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〇七)“光武北擊尤來、大搶、五幡于元氏,追至北平”,此二句至“營門不覺”諸句原無。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云:“光武北擊尤來、大搶、五幡于元氏,追至右北平,連破之。又戰(zhàn)于順水北,乘勝輕進,反為所敗。賊追急,短兵接,光武自投高岸,遇突騎王豐,下馬授光武,光武撫其肩而上,顧笑謂耿弇曰:‘幾為虜嗤。’弇頻射卻賊,得免。士卒死者數千人,散兵歸保范陽。軍中不見光武,或云已歿,諸將不知所為。”李賢于“追至右北平”句下注云:“東觀記、續(xù)漢書并無‘右’字,此加‘右’,誤也。營州西南別有右北平郡故城,非此地。”由此可知,東觀漢記原有光武擊尤來、大搶、五幡事。今據范書酌補“光武北擊尤來”至“或云已歿”諸句,以使上下文理通順。李賢又于“或云已歿”句下引東觀漢記云:“上已乘王豐小馬先到矣,營門不覺。”今亦補入。
(一〇八)“上破賊”,此句至“上大笑”諸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四九九引,今據增補。
(一〇九)“光武發(fā)薊還”,此句至“命諸將收葬吏士”諸句原無,今據御覽卷五五三引增補。聚珍本有此諸句,文字微異。
(一一〇)“師行鼓舞”,此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四六八引亦有,今據增補。
(一一一)“鼓聲歌詠”,此句聚珍本作“歌詠雷聲”,御覽卷四六八引同。
(一一二)“至中山”,原有“上發(fā)薊”三字,為避免與上文重復,今刪去。
(一一三)“曰:帝王不可以久曠”,此二句至“萬姓為心”諸句原無。文選卷三七劉琨勸進表李善注云:“東觀漢記:‘諸將上奏世祖曰:“帝王不可以久曠。”’”又注云:“東觀漢記:‘群臣上奏世祖曰:“大王社稷為計,萬姓為心。”’”今綜合兩處所引增補。聚珍本未輯“帝王不可以久曠”句。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云:“光武從薊還,過范陽,命收葬吏士。至中山,諸將復上奏曰:‘……大王初征昆陽,王莽自潰。后拔邯鄲,北州弭定。參分天下而有其二,跨州據土,帶甲百萬。言武力則莫之敢抗,論文德則無所與辭。臣聞帝王不可以久曠,天命不可以謙拒,惟大王以社稷為計,萬姓為心。’光武又不聽。”
(一一四)“耿純說上曰”,此下三句原無,聚珍本有,文選卷四九干寶晉紀總論李善注引亦有此三句,今據增補。
(一一五)“伯升”,姚本、聚珍本作“伯叔”,類聚卷一二引同。按“伯升”二字是,范曄后漢書鄧晨傳云:“光武嘗與兄伯升及晨俱之宛,與穣人蔡少公等宴語。”
(一一六)“劉子駿”,即劉歆。歆字子駿,哀帝建平元年改名秀,字穎叔。
(一一七)“何知非仆耶”,此句類聚卷一二引作“何用知仆非也。”
(一一八)“時傳聞不見赤伏符文軍中所”,此句姚本作“時傳聞赤伏符不見文章軍中所”,類聚卷一二引同。
(一一九)“上奏世祖曰”,此下三句原無,聚珍本亦未輯錄。文選卷三七劉琨勸進表李善注引,今據增補。
(一二〇)“乃命有司設壇于鄗南千秋亭五成陌”,原無“五成陌”三字,文選卷一班固兩都賦李善注引云:“乃命有司設壇場于鄗之陽千秋亭五成陌。”今據增“五成陌”三字。
