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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法財侶地

上陽子曰:“金丹大道,古人萬劫一傳,并非等閑細(xì)事。天機(jī)秘密,古圣仙真,著書立說,皆不可成段訣破。其中孔竅多門,名號不一,真是不可以意見猜度。猜之身中,則頑空枯坐,乃有磨磚作鏡之機(jī)。猜之身外,則閉氣房中,適犯抱薪救火之戒。用兵、用將,則疑于采戰(zhàn),而言三峰之術(shù)者,已斥其非。入口、入腹,則疑于服食,而用金石之劑者,已罹其禍。至于用閨丹,則穢質(zhì)可疑。指爐火,則耗財可憫。誠哉慧如顏閔,未有無真師而自悟者也。所以云:‘性由自悟,命假師傳。’然真師難遇,必須具大智慧眼者,方能別之。昔呂祖識師于長安,杏林拜師于韁鎖,乃具大慧眼者也。否則,如退之遇韓湘于藍(lán)關(guān),元晦遇紫清于武夷,彼二賢者,豈無智慧?特以自恃、自見,不肯虛心,所以遇而不遇也。”

緣督子曰:“古之學(xué)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授業(yè)、解惑。如士農(nóng)工商,小伎、小術(shù),尚資于師,況超凡入圣,生死大事耶?是以前圣竭力盡心,勤苦事師以求斯道,信受奉行。既已成道,則前我而仙者,是我祖父。后我而仙者,是我兒孫。傳此道脈,則本師為我慈父矣,安敢不盡其孝哉?至如吳真君反事許祖,古靈贊反師弟子,此蓋論道不論跡。不恥下問,莫甚于斯。尤為奇特,蓋所重者,道也。”

緣督子曰:“世人盲修瞎煉,不達(dá)真詮,難明至理。丹經(jīng)萬卷,如入海數(shù)沙,永無實證。若宿有善緣,得遇真師,將天機(jī)妙用,逐一訣破,妙眼天開。如貧得寶,如病得藥,如囚遇赦,如死再生,勝如萬兩黃金。黃金易盡,妙法無窮。

“昔如來云:‘若說是事諸天及人,皆當(dāng)驚疑。’上陽子曰:“人之驚疑,器識鄙淺,姑置勿論。云何諸天,亦復(fù)驚疑?則于其間,必有可驚、可疑之事者。’

“抱樸子葛洪幼年慕道,歷覽萬書,智齊十哲,慧過顏閔,莫能自悟,后遇鄭思遠(yuǎn)真人密授口訣。住古圣真,不能臆度,今人何其謬也!”

上陽子曰:“無地尋師,不明金丹奧旨,便可繪祖師純陽,重陽、丹陽三仙真形,晨夕香花,一心對像。誦此《金丹大要》一篇,乃至十遍、百遍、千遍,日積月深,初心不退,愈加精勤。自感仙真,親臨付授。理路透徹,心地虛靈,實時腳跟踏得實際。何以故?上界敕命,見授丹陽真君掌領(lǐng)仙籍,巡行天下,察人功勤,注上丹臺。分遣真人仙子,下為人師。移文錄司,主借丹財,成就學(xué)仙之士無上妙道,必成真人。”

上陽子曰:“我?guī)熅壎阶訑?shù)指先天一炁自虛無中來,致虛續(xù)曰:既自虛無中來,卻非天之所降、地之所出,又非我身所有,非精、非血、非草、非木、非金、非石,是皆非也。自非師指,誰得而知之乎?”

呂祖曰:“辨水源清濁、金木間隔。不因師指,此事難知。”

上陽子曰:“雖圣師叮嚀,猶恐乖錯,安得凡夫而自悟耶?”

張紫陽曰:“饒君聰慧過顏閔,不遇真師莫強(qiáng)猜。”

許祖曰:“丹經(jīng)須是口相傳。”

蕭紫虛曰:“先天、先地最玄機(jī),福淺焉能得遇之?”

上陽子曰:“純陽、海蟾、重陽諸祖特愍世人陷溺。垂慈救劫,故出沒變化,往來塵世,必其可度者度之。是以金丹之道,神仙能授與人,而不能必其成。卻能知其必成之人,是以度之必成之人耳。”

上陽子曰:“余昔未聞,擬若得之,要與世人盡諳此道,不相瞞隱。及既得聞,審思密視,果無其人堪傳此道者。呂祖云:‘茫茫宇宙人無數(shù),幾個男兒是丈夫?’俗眼看來,丈夫而非男兒乎?”

上陽子曰:“仆自遇至人,盟授大道,即欲圖就此事。而以功緣未立,用是求諸仙經(jīng),搜奇摭粹,作成《金丹大要》。書成立后,不恤起處。每過名山,及諸城邑,隨方作緣。低首下心,開導(dǎo)世人,誘進(jìn)此道。四十年來,求者紛紛,卒未見有大力量而精進(jìn)者。”

上陽子曰:“余作《金丹大要》十卷,書成,又慮世人非得口傳,寧有自悟?遂用攜書竭厥,屈己求人,稍有可提可挈者,莫不低首俯身獎詞勸誨翼進(jìn)。此道或遭詬罵,始自隱忍。偶獲一人、兩人之知,即來千人、萬人之謗。但欲行道,不顧是非。遇諸訕則喜而受之,是法器則勉而進(jìn)之。其間可入門者,則引之而升階。可升階者,則引之而入室。凡用心至于此者,蓋欲續(xù)大道于一線,提流俗于火坑,使世知有金丹之道不誣也。”

上陽子曰:“道不可以言傳,非言何以聞道?謂不可以言傳者,只緣時人習(xí)卑識陋,不足以語之也。必固語之,彼豈信受而行之哉?故曰不可以言傳也。果若非言,云何口授?今日直以無言是道,寧知于中妙語更多?但非六耳可以共聽,否則圣人明示直指,何乃從古隱到如今,轉(zhuǎn)不可說?后之學(xué)者,慧眼未開,宜先審其忠孝正直,善惡賢愚。大道非正人君子,非素所善者,斷不可與。切勿嗜利,妄泄輕傳。倘非其人,彼此受譴,況欲其敬師成道乎!《黃庭經(jīng)》曰:‘授者曰師受者盟,云錦鳳羅金紐纏。以代割發(fā)肌膚全,攜手登山歃液丹。金書玉簡乃可宜,傳得審授告三官。勿令七祖受冥患,太上微言致神仙。不死之道此真文。’天地之間,此事最大。紫陽三傳非人,三遭其難,仙經(jīng)具載,可不戒之?”

