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三節
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競爭力關系綜述

本書首先對國內外學者關于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關系進行梳理,厘清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關系,進一步從理論和實證層面綜述國內外學者對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競爭力(效率)的研究。

一、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關系

(一)理論研究

從20世紀80年代開始,國內外學者對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之間的關系展開了較為深入的研究,主要可歸納為“需求遵從論”“供給主導論”“互動論”和“融合論”四種觀點(陳憲、黃建鋒,2004;顧乃華等,2006;邱靈等,2007)。

一是“需求遵從論”。這種觀點認為,制造業是服務業(生產性服務業)發展的前提和基礎,而服務業(生產性服務業)是制造業的補充,正如Cohen and Zysman (1987)、Geo(1991)、Rowthorn and Ramaswamy (1999)、Klodt(2000)、Guerrieri and Meliciani(2003)等學者的觀點。Cohen and Zysman(1987)強調,由于服務業的主要需求部門為制造業,如果沒有制造業則幾乎沒有對服務業的需求,因此,服務業的發展必須依賴于制造業的發展。Geo(1991)認為,由于制造業內部存在的技術缺陷,使得制造企業需要服務外包來獲得相關服務,形成對生產性服務業的需求,這將使得生產性服務業不斷發展。張世賢(2000)認為,工業要成為服務業的需求和市場,只有在工業化和城市化達到一定的水平下才能實現,因此,我國應進一步增加工業投資,不斷提高工業在國民經濟中所占的比例。江小涓、李輝(2004)認為,我國服務業雖然在過去的20多年里并沒有實現預期的快速增長,但這并未成為我國經濟增長的主要障礙,其實這一結論也隱含在經濟增長中服務業發展處于從屬地位中。

二是“供給主導論”。這種觀點認為,服務業特別是生產性服務業處于供給主導地位,是提升制造業競爭力的基礎和前提,制造業的競爭力取決于生產性服務業的發達程度,正如Daniels(1989)、O'Farrell and Hitchens(1990)、Pappas and Sheehan(1998)、Karaomerlioglu and Carlaaon(1999)、Eswaran and Kotwal(2001)等學者的觀點。Daniels(1989)認為,有效率的生產性服務業是提升制造業競爭力的前提和保障。O'Faeeell and Hitchens(1990)認為,如果一個地區生產性服務業發展落后、競爭力較弱,則將抑制該地區制造業競爭力的提升。Eswarn and Kotwal(2001)認為,服務業的專業化分工深化以及中間服務成本降低,將有利于制造業有效降低生產成本。江小涓、李輝(2004)認為,我國服務業發展特別是生產性服務業發展明顯滯后,已經成為制約我國制造業競爭力提升的重要因素。劉志彪(2006)認為,現代生產性服務業的知識密集性特點,決定了其是提升現代制造業競爭力的主要力量。

三是“互動論”。這種觀點認為,生產性服務業和制造業之間為相互依賴、相互作用、共同發展的互動關系,正如Park and Cha(1989)、Francois(1990)、Hansen(1990)、Shugan(1994)、Bathla(2003)等學者的觀點。他們認為,隨著經濟規模特別是制造業的發展,這將會導致對生產性服務業需求的急劇增加,從而促進生產性服務業的發展;同時,生產性服務業的發展,也將促進制造業生產效率和競爭力的提升。Francois(1990)認為,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是互動關系,技術變化引起的“垂直分離”使得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相互依賴程度提高。Hansen(1990)認為,制造業的生產創新與生產性服務業的過程創新相互作用、相互依賴,制造業的創新將導致生產性服務業流程創新,生產性服務業的需求又將導致制造業生產創新。顧乃華(2005)分析了在我國特殊的轉型環境中生產性服務業和制造業的互動關系,認為應關注生產性服務業通過中間投入對制造業的“外溢生產效應”和“外溢改革效應”。

