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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 阿蘭的星球
  • 律玫
  • 12387字
  • 2025-02-26 15:35:07

12

遺跡大廳的空氣里彌漫著焦糊味,那是疤臉男和他的士兵被光束汽化后留下的痕跡。圓柱的光芒漸漸黯淡,像個疲憊的巨人沉沉睡去。我站在那兒,手腳發涼,腦子里塞滿了剛剛涌進來的信息——Nx的分子結構、超光速引擎的每一根線纜、白色星球的地質分布圖……這些東西像洪水沖進我的意識,我幾乎分不清哪些是我的想法,哪些是芯片塞給我的。

母親站在我身邊,宇航服上的灰塵還沒擦干凈,她的手緊緊攥著那把槍,眼神卻盯著我,像在看一個陌生人。她低聲問:“阿蘭,你還好嗎?”我轉頭看她,擠出一個笑,可嘴角僵得像凍住:“我也不知道,媽。腦子里多了好多東西,像不是我的。”

她皺眉,走過來按住我的肩膀:“那芯片……它跟你說了什么?”我深吸一口氣,感覺腦子里那個“聲音”——或者說另一個我——在低語:“我是你,你是我。”我猶豫了一下,說:“它說我們融合了。它不是外來的東西了,是我的一部分。”

母親的臉色變了,手指微微發抖:“融合?那你還是阿蘭嗎?”我苦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上面還沾著父親的血跡:“我希望是。可我現在知道的東西,連爸都不知道。我感覺……我像個容器,被裝滿了。”

大廳又震了一下,天花板上掉下幾塊碎石,遠處傳來低沉的轟鳴,像還有飛船在靠近。母親猛地抬頭:“他們沒完。我們得走。”我點點頭,走到引擎旁。Nx晶體的綠光映在環形核心上,嗡嗡聲平穩得像心跳。我啟動它,藍光亮起,芯片——不,我自己——計算出一條返回地球的路徑:“空間折疊坐標:L城市郊外,能量充足。”

“媽,抓緊我。”我拉住她的手,藍光吞沒我們。這次跳躍比上次平穩,像是有人調好了程序。下一秒,我們站在L城市郊外的荒地上,天空是灰蒙蒙的黎明,遠處野狗的吠聲隱約傳來。引擎在我腳邊,完好無損,可我腦子里卻多了一層不安——那些黑衣人不會放棄,他們知道我在哪兒。

母親環顧四周,皺眉:“這兒離實驗室太近了,他們會找來。”她說得沒錯,可我沒別的選擇。芯片低語:“建議建造防御系統,利用Nx能量。”我愣了一下,轉頭問她:“媽,你說爸的死是他們干的,可他為什么要騙我日志的事?”

她嘆了口氣,低頭看著地面:“他沒騙你,阿蘭。我改了日志,偽裝成自殺,是想讓他放棄找我。我以為那樣他和你能安全點,可我錯了。他們早就盯上了芯片。”她抬頭,眼神里滿是愧疚:“我帶回那東西,害了你們。”

我搖頭:“不是你的錯。他們說芯片是他們的,可你從遺跡找到的。到底誰在撒謊?”她苦笑:“我也不知道。遺跡里那些機器,那些傳承者,可能跟他們有關系。可我沒時間弄清楚就被困住了。”

就在這時,天空傳來引擎聲,一艘更大的飛船破開云層,比白色星球那艘還兇悍,武器艙全開。我心一沉,拉著母親躲到一塊巨石后。芯片在我腦子里飛快分析:“敵方火力:高能粒子炮,威脅等級:極高。建議反擊。”我咬牙:“反擊?我拿什么打?”它立刻投射出一張設計圖:一個手持式Nx能量槍,材料就在引擎零件里。

“媽,幫我拖延時間!”我蹲下拆引擎零件,手指飛快移動,像被附身。母親靠著石頭開槍,子彈打在飛船裝甲上,濺起火花,可一點用沒有。飛船懸停,低空掃射,激光炸碎旁邊的地面,塵土嗆得我直咳嗽。

“阿蘭,快點!”母親喊著,聲音里帶著急迫。我咬牙拼裝,芯片指引我把Nx晶體嵌進槍管,綠光亮起,槍身發出低鳴。飛船鎖定我們,一道光束射來,我猛地舉槍還擊。綠色的能量束沖出去,跟激光撞在一起,炸出一片刺眼的白光。飛船晃了一下,側翼冒煙,但沒墜毀。

“有效,但火力不足。”芯片冷靜地說。我罵了句臟話,轉頭喊:“媽,我們得跑!”她點頭,拉著我沖向遠處一排廢棄建筑。飛船調整角度,又一輪掃射跟上來,炸得地面坑坑洼洼。我邊跑邊回頭開槍,綠色能量束勉強擋住幾發,可我知道這槍撐不了多久。

跑到建筑里,我喘著氣靠著墻。母親蹲在我旁邊,低聲說:“他們想要芯片和Nx,可他們為什么不自己去白色星球?”我搖頭:“也許他們去不了。遺跡只認‘覺醒者’,我被選中了。”

芯片低語:“正確。傳承者身份已綁定,非授權者無法進入遺跡核心。”我愣了一下,問:“那他們為什么不殺了我,直接挖芯片?”它回:“芯片融合后不可移除,移除即銷毀。”我心一涼,摸了摸腦袋:“所以我就是個活鑰匙?”

