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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房家余孽再作祟,聯手共筑防護墻

“閑人居”洛陽分店重開的鞭炮聲還未散盡,林閑就注意到街角處有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他們穿著粗布短打,眼神卻不時瞟向鋪子門口,手指在腰間的刀柄上反復摩挲。蘇婉兒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剛舒展的眉頭又擰了起來:“是房家的家奴,張侍郎雖然被押回長安了,但房家在洛陽的勢力還沒清除干凈。”林閑將蘇婉兒往身后拉了拉,低聲道:“別擔心,咱們有皇上的圣旨,他們不敢明著來。”話雖如此,他還是讓秋月去請了洛陽府的捕頭,又讓春桃通知白馬寺的慧能大師多加留意。午后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在紅木柜臺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林閑正在核對新到的玫瑰精油賬目,忽聽門口傳來一陣喧嘩。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將手里的點心盒摔在地上,牡丹酥滾落一地:“這什么破點心?我家公子吃了上吐下瀉,你們必須賠錢!”周圍的客人紛紛側目,有幾個膽小的已經悄悄往外退。林閑認得這漢子,是房家在洛陽的管家房忠,以前跟著張侍郎來過鋪子。他走上前,不卑不亢地說:“房管家,我這點心都是現做現賣,用料干凈,要是不信可以讓太醫來驗。”“驗?我看你是想拖延時間!”房忠一腳踹翻旁邊的八仙桌,碗碟碎裂的聲音刺耳,“今天不賠五千兩銀子,我就拆了你這破鋪子!”就在這時,捕頭帶著幾個捕快匆匆趕來:“房管家,光天化日之下鬧事,眼里還有王法嗎?”房忠看到捕頭,氣焰囂張了幾分:“李捕頭,這可是我房家的事,你最好別插手。”“只要在洛陽地界,不管誰家的事,都得按王法來。”李捕頭亮出腰牌,“有人報案說你們敲詐勒索,跟我回衙門一趟吧。”房忠帶來的幾個家奴還想反抗,被捕快們三下五除二按倒在地。看著房忠被押走的背影,蘇婉兒松了口氣:“多虧李捕頭來得及時。”林閑卻沒放松警惕,他讓春桃給每個客人都送了塊新做的杏仁脆,笑著說:“讓大家受驚了,這點心算我賠罪。”客人們見林閑處事得體,紛紛贊他會做生意,原本冷清的鋪子又熱鬧起來。傍晚打烊后,林閑正在盤點貨物,慧能大師帶著兩個小和尚來了。小和尚手里捧著個食盒,里面是剛出爐的素餅。“林掌柜,嘗嘗老僧做的素餅,用的是白馬寺的井水和面,格外清甜。”慧能大師指著素餅,“這素餅的方子,倒是可以加到你的點心單里,佛門弟子也能吃。”林閑拿起一塊素餅,果然清淡爽口,帶著淡淡的麥香。他眼睛一亮:“大師這個主意好!咱們可以合作推出‘佛門素點’,賺的錢捐一半給白馬寺修繕佛像,您看如何?”慧能大師撫掌大笑:“善哉善哉!林掌柜有此善心,老僧自當鼎力相助。”他從袖中取出一卷圖紙,“這是白馬寺后廚的布局圖,你要是想做素點,隨時可以用那里的灶臺,佛門清凈地,房家的人不敢擅闖。”送走慧能大師,蘇婉兒看著圖紙若有所思:“我爹說房家在洛陽的糧倉就藏在城南的廢棄窯廠,他們肯定會在糧食上做文章。咱們的點心要用大量面粉,得提前備好貨。”