四是“融合論”,這是近年來部分學者提出的更為新穎的觀點,被認為是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關系發展的最高形式,代表性學者有于刃剛、李玉紅(1997)、Lundvall and Borras(1998)、植草益(2001)、周振華(2003)、李美云(2006)、陸小成(2009)、路紅艷(2009)。該觀點認為,隨著信息技術的快速發展和運用,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之間出現了融合的現象,即它們之間的產業邊界變得不清晰,越來越模糊。于刃剛、李玉紅(1997)指出,在制造業和服務業之間出現了產業融合現象。周振華(2003)闡述了產業間的延伸融合,即通過產業間的互補和延伸,實現產業間的融合,這種融合更多地表現為服務業向第二產業的延伸和滲透,如服務業正加速向第二產業的生產前期研究、生產中期設計和生產后期信息反饋過程展開全方位的滲透,相互之間融合成不分彼此的新型產業體系。李美云(2006)分析了服務業跨產業特別是服務業與制造業的融合發展趨勢以及路徑演進。陸小成(2009)具體分析了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融合的知識鏈模型,認為知識鏈模型構建關鍵在于建立交互性學習平臺,并進一步提出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融合的機制建設。路紅艷(2009)認為,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融合表現為功能上的互補和延伸,并且分析了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學習曲線。

以上四種觀點是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關系比較一致的觀點。當然,國內部分學者認為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發展正處于從互動到融合的中間階段,于是運用生物學中的“共生”一詞來分析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之間的關系。例如,徐學軍等(2007)分析認為,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共同構成一個共生體,它們均作為共生單元,但制造業為主單元。胡曉鵬、李慶科(2009)以浙江、江蘇和上海生產性服務業為研究對象,引入產業共生理論,具體分析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共生關系。唐強榮、徐學軍、何自力(2009)提出在共生作用和環境變化影響下的以分段Logistic函數描述的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共生模型,并以我國的數據進行實證研究,認為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共生的作用機理是通過共生作用和環境作用對種群環境容量的影響來協同兩個種群的增長速度。龐博慧、郭振(2010)認為,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共生演化是一種復雜的行為與軌跡,在共生模式下,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最大環境容量和自然增長率都不斷變化,分段Logistic曲線疊加能夠精確描述生產性服務業和制造業的共生演化過程。

(二)實證研究

目前,國內外學者從理論上分析說明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關系,但需要進一步進行實證研究和案例研究,以更好地理解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關系在實踐中的表現形式,因此,國內外學者從不同的角度進行了大量的實證研究。

大數多學者利用投入產出分析方法分析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關系。投入產出分析方法可以反映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在生產過程中所產生的直接和間接的內在聯系,投入產出分析的主要對象為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中間需求。Park and Chan(1989)認為,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之間為互動關系,但生產性服務業對制造業的依賴程度比制造業對生產性服務業的依賴程度要高。Park(1994)運用中國、日本、馬來西亞、韓國、新加坡等8個太平洋地區國家1975—1985年服務業與制造業關系演進過程進行分析,利用投入產出表分析各種生產性服務活動與制造業的相互依存關系,測算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互動程度。申玉銘等(2007)運用我國1997年和2002年投入產出表,分析認為我國生產性服務業主要為第二產業特別是制造業服務;但從長期來看,制造業對生產性服務業的中間需求占三次產業對生產性服務業的總需求的比重呈下降趨勢。劉書瀚、張瑞、劉立霞(2010)利用1997年、2002年以及2007年我國投入產出表,具體分析我國生產性服務業和制造業之間的關聯關系,認為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間的相互需求及投入結構逐漸優化升級,我國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之間呈現出顯著的互動關系,但關聯效應仍處于較低水平。陳曉峰(2012)利用南通市1997、2002、2007年三張投入產出表,運用直接消耗系數、影響力系數和感應度系數實證分析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之間的關系,認為南通市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之間呈現一定的互動融合關系。