母親握住我的手:“阿蘭,不管它是什么,你是我兒子。我們得活下去。”我點頭,可腦子里卻閃過父親死前的臉,還有他說的話:“她沒死……活下來……”我得守護母親,也得搞清楚那些黑衣人背后的真相。

飛船的轟鳴逼近,建筑震得墻皮直掉。我深吸一口氣,舉起能量槍:“媽,準備好。我有計劃了。”

13

計劃很簡單——反守為攻。我不能一直跑,那些黑衣人像聞到血的鯊魚,總會追上來。芯片在我腦子里投射出一張L城市地圖,標記出實驗室的位置:“建議奪取空間折疊原型,升級引擎。”我皺眉,低聲問:“爸的項目?他不是說那東西沒Nx驅動不行嗎?”芯片回:“可行。Nx晶體可臨時替代,優化后可執行多次跳躍。”

我轉頭跟母親說:“我們得回實驗室,爸的空間折疊機能幫我們甩開他們。”她皺眉:“那兒肯定有埋伏。”我點頭:“我知道,可我們沒別的路。Nx槍能撐一波,我有芯片,他們未必攔得住。”

她猶豫了一下,終于點頭:“好吧。但你得聽我的,阿蘭,別逞強。”我擠出個笑:“放心,我還不想死。”可心里卻沒底,芯片融合后,我越來越分不清自己的決定是出自本心,還是它的“建議”。

我們摸黑出了建筑,天色已經暗下來,飛船在頭頂盤旋,像只不死的蒼蠅。我舉槍瞄準它的引擎,一發綠色能量束打出去,正中燃料艙。飛船冒出黑煙,歪歪斜斜墜向遠處,炸出一團火光。我松了口氣,可芯片警告:“增援已接近,距離2公里。”

“媽,快走!”我拉著她跑向實驗室,芯片導航出一條捷徑,穿過廢棄工廠區。路上靜得詭異,只有我們的腳步聲回蕩。我腦子里閃過父親倒下的畫面,胸口像被壓了塊石頭。他死前讓我活下來,可我卻拖著母親往危險里沖。我是不是錯了?

實驗室就在眼前,門口的武裝警衛已經換成黑衣人,手持重型步槍。我停下腳步,低聲說:“媽,你掩護,我沖進去。”她點頭,靠著墻開槍,吸引火力。我趁亂沖向側門,芯片接管身體,動作快得像風。我一腳踹開門,滾進去,躲過一串子彈。

里面是父親的密封艙,空間折疊原型還在,金屬圓環靜靜立在那兒。我跑過去,芯片投射指令:“接入Nx晶體,啟動序列。”我拆下能量槍的晶體,塞進圓環的槽里。藍光亮起,圓環發出低鳴,像活了過來。

母親沖進來,身后跟著三個黑衣人。她邊退邊開槍,大喊:“阿蘭,快點!”我咬牙輸入坐標——白色星球遺跡,那是唯一能甩開他們的地方。圓環嗡嗡作響,藍光變成漩渦,可黑衣人已經逼近,一個家伙舉起槍瞄準我。

就在這時,芯片喊:“戰斗模式,能量峰值。”我身體一震,沖過去一拳砸中那家伙的下巴,他倒地不起。另兩個愣了一下,被母親兩槍放倒。我拉著她跳進漩渦,下一秒,我們又站在遺跡大廳,圓環跟了過來,Nx晶體還嵌在上面。

“成了!”我喘著氣,可母親皺眉:“他們會追來,我們得毀了它。”我搖頭:“不,媽,這東西能帶我們回家。我有Nx,還有芯片,他們搶不走。”她看著我,眼神復雜:“阿蘭,你太依賴它了。我怕你會失去自己。”

我愣住了,低頭沉默。芯片低語:“傳承者,任務未完。守護Nx,重建秩序。”我咬牙:“閉嘴!我自己決定!”它居然沒回,像被我壓住了。我看向母親:“媽,我會控制它。我們先回家,然后找那些人的老巢。”

她點頭,可大廳又震了。天花板裂開,一艘巨型飛船降落,艙門打開,走出一個穿銀色西裝的人,臉上蒙著金屬面具。他聲音低沉:“覺醒者,交出芯片和Nx,傳承不屬于你們。”

我舉起槍,腦子里卻炸開了——他是誰?芯片為什么不警告?我感覺自己站在懸崖邊,腳下是無底深淵。

14

遺跡大廳的空氣凝固得像冰,那銀色西裝的蒙面人站在飛船艙門前,像個從科幻電影里走出來的反派Boss。他身后的士兵齊刷刷舉槍,激光瞄準點在我和母親的胸口跳動。我舉著Nx能量槍,手心全是汗,腦子里卻一片亂麻——芯片怎么不吭聲了?這家伙是誰?

