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6章 皇元(5)

  • 圣武親征錄
  • 佚名
  • 4969字
  • 2015-12-27 01:09:43

來請上。上率麾下十騎往赴之,

〔汪、何二本不重“上”字,今從《說郛》本。〕

宿于蔑里也赤哥帳中。

〔諸本無“也赤”二字,今據下文增。蔑里也赤哥,《秘史》作“蒙力克額赤格”,《元史 循吏傳》作“明里也赤哥”,即夙將察剌海之子。〕

越明日,與蔑力也赤哥謀,

〔汪、何二本作“蔑力池赤可”,《說郛》本作“蔑力池赤哥”,“池”當作“也”。〕

使回汪可汗曰:“我牧群羸弱,方從思之,合命一人赴彼宴足矣。”既遣使,上即回。時汪可汗近侍也可察合闌者

〔《秘史》作“也客扯連”,太祖從祖忽蘭把禿兒之子。〕

聞圖上謀,歸語其妻,因曰:“若有人言泄此于上,當如何哉?”

〔何本“當如”作“賞我”,汪本作“當我”今從《說郛》本。〕

其子亦剌罕

〔《秘史》作“其妻阿剌黑亦惕”。案:太祖之女適汪古部者,亦名阿剌黑,則阿剌黑乃女子之名,《秘史》作“其妻”是也。〕

止之曰:“此無據之言,恐他人以為實。”

〔汪、何二本“之言”作“言之”,今從《說郛》本。〕

也可察合闌牧馬者乞失力,供馬湩適至,

〔《說郛》本“乞失力”作“乞失”,何本作“乞力失”,又,二本“失”下并有“月”字。《類編》引作“乞失力”,今從之。《秘史》作“乞失里黑”,《元史 哈剌哈孫傳》作“啟昔禮”,可證《太祖紀》作“乞力失”與何本同誤。〕

微有所聞,問其弟把帶

〔《秘史》作“巴歹”。〕

曰:“適所議者何事?該知否?”把帶曰:“不知。”察合闌次子納憐

〔《秘史》作“納鄰客延”。〕

坐帳外方礪鏃,聞之罵曰:“割舌者適我不言乎?今事已然,當禁誰口也。”把帶謂乞失力曰:“我今知矣,可因赴上言之。”

〔何本“因”作“同”,今從《說郛》本、汪本。〕

遂入己帳話行止,有一羔殺之,拆所臥榻煮熟,夜馳見上告其謀曰:“汪可汗將圖太子,其計定矣。”上聞之,止軍于阿蘭塞,急移輜重于失連真河上游,

〔汪、何二本“游”作“急”,今從《說郛》本。〕

遣折里麥為前鋒,

〔《秘史》:“行時,教者泐篾做后哨。”〕

自莫運都兒山之陰行。

〔自,萬歷本《說郛》本作“并”。莫運都兒,《秘史》蒙文作“卯危溫都兒”,洪侍郎謂“即克什克騰旗西南四十三里之漠海恩都爾”,然其地偏南不當汪可汗進兵之路。丁氏謙謂:“卯危溫都兒即烏珠穆沁右翼旗之三因溫都山,蒙古語:卯,危歹也;三因,好也。后人惡其名惡,以美名易之。”其說言之成理,于地望亦合。〕

汪可汗亦領兵自莫運都兒山陽,由忽剌阿卜魯哈二山而來。

〔諸本“阿”作“河”,今訂正。忽剌阿卜魯哈,《秘史》作“忽剌安不魯合惕”,旁注:“地名”。案:今三因溫都山西有呼魯呼兒河,一名巴魯古爾河,即所渭“忽剌安不魯合惕”也。〕

時有太出、也迭兒二人者,

〔何本“時”字作“近侍”二字,今從《說郛》本、汪本。“太出、也迭兒”,《秘史》作“赤吉歹、牙的兒”。〕

因牧馬見汪可汗軍至,亟來告。上時移軍合蘭只之野,

〔《秘史》作“合剌合勒只惕”。今三音溫都山東有哈奇爾河,殆即其地。〕

未及為備,日銜山,即整兵出戰。先敗朱力斤部眾,

〔《秘史》作“只兒斤”。〕

次敗董哀部眾,又敗火力失烈門太石。眾

〔《秘史》作“豁里失力門太子”。〕

進逼汪可汗護衛,其子亦剌合馳來沖陣,我軍射之中頰,其勢大挫,斂兵而退。上亦將兵至斡兒弩兀遣惑哥山岡,

〔《秘史》作“斡兒訥〈山厄〉山”,在喀爾喀河上。《秘史》蒙文作“斡兒訥(山名)屼因(的)客(勒)帖該(半)合打答(崖)”,此“遣惑哥”當作“遣忒哥”,即客(勒)帖該之異譯。〕

