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歡而聚
- 嫁給有錢人(全本)
- J今易曉
- 2063字
- 2006-06-05 17:10:46
拒絕呵,倒是義無返顧,如今呢,即使凄慘些,似乎也不能責怪自己。原來機會也可以在一個人身邊停留不走。
不想再想了,以為不會再有牽扯的,沒想過還沒出了大廳,便被他追上了腳步,看著他的神色透著凝重,說出的話對我無疑是一場災難,呆呆的由他帶著,去了醫院,見證著一場悲劇,也是那一天,失去了世界上我唯一的親人。
也許,該是感激他的,起碼,奶奶臨別世界的一刻,不用為我沒能成形的墮落感到悲哀,因為是他的阻止……
我還真是容易饑餓,晚上十一點鐘,我準備著自己的晚餐,或是稱之為消夜更好些。我的晚餐,七點半時已經吃過。也許,再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壯觀的橫向發展了。
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了。沒道理再麻煩她人,我為自己準備消夜。
海鮮干貝面似乎不如我想象中的有味道,日子過的太好,總有一天我也會變的挑剔,無法再堅守什么艱苦樸素。
人似乎總是在環境的熏陶之下不斷變化,是好呢,還是壞?
應該不算是好。奶奶你說呢?
我似乎又忘記了你不可能再給我答案了。
聽到了車聲,沒多久,腳步聲由遠及近。闊別半月有余的人似乎重新出現了。要站起來隆重迎接嗎?
應該沒那個必要吧。
所以,我仍然靜靜吃著我自己的面。
只是,我似乎總在料錯,回來的人不只一個,還有著佳人陪伴,不是牽牽掛掛的小塵,另一個女孩,年輕的,很漂亮的面容,透著純真。另一個紅顏知己?似乎太過登堂入室了些。
沒發表意見,倒是看到他略顯嚴肅的模樣,還真是奇怪,要來個先發制人嗎?
“廚師呢,沒人為你準備晚餐嗎?現在才吃飯,陳鈴這個管家是不是太失職了。”
語氣中似乎帶著不滿,我是不是拖累了別人,要解釋的,“其實我已經吃過晚飯了,只是我太能吃了,所以自己又做了些消夜,不能怪鈴嬸的。”
他那是什么眼神,是懷疑嗎?
“我是說真的,白易琦,你不要錯怪鈴嬸。她對我很好了。”
關心著我的溫飽,照顧著我的日常,雖看起來有絲嚴厲,但直覺上,她起碼是一個盡職盡守的人。
“是嗎?”
“當然了。”
“原來,你還懂得維護別人,很難得啊,丫頭。”
是取笑我嗎?甚至臉上也掛起了微笑。奇怪的男人。
“哥,你似乎將我忘記了,不幫我介紹一下嗎?”
白易琦的妹妹,他不是父母雙亡,孤身一人嗎?很快我得到了答案。
“這是姑母的女兒,韓弄雪,回來度假。雪兒,這是你的表嫂,文知非。”
“你好,”是該禮貌問候的。這樣想著也便這樣做了。可惜回饋給我的不是笑臉。
“知道了。哥,我的房間在哪,還是以前的那間房嗎?帶我去吧。”
像一個驕傲的小公主,高貴的不屑與平民百姓為伍。身邊當然要有尊貴的紳士為她護航。
“小非,我先帶雪兒上樓,你等我一會,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這種情況之下的這種稱謂,應該別有一番意義吧。
“好。”
*
等待,會是多久的時光呢?
常會聽到有人說分秒必爭,如今看著秒針兜兜轉轉,算是一種浪費吧。
等待,在某些時候也是一種犯傻吧。
三十分鐘的時間一個人獨自等待,沒人告之我還要等多久。一會兒,還真是漫長。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宣告結束呢?
踏上階梯,有了與從前不同的目的地。
很少踏入的房間。這是第二次了。沒什么值得特別回憶的,若是沒有某些回憶,我想我和他都會活的更好。很大的床,躺上五個人也不會擁擠,比我的床大的多,卻未見得更為舒服。
打開了音響。很清亮的聲音。
我稱的上孤陋寡聞的人,知道的歌星并不多。但還是會聽到一些歌,據說都是些新晉網絡歌曲。流行的東西沒什么不好,但聽的多了也會麻痹。
這個顯然有些不同了,清凈了些,恬淡了些,卻更符合一個人的寂寞時的享受。旅行,什么時候我也可以做到。
門板打開了,看到了一個人的進入,忙完了嗎?
很符合女生夢想的一個男人,英俊多金,風采翩翩,即使冷峻淡漠,想來對他暗自心儀的女子應該不少吧。
“你這里有多余的被褥嗎?若是沒有,不麻煩的話,幫我的被褥拿下來好嗎?”很平靜的語氣,用不來懇求,也學不會命令。只是告訴他。
沒見他回答,倒是從衣柜里拿出了一床薄被。
有預備的,倒也好。接過,放到床上,開始展開。同塌而眠,因為我們是夫妻,更因為雪兒表妹來臨的緣故。這是他要對我說的嗎?其實,忘了告訴他,有時,我也會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學得會自動自發。
“白易琦,我要睡了,晚安了。”
也許是時間太晚的緣故。所以,我會輕易感到疲憊。冷氣開的十足。雖是在夏季,也可以感覺秋日里的清涼。不擔心會因炎熱而無法入眠。
這一生,也許追求的便是這種生活吧。富足、安逸,可以享受。
所以,沒什么再值得改變的了。
“我們還有話沒說,文知非。”
“你要說的不是這個嗎?我是不是可以回自己房間?”
“你一向這么自以為是嗎?”
還真是傷心,我又做錯了嗎?“那我回去了,晚安!”笑了笑,是對他的,也是對自己的,嘲弄!
手臂被抓住了,作為男人,是不是行動要比語言來得更為容易呢?
“怎么了?”
“你睡吧,就在這里,這段時間。”
“知道了。”
“這么的怡然自得,不擔心我會碰你嗎,文知非?”
難得的與他直視,依舊是我看不懂的表情,會有多少認真呢,“你看起來很清醒,似乎不會再犯錯了,還是,你想再喝些酒呢?”
手臂被放開了,比我想象中的容易,他走向了浴室,很用力的關門聲,玻璃挺堅固的,安然無恙。他在生氣嗎?因為誰?我嘛?也可以令他生氣?
還真是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