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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開壇祭典

群峰林立的隱秘之處設(shè)有一個朝天的祭壇,四周圍滿了手持木劍的武學(xué)者。

中間以一個原點為中心向四周散開,呈現(xiàn)出以九個木樁為定點的布局方陣,每一個木樁下都堆滿了木材。

一個年輕的武學(xué)者仔細察看各個據(jù)點后,走下祭壇,向著一個右手手臂刻有圖案的男子走去,合手稟告,“裘大人,一切準備就緒。”

雙手附在身后,年紀輕輕卻給人一種老練之感的裘徒抬眼看了看遠處的祭壇,輕微的點了點頭。

年輕人會意退下,緊接著,一陣鐵鏈摩擦的聲音傳來,七八個蓬頭垢面的狼人一一被帶上祭壇。

他們當中有一個還只是十三四歲的孩子,有一個年紀稍長,看起來像是孩子的爺爺,其他六人年紀相仿,約摸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以中間的據(jù)點為準,八人不論年紀大小,皆以大字型模樣綁在木樁上。

看著方陣,裘徒的嘴角露出邪魅的微笑,自言自語道,“這次,斷不會再讓武上失望了。”

這時,一個身著黑色斗篷的男子款款走來,半遮的面具讓人無法看清他的面容。

可僅憑傲立挺拔的姿態(tài),就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強大而且逼人的威嚴。

裘徒立即收斂笑容,轉(zhuǎn)身合手,攜手眾人俯首恭迎對方的到來,齊聲喚道,“武上......武上......”

武凌揚起右手一揮,眾人便恢復(fù)原狀,他定睛看了一眼祭壇,向裘徒警示道,“阿徒,我希望這一次,不會再出現(xiàn)什么意外。”

裘徒不敢抬頭,低眉頜首,胸有成竹地應(yīng)允道,“武上放心,阿徒明白。”

嚴肅轉(zhuǎn)身,裘徒朝手下拍了拍手,不大一會兒工夫,手下帶上來一個昏迷的女子。

她與祭壇上的其他人別無二樣,蓬頭垢面,宛如乞丐一般落魄。

裘徒語氣強勢,吩咐道,“來人,給我潑醒她。”

武凌不以為意地抬眼,繼續(xù)玩弄著手上的指環(huán),似乎在等待她帶來期盼已久的驚喜。

冰涼的冷水澆頭而下,瑯邪恢復(fù)意識,微微睜開模糊的雙眼,透過凌亂的發(fā)絲間隙,她瞥見眼前是一個面色俊冷的男子。

裘徒撥開瑯邪垂在眼前的頭發(fā),抬起她的下頜,眼神里滿是邪惡,全身的細胞被刺激著,她徹底清醒了。

面對眼前的情景,瑯邪并不害怕,反正她已不是第一次落入凡人的圈套,最后也都能順利逃脫。

此刻,看著裘徒轉(zhuǎn)身走近一個黑衣人,瑯邪根本沒有意識到處境有多么危險,她只是在心里責(zé)怪自己太大意。

由于被綁得太久,手腳有些麻木,瑯邪下意識地掙扎了幾下,卻被左右兩邊的人踢打了一番。

她想開口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發(fā)不了聲,心里不禁生出一絲恐懼。

為了免受皮肉之苦,瑯邪不再掙扎。突然,裘徒一聲命令,她被帶到黑衣人跟前,“武上,開啟封印的鑰匙就是她。”

武凌俯身靠近瑯邪,仔細打量著她,輕聲問道,“你是狼族傳人?”

本來想張口反擊,可無法發(fā)聲,瑯邪只好靜觀其變,暗自疑惑,“什么開啟封印的鑰匙?”

裘徒俯身,湊近武凌身旁解釋道,“武上,離魂散的功效還沒退,她如同廢人,連話也說不了。”

聽見解釋,瑯邪追悔莫及,“離魂散?凡人真卑鄙。原來阿爹阿娘說的都是真的,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被綁上木樁的瑯邪,看著武學(xué)者手舉火把,周圍的八人身形不時變換成狼人,而以自己為中心的九陣布局開始經(jīng)緯交織。

只見裘徒抬頭看了一眼天,眼神里帶著期許,走近武凌,稟告道,“武上,吉時到了。”

黑袍一揮,武學(xué)者將火把扔在木樁下,武凌嘴里念念有詞,火焰不住往上升。

瑯邪掙扎著,其他八人也掙扎著,奈何他們卻無法施展法術(shù)。

一開始,武凌反復(fù)念著符語,隱藏于胸前的符令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與往常的祭典如出一轍。

唯恐再次讓武凌徒勞無功,裘徒的額頭漸漸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突然,天空變色,黑壓壓的云層集聚,仿佛一個黑漩渦,將一切吞噬。

