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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摔傷
帶刀穿越去北宋
王帥是一個急診外科醫(yī)生,拆二代,老爹是個肆無忌憚的城中村建房狂人,在不能暴力拆遷的年代來臨后,得到了一大堆房子和一長串數(shù)字的存款,因此導致他缺失了金錢上的進取心,也不想成為名醫(yī),他喜歡處理各種緊急狀況,在同事輪轉(zhuǎn)幾個月就離開急診室的普遍做法中,他成為了主動留在急診的異類。長達數(shù)年的迅速處理各類緊急狀況后,王帥成為了外科各方面的雜才。
急診就是日夜處理突發(fā)狀況,常連軸轉(zhuǎn),甚至幾十個小時,中間抽點時間短睡一下。除了處理病例,研究人體結(jié)構(gòu),王帥也沒有時間談女朋友,業(yè)余愛好與本行相關,也有些不相關。他喜歡收集各種品牌的手術刀,各種廚刀,各種……刀,就是冷兵器里的刀,弄了一房間。也因此誕生了古怪的行為模式,手術刀是本行,收集廚刀之后就開始練廚藝刀工,收集了刀,開始練刀術,急得父母心頭火起:你咋不找個媳婦練槍呢?
這天急診值班持續(xù)36小時,王帥實在累得吃不消了,帥的小護士們常忽閃長睫毛的氣質(zhì)也蔫巴了,趴在桌子上迷糊了一會兒,好像看見黑白無常走過來,他愣了愣,心想我這么年輕就要死了嗎?是因為人生沒目標嗎?嗯,帶著我的刀就好了啊。
于是黑白無常不見了,王帥睜開眼,眼前遮擋著兩個腦袋,眼睛烏溜溜亂轉(zhuǎn),見他眼睛睜開,大喊了一聲:阿帥醒了。倆腦袋迅速的離開,出現(xiàn)身影,快速的消逝了。不遠處大喊大叫的聲音傳來,腳步聲響起,停在身邊,一個胡子蓬松頭發(fā)散亂的大腦袋出現(xiàn)在眼前,眼睛銅鈴一般,一股臊氣沖來,騷的王帥忍不住屏了屏呼吸。
大腦袋離開,嘿嘿了兩聲,“我說我兒子沒那么容易死嘛,不就是討個鳥蛋摔一下。”后面一句話卻露出了他的喜悅:“鐵蛋、木頭,叫你爹過來喝酒,我切個豬頭。”
王帥長出了口氣,嘗試活動身體,動了幾下就知道自己出了什么問題:小腿骨折了,胸口肋骨估計沒斷,但可能骨裂,多處軟組織挫傷,腦震蕩后遺癥,內(nèi)臟有些移位,我靠,咋弄的。忍著痛呲牙咧嘴手撐床板坐起來,看見了房內(nèi)形式,夯土墻、倒是有些青磚鋪地、粗木架子床、屋頂有瓦片,打量自己手小了一圈,一身黃哈哈纖維衣服,麻衣?
尼瑪,我也沒看多少網(wǎng)絡小說,咋就讓我穿越了呢?急診醫(yī)生反應都快,立即明白自己穿越了。
啥朝代?啥身份?咋回事?
他抬頭看見一雙關切的眼睛,大腦袋還在房里,“娃阿,哪里疼?”
