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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

我叫阿蘭,五歲那年,我就被父親偷偷植入了腦神經結合的芯片,從那時起,我無論學習什么都特別快,植入芯片那一年我幾乎學會了現實世界所有的語言和文字,不僅如此,最近我還發現我幾乎了解世界上存在的任何學科,當然還知道一些你們都不知道的秘密,這些秘密一直困擾著我,但我知道,就算我跟別人說,別人也不會信我這個10歲小孩的話,反而被這些可笑的大人們嘲笑,說我胡言亂語或童言無忌。

我父親是一名人工智能神經網絡研究專家,但他其實也是精通腦醫學專家和生物神經系統專家,只是在工作上他只有一個職稱就是人工智能神經網絡研究專家,他為研究腦神經超級智能芯片已經在動物上做過實驗,當他在猴子腦中獲得成功后,決定將芯片植入我的腦子,我曾經認為他只是把我當成試驗品,但我并不恨他,因為我現在并沒有任何的不舒適感,反而特別清醒,因為我的100多億個腦神經元再過一年就會完全激活,人就是擁有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超級智人大腦。我問過我父親為什么要把我當成試驗品,不怕把我弄死的問題?而他只是笑了笑,我是他唯一的兒子,他不會對我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其實他的心愿是植入他的大腦,只是他不能給自己的大腦開顱植入芯片,不過他坦誠的告訴我,等有一天我長大了,手腳更加靈活了,讓我幫他把芯片植入他的大腦。我相信他,因為他確實對我很好,而且我現在擁有了超級大腦,在6歲那年,我已經學會了世界上幾乎所有的語言和文字,精通各種科技研發創作和藝術創作,我偷偷告訴你,我還會弄超級武器,這個武器我目前還沒有給他命名,但它是一款比核武器還厲害的神秘武器,要研究它只需要一種以N為開頭的元素,目前在地球上還未被發現,但我相信在地球上曾存在過,鬼知道我為什么會知道,可能這是芯片的超級智能激活了我的原因。

我母親是一名宇航員,老實說,我更喜歡我的母親,因為我愛外太空,在我五歲那年也就是在我被植入腦神經芯片那年之后,我常夢見的一顆星球,那是顆白色表面的星球,我曾告訴過我父母那個夢境有多真實,我父親說夢境是腦神經系統的虛擬反應,只有我母親說那顆白色的星球有可能存在這個宇宙,只是等著我們大家去發現它,這點我更相信我母親,可惜我母親在我6歲那年在一次執行外太空任務時發生意外離世,她的一切都留在了外太空,為此我決定長大后成為一名宇航員,到外太空去尋找我母親的星際足跡和那顆白色的星球。

我現在是L城市一所小學讀五年級,上學是我最無聊的事,有時我真想告訴那些老師他們有多低能,看到一些小毛孩的舉動我唯一的感覺是無聊,當然,因為我不喜歡和他們來往,他們當然也不喜歡我,甚至有些被他們排擠,但我不在乎,因為我知道這一切僅僅是時間的過客,我真正想擁有的不是他們而是我五歲那年夢見的那個星球,那顆白色表面的星球,我曾經在科學課上問過老師有關白色星球的事,老師只是問我為什么是白色的星球?我說我夢到的,可惜我的老師回答并不讓我滿意,因為他說做夢是常有的事,夢里的東西不能看成現實。科學課本來是我唯一喜歡的課程,但自從老師那次回答之后,科學課已經被我拋棄,當然我也成為老師眼里那個上課不聽講,經常走神,考試不及格的差生,但我父親對我的成績并不關心,他還一直叮囑我要低調,不要表現得自己很聰明,不要被任何人發現我有超級大腦,我甚至懷疑我母親生前是否知道我被植入腦神經芯片的事,我一直都后悔為什么不早點問母親為什么不阻止他老公在她孩子腦袋上開顱植入芯片的事?當然這個問題我已經問過我父親,我父親的回答是他和我母親交流過,她并不反對。這點我不相信,否則她早同意我父親將腦神經芯片植入她的腦袋里,既然她不愿意在她腦袋里開個洞,為什么會允許她老公在她兒子腦袋中開個洞?

