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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 東觀漢記
  • 劉珍
  • 4728字
  • 2015-12-29 09:30:04

(四六)“進圍宛城”,據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更始元年進圍宛城。更始元年即王莽地皇四年。

(四七)“更始立,以上為太常偏將軍”,四庫全書考證云:“按前漢書莽傳云:‘莽地皇四年三月,漢立圣公為帝。四月,莽遣尋、邑發兵。’范書光武紀與前漢書同,惟謂更始即位在是年二月,今尋繹本文,則似更始之立,又在王莽發兵之后,與班、范二書異。”

(四八)“入朝”,此二字原無,御覽卷六八三引亦無此二字。姚本、聚珍本有,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李賢注引亦有,今據增補。

(四九)“二公”,聚珍本作“尋、邑”。

(五〇)“嚴尤”,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李賢注引桓譚新論云:“莊尤,字伯石,此言‘嚴’,避明帝諱也。”

(五一)“美眉目”,聚珍本作“美須眉目”,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作“美須眉”。

(五二)“二公”,聚珍本作“尋、邑”,以下皆同。御覽卷三三六、卷三三九引作“王尋、王邑”。

(五三)“甲沖輣”,此下三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三三六引亦有,今據增補。書鈔卷一三九引作“甲沖棚,戰攻之具甚盛”。御覽卷三三九引作“甲沖輣,干戈旌旗甚盛”。“沖”,橦車,是一種陷陣戰車。“輣”,樓車。

(五四)“虎”,此字原脫,姚本、聚珍本有,書鈔卷一一八、類聚卷一二引亦有,今據增補。

(五五)“巨無霸”,漢書王莽傳云:“夙夜連率韓博上言:‘有奇士,長丈,大十圍,來至臣府,曰欲奮擊胡虜。自謂巨毋霸,出于蓬萊東南,五城西北昭如海瀕,軺車不能載,三馬不能勝。’”“壘尉”,即壘校尉,主軍壘之事。姚本、聚珍本作“中壘校尉”,書鈔卷一一八引同。類聚卷一二引作“壘校尉”,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作“壘尉”。

(五六)“為畫成敗”,書鈔卷一四引作“圖畫成敗”。

(五七)“時漢兵八九千人”,此句原無,姚本、聚珍本有,類聚卷一二引亦有,今據增補。

(五八)“留王鳳令守城”,此下二句原無,聚珍本有,文選卷一班固兩都賦李善注引亦有,今據增補。

(五九)“五六萬”,聚珍本同,書鈔卷一一七引亦同。姚本作“五六十萬”,書鈔卷一二一、類聚卷一二引與姚本同。

(六〇)“作”,原無此字,聚珍本有,類聚卷一二、御覽卷三三六引亦有,今據增補。尋、邑圍昆陽事,文選卷五七潘岳馬汧督誄李善注亦引,字句較簡。

(六一)“數重”,御覽卷三三六引同,司馬彪續漢書天文志云尋、邑“圍營數重”,后漢紀卷一亦云“圍之數重”。姚本作“數百重”,類聚卷一二引亦作“數百重”。聚珍本作“數十重”,與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同。聚珍本注云:“姚之骃本作‘數百重’,參范書帝紀,則‘百’字誤。”

(六二)“塵熛連云”,此句文選卷七潘岳藉田賦李善注引作“埃塵連天”。

(六三)“地突”,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作“地道”,后漢紀卷一作“地窟”。

(六四)“尋”,此字原無,姚本、聚珍本有,類聚卷一二引亦有,今據增補。

(六五)“正晝有云氣如壞山”,司馬彪續漢書天文志云:“晝有云氣如壞山,墮軍上,軍人皆厭,所謂營頭之星也。占曰:‘營頭之所墮,其下覆軍,流血三千里。’”劉昭注引袁山松書云:“怪星晝行,名曰營頭,行振大誅也。”

(六六)“壓”,聚珍本同,御覽卷八七七引亦作“壓”。姚本作“厭”,類聚卷一二引亦作“厭”。按二字通。

(六七)“前去大軍四五里”,此句聚珍本作“前去尋、邑軍四五里而陣”,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作“前去大軍四五里而陳”。

(六八)“數十”,原脫“十”字,姚本、聚珍本有,與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相合,今據增補。書鈔卷一一八引云“斬首千級”。

(六九)“劉將軍平生見小敵怯”,書鈔卷一四引此下二句,文字稍異。

(七〇)“甚奇怪也”,此句姚本作“甚可怪也”,書鈔卷一一八引同。

(七一)“二公兵于是大奔北”,此下二句聚珍本作“尋、邑兵大奔北,于是殺尋”。

(七二)“滍水為之不流”,書鈔卷一三引“滍水不流”四字。

(七三)“齊武王”,即劉伯升,光武帝建武十五年,追謚伯升為齊武王。

(七四)“六月”,此句至“收伯升部將劉稷”四句聚珍本作“后數日,更始收齊武王部將劉稷”。

(七五)“上降潁陽”,此句至“乃馬也”諸句原無,御覽卷三九四引有此段文字。聚珍本把此段文字連綴于上文“即日皆物故”句下。按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云:“光武因復徇下潁陽。會伯升為更始所害,光武自父城馳詣宛謝。”據此,聚珍本所做連綴基本可信,今從之。

