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命之根也,此根非定也,因人而異,有人求道,則道那其人命根也,有人求自,則生殖器官乃其之命根也。
人求子,多求親也,而老癟是子則歡,在其生殖器官被踢后,有舍友便取笑道:“以后,你還能不能有兒女啊!”
而老癟竟語出驚人說:“不怕么,我還有小弟的,我娶了媳婦,讓我小弟來替我生不就行了嗎?”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還得從那周三上午的體肓課說起。
剛至操場,我正和好友聊天,轉頭一看,嚇我一跳,是什么東西竟跑的如此之快?細看是個人,再仔細看,是一個手捉擋部的人,不久,那人猛然停下,一看是老癟啊!
陽光照耀著,但他卻背對著陽光,看著全身充滿了陰影,手向下垂,捉住擋部,身子向下彎著,像極了七、八十歲的老頭子了,駝著背,走得慢極了,漸漸他來到一旁的石椅上將就坐了下來。
陽光照耀著,但一旁的樹卻遮住了一切陽光,而他則是低著頭,雙手放在擋部,想想昔日他的威風,我就想笑,笑他的不識人情事故,如今出了事,沒有一個人來安慰他,只得獨自承受痛苦。
但光看也不行,畢竟同學受了傷,怎么也得去了解,了解一下啊!此時我的身體也隨意志而行動了起來。
太陽高照,照在了一幅笑臉上,照著正笑著的我,使我堅定了信心,道:“老癟!怎么了?方才不是還活潑亂跳的嗎?咋現在就不行了?”
一臉陰沉的老癟瞅了我一眼,氣憤地說:“艷菊那頭沒點逼數,用力踢了我的命根子,你看了么,他著了,我要去告老師,讓他賠錢!”
而踢人的艷菊也嬉皮笑臉地走了過來,只見他說:“老癟別在這兒給我裝了,方才還追著我跑呢!咋可能現在就出問題了,我看你就是想騙錢吧!”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老癟瞬間化為正義之人,只見他邁著堅定有力的步伐來到了體育老師面前。
他不知羞恥的大聲說:“老師!他踢了我的命根子,我跑不了步了,能不能坐著休息。”語氣也越來越弱,仿佛油火已枯,將要歸西似的。
而作為男人的老師,深知老癟之痛,于是便應允了他,并召艷菊說:“鬧歸鬧,玩歸玩,你下手也得有個輕重啊!把人干出問題你負責啊?”
而艷菊則當耳旁風,事后又到老癟面前說:“唉呦!原來是為了不跑步而裝呀!看看你像個什模樣?還有沒有男子氣呢?”
而老癟不甘罷休,和他爭論很久,最終他以他的寸口不爛之舌敗退了艷菊,而艷菊也心不甘情不愿的答應帶他去看病了。
只見那老癟找老師借了電話一撥通,便準備回家吃喝玩樂了,我看那嘴角都向上揚,揚的燦爛歡快,仿佛是抽到上上簽了,歡樂極了。
而那艷菊,也不知丟人現眼,竟學著老癟,雙手向下垂,背駝的和老頭一樣,走起路來,仿佛隨時隨刻都要摔倒似的,隱約還聽到他說:“得了,老癟莫裝了,這兒沒人了,誰也看不到你快步大走的威武霸氣!”
次日午時,老物理上課也和我們說起:“你家也算是碰到一個軟柿子,不然你以為一、兩千便能解決這件事了!”
接著他又回憶過去說:“之前我不想說,怕說了你們學,不過既然有類似的我就說一下了,以前,在我們中學時有個籃球桿,有些人就會玩了,兩個人把一個人抬起來,把雙腿分開,朝籃球桿撞,一次,把人撞廢了,那兩個人可不是幾千就解決了,是幾百萬,還是談都沒談就拿出來了。”
接著看了艷菊一眼,又語重心長的說:“你也別以為什么都是錢能解決的,有些家長有的是錢,不缺你那分把錢,你把人家子女干成什么樣,他們就要把你干成什么樣,更甚者還會多給你點錢,就要求要把你干的更慘,你好好想想,要不是人家沒錢,沒權,沒勢,腰桿子軟了,你以為你賠一、兩千就多了,就能解決了?”
太陽落,月兒起,冷風呼呼地吹,艷菊吹響了斗爭的號角,干起了革命,要把敵人粉骨碎身,取得成功。
我剛下了培優班,一回宿舍,本應是一片烏黑,但現在卻是燈火通明,猶為特殊的是那燈光竟聚在一點,照在了艷菊身上。
只見他挺直了腰板,眼里透著智慧與仇恨的光芒,只見這場演講也開始了,這是一種反革命的演講,是充滿感染力的演講,甚至壓過了舍長。
首先他先分析局勢道:“你們也都看見了么?那老癟我踢完后他還來飛速追我,知道這說明了什么嗎?這說明了當時他還能正常行動,而之后我也沒弄過他了,但他在沒追到我停下后,卻一大反轉,一下便油枯燈熄,這種事怎么可能出現呢?根本不可能!所以真相只有一種可能,那是他裝的,實際上他什么事也沒有。”
而一旁的舍長也聽的不耐煩了,大聲喝道:“艷菊!給我上床睡覺,有什么要說的明天說,不要在這兒影響人睡眠。”
而他也不知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大聲喝斥道:“給我閉嘴,沒看到我正在談大事嗎?”充滿了質疑,連舍長也被他這話給驚著了。
隨后他又談起老癟的罪行,道:“你們知道嗎?他家要多少錢?張口就兩千左右,就他那家底,怕不是連一百的存款都沒有,竟然還敢要兩千左右,這不明罷了么,是來訛錢的,最主要的是,連個證件也不拿出來,就說**發炎了,要多少多少錢醫,依我看就是訛錢,我爹也是什么也不問就打了過去,這可是兩千左右的,他舍得,我可不舍得,我必須嚴查到底,把真相查出來,讓老癟一家在法院上見!”
而舍長也氣不得了,大聲罵道:“你的聽得見!給我上床睡覺,有什么要查的,你自己去查,別在這兒影響睡覺。”
而此時他也恍然大悟,方才是舍長說話,即使萬分不愿,也是埋在心頭,彎著腰去床上,還不忘說:“我這就去睡,我這就去睡。”氣勢也沒有了方才的強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