雖然我已經極低調的在學校行事,但有時還是不免暴露我的一些聰明,我和鄰居家的小孩西蒙斯在同一所學校,當然我們還一起長大,在他的印象中我并不會德語,但有一次我竟然在路上和一個問路的講起德語的大叔溝通起來,而且說得特別的流利,這讓他非常好奇我是如何學會這種語言的,我當時被他發現時也是有些驚慌,你知道我并不想張揚我的這些聰明,我只是跟他說我母親會德語,從小就偷偷教我德語,但他說我母親明明就是U國人,而且在我6歲那年就去世了,怎么會教會我說一門完全陌生的語言?我沒有理會他,跟他說愛信不信。西蒙斯說他父親是德國人,他父親偶爾會教他德語,說我的德語非常標準,他不敢相信我的德語比他說得都好,從此我成為他的伙伴,當然我并不情愿。

2

西蒙斯是個靈活的胖子,這點總是讓我驚訝。他跑起來像陣風,胖乎乎的臉頰抖動著,卻一點不妨礙他追上我。自從那天我無意中跟一個講德語的大叔聊了幾句,他就像聞到腥味的貓,總纏著我問東問西。我試著敷衍,可他那雙圓溜溜的眼睛老盯著我,像要挖出我腦子里的秘密。

“阿蘭,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本事?”有天下課后,他堵在教室門口,手里捏著塊巧克力,邊吃邊問。我翻了個白眼,沒搭腔,直接往外走。他跟上來,嘴里還嚼著,“你那德語說得比我還溜,我爸聽了都得服!你怎么學的?”

我停下腳步,轉頭瞪著他。巧克力糊在他嘴角,樣子有點滑稽。我壓低聲音說:“西蒙斯,我說了,愛信不信。你再問,我就不理你了。”他愣了愣,聳聳肩,笑得一臉無所謂:“行,不問了。不過你那口音真地道,跟我爸一個味兒。”

我沒再接話,加快腳步回家。他會德語一點不奇怪,畢竟他爸是正宗德國人,家里估計從小就德語亂飛。可他偏偏好奇我的語言天賦,我只能暗自慶幸那天沒暴露更多。父親的叮囑在我腦子里嗡嗡響:“低調,阿蘭,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可我心里清楚,有些東西藏不住,尤其是當你的大腦像臺超頻機器,停不下來。

那天晚上,我坐在房間里,盯著窗外的L城市夜景。霓虹燈閃爍,像無數只眼睛窺視著我。我打開筆記本,屏幕上是三天前寫完的一套加密算法,比任何銀行系統都復雜。我沒告訴任何人,連父親也不知道。我有時候會想,這芯片到底是福還是禍?它讓我比誰都聰明,卻也讓我比誰都孤單。

門鈴響了,打斷我的思路。我皺眉,這個點誰會來?父親在實驗室加班,通常半夜才回來。我走到門口,透過貓眼一看,是西蒙斯。他穿著件 oversized衛衣,手里拎著個破舊背包,滿臉興奮。

“阿蘭!快開門,我有東西給你看!”他壓低聲音喊,像在演諜戰片。我猶豫了一下,開了門。他一進來就迫不及待打開背包,掏出一本厚厚的舊書,封面泛黃,寫著德文:《Die Geheimnisse des Kosmos》(《宇宙的秘密》)。

“這是我爸的藏書,昨天翻出來的!”他得意地說,“你不是總提什么白色星球嗎?我覺得這書里有線索!”我接過書,手指劃過粗糙的紙頁,心跳莫名加速。西蒙斯不知道我的芯片,但他居然撞上了我最大的執念——那顆白色的星球。

我翻開書,西蒙斯湊過來,用流利的德語念出第一頁:“宇宙中隱藏著無數未解之謎,有些星球披著白色的外衣,等待被發現。”他抬頭看我,咧嘴笑:“怎么樣?是不是很酷?我爸說這書是他年輕時買的,里頭全是天馬行空的理論。”

“你爸讓你拿出來?”我盡量讓聲音平靜,但手指已經捏緊了書。

“哪能啊,我偷的!”西蒙斯撓撓頭,“他不讓我碰這些老古董,可我覺得你肯定喜歡。你不是老夢見外太空嗎?這書說不定有你想要的。”

我低頭繼續翻。書里提到一種理論:宇宙中可能存在表面被未知物質覆蓋的星球,反射光線后呈白色。那物質的化學符號以“N”開頭,跟我腦海中超級武器的核心元素一模一樣。我的心跳越來越快,腦子里像有電流亂竄。這不是巧合。難道我夢里的星球真有跡可循?芯片讓我知道的東西,是不是某種超自然的指引?