(七六)“擊”,聚珍本作“系”。

(七七)“更始害齊武王”,此句至“枕席有涕泣處”諸句原無,聚珍本有,類聚卷三五,御覽卷三八七、卷四八八引亦有,今據增補。文選卷四〇任昉百辟勸進今上箋李善注引亦有此段文字,字句稍異。

(七八)“文書移與屬縣”,此句原無,聚珍本有,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李賢注、通鑒卷三九胡三省注引亦有,今據增補。

(七九)“諸于”,漢書元后傳云:“是時政君坐近太子,又獨衣絳緣諸于。”顏師古注:“諸于,大掖衣,即褂衣之類也。”“于”即“衧”之省。“繡擁囗”,原“擁”字為空格,聚珍本有此字,今據增補。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云:“諸于繡镼。”李賢注云:“或‘繡’下有‘擁’字。”李賢又注云“字書無‘镼’字,續漢書作‘囗’,音其物反。楊雄方言曰:‘襜褕,其短者,自關西謂之囗囗。’郭璞注云:‘俗名囗掖。’據此,即是諸于上加繡囗,如今之半臂也。”“擁囗”即囗囗。

(八〇)“粲然”,此二字原無,聚珍本有,文選卷三〇謝朓五言詩始出尚書省李善注引亦有,今據增補。“復見漢官威儀”,書鈔卷一七引作“復見漢官儀”,文選卷三〇謝朓詩李善注引作“復見官府儀體”。

(八一)“更始欲以近親巡行河北”,此下二句原無,御覽卷二〇九引,今據增補。聚珍本亦有此二句,惟下句“上”字作“帝”。

(八二)“賜”,劉賜,光武帝族兄,事見范曄后漢書宗室四王三侯傳。

(八三)“安集百姓”,文選卷一班固兩都賦李善注引云:“圣公為天子,以上為大司馬,遣之河北,安集百姓。”

(八四)“上至邯鄲”,此下二句原無,聚珍本有,書鈔卷一四六引有此二句,今據增補。又書鈔卷一四五亦引,惟“上”字作“光武”。

(八五)“故趙繆王子臨說上灌赤眉”,原無此句。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云:“進至邯鄲,故趙繆王子林說光武曰:‘赤眉今在河東,但決水灌之,百萬之眾可使為魚。’光武不答,去之真定。”李賢注云:“東觀記‘林’作‘臨’字。”是知東觀漢記有臨說光武帝事,今撮取范書大意增補此句。“趙繆王”,即劉元,以刃殺奴婢,謚曰繆。事見漢書景十三王傳。

(八六)“趙王庶兄胡子立邯戰卜者王郎為天子”,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云:光武帝“去之真定,林于是乃詐以卜者王郎為成帝子子輿,十二月,立郎為天子,都邯鄲,遂遣使者降下郡國”。胡子與臨是否為一人,無從確考。“天子”,原誤作“太子”,聚珍本不誤,今據改正。

(八七)“光武為王郎所追”,此句至“是雒陽吏耳”諸句原無,書鈔卷一三九引,今據增補。書鈔卷一三九所引無“光武為王郎所追”一句,此句系據書鈔卷一四四引增補。又“至饒陽”句上書鈔卷一三九引有“上發”二字,為使文義通順,刪此二字。此段文字聚珍本作“王郎追帝,帝自薊東南馳至饒陽。官屬皆乏食,帝乃自稱邯鄲使者,入傳舍。傳吏方進食,從者饑,爭奪之。傳吏疑其偽,乃椎數十通,紿言邯鄲將軍至,官屬皆失色。帝升車欲馳,而懼不免,還坐,曰:‘請邯鄲將軍入。’久乃駕去”。姚本作“光武至饒陽,官屬皆乏食”,其下各句與聚珍本同,惟聚珍本“帝”字姚本作“光武”。此段文字書鈔卷一四三引作“光武至饒陽,稱邯鄲使者,如傳合。廚吏方進食,官屬從者饑,遮奪之”。

(八八)“上出,蒙犯霜雪”,此二句原無。文選卷二〇應玚五言詩侍五官中郎將建章臺李善注引“蒙犯霜雪”一句,今連綴于此。為使文理通順,又增“上出”二字。聚珍本把“蒙犯霜雪”一句系于光武帝紀篇末,當作年代不可考者。據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所載,光武帝離饒陽傳舍后,“南出,晨夜兼行,蒙犯霜雪,天時寒,面皆破裂”。是文選李善注所引“蒙犯霜雪”一句當編次于此,聚珍本失考。

