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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閱張德

  • 孔袆傳
  • 孔望塵
  • 3320字
  • 2020-10-24 01:53:01

孔祎和吳法保把當天上午的帳對完,和吳法保擠了一夜。吳法保就像家長一樣,教育教育孔祎不要太過張揚,看來他是知道孔祎勝賭局了。而且似乎真的孔祎又給吳法保添了個“麻煩”。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剛下樓梯,就看到張德在客棧后院練武,程艾苕似乎躲在窗戶后面偷偷看張德,孔祎一笑,最好就是程艾苕也看上張德了,而且張德人品也過硬自己把程艾苕放心交給他。

孔祎走到后院,“張德停下吧!你身體應該還沒好吧!”

“嗨,習武之人,自然傷好的快。”

“你就不能夸夸我的藥非常靈啊!”孔祎道。

“掃興!”張德一個收手勢停了,“剛才程姑娘在那個窗戶偷偷看我,你一來她就跑了。”

“嗨,我好心好意來問你了,你還這樣,算了算了。我上午要去算賬,下午回來的時候,咱們一起去找伍洪新問問。”

“你去算賬,程姑娘呢?”張德現在似乎只關心這一點。

“反正以前她都陪我去,給我打打下手的雜物。”

“那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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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張德,你不要杵在這里,兇神惡煞一樣的行不行!你這是讓我怎么做生意啊!”張德對孔祎指使程艾苕干著干那很是不滿的樣子,“艾苕!把張德前面的那籃子香囊放那邊去。”

孔祎更是來氣,越發指使程艾苕。

程艾苕頭低著頭走到張德身前,剛要抱起來木籃,張德一下抓住了程艾苕的手,“孔祎!這東西多少錢?我買了!”說著就要解下腰帶的錢袋,一摸錢袋沒了。

程艾苕把手抽了回來,從自己懷里掏出來錢袋,“張大哥!”說著臉紅了了,“你昨天在賭場上救我的時候,錢袋掉了,我一直沒能給你。”還是低著頭,不過把手抬高錢袋放到了張德面前。

孔祎光記得那個玉佩了,昨天就給張德了,沒想起來還有錢袋。

張德看樣子也不是注意這點“小錢”的人,也就沒在意。

孔祎一看程艾苕扭捏的樣子,心想可能真是,昨天張德救了她,小女孩對這種安全感的匱乏真有可能讓他萌生了對張德的情愫:“艾苕!他的錢應該沒有了吧!我開藥方不要錢,你給他煮藥不要錢,最起碼這藥材不要錢啦還?”

“哎呀!哥哥,難道他昨天救了我就不要錢了?”程艾苕轉過頭來對孔祎說,不過說完臉立即就紅了,沒等孔祎跟他開玩笑馬上就跑了,“不理你了!”

張德愣愣的,反應過來心中一喜,不過轉眼就看到程艾苕要跑:“孔祎我去看著點她,別讓別人拐跑了。”

“讓別人拐跑,我怕是你要拐跑她了吧!不行你不能走!咱倆算算剛才那筆帳。”

“哎呀呀,哪有這么麻煩!”說著就把剛遞到手上來的錢袋扔給了孔祎,“都給你,我走了!”不等孔祎說第二句話就跑了。

“哈哈!”孔祎一笑,心說:艾苕手上也沒錢,你手上也沒錢,沒錢我看你怎么泡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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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德走了,生意自然又好了起來,還是只擺半天的攤位,頭晌午就回了客棧。現在吳法保完全放心把攤位交給孔祎打理,自己則樂的悠閑,逛逛著城,還美其名曰“考察”。

中午都過了飯點了可還是沒見程艾苕和張德回客棧,孔祎吩咐伙計們先吃飯了,自己還在等他倆,孔祎不擔心就是有點著急,反正即使遇到麻煩看張德的身手應該是能擺平的,張德也不是那種真會把程艾苕拐走的人,所以不擔心。

至于著急則是因為昨天說好要再去拜訪伍洪新的,張德這不回來應該是有點小狀況的吧!

孔祎則坐在客棧大堂的餐桌前,算著上午的帳等著,突然毛筆不小心劃拉了。

“哥!”聽到了程艾苕的聲音,轉過頭去一看,程艾苕雙眼紅腫,絕對是梨花帶雨哭了一陣子的樣子。又往后看,張德也進來了,倒是一臉笑容。

“張德,你什么意思!”孔祎拍了一下桌子,“我把艾苕交給你看一下,這才一個上午這是怎么回事!”孔祎一看這程艾苕在哭,而張德卻是笑的,一下就以為張德欺負她了。“枉我對你一番信任,你竟然…”

話還沒說完,程艾苕就捂住孔祎的嘴:“哥哥,不是這樣的。”

“艾苕不能這樣,他要是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孔祎撥開了程艾苕的手。

“哥哥,真不是這樣的。”程艾苕又把手放了上去。

此刻被孔祎怒目看著的張德反而像個沒事人一樣,仍是淡淡笑容。

“哥,我剛跟你分開一個轉角正好碰到了那兩個耍把式的 ,然后…然后…”程艾苕說著又要哭了出來。

“艾苕,別哭,你說!”孔袆說著就掏出白絹遞給程艾苕。

程艾苕接過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那倆人發現原來我裝傻、裝病,突然就生氣要把我抓過去,多虧了張公子,哦不,阿德,突然過來把那兩個人收拾了,把我救了回來。”

“阿德?”孔祎向張德奇怪的看去,張德笑得更愉快了。

“然后阿德就帶我到了河邊,我倆在河邊說了好久好久的話。”

“好久的話?”