王帥想說哪里都疼,話一出口一股廣東腔“!?#¥¥%……—”
我靠,穿越到了廣東?自己居然聽得懂,大腦袋聽了后大步流星咚咚咚的踩得地面山響出了門。
王帥看了看小腿,上了夾板,這是找過跌打醫(yī)生了,但以他的眼光一瞅,就知道接壞了。動手拆開夾板,忍著劇痛拆去綁帶,看見皮肉模糊骨碴子還露在外面。這要是有手術刀就好了,腦袋里叮的一響,出現(xiàn)一間屋子,居然是自己那個刀具儲藏室。
尼瑪,居然是帶著系統(tǒng)來的,興奮的探索了一番,沒有,就是沒有,沒有系統(tǒng)阿,只有一屋子刀,還有些備用醫(yī)藥材料。
怎么拿呢?心念一動,一把手術刀到了手里。
原來如此,easy!再心念一動,藥棉雙氧水到了手里。在嘴里咬了卷紗布,開始忍著劇痛清創(chuàng),把干巴巴的血癤擦去,切掉有發(fā)炎腐爛跡象的肉,把碎骨碎骨刺等清掉,重新對接骨頭,保扎,用夾板固定住。
這一個過程并不復雜,王帥駕輕就熟,但劇痛讓他肌肉痙攣,不得不時常停下來休息,強行控制雙手處理完小腿骨折后,已經(jīng)大汗淋漓。
吃了消炎藥,把刀和醫(yī)療廢物扔回虛空儲物間,靠著床架子休息。
門外腳步雜亂,大腦袋帶著個郎中走進來,后面跟著倆大人和倆孩子,擠了一屋子。郎中是個白胡子,帶著個小徒弟,提著藥箱,回頭責備的看看一屋子人說:“太擠了,都出去吧。”
倆大人不好意思的嘿嘿兩聲,在倆小子腦袋上揍了一把:“臭小子,出去,別妨礙郎中給帥哥兒看病。”
大腦袋搓著雙手在旁邊站著,期盼的看著郎中。王帥剛才就睜開了眼睛,此時打量一下白胡子郎中,見他其實年齡應該不大,四十多歲的樣子,不知道為何胡子這么白了,臉上光滑細膩也沒有老人斑,看得出保養(yǎng)不錯。坐下來搭脈,看看臉相,再板過身體看傷處,站起身俯身看看小腿,驚訝的眼睛稍大了大,回頭問大腦袋:“王屠,這夾板是誰上的?”
大腦袋阿了一聲說:“鎮(zhèn)上的跌打郎中陳大。”
郎中皺了皺眉,自言自語:沒聽說陳大有這么好的醫(yī)術。
他不便拆開夾板看繃帶后面,倒是對紗布發(fā)起了呆,一會兒說:“我得去問問陳大,他從哪里弄來這么細的麻布。”
郎中對大腦袋說:“王屠,帥哥兒的傷應該是不要緊了,有些內(nèi)傷,我開個方子,你去抓藥,靜養(yǎng)不要亂動,問題不大。”
王帥的便宜老爹大腦袋王屠甚喜,嗲頭哈腰的看郎中開了方子,付了診金,恭送出去。幾個大人小孩又走了進來。
剛才倆孩子就探頭探腦,兩人都算不上面黃肌瘦,只是有些不講衛(wèi)生,臉上頸上黑垢彌布,剛才王帥給自己擦小腿時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分辨了一下,虎頭虎腦的叫鐵蛋,長身長臉的叫木頭,這倆人的名字都沒起錯,長成名副其實了。身上麻衣,大手大腳,都是十五六歲的少年。
另兩個大人是大一號的鐵蛋和木頭,一個圓頭圓腦圓身名鐵英,一個長手長腳長身名李大郎,一個是鐵匠一個是木匠,和王帥的屠夫父親是好友。
幾個人議論了一番王帥的好運氣,剛才的楚郎中是州里名醫(yī),正好徒弟在此地鎮(zhèn)上坐診,過來探察時徒弟家里有事,做師傅的就幫忙幾天,被王屠遇上了。
幾個孩子唧唧喳喳一番,說起前些錢去淘鳥蛋,不料鳥窩里盤著一條蛇,已經(jīng)吃光了鳥蛋和小鳥,把王帥嚇了一跳,手不穩(wěn)摔下大槐樹,昏迷了幾天。
木頭被他爹派去給王帥抓藥,鐵蛋被派去買酒,王屠切了個豬頭回來,一會兒鐵英和李大郎的渾家過來幫忙燒飯。王屠的渾家已經(jīng)因病去世了,此時的人缺醫(yī)少藥壽命短。三家要好,兩個婦人平日里也是經(jīng)常過來幫忙。
幾個大人坐在方桌前倒上酒,鐵蛋和木頭也獲準各到了碗酒,喝得臉紅撲撲的,話題多半在王帥傷上,又說起生意,兵荒馬亂的不好做,家具生意差,鐵匠到還好,兵器生意多起來。
王帥這里喝完苦苦的草藥,拿了個陶碗裝著栗米飯和幾塊豬頭肉,一邊嚼著一邊聽幾個人說話,逐漸搞明白了,現(xiàn)在大概是宋徽宗時期,方臘正在南方造反,宋江正在山東流竄。
我了個槽,北宋亂世阿。
怎么穿越到這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