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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徐艷和云云有所改善

小陳一來就把卿陽轟下車,一屁股坐到了云云身邊,開啟了瘋狂碰撞模式。云云的笑聲傳出老遠老遠。卿陽和梁東坐到了花臺上抽起了煙。

“我們也看出來了,其實芳小姐今天真正想請的人是你,我和小陳不過是陪襯。”

“嗯?”

“和我們聊天時是心不在焉的,有時還東問西答的,讓人無語,而她自己也說失態(tài)失禮,只不過是借口不一樣而已。弄得我們都沒什么胃口。不過,那兒的環(huán)境做了改造,加了防護罩,安全系數(shù)高了,飯菜味道也好了不少,下次可以帶著云云去了。哎,卿陽,我看吶,那芳小姐肯定是喜歡上你了。”

“我對她沒感覺。”

“這我知道。不就是替她感到惋惜嘛。”

“有什么好惋惜的。”

“人長得漂亮,做事又精明能干的。”

“這種女人可以是職場碾壓大佬的精英,但不一定能做得了賢妻良母。外面世界的榮耀永遠要比家里的成就感要高。沒什么好惋惜的。”

正說著,梁東母親打來了視頻電話,才接通,梁東就把鏡頭對準了正在和一對父子追逐模式的小陳和云云,電話那頭傳來了兩老呵呵不停的笑聲。笑了半晌才想起梁東來。

“你沒帶那女人回家吧?”

“沒有。等你們回來了再來家也不遲。”

“我們才不會見那妖精,不許帶家來!”

“媽,你就忍心兒子打一輩子光棍嗎?”

“娶誰都行,就那妖精不行!”

“不就化個妝嗎?那卿陽媽媽不也每天不化妝就不出門的,你怎么不說是老妖精呢?”

卿陽被煙嗆了,歪倒在花臺上咳了半天才緩過氣來,哭笑不得。

“人家那是優(yōu)雅。她有那氣質(zhì)嗎?”

“氣質(zhì)有與生俱來的,也有后期培養(yǎng)的,你就不能為了兒子著想,心寬一點嗎?”

“寬什么寬?就是看不慣那妖精。不行!”

“那好吧。那你看不慣就不用看了,我和她在外面單獨過,絕對不給您添堵。”

“你要是敢和那妖精結(jié)婚,我就死給你看!”

“如果你舍得丟下云云的話,隨便!”梁東掛了電話,坐那兒氣咻咻的,一點心情也沒有了。

“你不應該跟梁媽這么說話。搞不好她還以為是徐艷在后面挑唆你呢。”

“真是老頑固!兒子想結(jié)婚吧萬般阻撓,不結(jié)婚吧,成天念叨云云是個沒媽的孩子。她到底想怎么樣?”

“說到底還是為了云云。還是在云云身上多下點功夫。”

“可云云也在看她爺爺奶奶的臉色和態(tài)度呢。”

“云云還是個孩子,比老人要容易哄。跟徐艷好好商量商量,看怎么才能博得云云的好感和同意。你們得主動出擊才是。”

“晚些時候再打電話給徐艷說吧。”梁東呼了口氣,緩和了情緒。

今天來相親的也是三十有二,但看上去成熟穩(wěn)重多了,還透著些許儒雅。但身邊沒有介紹人。“哦。我沒讓她來。不想她尷尬。”

“尷尬?什么意思?”

“她沒有把我的實際情況告訴你們。我母親有海默茨綜合癥。不過現(xiàn)在算是輕度,大部分時間還是清醒的。但從春節(jié)到現(xiàn)在,走丟了四次,每次都是民警發(fā)現(xiàn)后根據(jù)她脖子上掛著的牌子上地址送回來的。我爸倒是很健康,但畢竟年紀大了,對母親照顧會有閃失。”

“所以,你想找個保姆式的妻子?”文文也是直言不諱。

“是這么個意思。但必須是兩個人很相愛。”

“你這條件很難找到合適的。為什么不單獨找個保姆呢?”

