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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 6評論第1章 互穿,兩個世界
1991年7月底,英國倫敦薩里郡小惠金區薔薇路16號。
“嘶——”
“陳源”從松軟的床上醒來,他揉著眉間的額頭,感受著如同靈性枯竭時才有的疼痛,心中驚疑:我體內的靈性呢,為什么完全都沒感受不到了?
而且,身體好像也變得非常的虛弱。
這時,他看清了頭頂陌生的天花板,猛的坐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全然陌生的房間,房間內的裝飾和布置都很簡單,一個衣柜,一面更衣鏡,一張橡木書桌,一張沙發椅和一張床。
床頭有一個床頭柜,柜子上有一個煤氣燈似的的東西(臺燈),燈下擺著一個一家三口的合照相框和一個泡著紅色小果子的水杯。
他拿起了相框,上面是一對年輕的父母帶著一個十歲出頭的男孩,一家人笑容燦爛。翻轉相框,背面出現了一串的字母:卻是一種從未學過的文字。
皺了皺眉,“陳源”又將相框翻轉了過來,正打算放回去,可是相框玻璃反射出的倒影卻讓他愣住了:
為何我的倒影會變成了一個黑色短發的男人?
不對!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低下頭往兩腿之間一看,錯愕:我,竟然變成了男人?!
他,或者說是她,心臟一下子狂跳起來。
多少年了,自從她晉升到了半神后,很久都不曾有這么大的情緒變化了,饒是她多年早已養成了平淡如水的性格,此刻也無法避免的驚訝。
沒錯,此時“陳源”體內的“人”并不是陳源,
而是曾經那位因蒂斯的“凱撒”——羅塞爾大帝的女兒,是神秘界的大人物,是海上四王之一的神秘女王,更是神秘組織“要素黎明”的首領,序列3的強者,貝爾納黛·古斯塔夫。
一陣微風從窗口吹入,貝爾納黛轉頭看去,透過明凈的窗口,她看到窗外一片色彩繽紛的花園,和四周的整潔的街道,以及兩邊一排排的從未見過的風格的房屋。
貝爾納黛眉頭更緊了,我……不是正乘著黎明號,在神戰遺跡尋找黑王座號的蹤跡嗎?為什么只是經過了一場黑夜,就忽然來到了這個地方,又變成了一個男人?
思索間,貝爾納黛下了床來到了試衣鏡前,更加清晰的看清了自己此時的容貌:大約二十歲出頭,褐色的眼睛,黑色的短發,長相還算是帥氣,只不過眼眶周圍依稀可見一圈黑眼圈,讓他看起來有些沒有精神。
他的上半身穿著一套寬松的白色睡衣,下半身光溜溜的露出兩根大腿——貝爾納黛能清晰的感受到掩藏在睡衣下面勒得緊巴巴的內褲。
我真的變成了一個男人?
不,事情似乎并不是這么簡單!
未見過的文字,未見過的建筑風格,消失的靈性,虛弱的身體,以及目光所及看到的一切陌生的環境,都無不在告訴貝爾納黛,她更像是靈魂進入了一個男人的體內,來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
就有點像爸爸在自己小時候,曾說過的“穿越故事”一樣。
多年來的閱歷和經驗,讓貝爾納黛很快恢復了冷靜,她伸出戴著枚銀色戒指的手,拿起了沙發椅上搭著的長褲穿上,然后輕手輕腳的走出臥室,來到了客廳。
入眼所見,再次看到了各種從未見過的東西——電燈,冰箱,電視機,空調,對這位來自于詭秘之主世界的神秘女王而言,都是些新鮮玩意兒。
這些無疑不更讓她確認這里是另一個世界……或者是另一顆星球?還是說會是傳說中的西大陸?
可是,為什么我會來到這兒呢?
“轟。”
突然,房間的壁爐自動燃燒起了綠色的火焰,貝爾納黛心弦猛地繃緊,隨手抄起了一旁靠墻放著的拖把,迅速的后退,擺出隨時動手的架勢——就算沒有了靈性,貝爾納黛依然是一位格斗大師!
幾乎同時,伴隨著尖銳的哨音,茶幾上一個陀螺似的東西快速的旋轉起來。
下一秒,一道高大的身影從壁爐中走出,出現在了客廳之中,這個人個子瘦高,銀發和銀須長到都能夠塞到腰帶里了,穿著一件典型的巫師長袍,看似溫和慈祥的臉上,帶著一支半月形的眼鏡,鏡片是一對湛藍湛藍的明亮眼睛。
如果是真的陳源在這里,當然知道眼前的這位老人,正是巫師界那位鼎鼎有名的偉大的白巫師,霍格沃茨的校長鄧布利多。
他拍打著身上的塵土,說道:“哦,查爾斯,很抱歉一大早打擾了你的好夢,但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新的黑魔法防御課的老師……你明白的,只能抽這個時間來面試你了。”
鄧布利多的語氣中透著幾分歉意:“關于你申請來到霍格沃茨擔任麻瓜研究課老師的這件事,我還有幾個問題需要當面問你。”
頓了頓,他看向那個旋轉的陀螺,露出了笑容:“哦,沒想到我當初送你的窺鏡,你到現在都還保留著。”
說到這,他扶了扶眼鏡看向拿著拖把的貝爾納黛,疑惑問道:“呃,查爾斯,你怎么了?”
“……”
貝爾納黛依然保持著警惕的姿勢,因為對于鄧布利多所說的所有話——
她一個字都聽不懂。
…………
與此同時,
相隔著無盡的時間和空間的另外一個世界,行使在迷霧海中的“黎明號”上。
一身少女風的黃色長裙,穿扮盡顯年輕活潑的女子,正從船長室的床鋪上悠悠醒來,她皮膚白皙,有一頭長及腰間自然披下的栗色頭發,長相相當的美麗,幾乎不輸大部分的魔女。
“嘔——”
在意識復蘇的一剎那,胸腔內就傳來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感,女子立馬手忙腳亂的爬到床邊,張開嘴就吐出了一道道“彩虹”。
事實證明,再好看的女人的嘔吐物,都一樣的難聞惡心。
“什么情況?感覺怎么跟我連續坐了一天的船,又哐哐干了一斤白酒似的。”
她揉著飽滿沉甸的胸口,盡可能的平息胸腔內的翻滾,口中說出的卻是悅耳動聽的聲音。
“???”
她猛的一怔,愕然的低下了頭去,喃喃道:“怎么一夜之間,我的胸肌就變得如此……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