(八九)“光武大會真定,自擊筑”,此二句原無,書鈔卷一一〇引云:“光武大會真定,王制楊自擊筑。”今據增補,刪“王制楊”三字。“制楊”二字義不可解,必有舛誤。此二句聚珍本作“大會真定,帝自擊筑”,其上又有以下一段文字:“夜止蕪蔞亭,大風雨,馮異進一笥麥飯兔肩。聞王郎兵至,復驚去。至南宮,天大雨,帝引車入道旁空舍,灶中有火,馮異抱薪,鄧禹吹火,帝對灶炙衣。”考之范曄后漢書,此段文字當入馮異傳。御覽卷九〇未引此段文字,聚珍本輯者是據書鈔卷一二九、卷一三五、卷一四四所引連綴。

(九〇)“上率鄧禹等擊王郎橫野將軍劉奉”,此句至“劉公真天人也”諸句原無。御覽卷九〇屢引東觀漢記,有一處引云:“上破王郎,還,過鄧禹營,禹進食炙魚,上大餐啖。時百姓以上新破大敵,欣喜聚觀,見上餐,勞勉吏士,威嚴甚厲,于是皆竊言曰:‘劉公真天人也。’”又卷九三五引云:“世祖率鄧禹等擊王郎橫野將軍劉奉,大破之。上過禹營,禹進炙魚,上餐啖,勞勉士吏,威嚴甚厲,眾皆竊言:‘劉公真天人也。’”今綜合兩處所引增補。聚珍本有此段文字,字句微異。又書鈔卷一四五、御覽卷八四七、范曄后漢書鄧禹傳李賢注亦引,字句較簡略。

(九一)“餐啖”,書鈔卷一四五引作“食啖”。

(九二)“劉公真天人也”,杜工部草堂詩箋補遺卷二四贈太子太師汝陽郡王琎引云:“光武過鄧禹營,勞勉吏士,眾皆竊言:‘劉公真天人也。’”節刪頗多。

(九三)“杜長威”,范曄后漢書王郎傳、袁宏后漢紀卷二亦載杜長威詣光武帝營請降事,“杜長威”作“杜威”。“持節詣軍門”,此五字及下二句原無,聚珍本有,今據增補。

(九四)“棨戟”,范曄后漢書杜詩傳云:“世祖召見,賜以棨戟。”李賢注:“漢雜事曰:‘漢制假棨戟以代斧鉞。’崔豹古今注曰:‘棨戟,前驅之器也,以木為之。后代刻偽,無復典刑,以赤油韜之,亦謂之油戟,亦曰棨戟,王公已下通用之以前驅也。’”

(九五)“得吏民”,此三字上類聚卷一二引有“尋”字。

(九六)“公會諸將燒之”,書鈔卷九引“燒吏民謗帝”一句,即系括引此文。

(九七)“令反側者自安也”,上文“漢兵破邯鄲”至此句,四庫全書考證云:“按范書光武紀文與此同,王郎傳則云:‘郎夜亡走,道死,追斬之。’說復小異。又此數句,姚本有之,而文有異同,今從永樂大典本。”“反側”,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李賢注:“不安也。詩國風曰:‘展轉反側。’”“者”,姚本作“子”,類聚卷一二、文選卷四三丘遲與陳伯之書李善注引亦作“子”,與范書光武帝紀、后漢紀卷二同。

(九八)“上圍邯鄲未下”,此下三句原無,聚珍本有,書鈔卷一四七引,今據增補。

(九九)“更始遣使者即立公為蕭王”,文選卷四〇吳質答魏太子箋李善注引此一句,無“即”字,又“公”作“光武”。初學記卷九亦引更始立光武帝為蕭王事,字句極疏略。

(一〇〇)“又擊破銅馬”,此句至“由是皆自安”諸句原無,類聚卷一二引,今據增補。聚珍本亦有此段文字,字句微異。

(一〇一)“封降賊渠率”,此下二句類聚卷一二引無,今據文選卷四三丘遲與陳伯之書李善注引增補。

(一〇二)“營”,此字類聚卷一二引無,聚珍本有,文選卷四三丘遲與陳伯之書李善注引亦有,今據增補。

(一〇三)“按行賊營”,書鈔卷一四引此一句。

(一〇四)“將”,此字類聚卷一二引無,今據文選卷四三丘遲與陳伯之書李善注引增補。

(一〇五)“投”,聚珍本同,御覽卷三七一引亦同,又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后漢紀卷二也作“投”,惟文選卷四三丘遲與陳伯之書李善注引作“效”。

(一〇六)“詔馮異軍雁門”,此下二句原無,聚珍本有,今據增補。姚本亦有此下二句,作“詔曰,馮異軍雁門,囗卒萬余人降之”。聚珍本注云:“‘詔’字下原本衍‘曰’字,今刪。考范書帝紀及馮異傳俱不載此詔,惟異拒朱鮪、李軼時曾北攻天井關,拔上黨兩城,則軍雁門當即在是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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