林閑點頭:“我明天就去南市的糧行,跟王掌柜訂十車面粉,再讓阿里首領從西域運些青稞粉過來,以防萬一。”他忽然想起什么,“對了,長安那邊有消息嗎?麗質的身子怎么樣了?”蘇婉兒遞給他一封信:“今早收到的,程處亮說麗質姑娘一切安好,就是老念叨你。”信里李麗質的字跡比上次有力了些,說太醫給她開了安胎藥,王大娘每天都給她燉雞湯,還說長安城的“閑人居”生意很好,就是缺個做主心骨的。林閑摩挲著信紙,心里既溫暖又愧疚。他提筆回信,詳細說了洛陽的情況,讓麗質放心,又囑咐程處亮多照看鋪子,別讓房家的人鉆了空子。第二天一早,林閑剛到南市糧行,就見王掌柜愁眉苦臉地坐在柜臺后。“林掌柜,不是我不賣給你,實在是房家的人放話了,誰敢賣糧給你,就燒了誰的鋪子。”王掌柜壓低聲音,“他們還說,要在三天內讓洛陽所有的糧行都關門。”林閑心里一沉,果然被蘇婉兒說中了。他剛要說話,就見阿里首領帶著幾個胡商走進來,腰間的彎刀閃著寒光。“王掌柜,給我來二十車面粉,我要跟林掌柜做肥皂生意。”阿里拍著林閑的肩膀,用突厥語說,“我已經跟西域的商隊打過招呼,他們會源源不斷地送糧食來。”王掌柜看著阿里身后的胡商,又看了看林閑,咬咬牙說:“好!我賣!大不了這鋪子我不干了!”周圍幾個糧行的掌柜見狀,也紛紛表示愿意賣糧給“閑人居”,有個胖掌柜大聲說:“房家太霸道了,咱們不能任由他們欺負!”消息傳回“閑人居”,蘇婉兒立刻讓人去通知洛陽的商戶:“就說今晚在‘錦繡閣’議事,商量怎么對付房家的糧食壟斷。”傍晚時分,二十多個商戶擠滿了“錦繡閣”的后院,有賣綢緞的、開酒樓的,還有做陶瓷生意的,都是被房家欺壓過的。“房家想壟斷糧食,就是想讓咱們都關門大吉!”開酒樓的張老板拍著桌子,“我那酒樓每天要用兩石米,要是買不到糧,不出五天就得關門!”林閑站起身,環視眾人:“我有個主意,咱們成立‘洛陽商戶聯盟’,每家出點錢,一起從外地買糧,再建個公共糧倉,誰也別想壟斷。”他拿出賬本,“我先出五千兩,再讓白馬寺的慧能大師做見證,保證賬目公開透明。”蘇婉兒立刻附和:“我‘錦繡閣’出三千兩,再出十匹綢緞當聯盟的旗幟。”商戶們見狀,紛紛響應,很快就湊齊了兩萬兩銀子,還推選林閑當盟主。散會后,林閑剛走出“錦繡閣”,就見一個黑影從屋檐上墜落,手里的短刀直刺他的后心。蘇婉兒眼疾手快,拉著他往旁邊一閃,短刀“噗”地扎進旁邊的柱子里。“是房家的死士!”蘇婉兒大喊一聲,從腰間抽出軟劍。那死士見行刺失敗,轉身就想跑,卻被埋伏在暗處的捕快攔住。李捕頭一腳將他踹倒在地,搜出他懷里的令牌——上面刻著個“房”字。“林掌柜,這是房家的暗殺令牌。”李捕頭將令牌遞給林閑,“看來他們是鐵了心要除掉你,你最近最好別單獨出門。”林閑看著令牌,眼神冷了下來:“把他關進大牢,好好審問,看看房家還有什么陰謀。”他對蘇婉兒說,“你也多加小心,晚上別一個人回家。”接下來的幾天,洛陽城里暗流涌動。房家的死士被抓后,房家收斂了許多,但林閑知道他們在憋大招。他一邊讓人加固糧倉的圍墻,一邊讓阿里首領的商隊日夜巡邏,還請了白馬寺的武僧來幫忙看守。這天夜里,林閑正在客棧核對賬目,忽聽外面傳來吶喊聲。他推開窗戶一看,只見城南的方向火光沖天,映紅了半邊夜空。“不好,糧倉!”他抓起彎刀就往外跑,蘇婉兒和李捕頭也帶著人趕了過來。趕到糧倉時,火勢已經蔓延開來。幾個糧行的伙計正提著水桶滅火,卻被房家的家奴攔住。林閑大喊一聲,帶著人沖了過去,彎刀劈斷家奴的木棍,李捕頭的捕快也拔出佩刀,雙方混戰在一起。蘇婉兒指揮著商戶們從側面滅火,她將綢緞沾濕,裹在竹竿上拍打火焰,動作麻利得不像個大家閨秀。