“覺醒者,”他的聲音低沉得像從地底鉆出來,帶著金屬回響,“交出芯片和Nx,傳承不屬于你們這些低等生物。”

我咽了口唾沫,擠出一句:“低等生物?你照過鏡子嗎?蒙著臉還敢說別人low?”母親瞪了我一眼,低聲說:“阿蘭,別嘴賤!”可蒙面人居然愣了一下,然后冷笑:“有趣的小鬼。可惜,幽默救不了你。”

我腦子飛轉,芯片終于在我腦子里低語:“敵方身份:未知。建議撤離,保存實力。”我咬牙,低聲嘀咕:“你早干嘛去了?現在才醒?”它沒理我,我拉著母親退到圓環旁,手指飛快調整坐標——L城市我家后院,總不能再跳回實驗室那堆麻煩里。

蒙面人揮手:“抓住他們!”士兵沖上來,我猛按開關,藍光吞沒我們。下一秒,我和母親摔在后院的草坪上,引擎“咔”地冒出一股黑煙,徹底罷工。母親喘著氣爬起來,拍拍我的頭:“阿蘭,你這嘴遲早害死我們。”我咧嘴笑:“可不還沒死嗎?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她翻了個白眼,站起來檢查引擎:“Nx晶體過載了,得修。”我點頭,可腦子里卻閃過那蒙面人的話——“傳承不屬于你們”。他們到底是什么人?跟白色星球的建造者有關系?還是另有來頭?我揉了揉太陽穴,感覺腦子里的芯片像個不靠譜的導航,時靈時不靈。

“媽,我們得低調一陣。”我說,“那些家伙肯定還會來。”她點頭:“你先回學校裝傻,別讓人懷疑。我去找老朋友弄點材料修引擎。”我皺眉:“學校?那地方比坐牢還無聊!”她瞪我:“無聊也得去,你爸的死還沒解釋清楚,別惹麻煩。”

沒辦法,我只能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學校。五年級的生活對我來說像慢動作電影,老師在講臺上唾沫橫飛,講什么牛頓定律,我六歲就背得滾瓜爛熟。同學西蒙斯坐在前排,回頭偷偷塞給我張紙條:“阿蘭,你這兩天跑哪去了?老師說你是逃學王。”

我低頭寫回去:“逃學王?我還想當宇宙王呢。”他偷笑,差點被老師逮住。新來的語文老師是個年輕女人,叫林曉瑜,二十多歲,戴著黑框眼鏡,笑起來有點像動畫片里的鄰家姐姐。她點了我的名:“阿蘭,上來讀課文。”

我故意裝慫,慢吞吞走上去,結結巴巴讀了兩段,中間還“忘詞”了幾次,引得全班哄笑。林曉瑜皺眉:“阿蘭,你這是故意的吧?字都不認識?”我撓頭:“老師,我腦子慢,記不住。”她嘆氣:“坐下吧,下課來找我。”

西蒙斯回頭擠眉弄眼:“哥們,你演得太假了,連我都看出來了!”我翻白眼:“那是你眼神太毒。”可心里卻有點得意——裝傻是門技術活,我得拿奧斯卡。

下課后,我磨磨蹭蹭去辦公室,林曉瑜正拿紅筆改作業。她抬頭看我:“阿蘭,你是不是不愛讀書?”我低頭裝可憐:“老師,我真不行,腦子笨。”她盯著我,突然笑了:“笨?你上次默寫古詩,錯了一個字,我還沒教過那首,你哪來的笨?”

我心一跳,糟了,露餡了!趕緊補救:“我……我瞎蒙的!”她放下筆,走過來:“別裝了,我教書三年,看得出誰是真笨。你有事瞞著我,對吧?”我愣住,她眼神清得像能看穿我,腦子里那堆秘密差點脫口而出。

“老師,我……”我正想胡扯,窗外突然傳來轟鳴聲,一架小型飛行器掠過學校上空,嚇得辦公室的玻璃抖了兩下。林曉瑜皺眉:“這是什么?”我腦子一閃,芯片低語:“敵方偵察機,距離1.5公里。”我咬牙,拽著她就跑:“老師,快躲起來!”

我們沖到走廊,學生尖叫著亂成一團。那飛行器降到操場,艙門打開,幾個黑衣人跳出來,手持武器。西蒙斯跑過來,胖乎乎的身子靈活得像猴子:“阿蘭,這是拍電影嗎?”我沒好氣:“電影你個頭,跑!”