“以前請過兩個。但母親生來是完美主義者,做事有條不紊,家里歸置也比較規(guī)范,對保姆多有挑剔呵斥,都沒能呆的長。就沒請了。平日里家務都是她自己經(jīng)手,他們還有這能力。就是一犯病就會離家出走,很累人。”

“你倒是個孝子。”櫻子贊許。

“我也聽介紹人說了你的情況。你父親在你無微不至的照料下創(chuàng)造了生命奇跡,你也是個孝女。我想,你更能深刻體會照顧老年人的勞累與辛苦。也不希望剛輕松的你又投入下一輪的辛苦。所以,我對今天的相親期望值不是很高。”

“很感謝你的坦誠。我也只是個普通女人,確實不想再接受這樣的辛苦,何況我的職業(yè)待在學校的時間比在家多,也不想那么手忙腳亂的過日子。但我們可以做朋友,就老人護理方面我畢竟有點經(jīng)驗分享。”

“也謝謝你的坦誠。自我介紹一下,謝國強。”

“上官櫻。”

“可以加你微信嗎?”

“當然可以。”

“芳小姐?”

剛加完微信的兩人追隨文文目光望去,校門外,玉芳下了車,正進入校門。

“你們認識她?”

“前幾天一次餐宴上認識的。聽你這口氣,你也認識她?”文文扭頭問謝國強。

“嗯。準確的說,她是我的初戀情人。我們相戀了四年。最后從我這兒拿了十萬元去了美國后,跟我提出了分手。后來聽她母親說在那邊結(jié)了婚,有了兒子。”

“她回來了。在絲雨雜志社任總編。”

“哦。”謝國強抬了一下眉毛,淡然表情。

“你們就一直沒有往來嗎?”

“提出分手后,她就斷了所有聯(lián)絡,再無聯(lián)系了。倒是她母親覺得過意不去,東拼西湊湊了五萬元還我。不過,也多虧了那五萬元,我的生意才有了今天。雖比不上豪門,但也年收入百萬以上。”

“有得有失吧。”櫻子笑笑。

“算是吧。來,別光顧著聊天,吃飯吧,菜都快涼了。”

剛吃了一半,小陳就打電話過來了。文文把桌上的手機打開免提,開口就懟:“一分鐘你都閑不住!”

“這次是真有事。”

“什么事?”

“芳小姐去學校找你沒找著。”

“找我做什么?”三人互望了一眼,往窗外看去,玉芳正在校門外來回踱步,不時看看手機,很焦急的樣子。

“她社里有個副總編的兒子今年小學畢業(yè)了,想到十一中上學。”

“現(xiàn)在上中學不僅要考試,還要劃分片區(qū),不是說想上哪兒就上哪兒的。”

“孩子的成績非常好。而且孩子的姥姥姥爺就住在十一中旁邊的翠園小區(qū)。如果能在那兒上學,孩子就有人接送,也方便照顧了。”

“都想做甩手父母!”

“人家也是工作忙,顧及不周全,才想了這么個法子。可不可以?”

“行!那你讓這位芳小姐把孩子的姓名年齡和姥姥姥爺?shù)牡刂方o你,你再轉(zhuǎn)給我,還有孩子父母的聯(lián)系方式。我負責幫她搞定。”

“謝謝啦!我這就告訴她。祝你們用餐愉快!”

三人邊吃邊望著玉芳在校門口那兒接電話,打電話,接微信,發(fā)微信,最后,這微信發(fā)到了文文手機上。而玉芳也滿意地離開。

“你說她有個兒子,多大了?”文文忽然想到什么。

“如果按照她母親所說的,那兒子今年應該有八歲了。”

“哦。既然說到初戀,你們兩人應該是大學同學吧?”

“是校友。她大一,我大二。算是一見鐘情。結(jié)果卻是終止的終。”

“你還愛著她嗎?”

“早就放下了。”

“你條件也算不錯,怎么今天也走了相親之路?”