上陽子曰:“道有三傳。上焉者,文人善士,寡言好善,能棄富貴,惟急于身,是云上士,宜傳道焉。中焉者,質(zhì)而不文,聞道篤信,能割恩愛,力行精進(jìn),不顧是非,是曰中士,乃有上士之志,宜傳道焉。下焉者,愚而信實,樂善去惡,舍已從人,勇于敢為,是云下士,其志可尚,宜傳道焉。故得此道者,莫不勇猛精進(jìn),莫不堅固智慧,莫不遏惡揚善。夫善之一字,乃人道之梯航也。是以常人耳常聞善,則腎不走精。口常語善,則心不失神。鼻常嗅善,則肺能安魄。眼常視善,則肝能育魂。意常思善,則脾能生炁。黃中通理,大修行人,奚可以不善歟?

“百二十歲猶還丹。是此道也,中人常士,烏可語此?邪師妄人,烏能知此?茍非真仙圣師,盟天口授,孰得而知之乎?”

石杏林曰:“泰自從得師訣以來,知此身可不死,知此丹可必成。今既大事入手,以此詔諸未來學(xué)仙者云。”

《抱樸子》曰:“欲求神仙,其至要在于寶精行炁,服一大藥便足,亦不多用也。然此事復(fù)有淺深,不值明師,不經(jīng)勤苦,不易盡知。”

《抱樸子》曰:“大要在還精補腦之一事耳。此法乃真人呂桐相傳,不書之于筆墨也。玄素子都容成公、彭祖之屬,蓋載其粗事,終不以至要者著于紙上。登壇歃血,乃傳口訣。茍非其人,雖裂地連城,金璧滿堂,不妄示之。”

《抱樸子》曰:“人生受精神于天地,稟氣血于父母,然不得明師,告以度世之訣,則無由免死。鑿石有余焰,年命已凋頹。由此論之,明師之恩,誠為過天地也,重于父母多矣,可不崇之乎?可不求之乎?”

《抱樸子》曰:“嗟乎,將來之士,當(dāng)以求師為務(wù),詳擇為急也。”

《抱樸子》曰:“不得金丹大法,必不可得長生。雖役使鬼神,瞻視千里,知禍福未萌,總無益于年命。倘羞行請求,恥事先達(dá),是惜一日之屈,而甘罔極之庸。”

《抱樸子》曰:“受真一口訣,皆有明文。歃白牲之血,以旺相之日受之。以白銀、白絹為約,克金契而分之,輕說妄傳,其神不行也。”

《抱樸子》曰:“雖有其文,然皆秘其要。必須口訣,臨文指解,然后可為耳。”

《抱樸子》曰:“其相傳皆有師授服食,非生知也。”

《抱樸子》曰:“余從祖仙公,從左元放受之。余師鄭君者,則余從祖仙公之弟子也,又于從祖受之,而家貧無力買藥。余親事之,灑掃積久,乃于馬跡山中,立壇盟授,并諸口訣之不書者。”

《抱樸子》曰:“不見其法,不值明師,無由聞天下之有斯妙事也。”

《抱樸子》曰:“此道至重,必以授賢,茍非其人,雖積玉如山,匆以此道告之也。受之者,以金人、金魚投東流水中以為約,歃血為盟。無神仙之骨,不可得見此道也。”

《抱樸子》曰:“投金八兩于東流水中,飲血為誓,乃告口訣。不如本法,盜其方而作之,終不成也。”

《抱樸子》曰:“恣心盡欲、奄忽終歿之徒,慎無以神丹告之,令其笑道謗真,傳之不得其人,身必不吉。”

《抱樸子》曰:“淺見之徒,知好生而不知有養(yǎng)生之道,知畏死而不信有不死之法。”

《抱樸子》曰:“非積善陰德,不足以感神明,非誠心款契,不足以結(jié)師友。非功勞,不足以論大試。又,未遇明師而求要道,未可得也。”

《抱樸子》曰:“世謂一言之善,重于千金。告以長生之訣,奚啻于金而已乎?”

《抱樸子》曰:“金簡玉札、神仙之經(jīng)、至要之言又多不書,登壇歃血,乃傳口訣。”

《抱樸子》曰:“長生非難,聞道難也。非聞道難,行之難也。非行之難,終之難也。良匠能與人規(guī)矩,不能使人必巧也。明師能受人方書,不能使人必為也。”

張紫陽《悟真篇序》曰:“仆以至人未遇,口訣難逢,遂至寢食不安,精神疲悴。且詢求遍于海岳,請益盡于賢愚,皆莫能通達(dá)真宗,開照心腑。后至熙寧己酉隨龍圖陸公入成都,以夙志不回,初誠愈恪,遂感真人,授金丹、藥物、火候之訣。其言至簡,其要不煩,較之仙經(jīng),若合符契。”

《三注》道光祖曰:“惜乎,世人不得真師開悟,猜疑訕謗。其法至簡、至易,凡夫俗子,信而行之,神仙亦可必致。此道鑿鑿可以出生死,蓋患世人信不能及,反生毀謗。仆潛心此道有年,道不負(fù)人,天其憐我,獲遇圣師一語,方知道在目前。參諸丹經(jīng),洞然明白,審一身之中,所產(chǎn)者,無非汞耳。

惜乎,世人宜假不宜真,當(dāng)面錯誤,而誰肯認(rèn)錯?悲夫!”

