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卉使勁兒搖頭:“沒有沒有,紀大佬,你看幸運哥現在很安靜呢!”
何麗芙總算趕了過來,看著這狀況,很懵圈:“封奕哥,紀總,你們這是在玩什么游戲嗎?”
何麗芙嘴上這么說著,行動上卻一點都不含糊,敏捷地過去試圖將唐卉解救出來。
封奕見狀,先行放開手:“我已經放開了,希望你也能放開。”
紀景勛故作姿態地一下甩開,盛氣凌人地發號施令:“現在遛狗時間結束,你若是再晚回來,今天就睡外面!”
說完,大步流星地扭頭就走。
唐卉眼看事情變成這樣,也沒心思再遛彎了,著急地對何麗芙和封奕說著:“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我得趕緊回去,要不然不知道得鬧出多大的動靜。”
何麗芙看著唐卉扭頭就追,友情提醒:“小卉,你慢點走!”
轉而看著封奕似是很有心事的,一直遠望著唐卉離開的方向。
何麗芙特意說著:“哎呀,你說這個紀總的脾氣怎么這么大,怪嚇人的。
小卉,和他住在一個屋檐下,確實有點讓人擔心啊。”
封奕收回目光,顯得有些心事重重:“麗芙,可兒那邊麻煩你多做做開導工作。
我說的話她不聽,紀景勛不適合可兒,我不想看著她泥足深陷!”
何麗芙驚覺又攤上了一個大難題:“好的,我會盡力試試。
只是封奕哥,你剛剛表現的有點不太像平常,你居然肯為小卉出頭。”
封奕神色微微有一些不自然:“紀景勛那樣的所作所為,一般人都看不下去,何況我和小卉是朋友!”
何麗芙適可而止:“也是,那封奕哥再見,我牽樂樂走這邊。”
封奕懷抱著小花,走了另外一邊,看著懷里乖巧的貓咪,不自覺喃喃著。
“小花,我只是擔心小卉會淪落為叮叮一樣的命運,害怕她受到傷害!”
這邊窩了一肚子火的紀景勛,一路橫走先行沖回了院落里。
一想起吃里扒外的唐卉,還有那只破狗,他恨不得把院落里的那個狗屋給拆了。
一氣之下竄到面前,腳提起來終究還是沒有踹下去。
這個時候,唐卉牽著幸運哥剛剛趕到,生怕紀景勛對幸運哥的窩棚下狠手。
她著急地沖出口來:“紀大佬,手下留情。幸運哥,它剛剛真的沒有兇你,你不能拆了它的窩!”
歸根究底紀景勛生氣的源頭,本來就不是幸運哥。
這會兒,自個送上門來賠罪,那他自然要好好懲治一番她。
思及此,紀景勛漆黑的眸中掠過一道邪肆的光澤,憤然轉身:“如果你不想我開罪這只狗的話,那你就給我坦白從寬,你今天晚上做了哪些違反規定的事?”
唐卉生怕會殃及無辜,撫了撫幸運哥,讓它先行進窩去。
幸運哥還很不放心,走了幾步又探回頭來看。
唐卉微笑著直擺手,讓它進去。
轉而擠出笑意來,去面對陰晴不定的這只惡魔。
“紀大佬,要不我們再往外走點,如果驚動了張姨,恐怕不太好!”
紀景勛不屑地哼笑了兩聲:“怎么著,你做了背信棄義的事,還怕別人知道?”
唐卉深深壓制了一下上竄的火氣,主動往院門口走了幾大步,最終面朝向他。
“紀大佬,你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污蔑人,是不是也該給我陳述自白的時間。
首先我并沒有約封奕出來,是麗芙打得電話喊的。
其次,你剛看到的我們好像是過于親密的姿勢,那是因為我不小心絆了一腳,封奕,只是出于紳士扶了我一下。”
紀景勛倨傲地站立在那,持著蔑視的態度:“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我有眼睛看到。
你把什么事都推到何麗芙身上去,那天我可是親眼看到你給封奕發短信,約著晚上出來遛達。”
唐卉見自己都好好解釋了,對方依舊是那副陰陽怪氣的鬼樣子。
“那是那天的事,后來不是也被你攪黃了,今天我真沒有。
好了,我的解釋已經說完了,你愛信不信,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各回各房。”
唐卉說完快步往前走,即將與某人擦肩而過的時候,有所警覺地繞開好遠。
唐卉邊走,邊小心留意,眼見著對方沒有行動,剛想松一口氣,成功進入屋內。
就在這個時候,那抹高大的身姿快速攔截了過來,一下子將她堵在了屋檐之下。
唐卉后背抵著墻柱,面前直擋著一抹偉岸的大山。
她心上慌亂如麻,焦慮不安地拜托起來:“紀大佬,你究竟想干嗎?我們就不能好好相處,各回各的房間嗎?”
紀景勛目光如炬地掃視她,手臂突地橫撐了過來,抵在了柱子上。
與此同時,不斷俯身逼近過來。
涼薄的唇,果決地吐露而出:“不能!”
唐卉心臟一點點不安地跳動起來,小手蜷縮抵在身前,相應地做出防備的姿勢。
她打著商量,小心翼翼地滑出口:“那就算如此,你能不能別離得這么近?”
聞言,紀景勛墨眸中暗光一閃,反而下壓靠近得越發厲害:“剛剛封奕抱的你那么緊,那么近,你怎么就沒覺得近呢?”
唐卉驚覺翻來覆去又繞回了原點,所以今天晚上她出門碰到封奕一起遛彎這事,就不能翻篇了。
她深深呼吸了一下,無可奈何掀起眼簾來,迎接上他不懷好意的目光。
“那你說怎樣才可以就此作罷,再也不提這事?”
紀景勛深湛的眸底興起了幾分玩味的余光,薄唇輕挑:“這我可得好好想想,你說該怎么懲罰你好呢?”
說到后來,另一只垂下的手相應地附著了過來。
唐卉陡然看到一只手晃悠了過來,由于害怕,本能地閉上了眼睛。
小臉皺成了一團。
心里在無數遍咒罵某人:就是個瘋子,惡魔。
天哪,又不知道會遭受什么報復了。
心里掙扎了許久,唐卉決定豁出去了。
“吧啦”一下掀開眼簾,對上了他邪肆的打量。
“來吧,給個痛快吧,是要打我,還是要繼續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