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賭勝
- 孔袆傳
- 孔望塵
- 3411字
- 2020-10-24 01:53:01
“你是?”只見伍洪新雙眼瞇成一條縫,突然瞪大,“是你!!”順手就把桌子上的牌九板子沖上內力向程艾苕直直扔過去。
“小心!”張德大喊,此時孔祎是背對著的看不見。
“啊?”程艾苕一抬頭,便看見一對板子飛一般過來!
張德右手拍桌子一下跳了起來,沖到程艾苕面前,左手摟住程艾苕的腰,一下把她抱起,不過還是太慢了板子直直沖來,張德把程艾苕抱在胸前,側轉身,刻意讓板子打到自己的背上。
“噗!”張德一口鮮血噴在了程艾苕的額頭上,剛被沖力打的彎下腰,另一個板子就打到了張德右肩上,骨頭破碎的聲音在程艾苕耳邊特別響。
張德一下便半昏半倒壓過程艾苕倒了下去,
“張德!小妹!”孔祎就叫了一聲,便反應過來,把伍洪新周邊的牌九板子全都踢開了。
“伍洪新!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妹妹來找我,你為何加害于他!”孔祎雖然此時也很虛,但這話說的義憤填膺很是有氣勢!
“什么,你妹妹?她可叫程艾苕?”伍洪新比孔袆樣子更生氣。
“當然,你怎么知道!”孔祎稍微冷靜了一點,看來這個伍洪新可能知道程艾苕的過去。
“那便沒錯!該死!”又在身邊找了找不過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以扔的東西,剛打算起身過去,就聽見孔祎說,“她又對你如何了?她是我撿來的,失憶了。”
“啊?!”伍洪新愣了一下,立即轉怒為喜,“哈哈!這就是報應!這小妖女死都能不死痛快,就該這樣!失憶,失憶!哈哈,哈哈!”
此時程艾苕慢慢把張德扶了起來,“哥!”向著孔祎一叫。
孔祎轉過頭去,看見程艾苕現(xiàn)在額頭上全都是血,而且很狼狽的讓張德半壓半倚在她身上,剛剛好不容易站起,程艾苕似乎吃了不住,讓張德仰面折過去。
情急之下程艾苕向前一抓,正好抓到了張德的腰帶,腰帶一勒緊,張德的錢袋和一個玉佩就掉了,程艾苕沒能顧及到這個,孔祎則向前幾步,扶正了張德,撿起了錢袋和玉佩。
這基本是孔祎第一次仔細見玉佩,左手扶著張德,右手拿起玉佩看了看,上面刻著一朵花,似乎是蓮花,不過這蓮花明顯是比較奇怪的那種,因為它還有個類似于浮萍的花盤。
孔祎也沒注意,不過卻聽到程艾苕和伍洪新同時說:“把玉佩給我看看!”
“不能給她!”伍洪新聽到程艾苕要看明顯暴動道。
然而孔祎順手就把玉佩給程艾苕看了,程艾苕拿起一看雙目放大放出異色:“艾苕?你能想起什么么?”
“想起什么?沒有,不過這玉佩好漂亮啊。”程艾苕答道不過雙眼還是在仔細看玉佩,說著就把玉佩還給了孔祎。
孔祎扶著張德坐回原來的位置,把玉佩又遞給了伍洪新,伍洪新和程艾苕一樣都是雙目放出異色,而且還很仔細的看了看,張德此時似乎醒了過來,伍洪新則還給了張德。
“咔咔!伍老板真事身手高超!”張德咳了幾下,又咔出了血,程艾苕從腰間拿出一個粉色的手帕遞給了張德,張德接過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抬頭看了一眼程艾苕,似乎眼帶殺氣的對著伍洪新?lián)u了搖頭。
“唉,張公子你又何必,這妖女…”伍洪新手指指向程艾苕。
“住口!”孔祎罵道,“張嘴一個妖女,閉嘴一個妖女!我只知道她現(xiàn)在是我小妹,再廢話,不要怪孔某人不客氣了!”
張德對著孔祎笑了笑,把孔祎生氣抬起的手按了下去,“伍老板!咔咔!咱們是不是先把這賭局比完再說?”
“自然,自然!”伍洪新抱拳對著孔祎,“得罪了,不過此次你們經(jīng)商離開著城,最好不要再來了,要是讓伍某知道這魔女再到我這地界,呵呵~”
程艾苕連聽兩次這個稱呼很為難受的哭了出來,“你…你…”
張德把手帕抬起放到了程艾苕的眼角,“別哭了!”說著給她擦了一下淚。
程艾苕淚眼惺忪的看著張德,“謝謝!”
張德似乎一下起了異狀,大噴一口血。
“張公子!張公子!”程艾苕拉扯了幾下,看他沒有反應。
“唉!”伍洪新嘆了一口氣,程艾苕很是生氣的瞪了伍洪新一眼 ,伍洪新咽了一下口水,“既然,張公子沒辦法比了,孔公子你這么受張公子相信,你便來和我賭這決勝的一局吧!”