“阿蘭,你臉色怎么這么怪?”西蒙斯皺眉問。我趕緊合上書,擠出個笑:“沒事,有點累。你先回去吧,這書我借幾天。”

他沒多懷疑,點點頭走了。門關上的瞬間,我靠在墻上,腦子亂成一團。如果這書靠譜,那白色星球可能不只是夢,而是我未來的路標。可我該怎么找到它?母親的死,父親的芯片,這一切是不是早就串在一起了?

第二天,我決定瞞著父親行動。我用學校的電腦黑進L城市天文臺的數據庫,搜尋白色星球的記錄。結果讓我失望——沒直接證據,只有幾篇邊緣學者的論文提到類似現象。我不甘心,又入侵幾個國際航天機構的系統,差點觸發警報才收手。就在我準備放棄時,一條加密信息跳出來,來源不明,只有一行字:“N元素,白色星球,坐標未知。尋找者,準備好面對真相。”

我盯著屏幕,手心全是汗。這信息誰發的?他們怎么知道我在找什么?我突然有種直覺,這芯片不只是父親的作品,它背后藏著更大的秘密。而我,十歲的阿蘭,可能已經踩進了一場宇宙級別的謎局。

3

那條加密信息像根刺,扎進我的大腦,拔不出來。我盯著屏幕,直到眼睛酸澀,才意識到已經凌晨兩點。窗外,L城市的燈光漸漸稀疏,安靜得像在屏住呼吸。我關掉電腦,可那句話——“N元素,白色星球,坐標未知。尋找者,準備好面對真相”——還在腦海里回蕩,像個不散的幽靈。

我躺在床上,卻睡不著。芯片在我腦子里嗡嗡作響,像在催我行動。我開始懷疑,這塊金屬和電路的混合物是不是有自己的意識。它讓我夢見白色星球,讓我設計超級武器,現在又讓我收到這條信息。這一切是巧合,還是有人在背后操控?我甚至開始懷疑父親。他告訴我芯片是他一生的心血,可他從沒提過它能連通什么,更別說接收神秘信號了。

第二天早上,我頂著黑眼圈下樓,父親已經坐在餐桌旁。他穿著那件灰色毛衣,手里拿著一杯黑咖啡,低頭看報紙,像往常一樣平靜。他抬頭瞥了我一眼,說:“阿蘭,你昨晚沒睡好?”

我聳聳肩,裝作若無其事:“做了個怪夢。”他沒追問,只是點點頭,繼續看報。我盯著他的側臉,想問他關于芯片的事,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叮囑過我低調,可他自己呢?他知不知道這芯片的真正力量?或者,他也在瞞著我什么?

學校那天更無聊。我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望著窗外發呆。老師在講什么我根本沒聽,腦子里全是那本《宇宙的秘密》和那條加密信息。西蒙斯坐在我前面,偷偷回頭遞了張紙條給我,上面寫著:“書看了嗎?找到啥沒有?”我皺眉,把紙條揉成團塞進口袋,沒理他。他這家伙好奇心太重,我得小心點,別讓他摻和太深。

放學后,我沒回家,直接去了市圖書館。我得搞清楚“N元素”到底是什么。那本書里提得太模糊,我需要更多線索。圖書館的電腦雖然老舊,但連通了幾個學術數據庫。我用自制的破解工具繞過權限,搜索“N”開頭的元素。結果不出所料——地球已知的元素表里沒有符合條件的。可當我把范圍擴大到宇宙化學時,一篇論文跳了出來,標題是《超新星殘骸中的未知元素推測》。里面提到一種理論上的元素,暫定符號“Nx”,可能存在于某些極端天體環境中,比如白矮星或中子星的表面。這種元素據說能釋放超強能量,比核裂變更恐怖。