有的學者通過實際案例分析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關系。Davies(2000)分析法國Alstom、瑞典Ericsson、法國Thales、英國WSAtkins等企業的服務化實踐案例,并總結它們所推出的生產性服務業的種類。孫林巖(2007)具體分析了IBM、青島海爾集團、陜西鼓風機集團等服務化成功實踐,以及生產性服務與制造業服務的融合狀況,認為具有顯著的融合效應。張旭梅、郭佳榮、張樂樂(2009)分析了科龍電器、聯合利華、康明斯的實踐案例,具體闡述了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相互合作、相互作用的運營模式,即制造企業服務外包、制造企業自營服務、制造企業與服務企業合作服務三種模式。

二、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競爭力關系

(一)理論研究

目前,國內外學者主要對生產性服務業發展與制造業競爭力之間的關系進行理論分析,例如,Tschetter(1987)認為,提升美國制造業競爭力的途徑是將制造企業內部的服務外部化,由外部生產性服務企業完成,從而促進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產業結構優化,提升制造業競爭力;并木信義(1990)認為,在國際市場競爭中,各國競爭的是制造業產品,其實在這背后,服務業(生產性服務業)則間接決定制造業競爭力。也有部分學者從生產性服務業的數量種類與制造業競爭力(效率)關系出發進行數理模型的推導,主要有Andersson(2004)和江靜、劉志彪、于明超(2007)等,這些數理模型都是在Dixit and Stiglitz(1977)壟斷競爭框架的基礎上進行分析。假設生產性服務業屬于壟斷競爭行業,則生產性服務業投入表示為:

這里,n表示生產性服務業的種類數量,σ表示生產性服務業間的替代彈性。

對柯布—道格拉斯生產函數進行擴展,投入要素為勞動、資本以及生產性服務(中間投入),并且生產性服務使用勞動來衡量,則柯布—道格拉斯生產函數為:

fL, S, K= ALβS1-βαK1-α

在標準的D—S模型中,壟斷競爭的生產性服務業將根據邊際成本進行定價,并且將自由進入和退出市場,這樣,可以推導得到生產性服務業的價格為:, mc為生產性服務業的邊際成本。

在Ciccone and Hall(1996)的技術上,引入參數a反映技術進步引起的生產性服務效率的提高,假設生產x單位需要的勞動為ax+f

f為以勞動計量的生產性服務投入固定成本。假設單位勞動報酬為w, mc=wa,則生產性服務企業實現利潤最大化的均衡利潤函數為:

生產性服務企業自由進入市場,π = 0,則

假設生產中勞動總投入為N,則生產性服務業的勞動投入為(1-βN,由此得到:

這表明生產性服務業勞動投入增加,生產性服務提供種類將增加,專業化程度將提高。

假設生產性服務業呈規模報酬遞增,設Ω =(i)是所有生產性服務業的總數量,由于生產性服務業是對稱的,則平均生產率為, n為生產性服務業的種類。因為σ > 1,且由于專業化和勞動分工,則平均生產率將隨n而遞增。

假設柯布—道格拉斯生產函數中,資本為外生給定,只考慮勞動和生產性服務業兩種投入,則

與上式對應的單位生產成本方程為:

w為勞動成本,P為生產性服務業總價格指數。由于投入生產中的生產性服務業是對稱的,則綜合價格指數可以寫成(Fujita,1999):

Pz是每種生產性服務業投入的價格。將Pn, pz)代入成本函數,由于σ > 1,則有:

上式表明,為制造業提供的生產性服務業種類越多,制造業單位生產成本越低,制造業生產效率越高,制造業競爭力得到提升。

由于制造業平均成本隨著生產性服務業種類增加而遞減,制造業產品市場是完全競爭市場,則制造業產品價格將下降,因此,生產性服務業規模報酬遞增意味著生產性服務業種類增加,給定產出的最低成本將下降。這種效應如圖2.1所示,當生產性服務業總價格指數下降,等成本線將從B0移至B1,等產量線也將從I0移至I1,從切點可以看出,隨著生產性服務業種類增加,制造業成本將下降,下降的程度取決于生產性服務業之間的替代彈性σ和生產性服務業的投入份額1-β