(一二一)“燔燎告天,禋于六宗”,此二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五二八亦引,今據增補。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李賢注云;“精意以享謂之禋。續(xù)漢志:‘平帝元始中,謂六宗為易卦六子之氣,水、火、雷、風、山、澤也。光武中興,遵而不改。至安帝即位,初改六宗為天地四方之宗,祠于洛陽之北,戌亥之地。’”
(一二二)“改鄗為高邑”,此句原無,聚珍本有,文選卷一班固兩都賦李善注亦引,今據增補。此句下聚珍本尚有以下一段文字:“詔曰:‘故密令卓茂,束身自修,執(zhí)節(jié)惇固,斷斷無他,其心休休焉。夫士誠能為人所不能為,則名冠天下,當受天下重賞。故武王誅紂,封比干之墓,表商容之閭。今以茂為太傅,封宣德侯,食邑二千戶,賜安車一乘,衣一襲,金五斤。’”御覽卷九〇未引此段文字。據范曄后漢書,光武帝此詔在卓茂傳,今依范書編次。
(一二三)“遂定都焉”,此句原無,聚珍本有,又文選卷一班固兩都賦李善注引云:“建武元年十月,車駕入洛陽,遂定都焉。”今據補“遂定都焉”句。
(一二四)“光武破圣公,與朱伯然書曰”,此二句至“太白清明”諸句原無,御覽卷五引,姚本、聚珍本亦有此數句,今據增補。“朱伯然”,御覽卷五引誤作“伯叔”。書鈔卷一五〇引云:“光武破二公,與朱伯然書曰:‘交鋒之月,神星晝見,太白清明。’”今據改作“朱伯然”。姚本、聚珍本作“朱然”。聚珍本注云:“范書帝紀,未即位前使馮異、寇恂破更始大司馬朱鮪軍,即位后使鄧禹破更始定國公王匡軍,此云交鋒未知何時。又‘朱然’太平御覽作‘伯叔’。本文似有訛脫。”按朱伯然,不見范曄后漢書、后漢紀,此段文字的前后內容無從考知。
(一二五)“二年”,原誤作“三年”,聚珍本作“二年”,與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后漢紀相合,今據改正。
(一二六)“上封功臣皆為列侯”,此句至“即授印綬”諸句原無,類聚卷五一引,今據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所載,將此段文字連綴于建武二年正月下。聚珍本把此段文字移入丁恭傳內,無所依據。
(一二七)“古帝王封諸侯不過百里”,史記漢興以來諸侯王年表序云:“武王、成、康所封數百,而同姓五十五,地上不過百里,下三十里”。
(一二八)“故利以建侯,取法于雷”,“雷”字御覽卷一九八引同,書鈔卷四七引作“周”。按“雷”字是,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作“雷”。李賢注云:“易屯卦震下坎上,震為雷,初九曰‘利建侯’,又曰‘震驚百里’,故封諸侯地方百里,以法雷也。”
(一二九)“聞”,類聚卷五一引無此字,聚珍本有,御覽卷一九八引亦有,今據增補。
(一三〇)“制郊兆于城南七里,北郊四里”,此二句原作“制郊祀于城南”。御覽卷五二七引云:“上都雒陽,制兆于城南七里,北郊四里。”今據增改。聚珍本與御覽卷五二七引同,惟“上”字作“故帝”二字。
(一三一)“為圓壇”,此下三句原無,玉海卷九四引云:“光武于雒陽城南為圓壇,天地位其上,皆南面西上。”今據增補。姚本、聚珍本皆未輯此段文字。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云;“立郊兆于城南,始正火德。”李賢注引續(xù)漢書云:“制郊兆于洛陽城南七里,為壇,八陛,中又為重壇,天地位皆在壇上。”