《三注》上陽子曰:“上根利器,不遇其師,必入空寂狂蕩。中庸之士,愚執(zhí)無師,謬妄猜臆。下士愚人,逐波隨流,不信有道。

“古云:‘形以道全,命以術(shù)延。’致虛首聞趙老師之語,確具信心。后遇青城老仙,方知陰陽造化,順則生人,逆則生仙之理。

仆承師授,寢食若驚。首授田侯至陽子,遍游夜郎邛水、沅芷辰陽、荊南二鄂、長沙廬阜、江之東西,凡授百余人,皆只以道全角之旨。至于以術(shù)延命之秘,可語者百無一、二。”

張紫陽曰:“若不遇至人,授之口訣,縱揣量百種,終莫能行著其功而成其事。

“此后若有根性猛利之士,見聞此篇,則知伯端得達(dá)摩六祖最上一乘之妙旨,可因一言而悟萬法也。”(今余亦曰:“世人得見吾書則知金銓,得悟真正傳,通陰陽竅妙,達(dá)造化樞機(jī)。愿覓有緣,同升霄漢。)

《三注》道光祖曰:“至愚之徒,分心腎為坎離,以肝肺為龍虎,用神氣為子母,執(zhí)精液為鉛汞。悲哉!”

道光祖曰:“身從何生?命從何有?”

《三注》上陽子曰:“若無明師決破真鉛一物,雖行盡三千六百旁門,枉自費力。

“此般真鉛,家家有之,人人見之。只為醉生夢死之場,依稀過了。嗑!未遇真師,誰人識得?

“今時學(xué)人,不肯苦志求師,唯記前人幾件公案,恃其機(jī)鋒敏捷,以逞干慧,不思訛了舌頭,把做何用?饒地懸河之辯,反為入道之魔,愈見學(xué)卑識淺,又安能具大方之眼,而拜師于韁鎖之下哉?”

又曰:“不得真師口傳,雖知藥物,丹亦不成。

“九流百家,一應(yīng)等術(shù),皆可留之紙上,或可以智慧猜曉而知。唯獨金丹一事,非得真師,逐節(jié)指示,不可以意強(qiáng)會。或者得師,略言鼎器,而不知藥生之時,知藥物而不知火候,知火候而不知顛倒,知顛倒而不知煉己細(xì)微,不知法、財兩用,皆不成丹。

“愚人未遇真師,不知世有還丹之道,何以空無狂蕩、鋒辯矯詐,瞽誘時人。錯到了處,不肯回思失行,不以罪福關(guān)心。仆自聞師訓(xùn)后,凡見此輩,即欲提醒,使歸正道。無知淺識之徒,癖而難誨。噫!莊仙云:‘其人天且劓’者,真至言也。

“金丹至寶,不在深山窮谷,當(dāng)于世間法中求之。”

《三注》道光祖曰:“按摩吐納,謂之旁門,以已食人,謂之金丹。

“玄牝之門,是為天地根。舉世學(xué)人,莫能知此,非遇真師指示,孰能曉哉?

“晚學(xué)不肯下問于人,若悟他家有不死之藥,乃修身至寶、不死之良方也。

“此道妙矣,非遇真師真?zhèn)骺谠E,其孰能與于此妙哉?”

《三注》陸子野曰:“不得真師指示真鉛端的次第,切莫強(qiáng)為也。

“此道乃真陰、真陽逆合,而盜其殺機(jī)中之生氣耳,并非三峰采戰(zhàn)淫邪之術(shù)。

“出入往來之所,陰陽交會之地,非得心傳口授之真,何可強(qiáng)猜而知之乎?

“非師口傳真要,則從何處下手?”

上陽子《參同注》曰:“從凡入圣,作佛成仙,其心傳口授之秘,又不敢施于筆者。噫!世人器德涼薄,誹謗易生。

“此道即眾生階筏,為萬世之梯航。豈謂后人各執(zhí)異見,不立苦志參訪真師,不明陰陽同類查胥。各尚所聞,愈差愈遠(yuǎn)。彼見《周易》,則指為卜筮、納甲之書,又惡知同類得朋之道乎?彼見鼎器之說,則猜為金石爐火之事。彼聞采取之說,則猜為三峰采戰(zhàn)之術(shù)。彼聞有為,則疑是旁門邪徑。彼聞無為,則疑是頑空打坐。彼聞大乘,則執(zhí)禪宗空性。唯資談?wù)摚徊焓ト酥溃怯藐庩栃拗猿鲫庩枴S檬婪ㄐ拗猿鍪篱g。

“天上太陽有十二度,與太陽合壁,人間少陰有十二度,以隱形看經(jīng),此陰陽之正也。

“陰陽和平,神明乃生。

“人身象月,而生金丹。

“《契》曰:‘推情合性,轉(zhuǎn)而相與。’

“氣自外來,可以煉丹,可以入圣。

“修大丹與生身受氣之初,渾無差別,但有順逆耳。

“雌雄得類,顛倒相感。男女相胥,逆求化機(jī)。

“愚人專以無為、頑空是道,依稀度日,任生任死。此輩為教中大罪人,況敢言修行一事哉?

“金丹必須同類藥物,一陰一陽,必互交感,一牝一牡,方得化生。倘獨居孤處,安得化化之氣?若夫眾雌無雄,豈有生生之道?欲煉還丹,必求先天一氣以成丹也。功用非師莫明,慧饒顏閔,莫能自通。

“先天一氣,從自己生身處求之。

“自古及今,好者億人。不遇真師,稀有能成。

“世之愚夫,但聞何人打坐幾年,某人入關(guān)幾處,便乃言其有道。他豈知馬祖南岳磨磚之謂?他豈知陰陽吞咽生殺之理乎?

