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獨寵狂妃又掉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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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重生
中州幽朝,鄯王府邸王妃住所。
梅園屋內(nèi)。
床鋪上,女子躺在床上,嘴唇干裂,嘴唇頜動,卻沒發(fā)出聲音,隱約分辨在要水。
“水”
易棠感覺喉頭火燒,渾身上下疼痛難耐,她在執(zhí)行任務(wù)路上遇到意外,炫酷跑車被擠成碎渣,意識瞬間陷入黑暗,只怕沒有丁點東西留下。
可她為何感覺口干,渾身疼,難道沒死?
忽然,感覺消瘦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頜,滾燙的碗貼著唇,苦澀的熱湯被強迫灌了進去。
耳邊響起惡毒的聲音。
“王妃,不要怪我,怪只怪你太沒用。。”
話落,鉗制下巴的手,力道越發(fā)的大,滾燙的湯水又一次襲來。
易棠本能皺眉掙扎,苦澀的藥灑了一些,但部分進了肚,鼻尖嗅到了一抹苦味。
生存本能驅(qū)使,她睜眼,伸手,準確無誤攥住灌藥女子的手,狠狠反擰。
“啊”
慘叫伴隨哐當一聲。
易棠抬頭一看,驟然怔住了。
床前,一個穿著綠衣的女子,面部吃痛,蹙眉,面露惶恐。
她正驚愕的看著易棠,似乎看見鬼一樣,面色慘白。
正當時,易棠腹中抽痛,一股鮮血涌上喉頭,旋即噴了出去。
鮮血濺在女子臉上,她顫抖著,哆嗦說不出話來。
易棠何等聰明,察覺面前的綠衣女子灌的東西有毒,眼里閃過殺意,手腕使力,女子飛撲向前,空閑的另一只手本能打去。
“咔嚓”
一聲巨響,綠衣女子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咚一聲灑落在地,慘叫未出聲,撞在前方的梳妝臺,撞翻了桌上寒酸的幾樣的東西。
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易棠盯著纖細的手,陷入驚愕。
她有異能,手下亡魂不在少數(shù),可這具身體分明受了傷,為何還有巨力,百思不得其解。
正當時,易棠腦袋抽疼,一股不屬于自己的記憶涌入腦海。
易棠,逍遙王府的庶女,是中州青云宗的文武雙修天才,本是炙手可熱的天才,后來遭人暗算,受了傷成為一個廢物。
恰逢十八歲那年,鄯王娶妻,本定的是逍遙王府的嫡女,卻被逍遙王妃為了嫡女的幸福,讓她代嫁去了鄯王府,嫁給了在戰(zhàn)場受傷,身體有疾的鄯王
花轎進門,洞房花燭鄯王得知新娘被換,一怒之下,將原主趕去梅園,這一住便是整整三年。
新婚,沒多久,丈夫便出門去,這一走就是幾年。
前些日子恰逢季節(jié)交替,她多年前受傷的身體未能痊愈,一場大病,差點要了她的命。
身邊的陪嫁物品因臨時充數(shù),值錢的不多,這些年原主與貼身丫鬟用的差不多了。
估計是跟著原主沒前途,伺候的丫鬟受不住苦,得了某些人的挑唆,給原主灌了毒藥,反而幫了她借助這具身體活了過來。
目光觸及地上的還能瞪視的丫鬟,看來這一掌打的輕了。
這時,綠衣丫鬟捂著傷口爬起來,惡狠狠的罵道。
“要不是你不受寵,嫁進王府整整三年,沒人管,沒人問,還被送到臟亂的梅園,我怎么吃不飽穿不暖,跟著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經(jīng)過剛才記憶傳輸,這是原主身邊伺候的丫鬟芍藥,好吃懶做,偷奸耍滑,為了榮華,會毫不猶豫出賣主子。
女主當初就不應(yīng)該救她,此人該殺。
但她有話要問。
喉頭腥甜,她捂著嘴,輕咳了幾聲。
等氣息平穩(wěn)后,耐著性子說。“芍藥,我待你不薄,要不是因為我,你可能早就被你爹打死了。”
芍藥癲狂一笑,眼里流露出怒火。“你救了我,還不是為了體現(xiàn)你的大度,在逍遙王妃面前留下好印象,才裝善良,若你真的為我好,為什么不讓我給世子當妾室。”
易棠坐直身體,這下明白什么意思了。
原來芍藥當初是要嫁給逍遙世子當妾,也就是原主的長兄。
原主不知,因一時錯誤舉動,導(dǎo)致芍藥失去了山雞變鳳凰的機會,心生記恨。
她嘲諷的笑笑。
這個白眼狼,要不是原主出手相助,恐怕就早被打死了。
“誰讓你對我下毒的?”易棠平靜的問。
芍藥瞳孔一縮,但她立馬又說。“自然是奴婢了,誰讓你窩囊,堂堂王妃,過的還不如個下人,我要是你,我早就一頭碰死了,活著做什么。”
易棠卻不信這么簡單,剛才她捕捉到芍藥閃躲的眼神,再蠢的人,賣身契在主子身上,就不敢蹦跶,除非受人指使,到底是誰?
“芍藥,你可別忘了,你的賣身契在我手上,不說實話,你當自己能如愿以償?”易棠似乎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勾唇冷笑。
“好你個不受寵的病秧子,敢拿賣身契威脅我,你當自己還能動的了手?”芍藥哈哈一笑,惡狠狠瞪視。
剛才那碗毒藥,毒性強,服毒不到短短幾個呼吸,可讓人腹中絞痛,死相難看,她只當易棠是回光返照。
想到這里,越發(fā)得意,就等她立馬見閻王。
忽然,門外傳來局促腳步聲。
接著一道緋色身影闖入,伴隨著驚呼。
“王妃。”
根據(jù)記憶,這是原主身邊的陪嫁另一個丫鬟香菱,性子溫和如兔子,遇事愛哭,但辦事牢靠。
如今只能借助香菱的手了,呵斥。“芍藥,本妃待你不薄,你為何要下毒毒害于我?”
芍藥不害怕,反而不將她們放在眼里,反唇相譏。“跟著你沒出路,我自然要另尋她主了。”
香菱聞言,渾身一僵,一個健步上前,抓住她的衣領(lǐng)。
“芍藥,你為何要對主子下手,她對你不薄啊,月錢不少,你良心被狗吃了。”
心口巨疼的芍藥,反手一推。“就你傻,跟著她苦哈哈的過日子,我受夠了。”
香菱被推了個踉蹌,差點撞在梳妝臺上,她堪堪穩(wěn)住腳步,哭喊著。“你好狠的心,為何要這樣做?”
“少假惺惺的,你當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只可惜,這個廢物要死了。”芍藥越發(fā)肆無忌憚。
易棠聽了半天也沒得到幕后之人,心想真是聒噪。
起身,赤足下床,步步緊逼。
芍藥是察言觀色,心中疑惑,剛才易棠吐了血,現(xiàn)在怎么像個無事人一樣,難道她再裝,可不像是,毒藥分明進了她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