“這,這不好吧!”孔祎看了看張德,估計真的沒希望會醒了,“你等張德醒了再說吧。”
“我們可沒這種規(guī)矩,必須現(xiàn)在賭完!你會不會都要硬著頭皮上!否則張公子可就算輸了。”說著伍洪新又無所謂的叫伙計又送上來一副牌九。
“慢!”孔祎阻止了伙計,“比就比,不過我不會牌九,咱們比色子吧!六個色子加一起比數(shù)字,誰大誰贏。”
孔祎也豁出去了,反正里外里都是輸。
幾分鐘伙計就把色子盅抱了上來,“我先來!”孔祎心想反正自己里外里都是不行,不如自己先來呢!隨意的抱起色子盅搖了幾下就放下了,打開一看,一二三四五六正好各一個,這心里后悔,剛說的單純比數(shù)字,還不如比花樣誰的大呢!這加在一起也不過只有二十一點。
伍洪新笑了笑,“哈哈!孔公子,就這二十一點正好是中間。”說著也抱起色子盅搖了起來,同樣也是隨意的樣子搖了幾下,打開一看,“一二三四五五”。
孔祎一愣,這是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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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你最后替我贏了伍洪新?”張德仰在孔祎的床上,聽完孔祎說最后的事情,問道。孔祎點了點頭,“真沒勁!”說著往里撇了撇頭。
“哼!”程艾苕洗著手帕道,“我哥幫你贏了你還不樂意,真是狼心狗肺!”
“這,孔祎是不是我該請你去這著城最大青樓,花差花差,據(jù)說這里的姑娘各個長得跟你妹妹一樣水靈,一樣可愛。”張德似乎故意說道。
“呀呀!不要臉,我哥哥才不跟你一樣呢!我不要聽,不要聽!”說著程艾苕就抱著盆子就跑出去了。
“呵呵~你這伎倆不可好,你成心惹她出去,不用這樣帶上我吧!”孔祎看出來了。
“哈哈~不好嘛!這一下不就出去了么,她真的是你妹妹么?是表妹么?”伍洪新一直看著屋門,問道。
“不是啦,她是我救下的……”孔祎大概把程艾苕的事情說了一遍,“怎么,你這么關系她?看上她了?”孔祎笑道。
“嗯!”張德臉看孔祎很是誠懇的點了點頭。
“演的還真像,別開玩笑了!”
“我沒演,真的看上了,這可愛是我沒見過的,尤其我受傷她把手帕…”
“別說了,別說了!”孔祎打斷了張德繼續(xù)說下去,“我信了,我信了,你肯定濫情,要不然艾苕她這才第一次見你,你怎么就起了色心呢!”
“你第一次見她,沒起色心么?”張德反問,孔祎想了想,這個真沒有,當時就是只想保護她而已,想到自己要回地球絕對不能傷害她,更是沒了這份心,純碎是把她當妹妹的。
“真的沒有!我發(fā)誓!”孔祎更是堅定的說。
“別逗了,我不信!反正我是看上她了,你們去哪我就跟著去哪,非娶她到手不可!”
“啊!還可以這樣?”孔祎很是無語了一下,不過轉念一想,這張德要錢有錢,又會武功,腦子還聰明,只要心不是很壞,我還真可以把艾苕托付給他。
“我發(fā)誓!得到她之后,好好待她,一定喚回她記憶之后再娶她。”張德似乎再跟孔祎作保證,孔祎擺頭搖手,示意不要再說這話了。
“別說了,你自己跟她說去,咱們還是來談談你為什么來踢館子吧,我可不信你只是為了證明自己。”
“我?”張德很是仔細的凝視了孔祎一下,“好吧!我說實話,這就關于這世界上的賭了。”
“賭?”孔祎端起了剛才程艾苕煮的自己開的內傷藥給張德,“這可是我下的藥方,艾苕親自煮的,別嫌苦。”
“程姑娘親自煮的啊,我肯定不嫌苦。”說著接過碗就咕嚕咕嚕喝下。
“你個家伙,是我下的藥方你都不在意!”
“你下的藥方?你還會醫(yī)術,不過這才感覺真苦,真苦。”裝出要吐的樣子。
“嘿!你個家伙。我等會就跟艾苕說去,你吐了她煮的藥。”
孔祎在和張德半鬧半聊中得知了這世界的“賭”。
當然這都是一定層次才能接觸到,這世界所有的賭場都歸五位賭神所有,只要不是這五位賭神知道的賭坊都不可能開起來。所以規(guī)矩就是要想自己開賭坊就必須贏過前四位賭神,就張德說其實前四位賭神除非特別層次就根本不可能知道了,就算打聽到也不知道什么樣貌和名字,卻能知道在何地坐鎮(zhèn)。至于第五位則更是神秘,基本上知道存在第五位的人就沒有幾個,更別說什么別的消息了。
張德說他家世代為商,自己不愛干了,也不愿意當官受“拘束”,所以想開個賭場,于是練了一手賭術,就打算來踢館子。這是他踢的第二個賭神,第一個叫齊方快 ,賭的二人麻將,勝了。
張德說他剛剛才想到,因為這四位賭神是相關聯(lián)的,可能剛到著城賭坊,就已經(jīng)被伍洪新關注上了。不過最后他還是很不明白,為什么孔祎都能勝了第二賭神。
“這說明我,運氣好唄!或者是他傷我妹妹自知錯了,刻意敗給我的?”
“他一直說,‘魔女’,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以前見過程艾苕。”
“我不知道,我贏了之后人群就上來了,沒找到他,我和小妹叫上了一個伙計(老周)就把你扛我這客棧里了。”孔祎回答,“明天去找他問問,看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小妹的消息。”
“嗯。我今天就在你這過夜了,你自便吧!”張德,轉過身去背對孔祎,“丞相,跪安吧!”
“你還真沒完了,明天開服流血藥,疼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