圖2.1 生產性服務業種類對制造業成本效應影響

(二)實證研究

目前,國外許多學者從實證角度對生產性服務業發展與制造業競爭力關系進行一定的研究。Glasmeier and Howland(1994)研究發現,一個地區內生產性服務業的發展將促進該地區其他產業的競爭效率。Harrington(1995)認為,作為一種重要資源投入的生產性服務業將提升制造業競爭力,并且能夠改變我國制造業“大而不強”的局面。Guerrieri and Meliciani(2005)認為,在經濟轉型和市場化程度較高的情形下,生產性服務業的發展有利于制造業競爭力的提升。總的來看,許多國外學者的實證研究結論基本一致,認為隨著制造業的發展,對金融、交通運輸、科研服務等生產性服務業的需求將會增加,從而推動生產性服務業的發展,而生產性服務業發展又將進一步提升制造業效率與競爭力。

我國學者也從不同的角度對我國生產性服務業水平發展與制造業競爭力關系進行實證分析。顧乃華等(2006)基于理論和實證分析,認為生產性服務業發展有利于提升制造業競爭力,其中金融保險業最能提升制造業競爭力,從所屬區域看,東部地區生產性服務業提升制造業競爭力作用最大。江靜、劉志彪、于明超(2007)從理論上分析認為生產性服務業可以降低制造業單位產品的生產成本,因而將促進制造業競爭力提升;同時,實證分析認為生產性服務業的擴張促進制造業整體效率的提高,其中交通運輸、倉儲和郵電通信業對勞動密集型行業作用最大,金融保險業對資本密集型行業的作用最為明顯,科學研究對技術密集型行業作用最顯著,但具有一定的滯后性。江靜、劉志彪(2009)基于2000—2007年長三角地區面板數據進行實證分析,結果表明生產性服務業發展水平將顯著提高制造業效率。顧乃華(2010)引入地理距離、政策環境、工業企業整合價值鏈的能力等變量,從理論上分析生產性服務業對工業發揮外溢效應的渠道,并運用城市面板數據和隨機前沿函數模型進行實證檢驗,結果認為生產性服務業將促進工業獲利的技術效率提升,且生產性服務業與工業之間的地理距離對生產性服務業對工業獲利能力的外溢效應影響為負顯著作用。孔婷、孫林巖、馮泰文(2010)運用1996—2007年的時間序列數據,采用層級回歸分析方法,認為生產性服務業通過調節效應提升制造業效率,在科學研究和綜合技術服務業、交通運輸、倉儲及郵電通信業發展水平較高時,技術創新能力和經濟發展水平對制造業效率的提升作用較為明顯,而金融保險業對制造業效率的調節效應不顯著。高覺民、李曉慧(2011)實證結果表明,生產性服務業發展將促進制造業增長,從而顯著促進生產性服務業發展,使生產性服務業內部各部門與制造業呈現互動發展。胡際、陳雯(2012)運用2001—2008年30個省際面板數據進行實證分析,結果表明生產性服務業對第二產業TFP有顯著的促進作用,物流與電信服務業對第二產業TFP影響最顯著,而科研與技術服務影響不顯著。喻春嬌、肖德、胡小潔(2012)實證分析認為生產性服務業對武漢城市圈制造業生產具有明顯的促進作用,資本有機構成的提高對武漢城市圈制造業生產率也有明顯的促進作用,但勞動者素質和技能水平及外商直接投資作用不明顯。

