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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結語

如此解讀,確實不免帶有作者自己的成見乃至一定程度的臆測,但也的確在免去諸多曲折離奇的情節構設的前提下使釋文略顯暢通了;同時還解決了銘文三段之間的邏輯關聯問題。乖謬之處,敬請批評指正!


[1] 呂利,山東滕州人,上海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副教授,法學博士,主要從事中國法制史研究。

[2] (清)阮元:《積古齋鐘鼎彝器款識》,清嘉慶九年刻本,第39—40頁。畢沅(1730—1797年),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進士,曾任陜西巡撫。

[3] 上海博物館圖書館藏《〈靈巖山館藏〉曶鼎銘拓本》,吳云題端。見李朝遠:《曶鼎銘文拓片之比勘》,載《上海文博論叢》2009年第2期。

[4] (清)劉心源:《奇觚室吉金文述》卷二·二五,光緒刻本影印本;“沉湖”一說,據黃海《曶鼎銘文法律問題研究》(華東政法大學2016年碩士學位論文)所述,出自光緒年間吳士鑑的題識,見嚴一萍:《金文總集》,臺北藝文印書館1983年版,第712頁。

[5] 李朝遠:《曶鼎諸銘文拓片之比勘》,載《上海文博》2009年第1期。

[6] 也有可能損失三字。統計可知,《曶鼎銘》24行中,不計段尾,其他各行每行現有字數在16—19之間,絕大部分為16、17字。唯第三段之第二行為19字,最后一字殘一半,猶可辨認;第三段第三行18字,殘一字。如此,如果每行最大可容納19字,現存每行16字的,也存在缺3字的可能。

[7] 黃海在《曶鼎銘文法律問題研究》中,集錄來自國內外學者的八種不同解釋,并作圖解。分別見于郭沫若:《兩周金文辭大系圖錄考釋》,上海書店1999年版,第446—447頁;陳夢家:《西周銅器斷代》,中華書局2004年版,第199—201頁;姚孝遂:《舀鼎銘文研究》,載《吉林大學社會科學學報》1962年第2期;譚戒甫:《西周“舀”器銘文綜合研究》,中華文史論叢第三輯;〔日〕白川靜著:《金文通釋選譯》,曹兆蘭選譯,武漢大學出版社2000版,第134—158頁;孫常敘:《曶鼎銘文通釋》,載《孫常敘古文字學論集》,東北師范大學出版社1998年版;〔日〕松本道雄:《西周后期社會所見的變革萌芽——曶鼎銘解釋問題的初步解決》,見《日本學者研究中國史論著選譯》第三卷,中華書局1993年版,第150—188頁;李學勤:《論曶鼎及其反映的西周制度》,載《中國史研究》1985年第1期。

[8] 此處,阮元、畢沅合著《山左金石志》,錄錢坫(錢獻之)釋文,蝕損部分缺而不補;阮元《積古齋鐘鼎彝器款識》,也空置;上海博物館圖書館藏《秋谷藏》曶鼎銘拓本,上有提拔無數,其中所載釋文也未見補入;中國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編訂的《殷周金文集成》修訂增補本釋文也保持空缺。只是在對第二段內容做概述時,阮元作了如下判斷:“小子訟于井叔以百爰贖五夫曶受五夫而為誓詞也。”如果斷為“小子訟于井叔,以百爰贖五夫,曶受五夫,而為誓詞也”,可以說它只陳述了釋文中可以確定的部分,并沒有試圖解釋更多,也無意對其中的錯綜復雜的關系進行梳理。

[9]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編:《殷周金文集成(修訂增補本)》第二冊,中華書局2007年版,第1521頁。

[10] 〔日〕白川靜著:《金文通釋選譯》,曹兆蘭選譯,武漢大學出版社2000年版,第134—140頁。

[11] 張聞玉:《曶鼎王年考》,載《貴州社會科學》1988年第2期。

[12] 王國維:《生霸死霸考》,《觀堂集林》卷一,中華書局1959年版。

[13] (清)畢沅、阮元著:《山左金石志》卷一。

[14] 呂靜:《“銘者自銘”與“著之后世”——以西周中晚期青銅器銘文特色的考察為中心》,載《第五屆“出土文獻與法律史研究”學術研討會論文集》。

[15] “東宮”常見于傳世文獻,《詩經·衛風·碩人》:東宮之妹,刑侯之姨。毛亨傳:東宮,齊太子也。孔穎達疏:太子居東宮,因以東宮表太子。“東宮”亦見于金文,曶鼎之外,如東宮鼎(《集成》01484)、效卣(《集成》05433)、馭簋(《商圖集成》05243)等。或指地,被稱作“東宮”的建筑物或官署;或指人,在東宮主持政務的人。詳見黃鳳春:《從葉家山新出曾伯爵銘談西周金文中的“西宮”和“東宮”問題》,載《江漢考古》2016年第3期。

[16] 許慎:《說文解字》,中華書局2016年版。

[17] (漢)司馬遷:《史記》,中華書局1982年版,第1255頁。

[18] (漢)司馬遷:《史記》,中華書局1982年版,第3285頁。

[19] (漢)司馬遷:《史記》,中華書局1982年版,第3223頁。

[20] 《禮記》,見《十三經注疏》,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版。

[21] (清)朱彬撰:《禮記訓纂》,饒欽農點校,中華書局1998年版。

[22] 《禮記》,見《十三經注疏》,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版。

[23] 張富祥:《從王官文化到儒家學說——關于儒家起源問題的推索和思考》,載《孔子研究》1997年第1期。

[24] 張富祥:《從王官文化到儒家學說——關于儒家起源問題的推索和思考》,載《孔子研究》1997年第1期。

[25] 張家山二四七號漢墓竹簡整理小組:《張家山漢墓竹簡[二四七號墓](釋文修訂本)》,文物出版社2006年版,第80頁。

[26] 里耶秦簡顯示,初獲任職資格的史,可以從更基層的鄉、田部等機構開始任職。“資中令史陽里扣閥閱:十一年九月隃為史。為鄉史九歲一日,為田部史四歲三月十一日,為令史二月,……戶計,年卅六(8—269)。”見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編:《里耶秦簡(壹)》,文物出版社2012年版。另據岳麓書院藏秦簡之《置吏律》規定:“縣除小佐毋(無)秩者,各除其縣中,皆擇除不更以下到士五(伍)史者為佐;不足,益除君子子、大夫子、小爵及公卒、士五(伍)子年十八歲以上備員,其新黔首勿強,年過六十者勿以為佐。”可見,“史”也可出任官佐。當然這里的“不更以下到士伍史者”,可能是指包括史、卜、祝在內的廣義上的史。見岳麓書院藏秦簡整理小組編:《岳麓書院藏秦簡(肆)》,上海辭書出版社2015年版。

[27] 孫聞博:《里耶秦簡〈遷陵吏志〉考釋——以“吏志”、“吏員”與“員”外群體為中心》,載《國學學刊》2017年第3期。

[28] 《周禮》,見《十三經注疏》,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版。

[29] 譚戒甫:《西周“”器銘文綜合研究》,載《中華文史論叢》1963年第三輯。

[30] 應是“質劑”之類。岳麓書院藏秦簡《金布律》規定:“黔首賣奴婢、馬、牛及買者,各出廿二錢以質市亭。……過旬不質,貲吏主者一甲,而以不質律論。……賣奴婢、馬、牛者,皆以帛書質,不從令者,貲一甲。”與《周禮》的記載可相印證。

[31] 李學勤:《東周和先秦文明》,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2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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