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歷史的顏色
- 文學看世界
- 娜仁朝魯
- 3600字
- 2013-07-29 13:08:32
第五章歷史的顏色
在清晨第一縷陽光還未灑落大地,我便在黎明十分醒來,我想在近海的一所弗拉基米爾的高級休閑賓館的陽臺上,俯視著那遠處的深海,總該是別有一番情調吧。
天是灰蒙蒙的,地也是灰蒙蒙的,海天之間的一線卻是格外的顯得耀眼。在仲夏的弗拉基米爾,似乎清晨對于這里來說,也同樣有著生機和活力的。
遠處的那一色暖暖的色調,那便是黎明的太陽要降生的地方。我在想,如果色彩于生活和世界來說是多彩而富有生機的,那么于歷史而言,總該會有著另一番情景吧。
歷史作為一種藝術性的科學,范圍、方法和目的總是那些歷史學家和編纂歷史的學者們要時刻圍繞的三大要素。如果歷史有顏色,我想那么歷史的顏色,是紅色,那莊嚴而耀眼的紅,區別了與其他學科的地位和身份,它代表著歷史的事件、時間紀、人物,以及由此引發的結果。是藍色,那一抹淡淡地藍,如天空的蔚藍,在不遠不近處招搖。那是歷史學家喜歡并熱愛的歷史的天空,其中包含了歷史的全部史料以及關于歷史那西西里美麗的傳說。是紫色,那神秘莫測,而又象征著美麗的丁香的顏色。其中包含了從有史以來歷史學家們對于歷史不懈追求的目的和永不動搖的意志。
歷史,可以是地方性,也可以是世界性,還可以是最權威,涵蓋最廣的知識門類。那種歷史的獨到視野唯有真正懂得它的人能夠用此探尋。
歷史并非局限于年代紀,歷史的廣闊以及深遠早已超越了時間和空間的維度,并聯合各類世界事件和時間點組合成立了歷史的唯一可靠聯邦。所以才會引得幾代歷史學家們傾其所有來向歷史追尋。那種動力或許就是布魯諾·內烏斯所強調的“起源崇拜”,于此類似的或許就是對于歷史起點的那些思辨的探求。厄里克·沃格林,將其命名為“歷史發生學”,我們姑且以這種思維去設想,假如歷史的維度足夠深遠,歷史事件的時期發生的足夠長久。那么究竟是歷史學家記錄了歷史還是歷史創造了歷史學家呢。我們將視角再一次拉回到古希臘,拉回到我們的那位希臘朋友希羅多德那里,既然說歷史的空間足夠長,并且包含了某一持久的史前時期,那么希羅多德以來的對于歷史的意識的思辨,促使了他報道了大量古埃及王朝的事物。所以,我要再次重申的是文學和歷史的聯系。一位合格出色的歷史學家,同時也是名浪漫的詩人或者說是社會學家。因為他們出于對某一問題同樣濃厚的興致,對于始因的興趣度全然無異。特別是對于特別民族國家的建立和形成。在猶太——天主教教傳統內,通常并非從城邑建立起來,我們聽聞最多的則是這個宇宙的建立,或許猶太人本來就是神的子民,因為他們一開始便拋開了現實的歷史,去追尋那撲朔的神論。他們的歷史從宇宙的創立開始,其實也就是代表著一個傳統民族的形成,從攸西比烏斯到厄謝爾主教,正統派的信奉日的科學年代紀,由于努力確定猶太教和非猶太教以及天主教和異教徒歷史上取得的類似的同步地進步,卻局限于狹隘的時間框架之中;這種形式一直保持到十六世紀還未被打破。其中的原因還是要回到十五世紀的地理大發現開始,自從大航海時代的到來,越來越多的人更多的相信了后亞當時代的到來,一位適時的哲學家曾經說道:“上帝已死”。就在這個時代,面臨著有關非亞當——和前亞當的民族問題。然而就在這樣的有限空間內,歷史學家還是把問題還原,一個交給地域,一個交給歷史。即地區形成論和宇宙進化論。
自從希羅多德探索的小希臘世界以來,人類的空間也如同時間一樣發生著根本性的變化,就在這僅僅幾個世紀中,歷史的研究也相應地得到了擴大。從希羅多德的思維指引出發,在東南歐、小亞細亞和西北非洲,我們找到了黑三角式的血腥點。歷史學家,不論是希羅多德還是之后的繼承人來講,對于歷史的雙重定義也就此拉開。一面是代表荒蠻的歷史,一面是代表著血腥殖民的新的冒險歷史。這就是歷史和思維視野相結合的產物。也正是歷史探尋給我們留下了莫大的局限。歷史總是“地緣歷史”這個詞,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就是由一名叫費爾南德·布羅戴爾的法國年鑒派學者所提出。歷史學家總是把思維大限度地放在所處環境和人類行為上,試圖找出于他們的結論相關聯的重要線索。并可以籍此判斷出它與人類的其他地區相互區別的地方。歷史天然就是一場盛大的舞臺劇,從一開始到永無休止。歷史學家們一度曾是觀眾、演員、批評家、評論家、法官和判官。然而,正如納斯所言的,擯棄了客觀性虛構的現代科學的洞察力使得觀察者處于科學調查的進程中,從一開始就是歷史探尋的前提條件。