此外,一些學者如馮泰文(2009),黃莉芳、黃良文(2012)運用中介變量實證分析生產性服務業對制造業效率的促進作用。馮泰文(2009)運用1999—2006年我國制造業28個細分行業的面板數據,具體分析生產性服務業發展對制造業效率提升的內部作用機理,實證結果認為生產性服務業發展將提升制造業效率,交易成本是生產性服務業提升制造業效率的中介變量,但生產制造成本不是生產性服務業提升制造業效率的中介變量。黃莉芳、黃良文(2012)運用1999—2008年制造行業面板數據,研究生產性服務業基于資本有機構成、人力資本水平和技術創新能力對制造業效率的調節作用,結果顯示生產性服務業可從整體上提升制造業效率,調節效應不顯著,但細分行業存在差別。

對于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發展與制造業效率關系的研究文獻逐漸增加,在理論方面,生產性服務業集聚主要通過競爭效應、專業化效應、知識溢出效應以及規模經濟效應等方面提升生產性服務業的效率,這同時也會提升制造業效率(Eswarn M. & Kotwal A.,2002;陳建軍等, 2009;盛豐,2014)。在實證方面,徐從才等(2008)從大型零售商縱向約束與供應鏈流程再造的角度,分析大型零售商主導下制造業與服務業流程再造和創新,結果認為生產性服務業集聚帶來的上下游產業關聯效應將促進整體產業競爭力的提升。顧乃華(2011)利用2007年我國231個地級城市數據,運用多層線性模型,認為我國城市生產性服務業集聚能顯著提高本地區工業效率,且對工業的外溢效應存在區域邊界。宣燁(2012)運用2003—2009年247個城市的面板數據,實證研究我國城市生產性服務業空間集聚與制造業效率的關系,結果認為生產性服務業空間集聚可以促進本地區和周邊地區制造業效率的提高。盛豐(2014)利用我國230個城市2003—2011年面板數據,采用空間計量模型實證分析生產性服務業集聚對制造業升級的影響,結果表明生產性服務業集聚將促進制造業升級,且對周邊地區制造業升級存在空間溢出效應。江茜、王耀中(2016)基于長江中游城市群30個城市2003—2012年面板數據,實證分析生產性服務業集聚對制造業競爭力的影響,認為生產性服務業集聚通過推動制造業升級、促進制造業創新和支撐制造業集聚三個角度作用于制造業競爭力;同時,實證結果表明,生產性服務業集聚正向作用于制造業競爭力提升,且通過空間外溢輻射影響周邊地區制造業競爭力,長期趨勢穩定。余泳澤等(2016)運用全國230個城市數據,采用空間計量模型,實證分析生產性服務業空間聚集對制造業生產效率的空間外溢效應及衰減邊界,結果表明生產性服務業空間聚集對制造業生產效率提升的空間外溢表現較為明顯,并且這種空間外溢效應會存在具有空間衰減特征的地理邊界。劉奕等(2017)從產業空間協同視角提出一個外部因素通過生產性服務業集聚作用于制造業升級的理論分析框架,實證檢驗生產性服務業集聚與制造業耦合過程,結果表明生產性服務業集聚特別是支持性服務業集聚與制造業升級之間具有高度關聯、融合促進的內在聯系;社會創新體系、綜合交易成本、需求規模通過生產性服務業集聚間接作用于制造業升級,要素稟賦與政策環境也會對制造業升級產生正向的直接影響。

主站蜘蛛池模板: 临高县| 朝阳市| 缙云县| 隆昌县| 青河县| 神池县| 休宁县| 鹰潭市| 蒙阴县| 武平县| 琼结县| 罗江县| 莆田市| 达拉特旗| 井陉县| 牙克石市| 涟水县| 锡林浩特市| 绥芬河市| 常宁市| 五大连池市| 桃园县| 通城县| 兴和县| 隆尧县| 化德县| 麻城市| 克东县| 都安| 梁山县| 毕节市| 高邑县| 东阳市| 威信县| 安陆市| 昭通市| 平罗县| 灵石县| 凤城市| 大余县| 江源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