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龍戲珠,爭大勢;今都戲癟,不得志;折了夫人,又損兵;名聲就此大變勢,只因此人非凡夫;權(quán)利通天,可攬月;言行不一,正一套,背一套;害人不淺,傷人命;誰若碰,誰栽跟頭,沒好果子吃。
天色漸昏暗,日光已隱形,月亮雖已出,然而卻殘缺,又缺又不亮,宿舍雖有燈,然而燈差而不明也,擋住人視線,擋住人良心,令人忍不住,想去做點兒事來,但卻有人召來了陽光下,驅(qū)散了黑暗,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月光射入了宿舍,一束光影映進了洗手間,映出了三個人影,一個人影正脫了眼鏡準備洗臉,另兩個人影似在商酬著什么,只聽到幾句對話傳出,我說:“我看老癟他視力也行的啊!為啥非得帶個眼鏡?耍帥還是干啥呢?”好友道:“要不把他的眼鏡拿走。”說著正準備拿,但又心生怯懦,沒有去拿。
此時我聽了好友之言,便心生膽大,便說道:“怕啥,順便拿了看一下,沒了眼鏡他是否看得見,等明日又還他不就行了么?”
好友一聽便壯起膽了,只見他手一伸,伸到了一旁水管上,一下一把捉過去,拿起了眼鏡,突然又心生害怕,準備放回去了。
我一看,不行啊!拿都拿了,那能就這樣放回去,便對他說:“放我盆里!放我盆里!這樣拿回宿舍,我用抹布一遮誰也注意不到,那會兒,老癟也不知道了。”
好友一聽我的妙計,便壯起膽,把眼鏡拿了過來,遞到了我手里,我也順勢放到了盆里面,便用抹布遮起來,腳也不洗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到了宿舍,我一如既往,把盆放在了架子上,絲毫沒有引起任何一個人的注意,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了。
但世上又怎會有無縫之衣,只要做過,即是隔了一、二十年也會被查出,正如過去的罪犯即使逃得了一時,但最終將繩之以法,逃不出法律的制裁一樣,而我的妙計也是如此,畢竟,我忽視了當(dāng)事人是誰,是什么性格?
冷風(fēng)微微吹,吹過我的臉,月發(fā)隱隱照,照在了我臉上,映著我這一張臉。
突然一聲大叫道:“老癟偷東西,老癟是小偷。”而我也被吸引了注意力,早已把那件事忘之腦后了,除非一道雷打下來,否則我永遠也想不起這件事。
隨之而來,那揭發(fā)者來到城健面前說:“你是不知道,那老癟來偷你的杯子,多虧了我們幫你唬住,不然他就把他的杯子偷了。”而一旁的城健聽后立馬向他們道謝。
月光映了過來,映在了老癟臉上,此時此刻他正戴著眼鏡,眼睛不知是睜,還是閉,被眼鏡遮得死死的。
只見那所謂的“小偷”開始用起了他那寸口不爛之舌,只見他說:“我沒去偷,沒去偷東西,剛才,我不是去偷東西,我只是去他們宿舍里,去里面查找我丟失的東西。”
而一旁的揭發(fā)老癟是“小偷”的正義者,也大義凜然的說道:“大家不要聽他狡辯,方才我們所有人都看到了,他不是去找他的東西,而是去他趙城健的杯子,他看到我們時還嚇了放下的。”
而老癟也是寸步難行,只得又重審道:“我剛才真的沒去偷,我是去拿我的眼鏡。”
而揭發(fā)者則笑道:“呵呵呵!拿眼鏡,那你戴的那個是什么?不就是眼鏡嗎?還狡辯什么?”
而老癟則遲遲頓頓地說:“我……你……那明明就是我的眼鏡,明明……剛才就沒戴……是我……找……戴上的……你休得胡言亂語!”
隨后,又沖破重重阻礙,來到城健面前說:“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偷,那個,真的是我去拿眼鏡。”
而圍觀者大叫道:“不能信他的鬼話,他可是被人看到的,怎能信他呢?”
城健一聽便說:“你看,他們都說你偷了我的杯子,你要讓我怎么相信你呢?我到想問問你,你的眼鏡怎么會在我們宿舍呢?”
老癟支支吾吾地說:“我、我……你、你……明明是你偷的……怎能、怎能……說我是小偷……你也佩。”
而此時此刻老癟寸步難行,夕日里被他謀害討的人,更是一起來討伐他,而沒被欺負的也早已看不慣他的作風(fēng)了,也借著這次機會,來發(fā)表一下意見,表達一下自己的觀點。
只聽到一聲尖銳的女聲說:“老癟!你能不能有點兒擔(dān)當(dāng)意識,怎能敢做不敢當(dāng)呢?”
而老癟也氣急敗壞說:“你……你……我……我……哎!”
而今日是可謂大快人心,眾人心理一片歡喜,個個喜極顏開,臉上的笑容燦爛極了,連夜中的星星也一閃、一閃地回應(yīng)著眾人。
但權(quán)力通天的人又豈會就此罷休呢?同學(xué)這兒得不到響應(yīng),那又該如何呢?當(dāng)然是扭轉(zhuǎn)乾坤,顛倒黑白啊!
數(shù)日后,天上的初生的太陽把光茫灑在了他身上,仿佛此時此刻他就化身為了正道的光茫。
只記得杯子事件中體育課結(jié)束時,好友還與我談到:“你是不知道,老癟他還亂說一些,什么有人偷他的洗碗劑,這個他有都沒有,還有什么你他了他的眼鏡一百多個了,述我直言,他就是想多占點兒好處。”
我問道:“那最后怎么說呢?”
好友說道:“那會兒呢!我記得只有一次,便和老班說只有一次,并且還他了,但誰知他不肯罷休,說來說去,最后成了偷了兩次,還有沒還。”
我這一聽,可是氣憤極了,質(zhì)問老癟:“你要亂說些什么?你恁什么亂說?”
而他又狡辯道:“開始是我記錯了,但后來我改正了,并且我也沒和他辯,他就是說兩次了。”
這日晚上,剛上老班的課,果然如我所料,只見老班一來,便公布了我的罪刑:“真的是老實人干大事了,平時不出氣,怎會干出偷人眼鏡這事,還是兩次了,你可聽見了?”
我低聲回應(yīng):“聽到了。”
接著老班又說:“還有是那些人?怎么什么都偷,今天師源辰說他的洗碗劑了什么都被偷了,你們做人就不能老實點么?怎么什么都會去偷?”
說完,老班頭也不回地轉(zhuǎn)過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