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模仿訓練
- 素手回春之朝堂
- 果仁
- 2077字
- 2020-11-01 09:27:31
第33章:模仿訓練
沿著池畔走了一小段,青蓮便駐足停候道,“楚小姐,到了。”
楚心顏抬頭一看,映入眼簾一個雅致的亭閣,閣前一個赤金牌匾,蒼勁有力寫著三個字:宛月軒。
寧魯軼徑直邁了進去,隨后聽見他恭敬一聲,“見過七皇子。”
清媄聞聲,蹦蹦跳跳地跟了過去,笑嘻嘻道,“七皇子殿下,我還以為你走了呢!唉,爹,你也在這?”
恭坐在七皇子身旁的清大叔嘿嘿笑了兩聲。
楚心顏和清姝隨著青蓮入得軒內,也跟著朝七皇子福了福身子。
謝弘毅甩開折扇,輕搖了搖,淡淡一笑,“入座吧!”
眾人依次坐下,侍女隨后陸續上了菜。
“哇!這么多好吃的!”清媄看著滿桌的菜色,蠢蠢欲動,“好久沒見過這么多好吃的!”
“咳咳……”清大叔尷尬地輕咳了一聲,低聲道,“小媄,斯文點!”
“也不是在宮中,今日諸位無需多禮。”謝弘毅說完,朝清媄舒眉一笑,“想吃什么就盡管吃,管夠!”
清媄嘻嘻笑道,“多謝七皇子,那我就不客氣啦!”
說完,盯著桌上一盤玉翠醬仔鴨,舉起筷子,便夾了只鴨腿過來咬。
謝弘毅搖頭笑了笑,又朝大家說道,“諸位請隨意。”
寧魯軼抬起酒杯,敬道,“承蒙七皇子大恩,家父得以沉冤出獄,謹以此酒表達謝意!”
說完,仰頭一干而盡。
“令父蒙冤入獄,本乃朝廷失職,正風肅法乃我職責,寧兄無需再提及此事。”謝弘毅也將杯中酒飲盡,舉了舉杯子,笑道,“倒是太后壽宴上的表演,要寧兄多費心了。”
寧魯軼起身一揖,慎重道,“七皇子請放心,在下定當全力以赴。”
楚心顏瞧著眼前的一幕,心中不禁暗嘆,怪不得謝弘毅能輕易請來寧魯軼,原來是對他有恩于先。
謝弘毅抬手示意寧魯軼無需多禮,轉眸子看了眼楚心顏,笑道,“如今人也替你找齊了,園子也借給了你,我何時能將你那神秘的魔術先睹為快?”
楚心顏尷尬地笑了笑,“額……七皇子,不急,不急……”
寧魯軼瞥了一眼對面正大快朵頤的清媄,沉聲道,“關鍵就看她了。”
清媄不知眾人目光正看向她,還在痛快淋漓地吃著美食。
清大叔忙推了推她的手臂,喊道,“小媄,在說你呢!”
清媄抬起埋在飯菜中的臉,一臉茫然道,“怎么了?”
楚心顏忍俊一笑,“寧大哥問你,什么時候能開始變成清姝呢?”
清媄迅速放下碗筷,拿帕子緩緩拭了嘴角,淺淺笑道,“姐姐說什么呢?我就是清姝呀。”
楚心顏扶額強笑,這妮子,轉變得也太突然了吧!
寧魯軼一臉漠然道,“勉強三分相似吧!待太后娘娘壽宴,加上進宮準備的時日,少說也有三五日,若只是此番功夫,露陷不過是早晚的事。”
清媄聞言,帕子甩在桌上,朝楚心顏委屈道,“心顏姐姐,你瞧他說的,想當初我扮起我姐,連我爹都分辨不出來,他……他竟然說只有三分相似了,我豈不是白擔了這大魏第一相似的雙生子的名號!”
清大叔聞言,在一旁忐忑道,“小媄,爹那是……不忍心拆穿你。爹怎么會分不清你們姐妹倆呢!”
清媄瞬間臉垮了下來,扯著嗓子叫到,“爹……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
清大叔尷尬地笑了笑,趕緊安慰著清媄。
清姝見狀問道,“心顏姐姐,現今可有何主意?”
楚心顏放下筷子,笑道,“既然如此,就開始封閉訓練吧!”
眾人滿頭問號,“封閉訓練?”
楚心顏起身,解釋道,“封閉訓練就是,把清姝和清媄放在一起,不接受任何打擾,根據日常模式,安排高強度的模仿訓練。”
“高強度的……模仿訓練?”清媄眨著眼問道。
楚心顏笑道,“對!一天24小時,也就是12個時辰,你們姐妹倆吃喝拉撒都在一起,不管任何事,你都得照著你姐姐的言行舉止來,我還會根據重點動作,安排課程,爭取讓你們早日出關!”
寧魯軼點頭表示贊同,“我會盡快將機關木箱制作出來,讓她們盡早適應機關,以防出錯。”
“進宮的各項事務我已打點好,屆時將有人安排你們住在一處偏僻的殿內,免人打擾。”謝弘毅輕搖紙扇,笑道,“未免出錯,你們進殿了避免外出,一切用度我自會安排好。”
楚心顏輕“嗯”了一聲,早已習慣了一切有他運籌帷幄。
封閉訓練大約進行了3天,清媄的動作舉止與清姝已有八分相似,楚心顏讓二人出了關,卻安排清媄以清姝面貌示人,清姝則藏在屋內。
聽聞寧魯軼的機關木箱已基本制作完畢,楚心顏特地帶了“清姝”去找他。
寧魯軼正低頭檢查著木箱的一處機關,見有人來,頭也不抬道,“出去。”
“我本就是來找你的,你讓我出去哪呀?”楚心顏笑道,“怎么,還有誰打擾了你?”
寧魯軼見是楚心顏和“清姝”,放下手中的活,臉上頗有無奈道,“是清大叔,他三番四次地來找我,非要我給他做個出千的玩意。我已拒絕多次,他非死纏爛打不罷休。”
“清姝”聞言,差點沖動露餡,楚心顏朝她遞了個顏色,她才蹙眉道,“爹的老毛病又犯了。”
寧魯軼扯了個笑意,“清姝姑娘,你也別太擔心,我已勸過你爹,不要再去賭坊了。”
“可是爹……”“清姝”眉頭緊鎖,眸中盡是擔憂,“爹多次發誓戒賭,卻屢屢破戒。我實在是擔心……”
“清姝”緩緩走向窗前,望向遠方,目光流轉,眼中淚光盈盈欲墜。
寧魯軼猶疑了一會,還是走了過去,“清姝姑娘,許是你爹今日手里頭有了些銀子,才患了手癢,待你爹回來,咱們再好好勸勸。如今你在此處擔憂也不是辦法呀。”
“可我……就是忍不住擔心……”“清姝”望向寧魯軼,開始輕輕抽泣起來,“以前爹每次賭輸了就出老千,總是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回來,我就是怕這次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