“伏惟至道,天生圣哲,奚有自悟?必資師授。

“人不求師,奚自覺悟?倘有所師,先以《參同契》一書辯之,若句句能明,章章洞曉,方是真師。茍有一句模棱含糊,便難信受。若果得遇真師之傳,能行此道,則證圣成真,指日可冀。”

《參同契》曰:“素?zé)o前識資,因師覺悟之。”

陳顯微曰:“若人善根純熟,好道心切,考仙經(jīng),窮圣典,低心訪友,下意求師,必遇至人,授之口訣。”

白玉蟾《指玄篇注》曰:“還年接命,以作長生之客。返本還源,須要天地相合,龍虎相交,采丹接命。知之者切莫亂傳,任是父子骨肉,道心不堅,敢輕妄傳還丹秘寶,天必殃報,九祖沉淪。”

白玉蟾曰:“一訣便知天外事,掃盡旁門不見蹤。”

三豐祖曰:“真經(jīng)真師授,至道至人傳。”

上陽子《參同契注》曰:‘為道而不通言詞,則不得性情之感。為道而不知變動,則不得金水之化。為道而不工制器,則不得鼎爐之用。為道而不達(dá)吉兇,則不得順逆之理。”

上陽子曰:“世人氣血將衰,須求歸根之道,可以回老,可以返嬰,可以長生。”

陸子野曰:“世人若不迷蒙,個個可辦此事。”

上陽子曰:“未聞道者急求師,已聞道者即求藥。人之壽夭,未可預(yù)知也。”

上陽子曰:“我以因緣遇圣師,忽于言下大驚疑。方知玄妙無多句,好事而何容易知。”

“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疑若信。下士聞道,大笑之。”

泥丸祖曰:“縛云捉月之機(jī)關(guān),得訣修煉夫何難?果然縛得云在山,又解捉住月之魄。占頭此語古人知,何慮不把身飛升?”

紫賢真人曰:“其道至簡,其事匪遙。但非豐功偉行,不能遭遇真師。”

蕭紫虛曰:“從來至道無多事,自是時人識不全。”

白玉蟾曰:“只緣簡易妙天機(jī),散在丹經(jīng)不肯泄。”

張紫陽曰:“知者唯簡陋易,昧者愈煩愈難。”

《悟真篇》曰:“工夫容易藥非遙,說破人須失笑。”

薛紫賢曰:“神仙不肯分明說,說與分明笑殺人。”

石杏林曰:“簡易之語,不過半句。證驗之效,只在片時。”

上陽子曰:“未遇真師談道難,既聞玄妙卻如閑。”

鐘離祖曰:“此道分明事不多,奈緣福薄執(zhí)迷何。”

《黃庭經(jīng)》曰:“至道不煩訣存真,”又曰:“治生之道了不煩。”

《參同契》曰:“字約而易思,事省而不煩。”

邱長春祖曰:“采取要師指。”

邱長春祖曰:“牽將白虎歸家養(yǎng),制伏須求法口傳。”

邱祖曰:“峨嵋山上星,北海潮中月。天機(jī)師秘傳,莫與凡夫說。”

邱祖曰:“人能得訣好修真,及早尋鉛接命。”

邱祖曰:“微妙真機(jī)在口傳,人能得法可成仙。”

邱祖曰:“莫把無為是道,須知有作方真。”

邱祖曰:“必成仙佛,事真有,實能夠超脫輪回,及早尋師友。”

邱祖曰:“相傳一味水中金,呼谷傳聲響應(yīng)。”

《契》曰:“三五與一,天地至精。可以口訣,難以書傳。”

許祖《石函記》曰:“其訣至禁,訣之在口。”

張三豐曰:“一訣天機(jī)值萬金”,又曰:“勸賢才,莫賣乖,不遇明師莫強(qiáng)猜。”

達(dá)摩租曰:“不說法,不談經(jīng),單傳直指見娘生。”

馬祖《還丹歌》曰:“玄微妙訣無多言,只在眼前人不顧。”

又曰:“在眼前,甚容易,得服之人妙難比。”

泥丸祖曰:“眼前有路不知處,造空伏死徒冥冥。”

《破迷一筆勾》云:“真修行,口訣師親授。勸迷徒,你把私心自用一筆勾。”

又曰:“鉛汞跟著走,龍虎眼前有,若知生身的根由,才曉得造化在手。”

《執(zhí)中篇》曰:“死他生我神仙訣,舍己從人造化方。”

呂祖《三字訣》曰:“這個道,非常道。性命根,生死竅。說著丑,行著妙。人人憎,個個笑。大關(guān)鍵,在顛倒。莫厭穢,莫計較。得他來,立見效。地天泰,為朕兆。口對口,竅對竅。吞入腹,自知道。藥在新,先天兆。審眉間,行逆道。滓質(zhì)物,自繼紹。二者余,方絕妙。要行持,今人叫。氣要堅,神莫耗。若不行,空老耄。認(rèn)得真,老還少。不知者,莫與告。些兒法,合大道。精氣神,不老藥。靜里全,明中報。乘鸞鳳,聽天詔。”

張三豐曰:“入嵩山,感得火龍親口傳,命我出山,覓侶求鉛。”

《青羊?qū)m題詞》云:“先天,是神仙親口傳。神仙、神仙,只在花里眠。”

《玉線經(jīng)》曰:“未得真?zhèn)鳎y得者信心。已入真宗,難忘者情種。”

《洞玄經(jīng)》曰:“家中原有至寶,世人障蔽難明。”

呂祖《鼎器歌》曰:“須要真師真口訣,指破陰陽三品丹,方可存心待明月。”

呂祖《采金歌》曰:“此妙訣,要師傳,不得真師枉徒然。得之莫作容易看。至人傳,非人遠(yuǎn),萬兩黃金不肯換。”

