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四)“報”,原誤作“執”,聚珍本作“報”,今據改。王先謙后漢書集解引亦作“報”。
(一六五)“塵”,聚珍本同,注云:“太平御覽作‘屬’。”是聚珍本輯者所用御覽與影宋本御覽字異。按作“塵”作“屬”,于義均通,而以“塵”字義長。文選卷一五張衡思玄賦李善注;“塵,久也。”王先謙后漢書集解引作“塵”。
(一六六)“上書”,聚珍本同,王先謙后漢書集解引作“尚書”。
(一六七)“刮璽”,聚珍本同,注云:“太平御覽作‘引經’。”與影宋本御覽字異。王先謙后漢書集解引作“刮璽”。
(一六八)“常以日出時”,“日”字下原衍一“日”字,聚珍本無,王先謙后漢書集解引亦無,今據刪。
(一六九)“其余以俟中使者出報”,此句聚珍本作“其余禺中使者出報”,字有脫誤,當以御覽卷九〇所引為正。王先謙后漢書集解引作“其余遇中使者出報”,亦有訛脫。
(一七〇)“所見”,聚珍本脫,王先謙后漢書集解引亦脫。
(一七一)“詔誥天下令薄葬”,“詔”字下原衍“有”字,聚珍本無,王先謙后漢書集解引亦無,今據刪。
(一七二)“八年閏月”,此年閏四月。
(一七三)“五郡”,原誤作“五部”,聚珍本不誤,今據改。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建武八年“閏月,帝自征囂,河西大將軍竇融率五郡太守與車駕會高平”。李賢注:“五郡謂隴西、金城、天水、酒泉、張掖。”后漢紀卷六云:建武閏四月,“竇融與五郡太守將步騎數萬、輜重五千兩與上會第一”。第一屬高平縣。
(一七四)“入”,聚珍本同,注云:“太平御覽作‘西’。”聚珍本輯者所用御覽與影宋本御覽字異。
(一七五)“出城餐糗糒”,“餐”字下原衍“糧”字,聚珍本無,今據刪。范曄后漢書隗囂傳云:建武“九年春,囂病且餓,出城餐糗糒,恚憤而死”。李賢注云:“鄭康成注周禮曰:‘糗,熬大豆與米也。’說文曰:‘糒,干飯也。’”
(一七六)“腹脹死”,此下聚珍本有以下一段文字:“十一年,幸章陵,修園廟舊宅田里舍。”注云:“文選李善注作‘過章陵,祠園廟’。”按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云:“十一年……三月己酉,幸南陽;還,幸章陵,祠園陵。”后漢紀卷六云:“十一年春三月己酉,上幸南陽,過章陵,祠園廟。”通鑒卷四二云:“十一年春三月己酉,帝幸南陽,還幸章陵,庚午,車駕還宮。”皆不言修園廟舊宅田里舍。初學記卷二四引東觀漢記云:“建武十七年,幸章陵,修園廟舊宅田里舍。”顯然,聚珍本所輯是據初學記,把十七年事誤系于十一年。范書光武帝紀十七年載:冬十月“甲申,幸章陵,修園廟,祠舊宅,觀田廬,置酒作樂,賞賜。……。乃悉為舂陵宗室起祠堂。……。十二月,至自章陵”。事又見通鑒卷四三。初學記所引與范書、通鑒完全相合。又光武帝在建武十一年幸章陵,來去匆匆,未能久停,不可能修園廟舊宅。而十七年幸章陵,停留兩月之久,故有時間修園廟舊宅。聚珍本編次失誤,可以肯定無疑。又按文選卷四張衡南都賦李善注引東觀漢記云:“建武中,更名舂陵為章陵,光武過章陵,祠園廟。”此所引乃東觀漢記光武帝紀建武三年文,已見前。聚珍本在此引李善注所引為注,舛亂失次。
(一七七)“入犍為界”,聚珍本注云:“范書帝紀,吳漢伐公孫述,出師實在十一年十二月。下‘入犍為界’云云,乃在次年正月,方是十二年事,此蓋通始事言之。”
(一七八)“詔書告漢直擁兵到成都”,此“成都”乃“廣都”之誤。后漢紀卷六云:“漢入犍為界,諸縣多城守。詔令漢直到廣都,據其心腹,諸城自下。漢意難之。既進兵廣都,諸城皆降。”可為確證。
