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絕不出賣您
- 流放傻妃殺瘋了:空間在手仇家跪著求
- 清歡歡
- 2287字
- 2025-07-15 00:12:42
“她一定會咬出你和陳守福,甚至連我也可能牽連進(jìn)去。”沈長菱轉(zhuǎn)過身,直視著他的眼睛。陽光從窗外斜射進(jìn)來,在她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主子放心,就算要了我的命,我絕對不會出賣您!”衛(wèi)狗子斬釘截鐵地說,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沈長菱搖搖頭,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如果真到那個地步,這兩天的事你可以說出來。”
“我......”
不等他說完,沈長菱已經(jīng)摘下了頭上的黑色面罩。陽光下,那張年輕的面容讓衛(wèi)狗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女子。
“陳守福不知道我的身份,就算你說出這兩天的事,也查不到我頭上。”沈長菱淡淡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衛(wèi)狗子終于明白了她的用意,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屬下明白了。”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這個年輕的主子,不僅救了他的命,還處處為他著想。
“放心,不會關(guān)你太久的。”沈長菱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幾分安慰。
離開衛(wèi)狗子的住處,沈長菱直接去了聚賢樓。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小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她一路思索著接下來的計劃,腳步不自覺地加快了。
聚賢樓里,她和李掌柜整整談了一天,把新店的方方面面都敲定下來。從選址到裝修,從人員配置到經(jīng)營方向,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反復(fù)推敲。
“這是一千兩定金,你先去花卉市場轉(zhuǎn)轉(zhuǎn),把現(xiàn)在在售的花木品種都記錄下來。”臨走前,沈長菱遞給李掌柜一張銀票。陽光西斜,給整個大堂染上一層金色。
“東家放心,我一定不負(fù)您的信任!”李福生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那張圓潤的臉上寫滿了喜悅。
剛要離開,躲了兩天的司馬瀾終于出現(xiàn)了。他站在門口,逆光而立,身形顯得格外挺拔。
“怎么,終于有空見我了?”沈長菱打趣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調(diào)侃。
司馬瀾略顯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這兩天確實有些忙。”他的眼神閃爍,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是柳嬤嬤那邊出問題了?”沈長菱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異常。
“她只交代了幾個手下,其中就有那個姓衛(wèi)的。”司馬瀾眉頭微皺,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
沈長菱裝作驚訝,“他不是幫我抓人的嗎?”她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但面上依然保持著鎮(zhèn)定。
“他和柳嬤嬤有些過節(jié),或許能從他這里突破。”司馬瀾若有所思地說道。
“那個......”沈長菱眨眨眼,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看在他幫過我的份上,能不能對他網(wǎng)開一面?”
司馬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想看穿她的想法。最后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了。”
沈長菱騎上墨玉,剛要離開,忽然想起還得給師父帶炙羊肉。她調(diào)轉(zhuǎn)馬頭,向著月華樓的方向而去。
在月華樓等餐時,她意外發(fā)現(xiàn)了歐七的身影。那人正坐在樓上包間里,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隨時會爆發(fā)。
“公子,我們在寒陵待得太久了,不如......”紫柳小心翼翼地勸道,聲音壓得很低,但還是傳到了沈長菱的耳中。
“富天翊那邊有什么消息嗎?”歐七放下手中的茶盞,眉頭緊鎖。
茶水已經(jīng)涼了,他卻渾然不覺。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茶杯邊緣,目光落在遠(yuǎn)處氤氳的雨霧中。
紫柳見她神色凝重,壓低聲音道,“夏大人已經(jīng)指派手下從那個姓趙的商人入手調(diào)查了。這人去過的地方太多,消息收集起來需要些時日。”
她頓了頓,面露遲疑,“那個姓趙的......”
“說下去。”歐七的聲音透著一絲不耐。
“很可能和靖王有關(guān)系。”紫柳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主子的反應(yīng),“屬下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但靖王府那邊......”
歐七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寒意,“繼續(xù)查,一點(diǎn)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他的聲音冷得像冰。
紫柳應(yīng)聲退下,腳步輕得幾乎聽不見聲響。
樓下的茶館里,沈長菱從小二手中接過打包好的飯菜,不經(jīng)意間瞥了眼樓上,她隱約看到一個人影佇立在窗前,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yáng)。
原本以為這位歐家少爺是為查歐揚(yáng)的死因而來,沒想到竟是為了糧食生意。她將食盒塞進(jìn)油紙傘下,在心里暗自盤算著。
真是造化弄人,偏偏讓她撞上了這檔子事。沈長菱想到這里,不禁暗自發(fā)笑。她似乎又無意中坑了歐家一把,只是這次怕是要讓靖王府背鍋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反正靖王府早已債臺高筑,也不在乎再多這一樁。她撐著傘,踩著濕滑的青石板往家趕。
沈長菱加快腳步回程。
剛推開院門,就看見孟西北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正在仔細(xì)擦拭著他那把銀色小刀上的血跡。院子里還殘留著打斗的痕跡,地上的水洼泛著淡淡的血色。
“家里出事了?”沈長菱心頭一緊,目光在院子里快速掃視。
孟西北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聲音平靜得仿佛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不必?fù)?dān)心,都處理好了。”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皺眉道,“我就是搞不懂,你們怎么會惹上這幫瘋子?”
“我爹他們呢?”沈長菱環(huán)顧四周,院子里安靜得有些異常。
“你爹去了林家,你大娘去找人換菜種,做木匠的去送貨了,都不在家。”孟西北的聲音依舊平靜,但沈長菱卻從中聽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沈長菱松了口氣,“師父辛苦了,我?guī)Я酥搜蛉饣貋恚龝o您熱熱。”
孟西北卻不為所動,“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沈長菱眨了眨眼,打趣道,“要不這樣,咱倆一起說?我可是要負(fù)責(zé)給您養(yǎng)老送終的,您先說說是怎么惹到他們的?”
孟西北若是雙目完好,定要狠狠瞪她一眼。他收起小刀,轉(zhuǎn)身往自己院子走去,“飯菜熱好了記得喊我。”
“好嘞!”沈長菱應(yīng)著,目送師父的背影消失在院門后。
收拾完院子里的狼藉,沈長菱剛把菜熱上,沈豐年、孟氏和衛(wèi)云昂就先后回來了。灶房里很快飄出誘人的香氣。
正說著話,沈豐德趕著牛車也到了家。他把牛拴好,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我就說是長菱回來了,老遠(yuǎn)就聞到香味兒了!”沈豐年笑呵呵地湊到灶房門口,探頭探腦地往里張望。
“月華樓帶回來的,馬上就能吃了。”沈長菱手上翻炒的動作不停,鍋鏟翻動間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響。
孟氏走近聞了聞,“外面買的就是不如家里的香。”她說著,已經(jīng)開始擺碗筷了。
飯菜很快熱好,一家人圍坐在一起。沈長菱一邊吃一邊說起在寒陵的事,“如今咱家也算是有了兩層大商鋪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