林閑一邊打斗,一邊注意到糧倉的后門有動靜,幾個家奴正往麻袋里裝著火油,顯然是想徹底燒毀糧倉。他一個箭步沖過去,一腳踹翻火油桶,火油潑在地上,濺了家奴一身。“找死!”為首的家奴舉刀砍來,林閑側身躲過,彎刀反手一揮,砍斷了他的手腕。其他家奴見狀,嚇得紛紛后退。就在這時,白馬寺的鐘聲突然響起,慧能大師帶著武僧們趕到了。武僧們手持棍棒,三下五除二就制服了剩下的家奴。有個武僧還抓了個活口,正是房家在洛陽的管事。“說!是誰讓你們放火燒糧倉的?”李捕頭將刀架在管事的脖子上。管事嚇得魂飛魄散,結結巴巴地說:“是……是房公子,房遺愛……他說要給張侍郎報仇……”林閑心里一沉,房遺愛竟然親自來了洛陽。他讓人將管事押回大牢,又指揮眾人繼續滅火。直到天快亮時,火勢才被徹底撲滅,幸好糧倉的主體結構沒被燒壞,損失不算太大。看著被熏黑的糧倉,林閑對眾人說:“房遺愛就在洛陽,咱們必須盡快找到他,不然還會出事。”蘇婉兒拿出一張畫像:“這是我讓人畫的房遺愛的畫像,咱們分頭去找,一旦發現他的蹤跡,立刻通知洛陽府。”接下來的三天,洛陽城像被翻了個底朝天。商戶們帶著畫像在大街小巷打聽,捕快們在客棧、酒樓排查,武僧們在寺廟周圍巡邏,就連阿里首領的胡商也加入了搜尋的隊伍。第四天傍晚,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匆匆跑到“閑人居”,說在城外的破廟里看到了房遺愛。林閑立刻帶著李捕頭和武僧們趕過去,破廟里果然有幾個身影,正圍著篝火煮著什么。“房遺愛,你跑不了了!”林閑大喝一聲,帶人沖了進去。房遺愛穿著一身破爛的衣服,頭發亂糟糟的,看到林閑,眼睛通紅:“林閑,我跟你沒完!”他拿起一根燒火棍就沖了過來,卻被武僧一腳踹倒在地。被捕快押走時,房遺愛還在大喊:“我爹不會放過你的!你們都給我等著!”林閑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沒有勝利的喜悅,只有一種沉重。他知道,只要房家還在,這樣的爭斗就不會停止。回到“閑人居”,蘇婉兒遞給他一杯熱茶:“洛陽府尹說,要將房遺愛押回長安,交給皇上發落。這下,洛陽應該能太平一陣子了。”林閑喝了口茶,點了點頭:“希望如此。”他看著窗外,長安的方向似乎傳來了隱隱的鐘聲,“婉兒,我想回長安了,麗質快生了,我想陪著她。”蘇婉兒眼中閃過一絲失落,隨即又露出笑容:“去吧,這里有我呢。‘閑人居’和‘錦繡閣’我會照看好的,等孩子出生了,記得給我寄張畫像。”林閑重重地點了點頭,心里充滿了期待。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李麗質抱著孩子,在“閑人居”的門口等他回家的場景。幾天后,林閑騎上快馬,踏上了回長安的路。洛陽城的繁華漸漸遠去,但他知道,這里已經成了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和蘇婉兒、慧能大師、阿里首領,還有那些商戶們一起筑起的防護墻,不僅保護了“閑人居”,也保護了洛陽的安寧。前路或許還有風雨,但林閑已經做好了準備。他相信,只要心中有愛,有朋友,有信念,就沒有什么困難是克服不了的。而他和李麗質的孩子,也將在一個更加和平、繁榮的大唐成長,見證一個屬于他們的新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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