“早幾年太忙于事業(yè),忘記了自我。等到一切安穩(wěn)了,母親又查出了這個病,就被耽誤了。”

“希望你好人有好報,有好運氣遇上個愛你又愿意為你付出的女人。”

“希望如此吧。”

這次相親雖沒有成功,卻有了個愉快的午餐。

梁東和徐艷帶著云云去了和美發(fā)廳在同一條街的四季香餐廳吃午飯。這里有云云喜歡吃的宮爆腰花。徐艷今天雖然也花了妝,卻很淡。淺褐色的眼影,沒畫眼線,沒刷睫毛膏,沒做臥蠶,抹胭脂。只一抹淺紅于唇間,反倒有一種淡雅之美。連云云直夸漂亮。

“真的嗎?”徐艷摸著自己的臉,開心得像個孩子。

“老師說小孩子不能說謊話的。艷姨今天真的很漂亮。”

“來,吃腰花。”徐艷想要扒拉開辣椒。

“云云只是不吃干辣椒,青辣椒是吃的。”梁東特意交代了廚師,沒用干辣椒。

“云云真勇敢,小小年紀就敢吃辣椒。”徐艷給自己來了就麻婆豆腐。

“艷姨,你那豆腐我可以吃嗎?”

“有點麻。敢吃嗎?”

“我嘗一口。就一口。”

“好的。”徐艷先倒了碗白開水,“你先吃一塊試試,如果麻了就吃口飯,還麻就喝口水,好吧?”

“好。”云云先用舌頭舔了舔,抿抿嘴,才一口吃了,“真香!”

“很好吃嗎?”梁東問,云云在家里還從沒接觸過麻辣味。

“我還要再吃一塊。”一連吃了兩塊后才趕緊扒拉了一口飯,喝了一口水。

“云云,嘗嘗味道就好了。以后要是想吃就讓艷姨少放點花椒胡椒好了。”

“艷姨會做這個豆腐嗎?”

“只要云云喜歡,艷姨就去學習怎么做。”

“艷姨真努力!”

“嗯?”兩人沒想到孩子會這么說,愣了愣。

“老師說不懂就要多問多學,要努力才有好成績。”

“哦。放心吧,云云,艷姨一定為了你努力再努力!”

“爸爸也要努力哦。”

“對。爸爸也要努力賺多多的錢給云云麥多多的新衣服新玩具新娃娃。”

“云云,吃了飯,艷姨帶你去買新衣服好不好?”

“不好。”

“為什么?”

“我要睡覺覺。不然下午上課我會沒有精神。”

“哦。對,睡午覺。”徐艷不好意思的笑了。“那云云晚上想吃什么呢?”

“我現(xiàn)在還沒吃飽呢。”云云說著夾著放在面前的腰花,大口大口吃飯。

“你也別太心急了。”梁東拍拍徐艷的手背。可徐艷已經(jīng)很開心了。

“艷姨,我可以去你那里睡覺覺嗎?”

“云云,我們還是回家去睡。那兒離學校近,你可以多睡一會兒。這樣,去上學的時候才會精神滿滿。”

“好吧。”

徐艷回到店里,剛好有兩名老顧客在她之前進了店。

“喲,徐艷。今天真漂亮。像朵蘭花般淡雅。”

“是嗎?”徐艷又摸摸自己的臉。眉毛上揚。

“哎。徐艷,你表妹好些了嗎?”

“她怎么了?”

“你不知道?前些天在地下停車場被人老婆抓了個正著,打得那叫一個慘,都住院了。”

“住院?住哪家醫(yī)院?”