我心跳加速。這跟我的超級武器設計吻合得太完美了。那武器的核心是個能量放大器,靠一種超高密度物質驅動,而“Nx”完全符合條件。可地球上沒有這種元素,除非……除非它來自外太空,來自那顆白色星球。

我正要深入查下去,屏幕突然黑了。一行紅字跳出來:“訪問受限,來源已被追蹤。”我猛地拔掉網線,心臟怦怦直跳。有人在監視我?是天文臺的反黑客系統,還是別的什么?我迅速收拾東西,低頭離開圖書館,假裝只是個普通小孩。可我腦子里已經炸開了:這條路越走越深,我可能已經不是獵手,而是獵物。

回到家,我鎖上房門,把西蒙斯偷來的書攤在桌上。我翻到最后一章,里面有一張手繪的星圖,標記著一個模糊的坐標,旁邊寫著德文:“Wei?er Planet, der Schlüssel zur Ewigkeit”(白色星球,永恒的鑰匙)。我用芯片的語言模塊翻譯出來,盯著“永恒的鑰匙”這幾個字發呆。這是什么意思?鑰匙能打開什么?我突然想起母親。她說過那顆白色星球可能存在,等著我們去發現。她死在太空里,會不會跟這有關?

就在這時,我的筆記本屏幕自己亮了。我沒碰它,可它自動打開,顯示出一串亂碼,然后慢慢重組,變成一句話:“阿蘭,芯片已激活第二階段。準備好。”我愣住了。這是我第一次收到芯片的直接信息,可它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第二階段又是什么?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房門被敲響了。是父親的聲音:“阿蘭,開門,我有事跟你說。”他的語氣很平靜,可我卻感到一陣寒意。他來得太巧了,就像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深吸一口氣,把書塞進抽屜,關掉電腦,走過去開門。

父親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張照片。那是我母親在太空艙里的最后一張自拍,背景是一片漆黑的星空。他看著我說:“阿蘭,我想跟你談談你母親。她留了點東西給你。”我盯著那張照片,心跳幾乎停了。照片角落,有一顆模糊的白色光點,像個星球。

4

父親把照片遞給我,我接過來時手微微發抖。母親的笑容還是那么溫柔,宇航服上的徽章反射著艙內的燈光,可我的目光全被那個白色光點吸引住了。它太小,幾乎像是照相機上的瑕疵,可我腦子里的芯片卻像被點燃了,嗡嗡作響。我幾乎能聽見它在低語:“那就是它。”

“阿蘭,你還記得你母親說過什么嗎?”父親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他坐在我床邊,眼神復雜,像在試探什么。我抬頭看他,試著讓表情自然:“她說那顆白色星球可能真的存在,等著我們去找。”

他點點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金屬盒,表面刻著奇怪的花紋,像某種古老的密碼鎖。他把盒子放在我手里,說:“這是她最后一次任務前留給我的。她說,如果有一天你開始問起太空,就把它給你。”

我盯著盒子,心跳得像擂鼓。母親留給我的?這東西在我家藏了四年,我卻從沒見過。我想問父親為什么現在才拿出來,可他接著說:“她還留了句話——‘告訴阿蘭,白色是開始,不是結束。’我一直沒懂,直到最近。”

“最近?”我皺眉,聲音有點啞。父親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閃過一絲猶豫:“你最近不太對勁,阿蘭。我知道你很聰明,比我想象的還聰明。我只是沒想到,芯片會讓你這么快……覺醒。”

“覺醒?”我脫口而出,腦子里警鈴大作。他知道芯片的變化?可他怎么知道的?我沒告訴過他昨晚的信息,更別提第二階段的事。他站起來,走到窗邊,背對著我說:“那塊芯片不只是我的設計。它有個核心模塊,是你母親從一次任務中帶回來的。她說那是她找到的最珍貴的東西,比任何科學發現都重要。”

我愣住了。母親帶回來的?芯片不是父親的研究成果嗎?我握緊那個金屬盒,聲音有點顫抖:“你不是說這是你一生的心血嗎?你騙我?”