軍凡四千六百騎,

〔拉施特書同《秘史》作“二千六百騎”。〕

沿哈勒合河順進,

〔《秘史》作“哈泐合河”,今喀爾喀河。〕

分為兩隊,上親將二千三百騎行河南岸,兀魯吾、忙兀

〔諸本作“忙兒”,依何校改。〕

二部將二千三百騎行河北岸。上以弘吉剌部先為婚親,遣使謂其長帖木哥阿蠻部曰:

〔《秘史》(六):“合泐合河流入捕魚兒海子處有帖兒格、阿蔑勒翁吉剌。”即《金史 宗浩傳》之廣吉剌部長忒里虎,亦即此帖木哥阿蠻也。末“部”字疑衍。〕

“汝若來順,則女子面容、

〔何本“面”作“而”,今從《說郛》本、汪本。〕

外甥資質俱在,不然則加兵于汝矣。”遂行至董哥澤脫兒合火兒合之地駐軍。

〔董哥澤,《秘史》蒙文作“統格豁羅罕”,即此脫兒合火兒合之異譯,然則此處水名復出也。屠敬山謂呼倫貝爾防城南二百有董嘎得,喇薩河匯為董嘎淖爾,即此澤也。〕

上遣使阿里海

〔《秘史》作“阿兒垓合撒兒、速客該者溫二人”。〕

致責于汪可汗曰:“我今大軍

〔諸本“今”作“合”,今訂正。〕

駐董哥澤間,草盛馬肥,與父汪可汗言之:

〔汪、何二本無“父”字,從《說郛》本增。〕

昔汝叔父菊兒可汗嘗謂汝:‘我兄忽兒札忽思杯祿可汗之位不我與,自奪之。’汝又殺諸昆弟,詐言太帖木兒太石、不花帖木兒輩不知所存,

〔汪本“太石”二字作“一后”字,何本作“及”,弘治鈔《說郛》本作“太后”,并誤,今從萬歷鈔本訂正。《秘史》作“臺帖木兒太子”。〕

是故菊律可汗逼汝哈剌溫之隘。汝窮迫無計,僅以百騎來歸我先君。

〔《說郛》本“僅”作“遂”,今從汪本、何本。〕

我先君率兵偕汝以雪前恥,而泰赤兀部兀都兒吾難、八哈只二人助兵幾許不可知。

〔泰赤兀部兀都兒,《說郛》本作“泰赤兀都元師兒”,何本作“泰赤兀都兒”,今從汪本。拉施特書“泰亦出兀人之兀都兒諾延、八哈只二人則率兵無多”,可以互證。《秘史》云:“使泰亦赤兀人忽難、巴合只二人領兵助汝,救汝百姓。”與此措辭又異。〕

其時道經哈剌不花山谷之上,

〔《說郛》本無“道經”二字,今從汪、何二本。又諸本“山”作“出”,今訂正。〕

又出阿不札不花哥兀之山,又逾禿烈壇禿零古

〔《說郛》本、何本“逾”作“躋”,今從汪本。禿烈壇,與此《錄》之“帖烈徒”、《秘史》之“帖列禿”音近。禿零古,拉施特書作“禿朗古特”,又與《秘史》之“帖列格禿”音近,“帖列禿”與“帖列格禿”本系一地,疑當時因譯名未定,姑書此二名以待選擇,后忘刪去,如前“董哥澤脫兒合火兒”合之例也。〕