(一七九)“獨言朝廷以為我縛賊手足矣”,此句文義不明,必有脫文。
(一八〇)“遣輕騎至成都,燒市橋”,此為拔廣都后事,上文敘事未完。范曄后漢書吳漢傳云:“入犍為界,諸縣皆城守。漢乃進軍攻廣都,拔之。遣輕騎燒成都市橋,武陽以東諸小城皆降。”
(一八一)“成都十萬人,不可輕也”,原無下句。此二句聚珍本作“成都十萬余眾,不可輕也”,今據補下句。范曄后漢書吳漢傳云:“帝戒漢曰:‘成都十余萬眾,不可輕也。’”
(一八二)“且”,范曄后漢書吳漢傳作“但”。
(一八三)“移徙輒自堅”,此敘事未完。據范曄后漢書吳漢傳、后漢紀卷六所載,此下有吳漢違詔兵敗事,被引書者刪去。
(一八四)“下詔讓吳漢副將劉禹曰”,此句文選卷五二魏文帝典論李善注引作“上詔讓漢曰”。后漢記卷六作“詔讓吳漢、劉尚曰”。按范曄后漢書吳漢傳云:漢“副將武威將軍劉尚”。李賢注云:“東觀記、續漢書‘尚’字作‘禹’。”
(一八五)“嬰”,文選卷五二魏文帝典論李善注作“孩”,與范曄后漢書公孫述傳同。
(一八六)“家有弊帚,享之千金”,此二句原無,聚珍本有,文選卷五二魏文帝典論李善注、王應麟急就篇補注卷三亦引,今據增補。“家有弊帚,享之千金”,為民間習語,言人各自以其所有為善。
(一八七)“放麑”,韓非子說林云:“孟孫獵得麑,使秦巴西持之歸,其母隨之而啼,秦巴西弗忍而與之。孟孫歸,至而求麑,答曰:‘余弗忍而與其母。’孟孫大怒,逐之。居三日,復召以為其子傅。其御曰:‘曩將罪之,今召以為子傅,何也?’孟孫曰:‘夫不忍麑,又且忍吾子乎?’”又載淮南子人間訓、說苑貴德。“啜羹”,戰國策魏策云:“樂羊為魏將而攻中山,其子在中山,中山之君烹其子而遺之羹,樂羊坐于幕下而啜之,盡一杯。文侯謂囗師贊曰:‘樂羊以我之故,食其子之肉。’贊對曰:‘其子之肉尚食之,其誰不食?’樂羊既罷中山,文侯賞其功而疑其心。”
(一八八)“矣”,聚珍本注云:“太平御覽作‘且’。”與影宋本御覽字異。
(一八九)“名都王國”,聚珍本同,書鈔卷一三九、類聚卷九三、文選卷一四顏延之赭白馬賦李善注、玉海卷一四八引亦同。御覽卷三四二、事類賦卷一三引無“名都”二字。書鈔卷三一兩引,一引作“屠耆國”,一引作“屠耆”。
(一九〇)“馬以駕鼓車,劍以賜騎士”,書鈔卷一五、卷一二二亦引此事。
(一九一)“手不持珠玉”,書鈔卷八引“不持珠玉”四字,與此相合。
(一九二)“公孫述故哀帝時”,此下有脫文。按范曄后漢書公孫述傳云:“公孫述,字子陽,扶風茂陵人也。哀帝時,以父任為郎。……述性苛細,察于小事。敢誅殺而不見大體,好改易郡縣官名。然少為郎,習漢家制度,出入法駕,鑾旗旄騎,陳置陛戟,然后輦出房闥。”由此可以推知下文大意是說述哀帝時為郎,習見漢家制度,據蜀時,以數郡之地備漢家威儀。
(一九三)“益州乃傳送瞽師、郊廟樂、葆車、乘輿物”,“郊”字原誤作“交”,“樂”字下又脫“器”字。聚珍本作“郊”,亦脫“器”字。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云:“益州傳送公孫述瞽師、郊廟樂器、葆車、輿輦,于是法物始備。”
(一九四)“下縣吏無百里之繇”,此下二句書鈔卷一五亦引。
(一九五)“十三年”,此句至“封孔子后孔志為褒成侯”諸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二〇一亦引,今據增補。“十三年”,御覽引誤作“建武二年”。
(一九六)“殷紹嘉公為宋公,周承休公為衛公”,聚珍本注云:“范書帝紀,建武二年,封周后姬常為周承休公,五年,封殷后孔安為殷紹嘉公,至是改封。”
(一九七)“越裳獻白兔”,此句原無,稽瑞引云:“光武建武十三年,越裳獻白兔。”今據增補。