可黑衣人已經鎖定了我,一個家伙喊:“阿蘭·陳,交出芯片!”林曉瑜愣住:“他們找你?”我沒時間解釋,腦子里芯片接管,身體一躍跳到欄桿上,動作快得像雜技演員。我從書包里掏出修好的Nx槍,一發能量束打過去,炸翻一個黑衣人。

全校都炸了鍋,學生尖叫,老師喊著疏散。林曉瑜呆了幾秒,突然沖過來擋在我面前:“阿蘭,你干什么?你才十歲!”我急了:“老師,別擋著,我能搞定!”可她不聽,撿起地上一根木棍,硬是沖上去砸暈一個黑衣人。

我目瞪口呆,這女人瘋了吧?芯片喊:“威脅解除,建議撤離。”我拉著林曉瑜和西蒙斯跑出學校,身后飛行器起火爆炸,操場一片狼藉。躲進附近小巷,我喘著氣,林曉瑜瞪著我:“阿蘭,你到底是誰?”

我苦笑:“一個不想讀書的小孩。”西蒙斯插嘴:“別裝了,哥們,你這槍哪來的?比我爸的模型酷多了!”林曉瑜推了推眼鏡:“你是天才,對吧?我早該看出來。”

我嘆氣:“天才?我只想低調,可惜天不允許。”她盯著我,眼里多了點溫柔:“不管你是誰,別自己扛著,我幫你。”我愣住,心跳莫名快了點——這老師,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15

那天之后,學校徹底變了樣。操場被炸了個坑,校長宣布停課一周,林曉瑜和西蒙斯成了我甩不掉的“跟班”。我只好繼續裝傻,回學校上課時故意交白卷,數學考試還畫了個豬頭,氣得數學老師差點摔粉筆。可林曉瑜不一樣,她總盯著我笑,像在說:“你騙不了我。”

一天課間,西蒙斯偷偷拉我到角落:“阿蘭,那些黑衣人啥來頭?你是不是超級英雄?”我翻白眼:“英雄?我連作業都懶得寫。”他嘿嘿笑:“懶得寫還畫豬頭,你是故意的吧?”我聳肩:“總得給老師點樂子。”

林曉瑜走過來,手里拿著一疊書:“阿蘭,這幾本天文書,借你看。”我接過來,隨口說:“老師,我看不懂。”她瞇眼:“不懂?那你上次隨口說的‘中子星表面元素’是哪來的?”我一愣,忘了那天跟西蒙斯瞎聊時漏了嘴。她笑得像只狐貍:“別裝了,我喜歡聰明的學生。”

我臉一熱,趕緊低頭翻書,西蒙斯捂嘴偷笑:“阿蘭,你完了,老師看上你了!”我瞪他:“滾,別瞎說!”可心里卻有點亂,林曉瑜那句“喜歡”像根針,扎得我坐立不安。

麻煩沒停。芯片警告我那些黑衣人——或者說蒙面人的手下——在L城市附近活動。我和母親修好了引擎,藏在廢棄工廠,準備離開地球。我不想對抗誰,只想找個安靜地方,建我的“阿蘭星球”。那天晚上,我跟母親攤牌:“媽,我想去白色星球定居,地球太亂了。”

她沉默了一會兒,點頭:“好,我跟你走。可你爸的死,那些人不會放過我們。”我握拳:“那就跑遠點,他們找不到。”芯片低語:“目標可行,建議立即行動。”

我們連夜啟動引擎,跳躍到白色星球。我用芯片的知識建了個小型基地,母親負責種菜,我設計了個Nx能量防護罩,日子平靜得像童話。可沒過半年,芯片偵測到異常信號:“外星艦隊,目標:地球,預計入侵時間:三月后。”

我愣住:“入侵地球?關我屁事?”母親皺眉:“阿蘭,那是我們的根。”我撇嘴:“根?我爸死那兒了,我還欠它啥?”可她眼神堅定:“你不欠,可你有能力阻止。”

我煩得抓頭發,芯片卻冷冷說:“傳承者使命:守護文明起源。”我吼回去:“閉嘴!我只想種田!”可腦子里卻閃過西蒙斯的胖臉,林曉瑜的笑,還有學校那堆吵鬧的小孩。我罵自己犯賤,還是決定回地球看看。

16

回到地球,我發現L城市被外星艦隊炸得稀巴爛,那些長得像章魚的怪東西到處掃蕩。地球政府以為我是入侵者,導彈對我亂轟,我靠芯片躲得狼狽不堪。西蒙斯居然通過老式無線電聯系上我:“阿蘭!你是英雄啊,快救地球!”

我沒好氣:“救你個頭,我被政府當靶子打!”他急了:“我跟他們說了,是外星人,可沒人信!”我嘆氣:“行吧,胖子,你欠我一頓飯。”

我帶著母親和修好的引擎沖進戰場,Nx能量槍升級成炮,轟掉一堆外星飛船。林曉瑜不知怎么混進指揮部,廣播里喊:“阿蘭不是敵人,他救我們!”政府終于醒悟,可外星艦隊頭目——一個長觸手的家伙——發來信號:“覺醒者,交出Nx,我們饒地球。”

我冷笑:“饒?你們炸我學校,我饒你個鬼!”一炮干掉它旗艦,戰場瞬間安靜。地球政府代表跑來道歉,我擺手:“別謝我,我只為我媽和朋友。”

母親抱住我:“阿蘭,你長大了。”林曉瑜跑過來,眼眶紅紅:“我就知道你是天才。”西蒙斯擠過來:“哥們,下次帶我飛宇宙!”我翻白眼:“飛你個大頭鬼!”

