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路,河是河,如果你硬要招惹我,就別怪我淹了你的人生,讓你永世不得上岸。
——————————————————摘自裝裝《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打不開?打不開門是個什么意思?
白璧微覺得自己陷入了被動,眼前這個男人所有的心思她都猜不透,這種感覺很不好,她很不喜歡。
陸秉章看見她擰巴的表情,覺得很有趣,便雪上加霜的說:“你要真想回去,就把碗先洗了再說?!?
在心里輪番滾過二十七遍“憑什么憑什么他吃的最多卻讓我洗碗”之后,白璧微提溜著小腦袋回到了廚房,沒辦法,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現在被他“囚禁”在家,萬一有什么萬一,就太不值當了。
五分鐘后,白璧微回到客廳,望著正在看球賽的陸秉章,艱難地問著:“洗完了,請問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陸哥哥的視線根本就沒離開過電視屏幕,“不是我不讓你走,門壞了,這幾天就要找人來修,只能從外面打開?!?
“這話中的BUG簡直讓我不直視都不行了啊陸警官!只能從外面開,你每天都怎么出去的,29樓,天天背降落傘往下跳嗎?”
“長安這幾天給我開門,他就住隔壁。不過他今天出任務,可能得12點以后才能回來?!?
此人心地叵測,我要是信他那就活見鬼了,白璧微咬碎一口銀牙,“你真是毀了我容忍賤人的能力?!?
“你急著回家不就是為了睡覺么,難不成還有什么大事?這里有客房,困了你就先睡,等長安回來了,我叫你。”
“你就不能給物業啊保安之類的打個電話,叫他們從外面把門開開么?”仿佛入了龍潭虎穴難以脫身一般,生生要把白璧微揪心死。
“這么晚了,怎么能給別人添麻煩。就長安有我家的鑰匙,等他吧?!?
不能給別人添麻煩,就只能給我添麻煩了對吧?
白璧微捏著水杯的手咯咯作響,恨不得手里捏得就是那人的脖子。
回饋社會小貼士:如何撰寫悲劇,和仇敵關在一起。
陸秉章有板有眼說的真真的,還能怎么著?等唄。白姑娘只好拿出盼紅軍的勁頭,在客廳里邊看電視邊盼。
電視被她調了臺,在里面傳來“紫薇!你腫么了紫薇??!”的聲音時,陸哥哥頂不住,進了書房。
白璧微扭頭看了看,在感覺他不會立刻出來的時候,給今墨發了條短信:
【情況有變,發存稿。】
已經連續更新三十八天了,要是斷更破壞掉這個優美的數字疊加,可不是她白璧微會做的事兒,她著急回去就是想修改一下存稿,今個新的靈感如泉,她已經想好要把男主寫不舉了。
可是無奈,自己被困在這。
這明明白白的幾個字,今墨這豬竟然悟不出來,硬是給她打來電話。
鈴聲響起的時候,白璧微心里罵了一句“這小犢子,真是笨到臨頭了”,可沒想到,陸秉章就在這個時候出來接水。
白璧微已經接了電話,“親愛,怎么?”
今墨:“你家的鑰匙怎么不在門墊底下了?”
她注意到陸秉章就站在客廳喝水,像是監視監聽犯人一樣,只好用最簡單的語義表示,“不能?!?
今墨:“真的不在了,不知道是誰拿走了。怎么辦,今天必須更新么?我進不去房門?”
他姥姥個腿的,一個出不來,一個進不去,白璧微語氣中升起一絲不耐,“想辦法啊。”
今墨:“好吧,不過說句題外話,你看看現在幾點了,身為一個作家,你怎么可以因為有豐富的夜生活而不回家寫文,鄙視你?!?
她對上陸秉章的眼,嘴里對電話那頭說道:“恩啦,我也想你。拜拜。”
今墨:“……”
電話已掛斷,電視里正傳來催人斷腸的淚泣聲:“爾康,一個破碎的我,怎么拯救一個破碎的你……”
白璧微對著陸秉章一攤手,“沒辦法,男朋友催的急。陸警官您看,能不能給鄰居打個電話,叫他快點回來呢?”
遠方的今墨拿著榔頭、起子,正撬白璧微家大門的時候,不知為何,竟鬼使神差地打了兩個大噴嚏。
而這邊廂,陸哥哥聽完她的話,眼神很值得探究,深沉,嚴肅,自律,他放下喝了好幾分鐘的水,說了兩個字,“等著?!?
然后又進了書房。
白璧微“哐唧”一聲仰面倒向沙發,這警察怎么油鹽不進呢,咱好生生沒招誰沒惹誰(?),想要吃飽睡好樂逍遙咋就這難?老天簡直不講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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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撓頭,我知道我進度慢,更得少,但是就這還留下來追文的毒者,那肯定就素真的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