正陽祖曰:“含元殿上水晶宮,分明指出神仙窟。道心不退故傳君,立誓約言親灑血。逢人兮,莫亂說。遇友兮,不須訣。莫怪頻登此言詞,輕慢必有陰司折。”

《敲爻歌》曰:“黃婆匹配得團(tuán)圓,時刻無差口付傳。”

呂祖曰:“身在世,也有方,只為時人莫忖量。”

“真陰真陽人不識,露出一勾清凈月。”

《采真機(jī)要》曰:“口訣還須口口傳,又因口訣路通玄。能知火發(fā)靈光透,獻(xiàn)出青龍惹妙鉛。”

上陽子曰:“先天一炁,狀如細(xì)雨密霧,亦如明窗塵,亦如黍米珠,其道易知,其事易成,初無難也。

“萬善無虧必遇師,須于言下悟玄機(jī)。若無善行難遭遇,縱有師傳未免疑。”

馬丹陽宜曰:“師恩深重終難報,誓死圜墻煉至真。”

《敲爻歌》曰:“命要傳,性要悟,入圣超凡由汝做。”

《金石誥》曰:“若無神授恐難尋。欲知子母真仙訣,煉藥先須學(xué)煉心。”

《悟真歌》曰:“端的慈悲真妙訣,一輪明月過頭挑,一爐紅焰盛春雪。”

《指迷箴》曰:“師匠難遇,種德為先。庶幾感召,得遂真虔。”

張三豐曰:“今日方知道在目前,才信金丹有正傳。”

《天仙正理》曰:“前劫、后劫,或圣、或凡,種子或真、或偽,學(xué)人總難一致。世逮于予,藉父清廉盛德所庇,有田園房店之可賣。受盡萬苦千辛,逐日奔求師家,晝夜護(hù)師行道,歷十九年而得全旨。追思前劫,或無所庇,或無可賣,未遇真師,空受萬苦,不免又生于今劫。更憫后圣,或有出于貧窮,無父庇,無產(chǎn)賣,不能受萬苦,安能苦心奮志而求全?或有奮志于窘迫中者,而志又不能銳,所以予不可少此一集,留俟奮志后圣,而助其銳志耳。且訴予苦志勤求。以勵后圣,當(dāng)苦心志勤求。后圣其勉諸!

“鐘離十試呂祖,邱祖長春受百難于重陽。伍沖虛切問二十載于曹還陽,逢師于萬歷己巳三月,受全訣于戊子三月,計之二十年也。當(dāng)初每自恨福力之薄,不蒙師壹速度,今乃知待教久者,入道精,不然何以高出萬世耶?”

白玉蟾曰:“十年待真馭。”又曰:“說刀圭于癸酉七月之夕,盡吐露于乙亥春雨之天。”

“大仙秘機(jī),凡夫罕見。或百劫一傳于世,或片言密度于人。三口不談,六耳不聞。”

《性命圭旨》曰:“清虛大道,難遇易成而見功遲。旁門小術(shù),易遇難成而見效速。”

《唱道真言》曰:“丹之一字,其理甚微,須得真師真訣。既遇真師,又授真訣,亦須自己死心蹋地,杜絕塵緣,以明心見性為第一乘工夫,以坎離水火為第二乘事業(yè),以分身煉形為第三乘究竟。至其飛升,必得三千功滿,八百行圓,方有指望。非淺躁之輩,所能僥幸于萬一也。”

《傳道集》曰:“此個事,世間稀,不是等閑人得知。”

“丹經(jīng)萬卷,不出朝陽。陰陽精粹,無非龍虎。”

鐘離祖曰:“今古少知,圣賢不說。默藏天地不測之機(jī),誠為三清隱秘之事。恐子之志不篤而學(xué)不專,心不寧而問不切,反貽我以漏泄圣機(jī)之愆,彼此各為無益。”

張三豐曰:“要曉得內(nèi)外兩個陰陽,是何對象,必要依世法修出世間。順生人,逆生丹。一句幾超了千千萬,再休題清凈無為。”

呂祖《秘訣歌》曰:“將甲子丁丑之歲與君訣破東門之大瓜。”

《鉛汞節(jié)要》曰:“向上天機(jī)不妄傳,若傳下士必遭愆。”

《太上玄歌》云:“遇人不傳失天道,妄傳匪人泄天寶。傳得其人深有功,妄傳七祖受冥考。”

《天樞經(jīng)注》曰:“志士授經(jīng),必騁金置幣,盟天以傳者,法不輕授也。”

沖虛子《仙佛合宗論語》曰:“自古仙真授受真道,必清凈齋醮如科條,具信贄刺血盟天,奏告上帝三臺、北斗南辰、三官四圣、五帝司命各位,下請命降允,而后可傳。凡傳一人,遍天地間神圣無不告之者。倘有惡類妄自行財,及詭詐私相授受,師弟子同授考掠,可不重哉?可不戒哉?故《四極明科略》云:‘度命回年之訣,遇真可傳,依盟上金八兩,五色之羅各九十足,金環(huán)五雙。師弟子對為九十日,告日月傳。違科負(fù)盟,被左右三官所考。’又云:‘金方、丹方,悉理誓上金百絹,以誓九天不泄之秘。’又云:‘不盟而度,師與得者同受三官所考。’又云:‘無信而度,經(jīng)謂之越天道。無盟而傳,經(jīng)謂之泄天寶。’又,‘太上科令’云:‘傳授弟子,當(dāng)苦清齋而相傳授。不審其人,無齋而傳者,師當(dāng)死,受者失兩目。齋不苦切,師當(dāng)病,受者失口焉。太上三五一氣,其《經(jīng)》云:‘天仙之真有龍?zhí)ソ鹨壕呸D(zhuǎn)之丹,長生久視,有四十年—出之約,皆不得背科條而妄泄也。無仙籍者,不得聞知也。若信人齋信金誠,素試無退,將法付之。若猶豫猜疑,秘而勿與。見有愿學(xué)、真正盟咸之士,太上命所司帝君等授以符箓。愿學(xué)全真仙道金液還丹者,太上親遣仙道玉帝紫微授以符節(jié)。所以有符箓者,復(fù)可升授答節(jié)。有符節(jié)者,始得秘授火藥。此所以難遇難明也。及道成飛升,驗符箓則歸原職,驗符節(jié)則列仙真矣。’”