“就是我把我失憶后的經歷說給他聽了。”

“其實昨天晚上我就跟他說了。”

“啊!”張德和程艾苕同時驚訝一啊。

“阿德你,你,你,討厭!”不好意思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該死的孔祎,你不說會死啊!”張德就要追艾苕去。

孔祎抓住了他的手臂:“得了,以后有的是時間,你讓艾苕自己調整調整心情,咱們吃了飯就去賭坊,問問伍洪新。”

“對了,忘了正事了!不過你還是自己吃吧,我倆在外面吃過了。”張德還是要追過去。

“你倆都沒有錢,怎么吃的!”

“嗨!那倆個賣藝的有錢啊,搶過來就是了。”

“這也行?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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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請回吧!我家老板昨天去了別的賭坊,今天不在了。”伙計攔住了孔祎和張德。

“那你知道去到那里能找打他么?”張德問。

“老板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更何況他去到那里呢!”伙計反而很有個性的問回他倆。

“算了,走吧,張德!伍老板估計是刻意避開咱們的,就不要再為難這伙計了。”孔祎攔住了張德,倆人轉過身就要走。

“對了!兩位!”伙計叫住了兩人,兩個人回頭看他,“我家老板吩咐,要是您二位能再來,就請收下這些!”說著往前一指,兩個人把頭又扭了回去。一看一桌子的金條,“這是您二位贏了的錢。”

孔祎點了點頭,這次是張德看孔祎了,孔祎眼中對這些錢根本沒有貪婪的樣子。其實是孔祎對錢沒有概念啊,一直用吳法保的錢,甚至現在還欠著呢。

“這些你拿著吧!”張德對孔祎說,“畢竟是你幫我贏了最后一把的。”

“別,我不要,還是你帶著吧!是你的名義贏得,和我可沒啥關系。”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哪這么多廢話,你看我像是缺錢的人么!”張德使勁捶了一下孔祎的肩,“要不然就算我用這些錢從你手里買下來程艾苕,你當時只用了五十兩白銀,這些全歸你!”

“其實我不要的原因是——”孔祎拉長了嗓子,“這么多錢我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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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后,伍洪新從內屋里慢慢走了出來,向兩人背影深深望去,自言自語道:“真的都不會因為分錢不勻而不歡而散,兩個人都非常人啊!看來我們在華國的計劃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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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不知道這世界還有這種東西!”孔祎拍了拍手中的銀票。

“你說話好奇怪,你都這么大了,不會連銀票都沒見過吧!”張德詰問道。

“不是啦!”孔祎心一慌,糟糕啊!又說漏嘴了,“我是說那個,啊呀啊呀你懂得!”

“我懂什么了!你個沒見識的小孩子!”說著點了孔祎額頭一下!

“注意點!有這么跟自己小叔子說話的么!”孔祎隨口就說道。

“哈哈!你終于答應了,小叔子,小叔子!”張德大笑,“果然給你錢,你就把妹妹賣給我了!”

“什么!”孔祎這才反應過來,不過越搞越亂,“我怎么會賣呢,沒這錢不也是嘛!”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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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祎翻了所有的銀票,找出一張最小的一千兩白銀的銀票硬給了推脫不要吳法保,不過孔祎還是承諾要給吳法保打工,這一千兩就當是孔祎孝敬他用的。

一千兩是吳法保來回利國和滕海二十一國一圈的總盈利,吳法保又不是見錢眼開的人,自然就不要了。

不過這個事之后,吳法保對孔祎平價更高了,有了這么多錢完全可以自己去利國了,可是仍要跟著商隊,這守信和義氣很是稀罕了。

其實是孔祎懶得自己再找別的辦法了,跟著吳法保的商隊自己只要管算賬就好,其他諸如投宿、吃飯、行程之類的全都不用管省心。

還有一點是,希望在最近真的能認可張德,把小妹順路就托付給他了。

“張德啊,張德!希望你不是演出來啊!我其實已經默許了的啦!”孔祎躺在床上,頭朝上自己想著想著就說了出來。

同時隔壁張德的屋子,“孔祎啊,孔祎!希望你不是知道我是誰才這樣的,不過程艾苕我真的是很喜歡,小叔子你是跑不了了。”說著自己還笑了出來。

再隔壁吳法保的屋子,吳法保剛剛算完賬,合上賬本:“唉,孔祎!我還真是搞不懂你。”說著自己搖了搖頭,拆開了一封信看了起來。

這層樓最里面程艾苕的屋子里,程艾苕沒睡,正趴在桌子上看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的書,還一會臉紅一會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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