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古墓
- 農田有喜:養個夫君當靠山
- 烏龜小姐
- 2008字
- 2025-01-08 14:40:18
云嶼拿來鐵鍬開始鑿洞,敲了兩下,土塊開始往下掉。
涼瑟瑟的風從窟窿里吹出來,還夾帶著甜絲絲的味道。
白瀾試探性地把手伸進去,眼睛驟然亮起。
“繼續挖,真的是空的!”
白瀾也開始拿著工具和云嶼一起砸墻,窟窿越來越大,風也越來越涼。
徹底把墻鑿開后,黑漆漆的洞穴映入眼簾。
白瀾向前走了一兩步,伸出手向前摸索,森寒的溫度讓她的胳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我先進去。”云嶼將白瀾拉在身后,點亮火折后才向里面走。
濕冷的風讓云嶼也不禁打了個寒顫,跟在后面的白瀾仔細觀察著旁邊的墻壁。
“等一下?!?
云嶼停下腳步,以為白瀾出了什么事情。
“這個洞是精心打磨過的?!卑诪憮崦饣膲Ρ?,云嶼拿著火折湊近。
墻壁要比觸摸中的還要光滑。
白瀾預感這個洞穴之后是更了不得的東西。
兩個人摸索著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動,安靜的洞穴里除了兩個人的呼吸聲就是腳步聲。
正走著,白瀾小心扯了扯云嶼的袖子。
昏暗的燭光下,兩個人目光交疊。白瀾食指抵在嘴唇上,示意不要出聲。
白瀾屏著呼吸,豎著耳朵辨認洞穴深處細微的聲音。
半晌她壓低聲音問:“有沒有聽到水流的聲音?”
云嶼蹙眉,屏著呼吸仔細辨認了許久,依稀聽到了“嘩嘩”的水聲。
如果在這里發現水源的話,村民們的干旱問題就能解決了!
白瀾加快腳步,剛越過云嶼就感覺手腕收緊。
她側眸,對上云嶼黑白分明的眸子,他嚴肅地說:“情況未知,我走在前面?!?
白瀾微微頷首,乖乖跟在云嶼身后。
隨著洞穴的路越來越開闊,嘩啦啦的聲音逐漸清晰可辨,風也越來越涼。
云嶼眈眈地盯著四周,一手舉著火折一手護著白瀾。
洞穴的盡頭下面是臺階,云嶼擰眉先試探地走了幾步,確定沒什么奇怪的東西才讓白瀾跟上。
“天吶?!卑诪懭滩蛔〉钩榭诶錃?,錯愕地看著瞬間空曠的四周。
云嶼也愣住了,剛剛只專注探路,完全沒注意到這里竟別有洞天。
地上也不再是光滑的石頭,而是雕刻著精致花紋的青石板。
從洞穴盡頭下來有五六階的臺階,臺階下是兩米寬的路,路兩邊是潺潺流動的水。
路的盡頭是十幾層臺階,臺階上面放著龐大的石制棺槨。
白瀾倒抽口冷氣,看著地面上頗有年代感的雕刻再看看周圍的環境,恐怕是古墓。
“云嶼你太會挑院子了?!?
怪不得房間里有暗道,原來地窖里還另藏玄機。
現在重中之重不是探究棺槨,而是周圍的水。
云嶼蹲下身,捧起一汪水,很清澈。
“這下子村民有救了。”他欣喜地看著蓄水池中的水。
白瀾擰眉,仔細端詳著池子中的水。
如果是普通的洞穴這些水或許沒問題,但這里是古墓。
她捧起水先放在鼻尖下嗅了嗅,甜絲絲的味道下隱隱有股酸澀感。
白瀾搖搖頭,拉著云嶼起身,“這些誰不能喝,里面有酸味。”
“為什么不能喝?”
“不一樣?!卑诪懩托慕忉專八腥绻忻黠@的酸味,證明水中有不利于人體的礦物質?!?
云嶼一頭霧水,“礦物質,你總是知道許多我從未聽過的詞?!?
“再看看周圍,這里是墓穴。”
“在我們發現之前已經塵封在地下許久,不流通的空氣中有許多不利于人身體的物質,再多的水也不能用。”雖然可惜,但是為了生命安全這些水的斷然不能碰的。
云嶼看著一池子的水覺得可惜,但是白瀾從來沒有說錯過。
“先挖一點回去好好研究?!?
白瀾挖了一瓢,如果能把水中的有害礦物質提煉出來,這些水的確可以拯救村民。
哪怕機會渺茫也要嘗試。
云嶼舉著火折,盯著石棺槨。
陰風陣陣襲來,白瀾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下意識地抓住云嶼溫熱的手,突突跳個不停的心才安定一些。
她警惕地打量著黑漆漆的四周,黑暗像是張開血口傾盆的巨獸,要將兩個人都吞掉。
“云嶼我們先走吧?!?
“我總覺得這里陰森森的。”
古墓再加上心理作祟誰會不害怕。
云嶼知道白瀾害怕,緊緊地扣住她的手,“放心吧,有我在?!?
聽著他低沉的聲音,緊繃著神經的白瀾莫名就輕松了許多。
離開古墓后,云嶼草草地將墻重新填補上。
天剛蒙蒙亮,白瀾就用從古墓中帶出來的水澆灌月季花,之后就坐在外面觀察。
不過兩個時辰的功夫,月季花的花瓣失去了艷麗的顏色,花瓣也像是喪失水分般向里面收縮。
她盯著月季花,又看了看花的根莖,發現根莖爛了。
白瀾邊嘆氣邊用蒲扇搖著,“可惜了可惜了,人喝了那些水恐怕就一命嗚呼了?!?
云嶼也一直在觀察月季花,心中感嘆,“還是你見多識廣,不然一村子的人都能讓我害死?!?
他心里對白瀾又多了幾分崇拜。
“哎,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白瀾仰起頭看著頭頂讓炙烤的發白的太陽,不禁發愁。
一連一個月,溫度只增不減,連一滴雨都沒有落下。
村子里盤旋著陰郁的氣氛,村民們更是叫苦連跌。
白瀾有足夠的蓄水還能勉強撐著,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她那么充足的準備。
在院子里呆著都能聽到院子外傳來的哭嚎聲,白瀾就知道,又有人因為缺水死了。
除了無奈只有無奈,而慘嚎的聲音隨著時間的推進越來越頻繁。
氣氛低迷的村子更是多了層灰色的陰霾,大家都死氣沉沉。
村民們再也不想坐以待斃等死了, 召集起來還有口氣兒的都跑去村長家里商量對策。
村長也滿臉愁容,他舔了舔干澀的唇,雙手握著拐杖,“哎,本來朝廷有一筆救災款要撥下來,已經半個月了,到現在都沒消息。”
“那我們總要找點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