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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網絡時代的普世憂患與責任體系

美國前國務卿舒爾茨在展望信息革命產生的光明前景時曾這樣表示:“信息革命渴望像上個世紀工業革命那樣決定性地改變我們星球的常規。我們的經濟基礎正在迅速地從工業生產轉變為以信息為基礎的貨物和勞務。”顯然,在這里,長期從事經濟工作的舒爾茨更為關注信息革命給經濟領域帶來的新機遇,但誰也無法否認,信息革命對于人類的政治、文化和社會生活方式同樣影響深遠,它已然成為人類發展史上繼農業革命、工業革命之后的又一次偉大變革。

網絡化構成了當前信息革命的最重要特征,全球網絡化的時代已經到來。硬件技術的進步和軟件應用的豐富,使得網絡日漸超越其工具性層面的意義,徹底塑造并重組了社會,深刻地改變了和改變著人類社會形態。這種改變,是工具理性發展和資本全球擴張的必然產物,是對社會公眾要求信息自主和言論自由的積極回應,是人類社會發展的一個客觀階段。何謂“網絡時代的普世憂患與責任體系”?就在全社會都歡欣鼓舞、盡情地享受網絡時代所呈現出的“美麗新世界”的同時,站在社會歷史階段發展和人類文明形態更迭的高度,我們應該換一種辯證的視角、發展的立場和系統的思維,更加全面、歷史地看待網絡信息工業帶給個人、家庭、學校、企業、政府和全社會的利和弊,從而更加客觀、審慎地思考網絡時代的深層憂患并建立相應的責任體系。

在2013年11月召開的中共十八屆三中全會上,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就《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向全會作了說明。他重點談到全會決定涉及的十一個重大問題,其中就包括“加快完善互聯網管理領導體制”,提出要“整合相關機構職能,形成從技術到內容、從日常安全到打擊犯罪的互聯網管理合力”[1]。作為貫徹落實全會精神的有力舉措和重大部署,2014年2月,中央網絡安全和信息化領導小組(以下簡稱“網信組”)宣告成立。小組領導成員的構成凸顯了中央對互聯網管理工作的重視程度——總書記親自擔任組長,政治局常委李克強、劉云山任副組長,小組成員包括了來自國務院、中央政策研究室、中央軍委、中宣部、中央辦公廳、中央政法委、總參謀部、國信辦等黨、政、軍務系統重要部門的主要負責人。

作為我國從網絡大國步入網絡強國建設的標志性事件以及在全面深化改革過程中推進社會治理現代化的重要舉措,通過全面解讀這一事件,尤其是仔細體會習近平在領導小組第一次會議上的講話內涵,我們可以清晰地認識到中央網信組成立的兩大背景和四項使命。所謂兩大背景,一是在信息技術革命大背景下,互聯網已經深刻改變了人們的生產和生活方式,信息化已經成為推動社會進步和國家發展的重要力量;二是國內的網民數量已經躍居世界第一,我國已經成長為名副其實的網絡大國。這兩項背景,是我國改革發展和民族復興的重要機遇,也是重大挑戰。所謂四項使命,一是做好網上輿論工作,加強思想引導;二是提升信息采集、處理、傳播、利用、安全能力以更好惠及民生,優化社會治理;三是把握全球化趨勢和信息產業發展大潮,推動經濟發展;四是重視技術研發、重視人才培養,建設網絡強國,維護國家安全。

就如何建設網絡強國問題,可以從技術、資本、制度、人力等不同視角和層面加以考量,也可以從歷史、人文等領域進行關照。如毛澤東曾在《論持久戰》中談到了戰爭的決定因素,他批評“唯武器論”是戰爭問題中的機械論,認為“不但看到武器,而且看到人力”,“軍力和經濟力是要人去掌握的”,“武器是戰爭的重要的因素,但不是決定的因素,決定的因素是人不是物”[2]。從當前的社會環境和我們所面臨的互聯網管理形勢出發來體會毛澤東同志的上述論述,我們應該認識到:加強思想引導歸根結底是在做人的工作,優化社會治理本質上是在協調人與他人、人與社會之間的關系,推動經濟發展離不開人的生產消費活動,維護國家安全更需要激發人的愛國意識和創新活力,所以說,人的因素在加強互聯網管理的過程中居于根本性和主體性地位,人的綜合素養的提升對于建設網絡強國意義深遠。因此,人文主義的視角和思路是我們建設網絡強國過程中不可或缺的路徑和方法,尤其在身處無比復雜的社會歷史變革時代,我們有必要從橫向的角度梳理歷史發展脈絡,找尋社會發展過程中可資借鑒的經驗,省察網絡時代高速發展的利與弊;我們還有必要從縱向的角度梳理社會主體構成,追問網絡時代高速發展的受益方與責任主體,并在此基礎上,以網絡時代國民綜合素養的提升為突破口,多方聯動,相互補臺,構建促進網絡時代健康、有序、持續發展的責任體系。