上陽子詩:“得法無財事不全,法財兩足便成仙。丹陽祖是東州富,棄了家財萬萬千。”

緣督子曰:“財之為說,其義有二:大抵圣財皆因法財中來,乃成道梯筏。道之未成,必資于財,道成之后,財乃無用。世人不達(dá)財施,法施之奧,其山林寒賤之士,必依有德有力之家圖之。此法財二施,相資而成,道成之日,凡所置丹房器皿,并無損傷,一切遺下,委之而去。嗚呼!世有積金盈柜,聚錢如山,而不信有長生之道,甘為泉下之鬼,千金送葬,果何益哉?雖然,茍富貴之家,不忠不孝,不仁不義,有道之士,聞風(fēng)而退,不敢跡其門,此無名子所以有‘金玉堆里不與聞’之戒,懼被遣也。”

上陽子曰:“陽氣潛藏,直要有力者然后能求之,無其力者必不得也。

紫陽真人乃依馬處厚,王沖熙乃得富韓公之力。”

石杏林授薛子賢云:“此事非巨室外護(hù),則易生誹謗。可往通都大邑,依有力者為之。”

薛道光曰:“難莫難于遇人,易莫易于成道。今也現(xiàn)宰官長者之身,結(jié)大道修丹之友,煉一黍珠于霎時之中,立地成道,此易莫易于成道也。然紆紫懷金,門深似海,有道之土,望望然而去之,此難莫難于遇人也。易莫易于遇人,難莫難于成道。今也百錢掛杖,四海一身,夙植靈根,親傳大道。然龍虎之韁易解,刀圭之鎖難開,得藥忘年,煉鉛無計,此又遇人之易,成道之難也。安得二事俱全,密扣玄關(guān),千載一時,十洲三島者耶?”

《抱樸子》曰:“九丹金液,最是仙主,事大費重,未易卒辦。寶精愛氣,最其急也。”

《抱樸子》曰:“求知方之師,以此費給買藥,秘術(shù)之真者,必得長生度世也。”

《抱樸子》曰:“吾師非妄言,而余貧苦無財力,又遭多難之運。”

《抱樸子》曰:“徒知其方,與不知者正同,可為長嘆者也。有其法者,則或饑寒,無以合之。而富貴者,復(fù)不知其法。就令知之,亦無一信者。假令頗信之,亦以自多金銀,豈肯費現(xiàn)在之財,以市其藥物?恐有棄系逐飛之悔,故莫肯為也。”

《抱樸子》曰:“欲金丹成而升天,其大藥皆用錢買,不可率辦。”

《抱樸子》曰:“余受此道二十余年矣,資無擔(dān)右,無以為之,但有長嘆耳。世有積金盈柜,聚錢如山者,乃不知有此不死之法。就令聞之,萬無一信。”

《金丹真?zhèn)餍颉罚喊矌熤^孫教鸞曰:“汝能為我了生死,吾不靳汝發(fā)泄。”若海疑丹財不足,復(fù)拉其友道軒陳子助不逮。

教鸞謂其子曰:“汝之為我,其必若我之為安師乎?”其子乃邀何公、江公助所不給,粗備鼎爐琴劍。

《葫蘆歌》曰:“拜明師,求口訣,不動法財不肯說。安爐立鼎用法財,備辦法財買金液。”

《三注》陸子野曰:“既知煉已細(xì)微,不知法財兩用,亦不成丹。

“仆既得師訣,知更無別法加此,而所難者,力薄志劣,則不能行。嘗觀古人抱樸子,得此道二十余年,家無擔(dān)右之蓄,不得為之,徒有長嘆。三其斯語,實可悲哉!”

《三注》上陽子曰:“若欲行之,大要法財。”

上陽子曰:“貧者患無財,有財患無地,有地患無物,有物患無侶。侶者,外護(hù)也,著意尋之,先聚法財而后擇地也。”

上陽子曰:“以精神感之,更當(dāng)以財寶悅之。”

《三注》道光祖曰:“張紫陽仙翁遇青城大人授金液還丹妙道,驚嘆成藥之難,故作此《悟真篇》,結(jié)緣丹友。”

《天仙正理》云:“邱真人助國之方,事載《元史》。曹還陽度伍沖虛并傳與助道之方,惟默記之。囑曰:‘倘護(hù)道要用則用之,否則置之,勿為世間作孽,取大罪戾也。’”

上陽子曰:“欲得此寶,必須財以濟(jì)之。大財可以創(chuàng)鼎,可以惠人,可以成道。以財使人,必得其情。牟尼之珠,無價之寶,不難得矣。”

真人王鼎云:“凡俗欲求天上寶,尋時須用世間珍。”

陰真君《六微精論》曰:“欲求此道,須假資財。若無資財,不能成道。又須丹友三人,方可修煉。”

《牟復(fù)樸明一歸金策》曰:“我欲復(fù)歸于樸,力微事大難謀。”

上陽子曰:“仁,慈,愛,明,誠,上德之士也。恭,寬,信,敏,惠,入道之門也。當(dāng)以惠敏為先,蓋惠則足以使人也。欲求夫上寶,須假世間財。”

呂祖曰:“他若少行多慳吝,千萬神仙不肯來。”

董仲舒《李少君實錄》云:“少君有不死之方而家貧,故出使于漢以假途,求其財,道成而去。”

紫陽真人曰:“金丹之妙,要須遇其宿有根基、祖宗陽德、巨有財力,方能成就。”

《西山法語》:“張平叔得馬都運而后事遂,薛道光得張環(huán)衛(wèi)而后丹成。”