父親轉過身,苦笑了一下:“我沒騙你,阿蘭。我只是沒告訴你全部。那核心模塊是個未知合金,里面有微型電路,比地球上任何技術都先進。我花了三年才把它整合進芯片,可我從沒搞懂它的來源。你母親說,它來自一個她無法描述的地方,一個白色的地方。”

我的大腦像被雷劈中。白色星球。母親去過那里?可她為什么不說?為什么要把這東西植進我腦子里?我站起身,盯著他:“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把我當試驗品?”

他嘆了口氣,走過來按住我的肩膀:“因為我相信你能解開它,阿蘭。我不能給自己植入芯片,你母親也不肯讓我在她身上試。她說,如果要選一個人,那就是你——她的希望。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可我別無選擇。”

我甩開他的手,后退一步:“不公平?你讓我帶著個未知的東西活了五年,連我媽的死都可能跟它有關,你還說別無選擇?”我聲音大了,連自己都嚇了一跳。父親沒生氣,只是低聲說:“我也在找答案,阿蘭。她的死不是意外,我懷疑跟那次任務有關。可我沒有證據,只能靠你。”

我腦子里一片亂麻。母親的死,芯片的秘密,白色星球,還有那個金屬盒——這一切像張巨大的網,把我困在中間。我低頭看向盒子,手指無意識地摸著那些花紋。突然,芯片在我腦子里發出一聲尖銳的鳴響,盒子“咔”地彈開了。里面是個小型存儲器,旁邊還有一張手寫的紙條。

我拿起紙條,上面是母親的筆跡:“阿蘭,如果你看到這個,我可能已經回不來了。白色星球是真的,我見過它。存儲器里有坐標,但別相信任何人,連你父親也不行。找到它,找到真相。”我手抖得幾乎拿不住紙條。坐標?母親真的找到過那顆星球?

父親湊過來,想看紙條,我趕緊塞進口袋。他皺眉:“阿蘭,那是什么?”我咬緊牙關:“沒什么。只是她的留言。”我不能讓他知道,至少現在不行。母親的話像把刀刺進我心里——“別相信任何人,連你父親也不行。”她懷疑他什么?他又在瞞我什么?

就在這時,我的筆記本又亮了。屏幕上跳出一行新信息:“第二階段完成。目標鎖定:白色星球。建議立即行動。”我猛地關上屏幕,可父親已經看到了。他臉色一變,低聲說:“阿蘭,那是什么?你在跟誰聯系?”

我腦子飛快轉動,擠出個笑:“沒什么,學校作業提醒。”他顯然不信,可沒追問,只是說:“明天我帶你去實驗室,有些東西你該看看。”說完他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站在房間里,心跳得像要炸開。

我打開存儲器,插進電腦。里面只有一個文件,加密得像座堡壘。可芯片在我腦子里飛速運轉,三秒鐘就破解了。屏幕上跳出一串坐標:X: 47.892, Y:-129.674, Z: 3921.005。我不懂這是哪,可旁邊還有一行注釋:“白色星球,N元素源頭。抵達需超光速引擎。”超光速?地球沒這技術,除非……除非母親帶回的不只是芯片。

我抬頭看向窗外,夜空深邃得像個無底洞。那顆白色星球不再只是夢,它在等我。可我該怎么去?父親知道多少?他會不會攔我?還有,誰在給我發這些信息?我感覺自己像個棋子,被推向一個看不見的棋盤。

5

房間里靜得可怕,只有筆記本風扇的低鳴。我盯著屏幕上的坐標——X: 47.892, Y:-129.674, Z: 3921.005——像在看一串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密碼。超光速引擎?這玩意兒連科幻小說里都算天方夜譚,可母親的注釋寫得那么肯定,像她真的見過。我腦子里亂成一團,芯片卻像個活物,在我腦海深處低語:“目標已確認,計算路徑中。”

我深吸一口氣,關掉電腦,把存儲器藏進抽屜深處。母親說別相信任何人,連父親也不行。可她留下的東西在我手里,父親卻站在門外,我感覺自己像夾在兩股巨力中間,隨時會被撕碎。我得弄清楚真相,但首先,我得搞懂這坐標指向哪里。