地球安全了,我卻沒留。我帶母親回白色星球,建了阿蘭星球。我站在基地前,看著兩個太陽,心想:根在地球,可家在這兒。芯片低語:“傳承者,守護永存。”我笑:“行,只要別煩我種田。”

阿蘭星球的天空最近有點怪。兩個太陽還是老樣子,一個昏黃得像快熄火的煤油燈,一個刺眼得像跟我較勁,可地平線上多了一層紫霧,薄得像誰不小心灑了瓶顏料。我蹲在基地外的白色巖石上,手里捏著母親剛摘的怪味草,嚼得滿嘴酸澀。基地里“哐哐”響個不停,她在修那臺Nx水泵,說是昨天漏水把菜地淹得一塌糊涂。我懶洋洋地開口:“媽,別敲了,歇會兒吧!”她頭也沒抬:“歇啥?水泵不修,你喝西北風去!”

我撇撇嘴,正想躺下偷個懶,芯片在我腦子里嗡嗡響:“傳承者,偵測到異常能量波動,來源不明,距離約300公里。”我一激靈,差點摔下去:“啥?又來麻煩?我剛消停兩天!”它冷靜得像個沒感情的機器:“波動頻率與守序者技術不符,建議立即調查。”我煩得抓頭發:“調查個屁,我種田種得正開心!”可心里有點發毛,那紫霧看著就不對勁。

母親扛著水泵走過來,滿手油污,皺眉問:“阿蘭,咋了?臉跟吃了壞黃瓜似的。”我跳下來,拍拍褲子上的塵:“芯片說有怪信號,300公里外,還帶點紫霧。你說,是不是又有人惦記咱們的地盤?”她放下水泵,擦擦手,抬頭瞇眼看那紫霧:“不像守序者那幫家伙,他們沒這么花哨。去看看吧,別等麻煩找上門。”我嘆氣:“媽,你咋老支持它?我就不能安生幾天?”她笑:“安生?你爸以前也這么說,結果你看……”

我瞪她一眼:“別提爸,我心煩!”可她說得有理,麻煩從來不等人。我回基地翻出Nx能量炮,檢查了下彈夾,又抓了把怪味草塞兜里:“媽,你守家,我去探探風。回來給我煮湯啊!”她揮揮手:“行,回來有你愛喝的黃瓜湯,別把自己弄丟了!”

我啟動引擎,調了個短距跳躍,藍光一閃,人就到了紫霧邊。這地方是個深坑,直徑兩公里左右,坑底閃著幽幽的紫光,像有東西在喘氣。我蹲在邊上往下看,芯片分析:“能量源位于坑底,性質未知,疑似空間裂隙。”我皺眉:“空間裂隙?啥玩意兒?”它說:“通往另一維度的通道,可能自然形成,也可能人為。”我嘀咕:“維度?你是說我還能穿越不成?”

沒等芯片回答,坑底紫光突然炸開,一道光柱沖天而起,我被氣浪掀翻,摔了個四仰八叉。爬起來一看,光柱里飄出個東西——一個半透明的圓球,直徑一米多,里面裹著個模糊的人影。我舉起炮:“喂!你誰啊?出來報個名,別讓我猜!”圓球“咔”地裂開,人影落地,是個瘦高個,穿著一身破爛的銀色長袍,頭發亂得像雞窩,臉上卻帶著笑,像剛睡了一覺醒來。

他抬頭看我,聲音沙啞卻帶點調侃:“小兄弟,別開槍,我不是來搶你菜地的。”我愣了愣,炮口沒放下:“不搶菜地?那你從這鬼地方蹦出來干啥?”他拍拍袍子上的灰,慢悠悠地說:“我叫澤維爾,維度漂流者。這裂隙是我開的,過來找點東西。”我瞇眼:“找啥?我們這兒就石頭和黃瓜,沒你想要的吧?”他笑得更怪:“不,我找的是你——傳承者。”

我心一跳,腦子里警鈴大響:“找我?你認識我?”芯片說:“未知身份,能量波動異常,建議警惕。”澤維爾靠著塊石頭坐下,像在自家沙發上:“認識談不上,但你的Nx能量在維度間傳得挺響。我找你是想借點東西,順便警告你點事兒。”我冷笑:“借東西?還警告?我看你是來賣保險的吧!”