“第四人民醫(yī)院吧。她那人是個打死都不會悔悟的人,不看也罷。”

“她再怎么說也是我表妹,我得去看看。你們慢慢坐吧。”徐艷轉(zhuǎn)身就驅(qū)車前往醫(yī)院。

鼻青臉腫,五官都變了形。頭上纏著繃帶,手臂上有大量抓痕,左小腿還打著石膏。胖子正坐在床頭一匙一匙喂她吃飯。

“姐!”劉雅麗一見到徐艷,就留下了委屈的淚水。

“哭什么哭?你也好意思哭?早說過,讓你收收心好好過日子,偏不聽。活該!”話雖如此,但徐艷還是幾分心疼。放下牛奶,輕輕坐到了床尾。

“可也不應該這么個打法吧?”劉雅麗還是覺得委屈。

“報警了嗎?”

“停車場保安報的警。可人當天就被放出來了。她這次惹到的人不好對付。”胖子喂完最后一匙飯說。

“什么人?”

“三德律師事務所老板彭佳美,她跟的那男人的老婆。”

“身為律師明知打人犯法還是下重手打,可見你把人惹得太生氣了。”

“那男人昨天被離婚了,凈身出戶。昨天下午來這吵鬧了半天,說是劉雅麗害得他妻離子散,身無分文,事業(yè)崩塌。純粹就是一害人精,應該被打死。”胖子語氣平淡,說完收了碗筷拿出去洗了。

“這下知道滋味好受了?”

“姐,你就跟東哥好好說說,給我介紹個好男人,我一定不再亂來了。”

“你就死了那份心思吧。是個有頭腦的男人都不會娶你這樣的女人做妻子。也就胖子護著你。可你偏偏還看不上人家。”

“看上又能怎么辦?人家都要結(jié)婚了。”劉雅麗幾分無奈又傷心。

“結(jié)婚?這下更好了。連胖子這樣的人都看不上你,你這輩子就甭指望哪個男人會關心呵護你一輩子。你就這么浪著蕩著過完一輩子吧。”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男人多著呢。”劉雅麗撇撇嘴,振振有詞。

“人家不過就是想和你上床銷個魂,沒想過要和你過一生。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這樣子會害了你兒子?到哪都有人指著他說他媽媽是個專門騷擾已婚男士的臭女人,你讓孩子怎么在這世上有臉立足?”

“孩子他爸已經(jīng)不讓我看孩子了。”

“換成是我也不會讓你接觸兒子!”

“他爸爸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還聽得兒子管那女人叫媽媽呢。”

“那你的一言一行像個媽媽嗎?”

“姐,你怎么老為別人說話呢?”

“你有值得我?guī)鸵r的嗎?”

“我都這模樣了,你也不知道心疼我。”

“我不心疼你就不會來看你了。讓你媽媽來心疼你吧。”

“千萬別告訴我媽,要不然那男人又有理由打她了。”

“你還知道擔心你媽被打,自己卻背了鑼鼓到處找敲打。什么人呢?真是的。”

“艷姐,既然你來了你就照顧她吧。我下個星期就要結(jié)婚了,沒什么時間送餐照顧,走不開。”胖子進來了。

“謝謝你啊,胖子,祝你新婚快樂!幸福到老!”

“哎,那我走了。”

“看看,還說人家丑。都過得比你好百倍。你活著就好像是為了找打!打死都不知道悔悟!”

“是那些男人見色起意的,管我什么事?難道我漂亮是個錯誤嗎?”

“錯在你以為漂亮能給你帶來一切!”徐艷生氣了,決定抽身離開,“我呢,店里也忙,還有云云要照顧。也沒多少時間照顧你。你就請個護工吧。”

“我哪有那么多錢?”

“你別在我這兒裝酸窮了。這些年你在男人身上撈了多少錢你心里清楚。我這就去找護士長,讓她幫忙找個護工來照顧你。”徐艷邊說邊起身出了病房。直到護士長找來了一個中年婦女來做護工才離開。

回到店里,梁東也前后腳進來了。聽她講了醫(yī)院里的事后,笑了,“你找個護工這事會不會太冷漠了?”