(一九八)“封孔子后孔志為褒成侯”,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十四年載:“夏四月辛巳,封孔子后志為袖成侯。”李賢注:“平帝封孔均為褒成侯。志,均子。古今注曰志時為密令。”
(一九九)“十五年,詔曰”,此二句至“聚人遮道啼呼”諸句原無,聚珍本有,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李賢注亦引有此段文字,惟無“十五年,詔曰”五字,今據增補。
(二〇〇)“聚人遮道啼呼”,聚珍本注云:“范書帝紀:十五年,‘詔下州郡檢核墾田頃畝及戶口年紀’。十六年,‘河南尹及諸郡守十余人,坐度田不實,皆下獄死’。又劉隆傳:‘天下墾田多不以實,戶口年紀互有增減。十五年,詔下州郡檢覈其事,而刺史太守多不平均,或優饒豪右,侵刻羸弱,百姓嗟怨,遮道號呼。隆坐征下獄。’此所載詔文未完。”
(二〇一)“十七年”,此句至“起居平愈”諸句原無,聚珍本有,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李賢注亦引,僅無“十七年”三字,今據增補。書鈔卷九六、卷一三九,御覽卷七四一亦引此段文字,字句皆較簡略。
(二〇二)“上以日食避正殿”,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十七年載:“二月乙未晦,日有食之。”
(二〇三)“幸章陵”,此下二句原無,初學記卷二四引,今據增補。聚珍本誤置于建武十一年。
(二〇四)“鳳皇至”,此句至“留十七日乃去”諸句原無,初學記卷三〇引,今據增補。“至”,聚珍本作“五”,御覽卷九一五引同,類聚卷九九引作“出”。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十七年十月載:“甲申,幸章陵,修園廟,祠舊宅,觀田廬,……有五鳳凰見于潁川之郟縣。”
(二〇五)“高八九尺”,御覽卷九一五引同。姚本作“高八尺”,六帖卷九四、萬花谷后集卷四〇、合璧事類別集卷六二、玉海卷一九九、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李賢注引亦作“高八尺”。聚珍本作“高八尺九寸”,類聚卷九九引同。
(二〇六)“蓋地數頃”,此上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李賢注引有“行列”二字。
(二〇七)“商賈重寶”,此句至“道無拾遺”諸句原無,聚珍本有,文選卷四九干寶晉紀總論李善注亦引,今據增補。此句上李善注引又有“建武十七年”五字。
(二〇八)“單車露宿”,書鈔卷一五引此一句。
(二〇九)“十九年”,此句至“其上尊號曰中宗”諸句原無,聚珍本有,惟“光武”二字作“帝”。御覽卷八九引亦有此段文字,僅無“十九年”三字。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云:“十九年春正月庚子,追尊孝宣皇帝曰中宗。”
(二一〇)“一歲”,類聚卷三九引作“一年”。
(二一一)“陛下識知寺舍”,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李賢注云:“風俗通曰:‘寺,司也。諸官府所止皆曰寺。’光武嘗從皇考至南頓,故識知官府舍宇。”
(二一二)“眴”,原誤作“囗”,聚珍本作“眩”,御覽卷七四一引亦作“眩”,按“眴”與“眩”,二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