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唐卉著急地直擺手:“麗芙,不需要。這樣子我怕封奕會有所誤會!”
反觀何麗芙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好了,小卉,我懂。
我會不動聲色地退走,絕不會讓你為難。”
唐卉本來還想解釋一下,但又一想解釋的越多,反而更說明心里有鬼。
不多時,就見一抹頎長的身姿出現在了視野里。
何麗芙大力地揮舞起了手:“封奕哥,我們在這兒。”
唐卉微笑著走上前,目光快速略過封奕,最后落在他懷里的小花身上:“封奕,你把小花給抱來了呀!小花,你最近過得好不好啊?”
唐卉邊說著,邊探出手去撫他懷里的小花。
小花喵嗚喵嗚著,享受重逢的喜悅。
封奕看著面前專心逗貓的唐卉,柔聲啟唇:“我想小花應該會很想見到幸運狗,就把它給抱來了。”
直到幸運哥和樂樂溜了過來,促使小花窩在封奕懷里有些不安分。
見狀,唐卉順手一把托起了小花,將它安穩放在地上,示意著:“小花,幸運狗,樂樂,你們仨個去玩吧!”
何麗芙見機開溜:“沒關系,我看著它們三個,你們倆感覺有話要說,慢慢聊!”
唐卉本想喚住何麗芙,但奈何她溜的挺快。
干愣愣地收回了手來,略顯尷尬地四下望了望。
相比較唐卉的拘謹,封奕倒顯得挺自在:“小卉,最近節目錄制的順利嗎?我這兩天沒有去靈山動物園!”
唐卉收回目光,特意說明:“挺好的,而且公司給我配了一輛車,現在出入很方便。”
封奕看著垂著頭的小丫頭,閑聊起來:“那就好,畢竟靈山動物園距離這兒還挺遠的。
你們的節目我看了第1期,你表現的非常自然,感覺節目一定能爆!”
唐卉見封奕如此捧場,反而覺得有些受之有愧:“封奕,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簡單營業罷了。”
封奕眸中漾開了一縷光暈,溫潤的嗓音落在此刻格外好聽:“不,我看得出來你是真心對動物們好,所以動物們才會喜歡你。”
唐卉輕掀眼簾看向他,言語中盡是肯定:“你也很有愛心呀,小花短時間內,都很依賴你了。
像這種流浪過的小動物,特別缺乏安全感,需要主人悉心陪伴與照顧。”
換來了封奕莞爾一笑:“小卉,感覺我們倆個人都在恭維來恭維去,要不走一走?”
唐卉訕訕地笑了笑,首先開走:“好呀,果然是高檔小區,風景挺不錯!”
封奕提步跟上:“我看麗芙帶著它們仨個去那邊了,我們也走這邊吧!”
唐卉隨即調換方向:“對,我們去找他們!”
封奕不自覺唇邊躍起了一縷笑意:“小卉,我好像從來見你都挺樂觀活潑的,真好。
看來這陣子,紀景勛有對你不錯!”
本來還挺自在的唐卉,陡然聽到紀景勛,險先踩到了一顆石頭絆倒了。
封奕及時出手撈了一把她的腰肢:“小心!”
被撈在懷,避免摔跤丟臉的唐卉,有半瞬的懵圈,然后相應地往旁挪了挪:“謝謝你……”
余下的話未容說出口,被一聲凌厲而高亢的嗓音所截斷:“你們倆在干什么?”
唐卉駭然地調轉過頭去,觸及身后步履匆匆趕來的一抹頎長的身影,那個人竟然是……
她故作鎮定地回:“你怎么來了,我們在散步呀!”
此時,紀景勛已經成功趕到倆人身旁,不由分說地一把拽拉起唐卉往身邊帶。
充滿戒備地掃向封奕:“散步,需要離得那么近,我從后面看你倆都抱在一起!”
說到最后一句,那質問的話又沉又狠,仿若冰渣子一樣砸落下來。
唐卉剛想解釋一二,沒有想到封奕先行搶拍,直面迎上紀景勛挑釁的目光。
“敢問紀總,就算我和小卉確實擁抱了,你是以什么身份來興師問罪?”
換來了紀景勛冷銳的一記眼神,唐卉撞了一個正著,驚覺某人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
她顧不得先糾結其他,不自覺溢出聲來:“好痛,紀大佬,你抓疼我了,放手!”
紀景勛手上?得死死的,氣勢洶洶地宣布道:“不放,她是我家里的人,以后不管是我家里的人還是動物,你都不許接近!”
封奕無所畏懼,依然探出手來,試圖解救唐卉:“紀景勛,小卉都說了手疼,你還抓著她!
無論是叮叮還是小卉,都有選擇對外交朋友的權利,你這樣強取豪奪算什么?”
紀景勛目光陰森地與封奕對視中,咬牙逼出一句:“多管閑事,你現在就跟我回家!”
說完,蠻橫地拖著唐卉倒走。
唐卉受制于人,磕磕絆絆跟著。
封奕不放心,緊跟而上:“紀景勛,你先放開小卉,敢不敢讓小卉自己做選擇?”
紀景勛置若罔聞地摔下一句:“她不需要做選擇!”
何麗芙轉身間,隱約看到那頭不太對勁,一想起剛剛她帶唐卉出來的時候,紀景勛的臉色不太好看。
這莫非是過來……
何麗芙剛想到此,幸運哥先行一溜煙沖了出去。
何麗芙跟著后面,猛追猛趕中:“幸運狗,你跑慢點!”
封奕見言語上的勸說無用,情急之下動手拉住了唐卉的手臂。
唐卉沒有想過這悲催的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兩個男人互不相讓,把她變成了夾心餅干。
不過說到底還是紀景勛的錯,整天和個暴龍一樣,看誰都不順眼。
而封奕純粹是好心想要解救她。
紀景勛墨眸驀地一緊縮,彌漫著一股殺機:“放手,她是我的人!”
封奕絲毫不相讓,維護到底:“小卉她是一個人,不是誰的標記物。”
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拉我一拉,唐卉感覺自己快要搞崩潰了。
就在這個時候,幸運哥及時趕到,沖著殺紅了眼的紀景勛,吠了起來。
唐卉這會兒還得安撫幸運哥的情緒:“幸運哥,沒事,我們三個鬧著玩呢,你坐著那等一會兒,我們馬上就能解決好!”
正在氣頭上的紀景勛,驚覺喂養的狗變成了白眼狼,敢吠他。
“很好,你在臭狗是在吠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