他哈哈一笑,咳了兩聲:“賣保險我可不行。我借的是你的遺跡權限,警告是——有幫家伙盯著你的地球老家,比守序者還狠,想把人類文明連根拔了。”我皺眉:“又來這套?地球剛消停,我才不信!”他眼神一沉:“信不信隨你,可我剛從那維度過來,看到他們的艦隊,比你打過的那些強十倍。目標是Nx和地球的‘起源核心’。”

我腦子一震:“起源核心?啥玩意兒?”他指指我腦袋:“你那芯片知道。它是地球的鑰匙,藏在某處,他們要毀了它,人類就完了。”芯片沉默,像故意裝死。我咬牙:“你咋知道這么多?說清楚,不然我一炮崩了你!”他擺手:“別急,我漂流了幾百年,啥沒見過?你不信也行,可那紫霧是他們的前哨信號,不出三天,他們就到。”

我盯著他,半信半疑。Nx、地球、芯片,這堆破事兒怎么總甩不掉?我問:“那你借權限干啥?”他咧嘴:“我想進遺跡拿點老家留下的東西,順便幫你擋一波。你給我權限,我給你情報,公平交易。”我撇嘴:“公平個鬼,你這長相就不像好人!”他摸摸亂發:“長相不重要,心誠就行。”

我沒馬上答應,腦子里飛轉。這家伙看著不靠譜,可那紫霧確實邪門。母親還在家等我喝湯,我不能讓她再冒險。我咬牙:“行,帶你去遺跡,但你敢耍花樣,我讓你回不了你那維度!”他拍手:“成交!小兄弟,你這脾氣我喜歡,比我當年還橫!”

跳躍回基地,我把澤維爾領到遺跡。母親見了個外人,端著水壺出來,警惕地問:“阿蘭,這誰啊?撿了個流浪漢回來?”我笑:“媽,他說自己是維度漂流者,要借遺跡用用。”澤維爾鞠了個躬:“大姐,我叫澤維爾,不搶你菜地,借個路而已。”母親翻白眼:“少來這套,盯著他,別讓他偷黃瓜!”

遺跡大廳里,澤維爾走到圓柱前,手一揮,投射出一串怪字符。圓柱“嗡”地亮起,地板裂開,升起一個金屬箱。他打開箱子,拿出一塊發光的晶片,跟Nx長得像雙胞胎。我問:“那是啥?”他笑:“維度鑰匙,我老家的遺物。有了它,我能幫你擋那幫瘋子。”

我剛想再問,芯片突然說:“警報!空間裂隙擴大,敵方艦隊進入!”我轉頭一看,紫霧從天而降,遮住半個天空,一艘巨型飛船撕開云層,武器艙全開。我罵了句:“這破日子,沒完了!”澤維爾拍拍我肩:“小兄弟,干一票大的?”我咬牙:“干!媽的黃瓜不能白種!”

戰斗瞬間爆發,飛船開火,紫色能量彈炸得地面開花。我和澤維爾沖出去,他用維度鑰匙開了個小裂隙,把一半炮火吸進去,我靠Nx炮轟掉幾艘偵察船。母親在基地開防護罩:“阿蘭,別逞英雄,回來喝湯!”我邊打邊說:“媽,打完再喝,這幫家伙太欠揍!”

敵艦頭目是個長著觸手的怪人,聲音像刮鐵皮:“傳承者,交出起源核心,否則地球與你同葬!”我冷笑:“葬你個頭!我地球不回去,你也別想碰!”可心里一沉,芯片說:“起源核心位置已確認,地球地下,L城市廢墟。”我愣住:“啥時候知道的?”它說:“現在。”

我氣得想砸腦袋,這芯片關鍵時刻才吐真相!澤維爾說:“小兄弟,他們要跳躍去地球,快攔住!”我咬牙啟動遺跡武器,白光掃過去,炸掉半支艦隊,可頭目船跑得比兔子還快,紫光一閃就不見了。我問:“去哪了?”澤維爾皺眉:“地球,他們要搶核心。”

我咬牙看向母親,她點點頭:“阿蘭,去吧。我在這兒守著。”我嘆氣:“媽,我真不想管,可這幫家伙太煩了!”她笑:“煩也得管,你的黃瓜湯我留著。”我啟動引擎,帶著澤維爾跳回地球,L城市廢墟映入眼簾,天空已經被紫霧染透。

廢墟里,西蒙斯騎著那輛破摩托沖過來,滿臉灰:“阿蘭!你又回來救地球了?我就知道你靠譜!”我翻白眼:“胖子,我是來揍人的,不是救人!”林曉瑜從一堆瓦礫后跑出來,手里拿著無線電:“阿蘭,他們炸了政府大樓,以為你跟他們一伙!”我撇嘴:“一伙個屁,我比他們帥多了!”

觸手怪的飛船懸在空中,鉆頭似的武器扎進地面,像在挖什么。我問芯片:“核心在哪?”它說:“地下50米,能量反應強烈。”我咬牙:“澤維爾,攔住他們,我下去!”他點頭,維度鑰匙一閃,開個裂隙把飛船困住。我跳進鉆孔,Nx炮開路,炸開一片金屬門,里面是個發光的圓球,散著藍光,像活的心臟。

觸手怪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傳承者,你搶不走!”我冷笑:“搶?我這是保護費!”我抱起圓球,芯片說:“核心激活,需綁定。”我咬牙:“綁就綁,別讓我后悔!”藍光鉆進我腦子,我眼前一花,看到地球誕生的畫面——火山噴發,海洋沸騰,一個聲音說:“守護它,傳承者。”

我爬出去,觸手怪破了裂隙沖過來,澤維爾被打得滿地滾。我舉起核心,白光炸開,把飛船撕成碎片。廢墟安靜下來,西蒙斯跑過來:“阿蘭,你太牛了!”林曉瑜說:“我就知道你會贏。”我喘著氣:“贏個屁,我只想回家喝湯!”

