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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被漏掉的記憶(1)

文物販子快速向左前方踏了三步,接著右手大拇指在手掌指節上快速點了一圈后,緊緊按在右手中指根部的“丑”支上。很快,土村少年雷子周圍聚集了一層像霧一樣的淡青薄氣。

朝歌驚奇的看著文物販子的一舉一動,雖然在地勢地形上他隱隱看出這大概是一種陣衍術,但又與他所悟到的陣衍術完全不同。

其實無論是不經意的居室擺設,還是自然更變的山川地形,每個地方都構筑成了一個個大中有小小中有大的風水格局,只不過在長期自然消長中,各種五行張力總是會維持在某種相對均衡的狀態下,所以讓人有了種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感覺。

深懂此道的術數之人,會通過巧妙的布置利用,把其中的格局改變,從而對人產生各種影響來。

但無論是利用踏位讓人注意不到的隱身術,還是導人誤入歧途的迷魂陣,其中道理術法,朝歌已掌握一二。只是看文物販子在手指間的推局手法,更像一種古老的巫術。

梁庫則更好奇的是那叫雷子的土村少年,隨著“釘釘”的入地鐵條,他竟然發現身上的酸軟竟在一點點減輕。

可他馬又發現,就在該死的文物販子在自己掌指間亂推一通之后,對面雷子釘鐵條的力道開始弱下來,因為他的手看起來在發軟。

等到文物販子的左手拇指再點了一圈的時候,雷子已經單腿跪地大口喘氣了。

文物販子再次露出了笑:“你這點道行跟我斗局還嫩了點!疑?土守望、土守形怎沒來呀?”說著警覺的向四周望了一眼。

聽此話朝歌才知道,跟他下棋的土村老頭應該就是文物販子口中的這位土守形了。但他似乎還并不知道土守望已經過世了。

大口喘氣單腿跪地的雷子,一直盯著眼前那根還剩半截的鐵條,文物販子的話,對于他好象全然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聲音。

“釘”!

雷子拼起一口氣,掄起斧子又把那半截鐵條砸下去了一點,力氣用盡險些閃倒,全靠斧頭支地,才撐住了上半身。

文物販子輕笑了一下:“想破我的陣,還是省點力氣吧,我已經把陣局逆轉了,你現在砸的,可是在破自己的本氣。”說著轉頭向朝歌、梁庫掃了一眼:“我不怕他們緩過來,等到能站起來,最少還得一個時辰。”

雷子仍在死死的盯著那半截鐵條,文物販子在說話的時候他在靜靜喘氣,文物販子說完的時候,他再次一點點的舉起了斧子。

文物販子看著已經舉在半空的斧子奸奸的歪起嘴:“你不信?”說著慢慢松開了掐著指根的手:“鐵條入盡,破氣不存,到時候催心傷腑可是你自找的。”

朝歌微微皺起了眉,在土村他見識過雷子的扭性子。文物販子不說還好,這一說,即便就是知道天塌地陷,恐怕雷子這一斧子也是要下定了。

一直沒轉神一眼的雷子此時慢慢的轉過了頭,疲憊固執的臉上忽的淡淡一笑。這綻然一笑,把文物販子的奸笑、朝歌的凝重、梁庫的提心瞬間定格在當下。

斧頭揮了下去!

鐵條沒土入根的時候,雷子一口血栽倒在地。

朝歌冷冷的眼神里,少有的冒出了憤怒;

梁庫的表情,也難得的一臉呆落傷感;

文物販子則一副得意神情,卻搖搖頭:“不聽長輩言,吃虧在眼前那!”說完便抱起石函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看起來雖也頗為艱難,但相信在場的幾位再沒人能攔住他。

可就在文物販子剛剛踏出十步的時候,他聽到了一聲不太大的脆響,那是他腿骨的斷裂聲。

文物販子驚恐萬分的一動不敢再動,咬著牙依靠著左邊那條瘸腿勉強支撐住,但手中卻依然死死的抱著石函。

這一變故讓朝歌睜大了眼睛,就算土村少年那最后一斧釘入鐵條發揮了作用,但他明明看到那文物販子的最后一步正巧已經踏出了這個術陣地形。

而梁庫的眼珠子左轉右轉,也沒發現有任何外力敲擊的痕跡,怎么就自己斷了?斷的實在是妙!

這時候朝歌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文物販子落腳的地方升起了一股淡黃霧氣。

此時的文物販子已疼的滿頭大汗,卻慘慘的笑了笑:“好好!土家二老終于來了!多年不見,出來會會吧!”。

朝歌只恨自己站不起來,否則他一定想看看更遠的地勢,他猜測,一定是趁雷子在破陣的時候,土守形布下了一個更具奇煞的陣外之陣!

已經漸漸開始恢復知覺的梁庫笑著:“哈哈,小的打前鋒,老的做后盾,上陣還是那個……一家親啊!”。梁庫本想說父子兵,但看雷子和土守形的年齡又不太像,順嘴就改成上陣一家親了。

一陣靜寂之后,沒有半點回應。文物販子轉了轉眼球,又仔細的環顧了四周地勢:“呵呵,藏頭藏尾的可不像土行族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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