“就是要讓她知道她所謂的萬千寵愛不過是孤苦伶仃。該讓她醒醒腦子了。老是一味慣著她是不行的。”

“搞不好她會恨你的。”

“恨就恨吧。這些年每每挨打住院都是我床前床后的伺候照顧,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這些年她從男人身上撈的錢都買了兩套房子一間鋪面,算是沒白挨打了。當年我對門那個五金店老板為她掏空了錢也掏空了身子,如今是妻女不認的被拋在老家老房子里茍延殘喘,而她還說人家沒實力,問都不過問一聲,更別說送倆錢去看看了。也該讓她嘗嘗這滋味了。”

“看來,你這表妹害人不淺。”

“所以那天晚餐是你們還沒到我就后悔了。幸好陽哥沒搭理她。差點就難辭其咎,悔恨終生了。”

“看來,人心還是不能太軟。該硬的時候就要硬邦邦的。這一點我挺佩服卿陽的。只怕他是唯一將你表妹拒之千里之外的人。”

“陽哥不是第一個讓她碰壁的男人,拒絕過她的男人也多。不是所有男人都會為色而欲動身家的。”

“卿陽就像個鐵桶,刀槍不入的。”

“對了,你問過云云晚上想吃什么了嗎?”

“牛蛙。那牛蛙無論做成什么味道她都喜歡吃。云云吃飯時喜歡什么菜就只吃那道菜,其它的基本不會去動筷子。也就是餐后會來碗素菜湯,吃上幾片菜葉子。所以,她的菜不用做得太豐富。我父母也不喜歡在餐飲上鋪張浪費。一家人坐齊了也就兩葷兩素一個涼菜一個湯,少一個人就少一個炒菜。你要習慣。”

“這習慣雖好,但得費點心思。菜少但還要照顧到老老少少都有胃口,也不容易。”

“等他們回來了,我把保姆約出來你們交流交流。她可是得心應手。”

“你家保姆來家多久了?”

“云云媽懷孕時就來了。云云管她叫嬸嬸,特別喜歡她做的菜。偶爾我媽下一次廚,還會被云云叨叨難吃不想吃呢。”

“陽哥家也有保姆?”

“有。卿陽媽媽是個大家閨秀,從小到大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第一個保姆還是陪嫁過來的。也是從小看著卿陽媽媽長大的。后來因為年紀大了身體不好,就介紹了自己因不能生育而被離婚的侄女來,一做就做了三十年。待卿陽如親生兒子一般,照顧得無微不至。而且,我們兩家的保姆是一眼就能分辨出來。我家的就是個普通的家庭婦女,卿陽家的被卿陽媽媽收拾得就像個豪門貴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卿陽媽媽呢。”

“這么說,做陽哥家的媳婦更不容易。”

“不,你錯了。卿陽媽媽連一雙襪子都沒洗過,對媳婦的要求并不高。只要兒子喜歡就好。”

“陽哥談過女朋友嗎?”

“談過一個。大學畢業(yè)那年。談了快兩年,都要談婚論嫁了,才發(fā)現(xiàn)人家就是沖著錢來的。氣得卿陽還打了官司,把家里人和自己給那女人的東西悉數(shù)要了回來,搞得那女孩是聲名狼藉,不敢再留在本地。被家人逼著遠嫁。聽說嫁的不好,還嫁了兩嫁。打那以后,卿陽對女人就一直是不冷不熱的沒個情緒。”梁東本來想要告訴徐艷卿陽喜歡櫻子的,想想還是算了,悶在了心里。

“陽哥不會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也不是那意思。只是他的身份讓好些拜金女趨之若鶩,他習慣了冷冷對待女人。是個非常慢熱的人。他的父母為此沒少操心。可都不管用。倒是他家保姆很淡然,說他的姻緣未到,到了就快了。不用著急。”

“你爸媽著急嗎?”

“急也不急。畢竟有云云。一切都得把云云擺在第一位。所以,對媳婦的要求就高了些。”

“再努力吧。云云今天表揚了我呢。還主動要求來我這里午睡。算是有所改善了。”

“云云畢竟是孩子。容易哄的。慢慢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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