歷史的時空是無限的,這便是歷史的本色,本身撲朔,引得我們去追尋。另外的,豐富經驗的人類為歷史學家從事其本職工作提供了必要的材料。正如泰倫提戊斯所言,“沒有什么事物是陌生的”。似乎所謂的傳統二元論基于對于我們的視覺的視野系統的來源而存在著。此外,似乎存在著來源于私人空間和公共空間的明顯區別——一方面,來源于生活中心的家庭、人際關系和家庭經濟,另一方面則是集市、廣場的世界和法律的世界、政治的世界和戰爭的世界。因此,歷史所涵蓋的不僅僅是關乎波里比阿對于權力的“實用主義”,關于普羅克匹阿斯在其關于的君士坦丁和西奧多拉“秘史”中對于逸聞趣事的興趣,從要事到瑣事,從高貴的政治到低下的文化,而或者是高貴的文化到低賤的政治。因此,歷史的興趣從其的萌發開始就一直存在,無論是從出生到和額比努斯同在,在這一個完整的周期,從生活一直擴展到探險和所謂的文明探險的殖民一直到世界各地的所見之處。萌發于啟示,到材料的可被理解性,直到最后的歷史學家想象力之中。一開始便存在著完整的歷史,也就證明著亨利·貝爾的“完整史”。它包含的也并非全是要事,也包含著雜糅其中的日常瑣事。但至少,比如保羅·維尼所堅持的,不論出于什么原因,它本身代表歡樂,所以是有趣的。
這就引起了關于歷史方法問題無休止的大探討,基于此方面,也正是希羅多德和修昔底德具有爭議的地方。希羅多德偏見地認為歷史絕大程度上該是自我意識;而修昔底德則對此反對,這一問題也和修辭以及歷史編纂藝術相聯系。歷史最關心的問題,或許就是西塞羅眼中的“第一原則”——即實事求是,不摻雜任何主觀因素和虛假成分。希羅多德對于口頭資源歷史化的處理相當老練。并把難以置信的東西獨立出來。然而,修昔底德則更多地看重的是古代事件的可能性,從而從而便利了自己的工作。基于此類,我們便可以推測出,任何歷史事物都是彼此相互聯系的,但歷史學家們卻依然強調歷史和詩歌的差異。同樣,這一關聯也吸引著修辭學家們,他們強調歷史和詩詞的聯絡差異,盡管西塞羅和其他一些人都承認詩人是第一歷史詩人。不過,許多后來的許多繼承者來講,希羅多德卻是過于自負的,假如他沒有捏造歷史事實的話,他就是容易受騙的歷史學家和學者。自從普羅塔克直到現在,希羅多德的追尋者和批評者之間,他們建立疑問的原因,有二,比如,懷疑者和表象的論點,其二則是,神話講述者、古文物研究者、“遺產”的保衛者。或許這就是希羅多德——修昔底德雙方的遺產進行爭論——這場思想界的大戰,波及著各學科的研究方法有所貢獻,而且對于文化史以及后來的婦女史和性別研究來講卻是極好的改革運動。
“方法”暗示或者將要暗示的或許不僅僅是他們要通過歷史的語言要傳遞給我們的訊息,或許是歷史不斷探索結果和判斷的技巧。這里歷史的語言將在下一節具體闡述。我們要強調的是修辭功能在歷史中顯得作用,在一定程度上,歷史的藝術幾乎產生于并等同于演講藝術,后者也許還可以等同于更具解釋力和說服力和教育力的事物。歷史和哲學一樣,注重事物的周全和前后所發生的因果關心,也像玄學一樣,也關注著促使事件或者人物產生或發生的因素,無論是人為的,還是歷史的,而或者是關乎自然的。盡管就像亞里士多德所強調的,它注重的不僅僅關乎只是特殊層面上的而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因果關系。在這一點上而言,歷史不僅僅只是詩歌,更是一場哥特式的歌舞劇,修辭的緊密結合的聯系,而且和道義哲學密不可分,情同手足。因此,就像是納斯所言的,希羅多德的追隨者哈利卡那蘇斯的迪奧尼休斯實際上所宣稱的,即是“用實例來傳授的哲學”——結果把重點從歷史編纂轉移到了歷史的閱讀上。在現代由于波里比阿用實用歷史觀念的鞏固,這種帝國主義的概念已經從道德哲學一直蔓延到政治哲學,歷史——就像波丹在其著作的《易于理解的歷史方法》一書中所闡述,于1566年出版。其中心思想即闡述著歷史從“藝術”地位上升到“科學”的地位,甚至凌駕于“所有科學之上”這便是波丹要告訴我們的。
這便是我所要講的歷史的顏色。歷史的顏色是多彩的,因為歷史本身就是一種高級的科學藝術,它來源于藝術,卻注定和科學結合,并超越于全學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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