核心在我手里,我沒交給政府,帶著母親回了阿蘭星球。澤維爾說:“小兄弟,我得走了,維度還等著我。”我問:“不喝碗湯再走?”他笑:“下次吧。”紫霧散了,我看著兩個太陽,心想:地球是根,可我得守自己的家。

阿蘭星球的平靜沒撐過三天,天邊的紫霧就濃得像潑了桶墨水,連兩個太陽的光都透不過來。一個昏黃,像是被霧氣悶得喘不過氣;一個刺眼,卻只剩一圈模糊的光暈。我站在基地外的白色巖石上,手里攥著Nx能量炮,盯著那霧皺眉。這不是普通大氣散射,紫色波長太短,散射不出這種效果,除非有高能粒子干擾。我嘀咕:“這玩意兒不正常。”母親從基地探出頭,手里拿著一把扳手,滿臉油污:“阿蘭,又發啥呆?水泵修好了,過來幫我搭黃瓜架!”

我回頭:“媽,這霧不對勁,像有啥東西在搞亂磁場。你那黃瓜架晚點再說吧,別塌了怪我手藝差。”她走過來,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皺眉:“比昨天濃了。芯片咋說?”我嘆氣:“它讓我別管,可我總覺得有事要發生。”芯片在我腦子里哼了一聲:“傳承者,能量波動已穩定,未超出安全閾值。”我翻白眼:“穩定個屁,這霧都快把我家淹了!”

話沒說完,天邊傳來一聲低頻震動,像重型引擎啟動的悶響。紫霧里撕開一道裂縫,黑影沖出來,速度快得像亞光速推進器驅動,直奔基地。我一把拉住母親:“媽,躲起來!”她沒動,反而抓起扳手:“躲啥?這我家,誰敢來撒野我砸他一腦袋!”我哭笑不得:“你這扳手能干啥?擦鞋都不夠!”可還沒等我拉她走,黑影“轟”地砸在地上,沖擊波掀起一圈塵土,我捂著臉咳嗽。

塵土散開,是個家伙——全身裹著黑紅相間的裝甲,設計符合流體力學,像是高密度合金,胳膊上兩把彎刀反射著微光,眼睛是紅外探測器那種紅。我估算了下,他落地速度至少每秒200米,動能得有幾百千焦。我扛起炮,冷笑:“哥們,你這降落方式挺耗燃料啊,交出核心?我看你是來交智商稅的!”他站直,聲音低沉,像通過金屬共振傳導:“傳承者,交出起源核心,我饒你一命。”

母親小聲說:“阿蘭,這家伙不簡單,別硬碰。”我咬牙:“媽,不硬碰他就得硬搶,核心在我腦子里,他敢挖我頭?”芯片說:“敵方戰力評估:高,建議戰術撤離。”我瞪著那家伙:“撤?這是我家,我憑啥跑?給我上戰斗模式!”芯片頓了下:“已激活,能量分配優化中。”

他沒廢話,推進器噴出一股高溫氣體,沖過來,彎刀劃出一道紅光,直劈我臉。刀速快得空氣都被壓縮,我側身滾開,Nx炮開火,綠色能量束是高能粒子流,理論上每秒能輸出10^6焦耳熱量,擦著他的裝甲炸出一串火花。他裝甲表面瞬間升溫,可沒熔化,估計是耐高溫陶瓷。我站穩,他另一刀砍過來,空氣摩擦出音爆,我靠芯片提升的神經反射跳開,刀鋒劃過地面,留下一道熱融痕跡。

我喘氣:“你這刀挺猛啊,借我切黃瓜咋樣?”他沒理,刀鋒一轉,兩道紅光交叉飛來,是等離子切割波,能量密度高得能汽化鋼板。我蹲下,紅光擦過頭頂,熱浪燙得我頭發卷曲,身后一塊巖石被切成四塊,邊緣冒著白煙。我咬牙:“想給我免費理發?門都沒有!”母親趁機沖過來,扳手砸他腿,“咔”地斷了,她愣住:“這啥材料?”我笑:“媽,你這是拿命逗我開心!”她瞪我:“笑啥?快干掉他!”

芯片說:“能量峰值已達,建議全力反擊。”我冷笑:“早該這樣!”Nx炮蓄能,粒子束對準他胸口轟出去,爆炸掀起一股沖擊波,動能傳遞讓他退了幾步,裝甲裂開一道縫,紅眼閃了閃:“有點本事,可惜不夠。”他推進器再次噴發,速度激增,我還沒反應,刀鋒劃過我胳膊,血飆出來,疼得我齜牙:“你下手真狠,懂不懂太空禮儀?”