第二天早上,我假裝一切如常。父親在廚房煮咖啡,空氣里飄著苦澀的味道。他抬頭看我一眼,說:“阿蘭,今天跟我去實驗室,別忘了。”我點點頭,盡量讓聲音平穩:“好。”可我心里已經打定主意——我得先行動,不能全聽他的。

學校對我來說就是個監獄,我得找機會溜出去。上午第二節課,我假裝肚子痛,老師讓我去醫務室。我趁機跑出校門,直奔市郊的一個廢棄工廠。那是我六歲時發現的秘密基地,里面有臺我用廢零件拼湊的電腦,比學校那堆破銅爛鐵強多了。我得用它查坐標,不能冒險在家被父親發現。

工廠里滿是灰塵,空氣潮濕得讓人喘不過氣。我啟動電腦,把存儲器插進去。坐標重新跳出來,我讓芯片接管分析。它在我腦子里飛速運轉,像臺超頻機器,幾秒鐘后,屏幕上彈出一張三維星圖。坐標指向一個遙遠的星系,編號NGC-7814,比已知宇宙邊緣還遠。我盯著那張圖,心跳幾乎停了。白色星球真的在那兒?可怎么去?超光速引擎根本不存在,至少地球上沒有。

就在這時,芯片又在我腦子里說話了:“路徑可行,需解鎖第三階段。”第三階段?我皺眉,低聲問:“怎么解鎖?”它沒回答,反而在我視野邊緣投射出一串代碼,像全息影像。我趕緊抄下來,輸入電腦。屏幕閃了一下,跳出一個新文件——母親的聲音從揚聲器里傳出來。

“阿蘭,如果你在聽這個,你已經找到坐標了。”她的聲音溫柔卻急迫,“我沒時間解釋太多。那顆白色星球是我最后一次任務的目標,我找到它,可回不來。芯片的核心是我從那里帶回的,它能引導你,但你得小心。它不只是一塊技術,還有意識。我不知道是誰造的,但它選中了你。超光速引擎的藍圖在實驗室,B區,編號X-17。我藏在那兒,別讓你父親知道,他……他可能會毀了它。”

錄音戛然而止。我呆坐在那兒,手腳冰涼。母親的聲音像把刀,割開我所有的懷疑。她去過白色星球,芯片有意識,而父親……他到底想干什么?我腦子里閃過昨晚他的眼神,那么平靜,卻藏著什么。我突然明白,母親不讓我信他,不是因為他壞,而是他可能有自己的計劃,一個我還沒看透的計劃。

我得去實驗室,拿到藍圖。可父親今天要帶我去那兒,他會不會已經知道這些?我沒時間猶豫,收拾東西跑回家。父親的車已經停在門口,他站在那兒,手里拿著一串鑰匙,看見我時皺眉:“阿蘭,你跑哪兒去了?學校說你沒回去。”

我擠出個笑:“去圖書館查點東西,走吧。”他沒多問,帶著我上了車。一路上,他沉默得像塊石頭,我卻感覺車里的空氣越來越重。實驗室離L城市不遠,是個巨大的地下設施,門口有武裝警衛。父親刷了卡,帶我進去,邊走邊說:“阿蘭,你得看看我的新項目,也許能幫你解開那些夢。”

他帶我走進一間密封艙,里面是個巨大的金屬圓環,像科幻片里的傳送門。他說:“這是空間折疊原型,能縮短距離。我一直在研究它,想找到你母親去過的地方。”我盯著那圓環,心跳加速。空間折疊?不是超光速,但也能到白色星球?他知道坐標嗎?

我試探著問:“爸,你知道那顆白色星球在哪嗎?”他停下動作,轉頭看我,說:“什么白色星球?”就在這時,芯片在我腦子里尖叫:“危險,第三階段啟動。”我眼前一黑,一串數據流沖進視野,我看見實驗室的平面圖,B區的位置標得清清楚楚。

父親走過來,抓住我肩膀:“阿蘭,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告訴我!”我掙開他,轉身就跑。警報響了,腳步聲從走廊傳來。我靠著芯片的指引,沖向B區。母親的藍圖在那兒,我必須拿到它,哪怕跟父親翻臉。

版權:昆侖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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