(一三二)“時以平旦,服色、犧牲尚黑”,此二句原無“時以”六字,聚珍本有,御覽卷五二七引亦有,今據增補。
(一三三)“季夏黃色”,此句至“云臺致敬祭祀禮亦宜之”諸句,原僅有“郊祀帝堯以配天,宗高祖以配上帝”二句,且“宗”下又脫“祀”字。今據御覽卷五二七引增補。聚珍本亦有此段文字,末句作“云臺致敬祭祀之禮儀亦如之”。
(一三四)“漢劉祖堯”,原脫“堯”字,聚珍本有,今據增補。
(一三五)“宜令”,此二字原誤倒,今據聚珍本乙正。
(一三六)“至不能救”,此句聚珍本作“不敢救”。后漢紀卷四云:“浮遠,不能救。”四庫全書考證云:“按是時浮為幽州牧,彭寵攻浮于薊,則寵為客,浮為主,非浮遠至也。范書云:‘帝讀檄,怒曰:“營相去百里,其勢豈得相及。”寵果大破隆軍,浮遠,遂不能救。’最得其實,本書‘至’字疑衍。”按“至”字與“不能救”三字作一句讀,文義可通。考證誤以“至”字與上文連讀,遂疑“至”字為衍文。
(一三七)“咸曰上神”,后漢紀卷四云:“吏還說上語,皆以為神也。”
(一三八)“南越獻白雉”,此句原無,稽瑞引云:“光武建武二年,南越獻白雉。”今據增補。
(一三九)“光武征秦豐,幸舊宅”,此二句原無,聚珍本有,文選卷四張衡南都賦李善注、玉海卷一七五亦引,今據增補。聚珍本注云:“范書帝紀及岑彭傳,春三月,帝自將南征。夏四月,破斬鄧奉。五月,還宮,令岑彭等南擊秦豐。秋七月,大破于黎丘。至冬十月,乃幸舂陵。此牽連書之,殊未明晰。”
(一四〇)“上幸舂陵,祠園廟,大置酒”,此事類聚卷三九、御覽卷五二六亦引,字句相同。書鈔卷一六引“置酒舊宅”四字,當為同一事。
(一四一)“以皇祖皇考墓為昌陵”,此下三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五五七亦引,今據增補。
(一四二)“因以舂陵為章陵縣”,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云:“六年春正月丙辰,改舂陵鄉(xiāng)為章陵縣。世世復傜役,比豐、沛,無有所豫。”此蓋牽連后事言之。文選卷四張衡南都賦李善注亦引此句,文字微異。
(一四三)“隗囂上書,報以殊禮”,此二句原無,聚珍本有,書鈔卷九亦引,今據增補。書鈔卷一一引“待以殊禮”四字,與此為同一事。范曄后漢書隗囂傳云:“建武二年,大司徒鄧禹西擊赤眉,屯云陽。禹裨將馮愔引兵叛禹,西向天水,囂逆擊,破之于高平,盡獲輜重。于是禹承制遣使節(jié)命囂為西州大將軍,得專制涼州、朔方事。及赤眉去長安,欲西上隴,囂遣將軍楊廣迎擊,破之,又追敗之于烏氏、涇陽間。囂既有功于漢,又受鄧禹爵,署其腹心,議者多勸通使京師。三年,囂乃上書詣闕。光武素聞其風聲,報以殊禮,言稱字,用敵國之儀,所以慰藉之良厚。”
(一四四)“一石”,書鈔卷一五六引作“一斗”。
(一四五)“天下野谷旅生,麻菽尤盛”,編珠卷四、類聚卷八五亦引此文。“旅”,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上李賢注云:“寄也。不因播種而生,故曰旅。”類聚卷八五引作“旋”,誤。
(一四六)“其”,聚珍本作“為”,文選卷三四枚乘七發(fā)李善注引亦作“為”。
(一四七)“野谷生者稀少,而南畝亦益辟矣”,稽瑞引云:“光武建武二年,野蠶自繭,披于山阜,民收其利,其后耘蠶稍廣,二物漸息。”與此文字出入較多。又引云:“光武建武二年,野谷櫓生。五年彌多。”“櫓”當作“稆”,與“旅”字古通。“五年彌多”句,諸書皆未引征。