《寶積經(jīng)》曰:“菩薩摩訶薩行陀耶波羅密多時,以生死財而求甘露不死仙財。”

張道陵使諸弟子輪出米、絹、器物,久乃多得財物以市其藥,合丹、行氣,服食,故用仙法,亦無以易。每語諸弟子曰:“汝輩正可效吾行氣、導(dǎo)引、房中之事,具九鼎,大要惟付王長。”

白石先者,中黃丈人弟子也。其所煉以交接之道為主,而金液之藥為上。初以居貧不能得藥,乃養(yǎng)羊、牧豬十?dāng)?shù)年間,約衣節(jié)用,置貨萬金,乃大買藥服之。”

葛玄真人曰:“昔吾得此道三十余年,嘆無法財了茲妙道以報無上之本。后得為,無不遂意。后學(xué)無生疑惑,亦若是也。”

《上藥靈鏡》曰:“常言金丹出宮豪。”

呂祖《黃鶴賦》曰:“仗法財而兩用,覓巨室以良圖。”

薩租《了道歌》云:“君若依我言,早扎《參同》看。說得甚分明,神內(nèi)不難干。先要具法財,修行有幾件。屢屢積陰功,多多行方便。只在花里尋,莫去山中串。”

《張三豐傳》云:“火龍先生,乃圖南老祖高弟,蒙師鑒我精誠,初指煉己工夫,次言得藥口訣,再示火候細(xì)微,溫養(yǎng)、脫胎,了當(dāng)虛無之旨,—一備悉。于是知斯道必須法財兩用。余素游訪,兼頗好善,傾囊倒篋殆盡,安能以償夙愿?不覺憂形于色。師怪而問之,余揮淚促膝以告,重蒙授以丹砂點化之藥,命出山修之。由是起造丹房,藉此資財,以了大事。”

《一枝花》云:“也是俺出世因緣,幸遇著仗義蔬財沈萬山,又奈他力薄難全我,只得把爐火烹煎。”

《未遇外護(hù)詞》云:“金花朵朵鮮,無錢難修煉。不敢對人言,各自胡盤算。訪外護(hù)來遇高賢,把天機(jī)懷抱數(shù)十年。”

又曰:“恨只恨我無錢,晝夜告蒼天,可憐助俺!”

青羊?qū)m題詞云:“煉黍珠,要法財兩件。王真人幸遇有緣薛道光,又要還俗。達(dá)摩祖了道在麗春院,必定是花街柳巷也。再休夸清靜無為、枯坐禪。”

《金丹節(jié)要》:“有得同類而易成者,有乏丹財而不成者。”

上陽子曰:“致虛夙荷祖宗積善、天地矜全,游浪人間,年且四十,乃蒙我?guī)煟谝灾恋馈J芙桃詠恚止济耸模?fù)師所望,盡洗從前淺聞陋習(xí),煩惱業(yè)識,而丹財罔措,兩稔于茲。”

張三豐《無根樹》曰:“好結(jié)良朋備法財。”

邵子《安樂窩詩》:“安得工夫游寶肆,愛人珠寶重憂錢。”

《仙佛合宗語錄跋》曰:“若自有力養(yǎng)道者,則傳此以度同志之人。若自無力養(yǎng)道,則藉此以遇護(hù)道之侶。否則,或三代有德向善,兼能助師養(yǎng)道,或力不足能代寡助師,亦可許之。古云‘法,財兩濟(jì)’,此之謂也。”

龍眉子曰:“欲為跨鶴上游,必假腰纏之助。下士聞而大笑,上圣所以不言。”

龍眉子曰:“余承真人之陶鑄,資力素?zé)o,未克成就。日夜遑遑,倏經(jīng)三紀(jì)。嘗因中秋有感云:‘手握天機(jī)六六秋,云年此夕不勝憂。神功妙乏三人就,黍米靈無二八修。通道龜蛇須福地,要知騎鶴上揚州。誰能假我扶搖力,一舉同遷在十州。”

抱樸子《流珠歌》曰:“流珠流珠,役我形軀。云游四海,歷涉萬書。忙忙汲汲,忘寢失哺。參遍知友,燒竭汞珠。三十年內(nèi),日月長吁。吾今六十,憂赴三途。賴師傳授,元氣虛無。真陰真陽,一吸一呼。玉液灌溉,洞房流珠。真人度我,要大丈夫。”

此下爐火丹經(jīng)之言財者

《洞天秘典》云:“幸遇至大,指示長生久視之學(xué),謂予必咨貨財,斯成仙業(yè),否則抱道終身而已。因教以黃白之術(shù)云云。”

又曰:“予潛心于此,非圖富貴,將以構(gòu)求萬物,而為進(jìn)道之階梯也。況內(nèi)外理同,終成旨趣,故急急于茲耳。”

“暑往寒來春復(fù)秋,霜花忽點少年頭。秦宮漢闕今何在?猛士謀臣盡己休。默想此身如夢幻,何勞苦志覓封侯。翻身欲脫樊籠去,奈乏丹財何處求。”

“欲學(xué)長生又乏囊,可憐無路到仙鄉(xiāng)。四海遨游經(jīng)幾載,寸心討論十分忙,欲求黃白為丹母,非慕金珠作富郎。一朝幸領(lǐng)仙師教,恩重如山不敢忘。”

青霞子詞云:“神仙祿,老子丹,助你學(xué)道去修仙。”

《金匱藏書》曰:“內(nèi)道法財,非數(shù)千金所能了事。”

鐘離祖《真訣歌》云:“此丹不與凡夫用,天上資扶養(yǎng)道人。此寶若教凡夫得,置買莊田遺子孫。”

《承志錄自序》曰:“自古仙師,假黃白之術(shù),為內(nèi)修之助。”

陶素耜曰:“爐火非為富貴謀也,以之成已,則內(nèi)丹之助,以之成物,則濟(jì)世之功。”

