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引章想到自己在哪兒見過銀瓶受傷的樣子了,晚飯后姐姐進來時,趙盼兒嘴唇就是那樣,只是沒有這么嚴重而已。
那傷根本就不是撞的,那是親的!自己和姐姐在一起,家里除了張澤還有誰?難不成是趙盼兒親的?
想著銀瓶趁著自己不備,偷偷和張澤親親,宋引章就氣,明明是自己先來的,結果……
越想越氣,起身就要和銀瓶算賬,氣勢洶洶的剛翻轉過身子,就頓時泄氣了……
嘶嘶,好疼啊,宋引章只能重新老老實實的趴回去,
本想著這樣也要和她算賬,又想著自己趴在床上,氣勢上就被壓了一頭,只能蔫蔫放棄。
銀瓶沒有在意身邊動來動去的宋引章,心中還在暗惱著那個“負心薄幸”的無恥之徒。
摸著嘴唇,既希望明天“傷勢”消下去,但又想著如果沒有,那也不是自己的錯。如果能讓那個壞人吃癟,哪怕讓趙盼兒施展手段也行啊!
甚至暗搓搓的想著要不自己把“傷勢”加重點,可是用手容易留下痕跡,難不成用本來的方式?找誰呢?
想著,轉頭看向旁邊趴在床上的宋引章,再想著自己和她做和張郎做的那種事……
想著銀瓶就感到一陣惡寒,忍不住打個冷顫,把這想法趕出腦海中。
放棄了腦海中“邪惡”的想法,銀瓶的理智占了上風。不能做損人不利己的事,只能就這樣的委屈地睡了。
旁邊的宋引章并不知道,“同床共枕之人”想對自己做什么,因為某部位疼痛而被強制冷靜下來的她,已經想到銀瓶為什么要遮掩這件事情了。
張郎是和盼兒姐睡一起的,結果卻大晚上的來到自己房間和銀瓶親親,要是讓趙盼兒知道,自己也脫不了干系。
還有,張郎既然來了,為什么不盡全功?雖然書中講解的不多,宋引章也不知道那事兒能多長時間,但衣服肯定是要脫的啊!
而且看銀瓶的樣子,也不像得手了的,說明張郎后來又逃走了。張郎都敢瞞著盼兒姐偷·吃了,結果親親了就走?
姐姐是突然說要和自己談談,張郎又不知道。當時他都睡了,怎么會來自己房間找銀瓶?
所以只能是張郎背著盼兒姐,偷偷來自己房間找自己,結果親錯人了,然后嚇得回去了。
雖然以聰明才智猜出了事情的真相,但是宋引章不僅不開心,反而欲哭無淚。
一想到自己在隔壁房間接受姐姐的訓斥,而銀瓶,在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上,和來找自己的、自家夫君親親!!!
只是想一想,宋引章就要氣暈過去了。
現在還不是后來元明時期,朝廷要求娼妓家中的男人都得戴綠頭巾。然后世人就用戴綠頭巾、綠帽子,來譏諷妻子有外遇或淫行的男人。
此時沒有“綠帽子”的說法,不然宋引章一定覺得自己頭上綠的發光。
宋引章憋屈的趴在床上無能狂怒,連躺著都做不到,越想越氣,唉!今天自己怎么如此背運啊!
窩火的宋引章只能只能想想更倒霉的人,來平復下心情了。自己也不是最倒霉的啊,想到今晚張澤偷偷過來,正說明自己的手段成了。
雖然結果是不好的,過程是曲折的。但出發點是好的啊!宋引章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了。
自己雖然背運,但趙盼兒比自己還慘啊,張郎可是從她床上跑過來找自己的,想著宋引章就笑了。
果然,只要有人比自己更倒霉,心情就好受了許多。靠著這種方式,宋引章終于心理平衡了,不知不覺睡著了。
趙盼兒房間,躺在床上正睡覺的張澤醒了,可能是身體強化的后遺癥,張澤除了五感外,“第六感”也很靈敏。
再一次被驚醒,想到之前以大毅力從銀瓶哪里回來后,就一直感覺有人在罵自己。不過張澤想想自己做的事,也沒在意。
結果現在感覺有人對自己怨念更大了,張澤摸不著頭腦,還有誰?
想不通的張澤,重新摟著香噴噴、軟乎乎的小娘子睡了。趙盼兒迷糊間好像也有感覺,往張澤身邊靠了靠。
第二天,張澤在趙盼兒醒了時也醒了,看著趙盼兒要起身,張澤不愿意了。擔心銀瓶的“傷勢”消下去的慢,這時要是被趙盼兒發現什么,就不好了。
伸手把她摟在床上,一邊動手動腳,一邊說大家昨天都很勞累,今天起這么早做什么。又沒有重要的事,多休息會兒。
趙盼兒經過昨晚,也不是那么抵觸閨房之趣了了。畢竟一回生二回熟嘛!當然,白日什么的絕對不行,自己可是大婦,可不能這么順著“良人”。
話說張郎馬上就要去殿試了,自己是不是先叫幾聲“老爺”試試呢?啊,糾結啊!趙盼兒得意的想著。
(宋時,“老爺”是官宦人家妻子對丈夫的專用稱呼)
紅著臉躲避張澤“飛龍探云手”的趙盼兒,一邊想著既然妾氏是靠順著官人得到寵愛,自己要不要截了她們的后路。
畢竟討好夫君誰不會啊?既遇良人,自己當然要好好珍惜了。
想著趙盼兒又準備放棄了,自己是大婦,要有威嚴,不然怎么掌家、如何服眾。
不能由著夫君性子胡來,這要是被看到,自己還怎么管教她們。
可是,自己沒有娘家在背后撐腰啊!趙盼兒又開始猶豫了。自己學著那些大婦的手段,卻沒有她們的家世,豈不是東施效顰了?
張澤可不知道趙盼兒的糾結,看著她半推半就的樣子,大喜過望的上前得寸進尺。
趁著趙盼兒糾結時,讓她不用糾結了。
趙盼兒感覺不對后,生氣地去咬這個“色坯”。好嘛!自己還猶豫呢,這下好了。
不知為何,張澤感覺今天咬的很輕,一點不痛。果然,趙盼兒松口后,張澤一看沒有破皮,甚至牙印都很淡,感覺形式大于實際。
想著,張澤饒有興趣的看著趙盼兒,臉上笑意莫名。
趙盼兒被他看的十分窘迫,可惡,怎么用那種眼神看自己,自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