祭壇上空慢慢聚合成一個透明半圓,瑯邪的身體慢慢上升。

劇烈的撕扯讓瑯邪痛苦不已,血液逆流帶來的膨脹感更是讓她快要不能呼吸。

胸前的符令傳來震動,武凌終于看到了一絲希望。

可剎那間,一束光垂直而下,沖破了半圓,一位白衣長袖的男子從天而降。

他在半空中接住了瑯邪,旋轉(zhuǎn)至地面,她迷離一眼,昏迷了過去。

被意外而來的攻擊反噬,武凌只好及時收手,他半人半魔,雖略有修為,卻不敢輕易暴露身份。

這也是為什么,多年來他一直在尋找并集齊九狼令的緣故。

看對方的佩劍與衣著,透著一股正氣,武凌斷定對方斷然不屬于妖界,更像是仙界修行之人。

本不打算輕舉妄動,可裘徒護主心切,一聲令下便向?qū)Ψ經(jīng)_了過去。

帶著功虧一簣的氣憤,裘徒毫無顧忌地放狠話道,“好好的大路你不走,偏要多管閑事。”

將瑯邪輕輕放在地上,亦正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神態(tài),已然準備好與之較量,“本是同根同源,何苦自相殘殺?”

劍鋒刻意避開,亦正明顯不想傷人,只是將對方一一擊倒在地,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打斗之后,裘徒自知低估了亦正的實力,便退回武凌身后,“武上,他會法術(shù)。”

看出對方無意傷人,武凌趁著亦正解救其他八人之際,帶著余下的武學(xué)者伺機逃離了,但瑯邪的存在從此引起他的關(guān)注。

離魂散的藥效已退,瑯邪微微睜開眼,頭頂上方八人團團圍住自己。

她機靈的坐起身,不自覺地往后退縮,聽見稚氣未脫的聲音喚道,“醒了,醒了......”

雖然心有不安,但看出眼前的眾人并未惡意,瑯邪稍微放松了警惕,努力回想之前發(fā)生的一切。

年紀稍長的爺爺看出了她的不安,并不著急安撫,只是轉(zhuǎn)身對男孩說道,“石頭,去倒點水來。”

男孩朝瑯邪一笑,“爺爺,我這就去。”說完便興沖沖向桌邊跑去。

繼而,爺爺又對兩個看起來樸實無華的男子說道,“花木,飛鳴,你們兄弟倆帶其他人去找點吃的回來。”

花木憨然一笑,撓著頭答應(yīng)道,“好。”飛鳴卻不茍言笑。

說罷,倆人便拿上自制的器皿,揮手示意其他的四人跟上,大家一起朝洞外走去。

男孩依舊笑容燦爛,她將缺口的碗遞到瑯邪面前,天真爛漫地喚道,“姐姐,喝水。”

看著瑯邪一言不發(fā),爺爺以為她驚魂未定,和藹可親地安慰道,“孩子,別怕,沒事了。”

微笑著將碗湊到嘴邊,她一飲而盡,卻還意猶未盡,石頭明了地拿過碗,又倒了滿滿一碗。

再次一飲而盡,瑯邪仔細琢磨著什么,終于還是忍不住好奇地發(fā)問,“爺爺,剛才那些凡人為什么要抓我們啊?”

爺爺語重心長地嘆了一口氣,“因為九狼令。”

瑯邪完全沒有聽人提起過“九狼令”,出于疑惑,她下意思地重復(fù)道,“九狼令?”

爺爺理了理膝蓋上的衣角,眼神里帶著追溯的意味,“傳說,當年為保六界安定,神界聚眾神之力煉制了九道符令,封印后鎮(zhèn)于五界,以便牽制何方。”

“同時,如若再次發(fā)生毀滅性大戰(zhàn)之際,九道符令聚合,可召喚天神應(yīng)戰(zhàn),平息戰(zhàn)火,安定四方。”

石頭偏著頭,一臉懵然地看著爺爺,瑯邪則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追問道,“那他們說的鑰匙又是什么?”

抽了一口煙袋,爺爺繼續(xù)娓娓道來,“為監(jiān)視各方和應(yīng)對意外危機,每五百年會降臨一個引體,由它吸引聚集九道符令,開啟封印,召喚天神。”

眼神里充滿崇拜和敬仰,瑯邪由衷稱贊道,“天神思慮如此周全。”

盡管認同瑯邪的說法,可爺爺卻神色擔(dān)憂的感慨道,“可這也成了不可避免的災(zāi)難啊。”

石頭雖聽不懂,卻也驚訝,與瑯邪異口同聲反問道,“災(zāi)難?”

掐滅煙袋,爺爺起身悵然道,“因為引體可以吸引九狼令,并開啟封印,各界心懷不軌之人養(yǎng)精蓄銳,意欲等待時機,召喚天神,稱霸六界。如今,只怕是......”

洞外傳來密集的腳步聲,爺爺神色淡然,瑯邪恢復(fù)警覺,將石頭拉至身旁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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