(一四八)“建武五年”,此句至“賜博士弟子有差”諸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五三四引,今據增補。
(一四九)“諸生吏子弟”,其上原有“宮”字,系衍文,聚珍本無,書鈔卷八三、類聚卷三八引皆無此字,今據刪。
(一五〇)“野谷彌多”,此句原無,稽瑞引云:“光武建武二年,野谷櫓生,五年彌多。”今據增補。“櫓”乃“稆”之訛,上文注已有說。
(一五一)“吳漢下朐城”,平定董憲、龐萌,見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后漢紀卷五。
(一五二)“取此兩子置度外”,范曄后漢書隗囂傳云:“六年,關東悉平。帝積苦兵間,以囂子內侍,公孫述遠據邊陲,乃謂諸將曰:‘且當置此兩子于度外耳。’”
(一五三)“至”,此字原脫,從文義來看,當有此字。聚珍本有,今據增補。
(一五四)“簡練臣下之行”,書鈔卷七引“簡練臣下”四字。
(一五五)“吏民驚惶”,后漢紀卷五云:“每幸郡國,見父老掾吏,問數十年事,吏民皆驚喜。”
(一五六)“上猶以余間講經藝”,“講”字書鈔卷一四引作“謀”,誤。書鈔卷一〇三、類聚卷五八引云:“光武數召諸將,置酒賞賜,坐席之間,以要其死力。當此之時,賊檄日以百數,憂不可勝,上猶以余間講經藝。”御覽卷五九七、永樂大典卷二〇八五〇引同,惟脫“賞”字。
(一五七)“署曰‘公孫皇帝’”,范曄后漢書公孫述傳云:“述亦好為符命鬼神瑞應之事,妄引讖記。以為孔子作春秋,為赤制而斷十二公,明漢至平帝十二代,歷數盡也,一姓不得再受命。又引錄運法曰:‘廢昌帝,立公孫。’括地象曰:‘帝軒轅受命,公孫氏握。’援神契曰:‘西太守,乙卯金。’謂西方太守而乙絕卯金也。……又自言手文有奇,及得龍興之瑞。數移書中國,冀以感動眾心。帝患之,乃與述書曰:‘圖讖言“公孫”,即宣帝也。代漢者當涂高,君豈高之身邪?乃復以掌文為瑞,王莽何足效乎!君非吾賊臣亂子,倉卒時人皆欲為君事耳,何足數也。君日月已逝,妻子弱小,當早為定計,可以無憂。天下神器,不可力爭,宜留三思。’署曰‘公孫皇帝’。述不答。”
(一五八)“到朝廷凡數十見”,范曄后漢書馬援傳云:“前到朝廷,上引見數十。”李賢注云:“東觀記曰凡十四見。”通鑒卷四一胡三省注引同。
(一五九)“材直驚人,其勇非人之敵”,此二句書鈔卷一四引作“才直驚人,勇非人敵”。
(一六〇)“校”,書鈔卷一四引作“受”。
(一六一)“反復勝也”,據范曄后漢書馬援傳,隗囂聽信馬援之言,遂遣長子恂入質。而此記載隗囂遣子入侍在馬援之言以前,彼此歧異。
(一六二)“代郡太守劉興將數百騎攻賈覽”,此句至“以為國家坐知千里”諸句原無,文選卷四〇任昉奏彈曹景宗李善注引有,今據增補。聚珍本亦有此段文字,字句微異。書鈔卷七引,僅有“坐知千里”四字。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建武六年六月載;“代郡太守劉興擊盧芳將賈覽于高柳,戰(zhàn)歿。”又盧芳傳云:建武“六年,芳將軍賈覽將胡騎擊殺代郡太守劉興”。
(一六三)“又舊制上書以青布囊素裹封書”,此句書鈔卷一三六引作“上書以青布制囊素裹封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