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
野草在屋頂寫詩
白蟻咀嚼往事
磚墻齒牙已脫落
歷史的豁口很深
最后的吊腳樓
臨河的每一戶人家
都有一位老婦人
玄衣黑褲小腳伶仃
扶著吊腳樓的欄桿
她們顫巍巍地
回想出嫁時的風景
讓我目睹了
往昔風景中最后的風景
河邊的古塔
古老的男性生殖器
到如今仍雄起
多少朝代被風吹散
河流與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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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
野草在屋頂寫詩
白蟻咀嚼往事
磚墻齒牙已脫落
歷史的豁口很深
最后的吊腳樓
臨河的每一戶人家
都有一位老婦人
玄衣黑褲小腳伶仃
扶著吊腳樓的欄桿
她們顫巍巍地
回想出嫁時的風景
讓我目睹了
往昔風景中最后的風景
河邊的古塔
古老的男性生殖器
到如今仍雄起
多少朝代被風吹散
河流與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