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月以后我調換了崗位。晚上和同事吃飯的時候喝了點酒。散伙后興奮愉悅的我風風火火地回到我們的小窩,興高采烈地跟林講這件事情,講我可以去看大好河山了,我要為建設貢獻我的力量。我晃著她的肩膀,我說我可以呼吸山林里清新的空氣,看山間七八點鐘的晨霧,看曠野里的星星。我說我路過什么地方就給她帶什么好吃的好用的,我炸炸呼呼、瘋瘋癲癲,嘴不停的說著。林讓我坐下,又從廚房里端一只碗出來,并讓我喝下碗里的東西。
那晚后來的事兒我不記得了,次天早晨林說我沉的像頭豬。她問我喝了多少酒,我說就喝了一點。她用那種你敢騙老娘的眼神一直盯著我,我嘿嘿的笑說:“一點兒,就一點白的。”她的眼神柔和了一些笑著說道:“下回不許這樣!你昨天都喝哭了?!薄澳銊e當別人說?!蔽矣悬c難為情。
生活有時不像嘴里說的那么浪漫,我的工作有時要在炎炎烈日下工作,有時兩周洗不上一回澡,有時要熬到深夜,有時哪里有事兒就要出現在哪里,有時要趕工期連續數月不休息。
我去建的那座橋正在有序的施工當中,卡車整天排著隊運送石料,工人們很辛苦。大家曬的皮膚黑油油的,每個人都拎著一大瓶水,有的裝著茶葉。有綁鋼筋的,有開砼車的,有電焊的等等,來湊數的人基本是干不了這些活的。
生活有時不像嘴里說的那么浪漫,我和大家一樣工作有時要在炎炎烈日下工作,有時兩周洗不上一回澡,有時要熬到深夜,有時哪里有事兒就要出現在哪里,有時要趕工期連續數月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