就是他擁有極快的速度,而且很可能是世界第一。不過他說這是上帝賜給他的。
呵,你說是就是唄。
他快的像是超能力者,像是風,像是閃電,可他一點也不快樂。
他叫孤玨,當然這也是他說的,沒人看過他的身份證明(但本作者可以劇透告訴你們他真名是初憶)。他并不滿足于現(xiàn)在的生活,他很騷,他覺得他應(yīng)該有更好的生活,所以他相信上帝,他覺得科學是有理數(shù),上帝代表著無限,有理數(shù)的運算法則無法解釋或解析無限,無限只能使用自己本身的法則來運算,在數(shù)學上則是微積分。而他自己亦屬于無理數(shù),比方說π,有自己的脾氣,而且蠻不講理。即使是胸前戴著一塊十字架。基督徒看到了以為他是教徒,一般人看到了卻以為他是超社會的。
于是乎,生意并不景興,要是只干一份工早餓死了,所以他還做著一份兼職——特工。
當然,是沒有營銷執(zhí)照那種。
他深刻了解社會的陰暗面,深刻了解燈光下的城市以及黑色的麥田。
“叮叮鈴鈴……”這是風鈴的聲音。
“歡迎光臨,請問您有什么需要?”孤玨看著來人微微一笑。
來人是一位鴨舌帽檐下的長發(fā)女士。身形窈窕,手插衣兜。
“特殊服務(wù),特殊服務(wù)。”孤玨心理嘀咕著,但表面紳士。
“我是地方軍區(qū)的人。”女士聲色慵懶,還有一絲傲慢。
“有何貴干?”
“我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來抓我的?”
“可能是吧。”女士輕輕抬頭。
“咳……”孤玨摸了摸鼻子,“你聽我解釋,其實我還是處男。”
——
“好吧,其實這種事歸地區(qū)警方處理,軍方無權(quán)干涉。”
“我來找你,是因為軍區(qū)有無法處理的事情交給你辦。”女士摘下了帽子,曖昧的燈光下是一張秀麗的臉龐,可惜長著一雙三白的死魚眼。
“政客還是黑路子?”
“都不是。”
“哦?”孤玨仰靠在椅背上。
“是超能力者。”
“要我干嘛?”
“那個超能力者與一名長安醫(yī)科大學的學生有關(guān)系,找到那個學生,要是能力者有危險行為,殺掉他。”
“可以是可以,但還是老規(guī)矩么?”孤玨抽出一根香煙點上。
“是的。”這位女士似乎不太喜歡別人抽煙,眉頭微皺。
“但這次行動不同以往啊。”孤玨發(fā)現(xiàn)女士的情緒有些抵觸,“不能抽煙?”
“呼……”女士吧唧了一下嘴巴:“給我一根。”
孤玨愣了愣,隨之笑了起來,把煙盒遞給了女士,“你叫什么名字?”
女士把帽子放在桌子上,拿過煙盒,孤玨幫忙上去點過香煙。
“我叫陸青,該死的軍規(guī)。”
“嘿,憋壞了吧。”孤玨用胳膊肘捅了捅陸青。
陸青一記鞭腿直指孤玨的腦袋,破風聲響起,但并沒有命中目標。
“速度果然很快。”陸青兩手疊在胸前,隨后吐出一個煙圈。
“多謝夸獎。不愧是少校,身手不錯。”聲音從耳邊傳來,孤玨整個人在陸青身后輕輕地抱著她,“身上好香啊,用的什么香水?”
“你這可算是挑釁軍威。”
“唉,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我還沒吃晚飯呢,餓死了。”孤玨松開雙手緩緩地向屋外走去。
“我也沒吃的。”
孤玨一愣:“呃,要一起么?”
“難得出來一次,我很想去街對面的‘皇冠’試試。你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