盞速壇盞零古

〔汪本、何本無下“盞”字,今從《說郛》本。拉施特書無此地,疑此六字乃后人記禿烈壇禿零古之異文而誤復也。〕

闕群隘、

〔后文太宗庚寅年伐金,發自闕郡隘過川(《說郛》本、汪本,并同),即此闕群隘也。〕

曲笑兒澤、

〔即前“曲薛兀兒澤”。〕

跋涉重險,始至其境。

〔何本“始”作“使”,今從《說郛》本、汪本。〕

適值彼兇年,得窮其國。

〔汪本、何本此下有“枝”字,《說郛》本作“拔”,疑衍文。〕

菊兒可汗聞之,避我于答剌速野。

〔汪本、何本“答”作“塔”,今從《說郛》本。《秘史》作“忽兒班帖列速惕”,拉施特書同。〕

我又逼之,僅以數十騎遁走河西之國,不復返矣。我先君盡以土地人民歸于汝,由是結為按答,我因尊汝為父。

〔汪本“因”作“過”,何本作“遂”,《說郛》本作“固”,乃“因”之訛,今訂正。〕

此我有造于汝一也。”又曰:“父汪可汗,汝其時如埋云中,如沒日底。

〔此謂汪可汗奔西遼事。拉施特書曰:“汝避居于日入之地,隱沒于中。”意較明顯。〕

汝弟札阿紺孛居漢塞之間,我發聲轟轟以呼之,

〔何本無“轟以呼”三字,今從《說郛》本、汪本增。又二本“呼”作“乎”,今并訂正。〕

舉帽隱隱而招之。

〔何本此句上有“以手”二字,即上“以呼”之訛。〕

彼其聞我呼,見我招,遠來投歸。我乃登山而望,倚廬而待其至。

〔何本“廬”作“店”,今從《說郛》本、汪本。〕

又為三部蔑力乞所逼,我以其遠來肯令死之也?所以告殺兄誅弟,此謂誰?薛徹別吉我兄,

〔汪本、何本作“薛徹別我弟”,《說郛》本作“薛徹別及我弟”,“及”當作“吉”,聲之誤也。拉施特書作“薛徹別吉我兄”,《元史》作“我兄薛徹別吉”,今據以訂正。〕

太丑乞魯為我弟。

〔何本無“我”字,從《說郛》本、汪本增。拉施特書作“泰出勒我弟”,少“乞”字音。案:《元史 本紀》云:“札阿紺孛為蔑里乞部人所逼,我請我兄薛徹別吉、我弟太丑往殺之。”而無“殺兄誅弟”之語,與此不同。〕

是我有造于汝二也。”又曰:“父汪可汗,汝既出云中,顯日底,來歸于我,使汝饑不過日午,羸不過月望,所以然者何哉?我昔與兀都夷部戰于哈丁黑山之西

〔哈丁黑,《秘史》作“合迪黑里黑你魯兀”,《元史》作“哈丁里”。〕

木那義笑力之野,

〔汪本作“木奴義力”,何本“義”訛“又”,《說郛》本作“木那又笑力”。案:《秘史》作“木魯徹薛兀勒”,則當作“木那義笑力”,前作“莫那察山”。〕

多獲孳畜輜重,

〔何本“孳”作“孽”,今從《說郛》本、汪本。〕

悉以與汝。饑不過日午、羸不過月望者,實此之由也。是我有造于汝三也。”又曰:“父汪可汗,曩汝征滅里乞,陳于不剌川,

〔前作“捕兀剌川”。〕

遣使覘候部長脫脫,

〔諸本“候”作“俟”,今訂正。〕

不待陣而先戰,獲忽都臺、察魯渾二哈敦,因招其二子火都、赤剌溫,盡收兀都夷部。汝以懷此釁,故我秋豪不及。又汝與乃蠻戰于拜塔剌邊只兒之野。時火都、赤剌溫

〔“盡收”以下至此三十八字,汪、何二本全脫,今從《說郛》本增。又《說郛》本“與”作“子”,“塔”作“哈”,“時”作“是”,“都”作“部”,今并訂正。〕

合部叛歸,汝又為曲薛兀撒八剌追襲,掠汝人民,

〔諸本“掠”作“于”,今訂正。〕

使來告我。我遣四將領兵戰敗之,盡歸所掠于汝。是我有造于汝四也。”又曰:“昔我出哈兒哈山谷,與君忽剌阿班答兀卓兒完忽奴之山相見時,

〔汪、何二本“阿”作“河”,今從《說郛》本。《秘史》蒙文作“勺兒合勒忽訥忽剌阿訥屼惕。”孛勒答屼惕,謂勺兒合勒忽訥山系之紅孤山也,勺兒合勒忽山即今土拉河南土謝圖汗中右旗之卓爾郭爾山。〕

于時不已言乎:‘譬如毒蛇之牙所傷,勿以動念。

〔《說郛》本“勿”作“弗”,今從汪、何二本。〕

吾二人唇齒相見,始可間離。’汝今以蛇傷而間我乎?

