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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為什么三哥又是四叔呢?

惠姑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話驚到了,她看了看錢碧檀,又看了看蕓蕓,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

“公主,這話可不能亂說。”惠姑姑最終還是開口勸道,“雖說您和三公子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但婚姻大事...”

錢碧檀打斷了惠姑姑的話:“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但我不在乎那些規(guī)矩!三哥現(xiàn)在需要幫助,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人欺負!”

蕓蕓看著姐姐激動的樣子,心里也跟著難過起來。

“姐姐,”蕓蕓小聲說,“我們先去看看三哥吧?也許他現(xiàn)在心情好些了。”

錢碧檀聞言,眼中的怒氣漸漸消散。她摸了摸蕓蕓的頭,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好,我們?nèi)タ纯慈纭!?

姐妹倆手牽著手,向三哥的院子走去。陽光依舊明媚,照在她們身上,投下兩道并肩的影子。

惠姑姑看著走進院子的兩姐妹,心提到了嗓子眼,恐怕今夜要在貴妃宮中跪到斷氣。額頭上的冷汗不斷滲出,她緊張地搓著手帕,眼神不住地在錢碧檀和周圍的人群間游移。

天地良心,她可從未教過小公主那些不該說的話,這些年在宮里伺候,她深知一言一行都要謹慎,更別說教導(dǎo)貴妃娘娘的掌上明珠了。

眼看著錢碧檀還要開口,小臉因為憤怒漲得通紅,惠姑姑下意識就要去捂她的嘴。她太了解這位小主子的性子,一旦動怒,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滾遠點!”院中陡然響起司序玥暴怒的吼聲,震得院中的鳥兒都驚飛而起。

惠姑姑顧不得其他,一把抱起錢碧檀就往外沖,還不忘給荷姑姑使了個眼色,她的動作雖然慌亂,卻極盡輕柔,生怕磕著碰著這位嬌貴的小主子。

荷姑姑反應(yīng)極快,在蕓蕓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將她抱起。小姑娘乖巧地摟住荷姑姑的脖子,困惑的目光依依不舍地望向身后的院子。

兩位姑姑各抱著一個小主子,帶著仆從一路狂奔。她們的裙擺在風(fēng)中翻飛,腳步雖快卻始終保持著端莊的姿態(tài)。畢竟在這定國公府中,就算是逃命也要顧及體面。

待跑出一段距離,她們在內(nèi)院找了個僻靜處,給兩個孩子重新梳理儀容。春日的陽光透過樹葉斑駁地灑在地上,遠處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

“小祖宗,您可嚇死奴婢了。”惠姑姑一邊替錢碧檀整理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髻,一邊小聲埋怨,“那可是蘇姨娘,您怎么能那樣說話?”

錢碧檀撇著嘴,眼中閃著倔強的光:“我說錯了嗎?她不就是想借機刁難三哥嗎?”

荷姑姑嘆了口氣,輕聲道:“話雖如此,可有些話點到即止就好,您是貴妃娘娘的掌上明珠,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娘娘的顏面。”

鉆狗洞這種事,可不能讓外人看出端倪,兩位姑姑仔細檢查著孩子們的衣裳,確保每一處都完美無缺。

韓晴換了身衣裳出來,卻發(fā)現(xiàn)小伙伴們都不見了,她提著裙角在花園里轉(zhuǎn)了好幾圈,終于在一處偏僻的涼亭里找到了人。

“你們怎么都跑了?也不等等我。”她撅著小嘴走近,精致的小臉上寫滿了不滿。

錢碧檀聽了更委屈,眼眶微紅:“別提了,煩死了!我去看三哥,碰上個不知哪來的姨娘,陰陽怪氣說個不停,把我當三歲小孩哄呢?我在后宮長大,什么沒見過?真想讓她好看!”

韓晴雖年幼,但在這樣的家族中長大,早就練就了一身察言觀色的本事。她忙問:“三叔他現(xiàn)在怎么樣?你見到他了嗎?”

“三哥讓我滾,連蕓蕓也趕走了。”錢碧檀說著說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我不過是想看看他,他憑什么這樣對我?”

蕓蕓歪著頭,一臉茫然。她還在回想著方才的情形,三哥說“都滾”的時候,好像確實包括她?小姑娘的眼中閃過一絲受傷,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

韓晴見蕓蕓這可愛模樣,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別怕,四叔就是因為腿傷心情不好,他骨子里是個暖男。我記得去年他還給我做過木頭小馬呢。”

蕓蕓乖巧點頭,卻突然疑惑:“為什么三哥又是四叔呢?我都分不清了。”

“哼!”錢碧檀翻了個白眼,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厭惡,“那兩個東西也配當我兄長?”

韓晴無奈,只好耐心解釋:“四叔乃是府中第四子,但在姑祖母的孩子里排行第三,所以檀檀叫他三哥。”她頓了頓,又補充道,“其實這些輩分啊,稱呼啊,都是規(guī)矩定的,咱們按著叫就是了。”

蕓蕓聽得云里霧里,小臉皺成一團,好半天才勉強理清這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

“別生氣了,”韓晴見錢碧檀還在生悶氣,輕聲勸道,“這種事讓長輩們處理就好,咱們摻和進去反而不好。”

錢碧檀雖然脾氣大,但到底是在后宮長大的孩子,也明白不該隨意干預(yù)臣子府上的事。她抿著嘴不說話,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

韓晴見狀,又變著法子哄她:“要不咱們?nèi)タ纯葱麻_的桃花?聽說今年開得特別好。”

見錢碧檀沒反應(yīng),她又拉過蕓蕓,笑著說:“你看蕓蕓多可愛,你捏捏她的小臉,保準氣就消了。”

錢碧檀被逗笑了,伸手捏了捏蕓蕓肉乎乎的小臉,總算露出了笑容。

司夫人尋來時,見三個孩子平安無事,心中悄悄放下大石,她的目光在錢碧檀略顯凌亂的發(fā)髻上停留了一瞬,又若無其事地移開。

等把孩子們都送走,她臉上的笑意頓時冷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到底怎么回事?”

身邊的姑姑立刻將事情始末說了,聲音壓得極低,生怕被人聽去。

“讓她去禪房跪著。”司夫人輕聲吩咐,語氣平淡得仿佛在說今晚吃什么,“再讓人去老夫人面前提提玥哥兒的事。”

她不愿拿受傷的兒子做文章,但也不能任人欺負到頭上。這些年來,她早已學(xué)會在這深宅大院中周旋。

蘇氏打的什么主意,她豈會不知?無非是想借機挑撥,讓玥哥兒在老夫人面前失了顏面。

司序玥是定國公府的痛處,也是最受重視的孫輩。四年前那場意外,不僅讓他失去了前程,更是讓整個府邸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

既然蘇姨娘自己找不痛快,休怪她狠心絕情,在這深宅大院中,每個人都該明白自己的位置。

走了兩步,司夫人又回頭叮囑:“記得在禪房多添些炭盆,畢竟是四公子和六公子的親娘,別讓人說我苛待。”

安姑姑會意,輕聲應(yīng)下。她在府中多年,深諳這些無聲的較量。

天氣漸熱,禪房本不需要炭火,這般安排,看似體恤,實則是另一番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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