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我要走,林做了一桌子的菜,我說吃不了。她說:“我知道你在外邊都吃些什么,明天你又要走就多吃一些,不多吃也要吃全了。”她囑咐我好多,什么要每天洗腳啦,要勤洗衣服啦,注意身體啦。我也囑咐她,要注意燃氣,要注意用電安全,什么壞了等我回來修,著急的話就換新的。我倆都是說著說著就把說過的話再一遍講給對方。
吃完飯,她說要講一件重要的事。“什么事?”我不安的問道。“我也被調走了,”她接著說“調到了另一個城市。”
她說:“沒事啦,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分開。”
“嗯,我可以去看你!”我確切的說。
“什么時候調去?”
“后天。”
“我給頭兒打電話,告訴他請兩天假,我送你。”
“不用送,東西又不多。”她肯定的說道。
我沒再聽林的話。
我送她到火車站,她上車的那一刻,我拿出一枚戒指戴在她的手上,說道:“等我娶你,林!”
“華,我一直都在等你!”
列車頭也不回的任性地跑嘍。我的心難受極了,她咋這么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