〔《說郛》本、何本“汝”作“如”,今從汪本。〕

唇齒相見而離我乎?父汪可汗,我時又如青雞海鶻,

〔《說郛》本“雞”作“隹”,汪本作“雛”,今從何本。〕

自赤忽兒黑山,

〔何本無“忽”字,從《說郛》本、汪本增。〕

飛越于杯兒之澤,搦斑腳鴿以歸。君此謂誰?哈答斤、散只兀、弘吉剌諸部是也。

〔汪、何二本“兒”作“而”,“君”作“若”,今從《說郛》本。又三本“飛”作“揮”,今從何校改正。杯兒澤,前作“杯亦烈川”。又案:此處有脫文數十字。拉施特書云:“我如鷙鳥,飛越捕魚兒淖爾,擒灰色、藍色足之鶴,以致于汝。此鶴為誰?朵兒奔、塔塔兒諸人是也。我又如藍色足之鷹,越古闌淖爾,擒藍色足之鶴,以致于汝。此鶴為誰?哈答斤、撒兒助特、弘吉剌諸人是也。”《元史 太祖紀》亦云:“我征朵魯班、塔塔兒、哈答斤、散只兀、弘吉剌五部,如海東鷙鳥之于鴻雁,見無不獲,獲則必致于君。”與拉氏書文異事同,可知修《元史》時,所見之《親征錄》,尚未脫此一段也。拉氏書中之捕魚兒淖爾,即此“杯兒澤”,今貝爾湖古闌淖爾即今呼倫湖。〕

汝豈非假彼堵部之力而驚畏我耶?是我有造于汝五也。”又曰:“父汪可汗,汝何嘗有造于我?我造汝者凡若此,與其驚畏我,何不使我眾煬爨不息,

〔何本“不息”作“而息”,今從《說郛》本、汪本。〕

安榻而臥,使我癡子癡婦得寧寢乎!我猶汝子,勢雖寡弱,不使汝有慕于他眾也。

〔汪、何二本無“眾也”二字,從《說郛》本增。〕

我雖愚,不使汝有慕于他賢也,譬如雙輪去一,不能行也,徒使牛汗,縱之恐盜,系之實餓。又如雙轅偶斷其一,

〔何本“轅”作“輪”,今從《說郛》本、汪本。《秘史》蒙文此處,亦以輪轅并言。〕

牛憤破領,徒使跳躍不能前也。以我方車,獨非一輪一轅乎?”

〔諸本無“一轅”二字,今訂補。〕

凡此諭汪可汗也。時上族人火察兒、按彈在汪可汗軍中,上因使謂之曰:“汝二人欲殺我,將棄之乎?瘞之乎?吾嘗謂上輩八兒哈拔都二子薛徹、大丑

〔《秘史》:“斡勤巴兒合的兒子名忽禿黑禿主兒乞,忽禿黑禿主兒乞生二子,一名薛扯別乞,一名臺出。”是薛徹、大丑二人乃八兒哈之孫,非其子也。《秘史》蒙文此處云:“我向上輩巴兒壇把阿禿兒的兒子說,向撒察、臺出兩個說,他每也不肯做(舊釋此處甚鶻突,今改釋如此)。”拉施特書亦云:“我嘗告把兒壇把阿禿兒之子及薛出別乞、泰出二人,豈可使斡難河之地無主?”與《秘史》合,是此書“八兒哈拔都”乃“巴兒壇拔都”之訛,而巴兒壇之子當時存者惟答里臺一人,則此句實暗斥答里臺,其與薛徹、大丑異其稱謂者,為親者諱耳!〕

詎可使斡難河之地無主?累讓為君而不聽也。又謂火察兒曰:‘以汝捏群大石之子,

〔汪、何二本“群”作“辟”,今從《說郛》本。〕

主站蜘蛛池模板: 长葛市| 嘉善县| 长春市| 安宁市| 鄄城县| 临清市| 赣榆县| 洪泽县| 西丰县| 广州市| 中江县| 宝山区| 元朗区| 准格尔旗| 民权县| 会东县| 通河县| 鹤山市| 隆德县| 兴仁县| 垣曲县| 都昌县| 卢龙县| 泉州市| 桓台县| 吕梁市| 大理市| 德格县| 萨迦县| 霍州市| 伊宁县| 炉霍县| 泌阳县| 泸定县| 弋阳县| 普洱| 梅河口市| 潜江市| 谢通门县| 类乌齐县| 澄迈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