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消失了,文瀟嵐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一個煙霧繚繞的地方,鼻端卻聞不到任何煙味。她試圖伸手揮散身邊的煙霧,但自己的手臂穿過了這些煙霧,并不能干擾到它們升騰的軌跡。
“這里是我的記憶,你是一個旁觀者,”范量宇說,“除了看和聽,你什么也不能做。”
文瀟嵐點點頭:“這是哪兒?看上去好像是……寺院?”
“這是一座寺院的禪房,”范量宇說,“是我第一次殺人的地方。”
文瀟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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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消失了,文瀟嵐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一個煙霧繚繞的地方,鼻端卻聞不到任何煙味。她試圖伸手揮散身邊的煙霧,但自己的手臂穿過了這些煙霧,并不能干擾到它們升騰的軌跡。
“這里是我的記憶,你是一個旁觀者,”范量宇說,“除了看和聽,你什么也不能做。”
文瀟嵐點點頭:“這是哪兒?看上去好像是……寺院?”
“這是一座寺院的禪房,”范量宇說,“是我第一次殺人的地方。”
文瀟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