母親急了,撿起一塊石頭扔過去,正中他頭盔,他晃了下,轉向她:“找死?”我大吼:“你敢動她,我拆了你!”Nx炮貼著他胸口又是一擊,粒子束穿透裝甲,炸出一個拳頭大的洞,他飛出去撞在坑邊,推進器熄火,癱在那兒。我走過去,炮口頂著他腦袋:“說,誰派你來的?核心咋回事?”他咳出一口黑煙,聲音斷續:“我們……掠星者……核心是鑰匙……打開起源……毀滅一切……”我皺眉:“毀滅啥?說清楚!”他冷笑:“你守不住……他們來了……”說完,他體內能量核心過載,“嘭”地炸成碎片,沖擊波震得我退了兩步。

我捂著胳膊,母親跑過來:“阿蘭,咋樣?疼不疼?”我擠出個笑:“疼歸疼,可我帥不帥?”她拍我頭:“帥個鬼,流這么多血還嘴硬!”我咧嘴:“嘴硬是我的特長,你不也扳手硬上了?”她翻白眼:“少貧,我給你包扎。”

戰斗停了,我心里堵得慌。掠星者?芯片說:“掠星者為跨維度掠奪者,利用空間折疊技術,目標鎖定起源核心,可能解鎖高維能量源。”我咬牙:“高維能量?我只想種田!”母親包好我胳膊,抬頭看紫霧:“阿蘭,地球又危險了。”我嘆氣:“媽,我不想管,可這幫家伙老逼我。”她笑:“你心軟,管不住自己。”

我撇嘴:“心軟?我酷得一批好嗎!”可她說得對,我腦子里閃過西蒙斯那張胖臉,林曉瑜推眼鏡的樣子,還有L城市廢墟里那些跑來跑去的小孩。我罵自己:“真犯賤。”芯片說:“傳承者,守護為本性。”我瞪著空氣:“閉嘴!我自己決定!”

當晚,我修好引擎,回地球看看。跳躍到L城市廢墟,天空紫得像高壓放電,街上全是逃命的人。西蒙斯騎著破摩托沖過來,滿臉汗:“阿蘭!你可算來了!學校沒了,我都沒地兒躲!”我翻白眼:“胖子,你咋老騎這破車?燃料從哪弄的?”他拍拍摩托:“廢墟里撿的廢油,環保得很!”

林曉瑜從塌樓里跑出來,手里拿著一把燒焦的尺子:“阿蘭,又是外星人!我試著講道理,沒用!”我笑:“老師,你拿尺子講道理?這幫家伙連重力加速度都不懂!”她推眼鏡:“那你有辦法?”我扛起炮:“揍唄,我別的不會。”

紫霧里鉆出一艘巨型飛船,像個帶刺的烏賊,觸手揮舞,動能砸塌一棟樓。頭目是個更高大的掠星者,聲音通過聲波放大:“傳承者,交出核心,否則地球成灰!”我冷笑:“成灰?我先讓你成渣!”Nx炮轟過去,粒子束擊中飛船側面,炸出一片火花,可飛船有能量護盾,反作用力只讓它晃了晃。他揮觸手,速度接近音速,我躲開,觸手砸在地上,沖擊波掀起一圈塵土。

我沖過去,芯片接管,神經反射提升到極限,一拳砸在他裝甲腿上,震得我手發麻。他低頭:“螻蟻。”我喘氣:“螻蟻也能崩你牙!”炮口貼著他胸口又一擊,粒子束穿透護盾,炸裂裝甲,他踉蹌一步,觸手卷過來把我甩飛,我撞在一堆廢鐵上,疼得喘不過氣。

西蒙斯慌了:“阿蘭,別死啊!我還欠你飯!”林曉瑜撿塊磚頭砸過去:“放開他!”磚頭彈開,她愣住:“這也太硬了!”我爬起來,笑:“老師,你這戰斗力感人!”她瞪我:“你還笑?快想辦法!”

我腦子一閃:“芯片,核心能干啥?”它說:“可釋放電磁脈沖,范圍攻擊,半徑500米。”我抱起核心,激活,白光炸開,像EMP波,掠星者飛船電路過載,觸手斷了半截。他撲過來,我跳起一腳踹他臉上:“酷不酷?!”他摔進廢墟,飛船墜落,爆炸掀起蘑菇云。

我癱在地上,西蒙斯跑過來:“阿蘭,你太猛了!”林曉瑜說:“你真是天才。”我喘氣:“天才?我胳膊快斷了!”母親通過芯片聯系:“阿蘭,回來喝湯,別逞能。”我笑:“媽,我酷了一把,得喝兩碗!”

核心在我手里,掠星者沒死絕,紫霧更濃了。我看著廢墟,心想:地球這破地方,我為啥老救它?可看著西蒙斯和林曉瑜,我又罵自己:犯賤,真TM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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