《承志錄》曰:“欲覓丹財為道助,須修德行與天齊。”

又曰:“圣道于人不等閑,旌陽假此便成仙。丹成切勿夸能事,早辦雙修了俗緣。”

陶素耜曰:“黃白金丹,萬萬學(xué)人無從入門。蓋祖師留為助道,昊天付與有德。許真君先成黃白,后令旌陽,雖功高德重所致,而亦黃白圣藥,以為法財之助也。”

上陽子曰:“求財求侶煉金丹,財不難兮侶卻難。得侶得財多外護(hù),做仙何必到深山。”

上陽子曰:“修行人已得真師傳授,先結(jié)丹友。薛真人云:‘我令收得長生藥,年年海上覓知音。’又云:‘幾年湖海覓仙儔,不做神仙不肯休。’泥丸祖曰:‘若無同志相規(guī)覺,時恐爐中火候非。’陳虎邱云:‘朝朝惟切尋同志,走遍東吳不見人。’蓋得知音道侶,匡其不逮,以共成道。亦有善侶而未成道,財則有余,是宜質(zhì)易,兩相成事。”

鐘離祖曰:“塵中難得修真?zhèn)H。”

又曰:“財不難兮侶卻難。”

綠督子曰:“清凈眷屬,同志一心,最為難得。乃知古之仙佛,俱有賴于道侶。是以二十六祖辭國王云:‘但王于最上乘,無忘外護(hù)。’鼓山與薛子賢俱有‘十年湖海’之句,仆擊節(jié)至此,為之三嘆。”

薛道光曰:“三人同志謹(jǐn)防危,進(jìn)火工夫仔細(xì)。”

《樵陽經(jīng)》曰:“神居鼎內(nèi),丹光不離,須要真友調(diào)護(hù)。饑食寒暑,備用一切,不關(guān)于心。”

呂祖《黃鶴賦》曰:“方其性命以雙修,先結(jié)同心為輔佐。”

《敲爻歌》曰:“尋烈士,覓賢才,同安爐鼎化凡胎。”

龍眉子曰:“鋪弼同聲不可無,三人一志互相扶。魁罡坐鎮(zhèn)當(dāng)先主,籌鼎鋪模責(zé)次徒。審定鼎弦龍虎躍,精調(diào)火候武文俱。中間首尾須明取,全仗籌徒仔細(xì)呼。”

呂祖曰:“免顛危,要人叫。”

《仙佛合宗》:“謂有二義:一者小周天初習(xí)定時,饑渴索飲食,不起煩惱。二者大周天溫養(yǎng),恐迷定而入于昏沉。”

《天仙正理》曰:“難于侶者:用工日多,則給使今之久扶顛危之專,遂至護(hù)道未終。或以日久功遲而疑生厭心,或以身魔家難而變輕道念。疑者:或疑其法未必真,或疑其功之果能成否。身魔者:或侶伴之身有疾病、災(zāi)異。家難者:或護(hù)法之父母,妻子有大變故,橫遭是非冤結(jié),遂變易護(hù)道之念者……往往有之。《抱樸子》云:‘為道者病于方成,而志不遂。’此之謂也。”

又曰:“侶之難于同志者,以其未必出于一家一鄉(xiāng),而為我之素知。身之德行不臧者,暫遇之不識也。心之邪慝深邃者,面交之難察也。祖父之基惡種禍,遠(yuǎn)見之不及也。……此皆上蒼之必不付道者。假令有全德堅志之士,于師家之逢,邂逅難于相信,不素識其道德有無,果邪,果正,而不敢輕信也。此尤見侶之所以難也。”

《葫蘆歌》曰:“混沌七日死復(fù)生,全憑侶伴調(diào)水火。”

《無根樹》曰:“托心知,謹(jǐn)護(hù)持,時恐爐中火候非。”

彭真人曰:“尋靈山,選福地,造丹房,建星壇,安爐灶,鑄鼎室,交合真友,總覽紀(jì)綱,若頭頭具備,方得從事于斯也。”

陰真君曰:“不得地,莫妄為。須隱密,審護(hù)持。保守莫失天地機(jī),此藥變化不思議。”

真一子曰:“徹聲色,節(jié)嗜欲,去名利,投靈山,絕常交,結(jié)仙友,隱密潛修,晝夜不怠,方可希望也。或不如是,則虛勞勤耳。”

泥丸祖曰:“莫近丘墳污穢田,亦嫌戰(zhàn)地產(chǎn)人眠。鐘來靈氣方為福,便是求仙小洞天。”

又曰:“山林靜處最宜良,或在城中或在鄉(xiāng)。土得厚時丹得厚,妄為立見受災(zāi)殃。”

又曰:“室宜向木面朝陽,兌有明窗對名光。照顧有名人莫曉,暮陰不得閉金墻。”

呂祖《黃鶴賦》曰:“擇善地,慎作事之機(jī)密。置丹房,造器皿之相當(dāng)。”

《悟真》曰:“須知大隱居朝市,何必深山守靜孤。”

《金石誥》曰:“鬧非朝市靜非山,時人欲識長生藥,對境無心是大還。”

《天仙正理》曰:“福地者,不逢兵戈之亂,不為豪強(qiáng)之侵,不近往來之沖,不至盜賊之?dāng)_,略近城市,易為饑食之器,必遠(yuǎn)樹林,絕其鳥風(fēng)之聒。屋不逾丈,墻必重垣,明暗適宜,床坐厚褥,加以清浩菜茶談飯。調(diào)養(yǎng)口腹,安靜氣體,亦易易事耳。”

《修真辯難》:“或問‘在市在朝,未免有人情世事,何能一心修道’?答曰:‘在市在朝,正是奮大用發(fā)大機(jī)處,乃上等作法。蓋金丹在人類中而有,在朝市中而求,古人通都大邑,依有力者,正在此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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