一、換一種視角:省察網絡時代高速發展的利與弊

進入新千年以來,互聯網的革命性發展與高速普及不斷改變著人類社會的生活圖景,以信息技術為中心的技術革命正在加速重構著我們的社會面貌:在經濟層面,互聯網的迅捷同步勾勒出一張覆蓋全球的金融網絡,為全球金融市場的整合、重組與活躍、繁榮提供了基礎支持;在政治層面,互聯網空間的信息生產傳播機制客觀上極大地便利了社會公眾的政治參與,它既為執政者了解社情民意開辟出可靠空間,也為老百姓表達利益訴求提供了便捷渠道;在社會生活層面,與社交、消費等相關的各類網絡平臺的興起,極大地顛覆了人類傳統的人際溝通模式、消費購物觀念等。

在感慨網絡時代給我們帶來了日新月異的變化的同時,歷史的發展軌跡已經昭示,我們必須以更富前瞻、更加敏銳的目光審視大破大立背后的普世憂患:如果說農業革命客觀上使人類為土地所束縛,工業革命帶來了自然生態的破壞,那么信息革命所導致的則是人文生態的破壞。所謂人文生態,是一個以自然生態為物質基礎的人的精神與文化系統,它涉及經濟、政治、法律、文化、歷史、教育、道德以及社會生活等多種人文社會因素,具有維持人類精神、文化與社會穩定、發展的功能。信息革命對于人文生態的這種破壞,突出體現在網絡時代背景下政治環境、社會治理和人類文明的顯著變化上。

網絡時代的意識形態沖突斗爭日趨復雜。一方面,當前,我國正處在朝著經濟市場化、政治民主化、文化多樣化方向全面深化改革的社會轉型期,社會轉型期往往是利益調整期,利益調整期往往會形成矛盾凸顯期,心理的失衡容易帶來評價的偏頗,為偏激情緒的擴散和極端主張的流行提供空間。與此同時,互聯網的普及繁榮,使得社會輿論的生產傳播機制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在群體理性缺失傾向的作用下,這種分散型、低門檻的話語權分布格局與負面聲音具有天然的親近感,因此網絡也在某種程度上充當了社會消極情緒的擴音器。另一方面,國內網民群體的壯大與網絡輿論的深遠影響,使得各類勢力都希望占領網絡平臺、掌握輿論主動權,不少境外勢力紛紛利用我國部分官媒話語表達相對滯后、生硬、乏力的現狀,在網絡空間傳播立場各異、真假難辨、質量參差的政治消息、政治解讀,企圖沖擊我國的主流價值觀念,分化我國的網民群體,尤其是爭取我國的青年一代,從而加劇了意識形態領域斗爭的緊迫性、復雜性。

網絡時代的社會治理難度日趨加大。人類現實社會在長期的歷史發展進程中,形成了一整套完備的鄉規民約、公序良俗、道德倫理、規章制度和法律體系。在這樣的傳統環境中完成社會化的人們,不管是基于熟人社會中的外力約束,還是基于個人內在的自我要求,基本上都會按照沿襲下來的行為準則為人處世。然而在網絡時代,社會運行和個人發展的這種既定軌跡被徹底打亂。一方面,網絡空間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全新世界,它并不是對現實社會原原本本的反映,而是對既有秩序加以篩選、重組、改變、再造之后的結果,這種“重估一切價值”的行為邏輯和個人在其中主體性的不斷提升,造就了一套更為講求自我、崇尚個性甚至盲目標新立異、隨心所欲的價值規范。另一方面,原先應該在傳統社會中進行社會化的人們,現在更多地在網絡空間完成自己的社會化進程,這種新型的文明養成機制客觀上使得網絡時代獨特的價值規范深入人心,極大地消解了基于傳統行為準則建立起來的個人自律;而強調匿名的虛擬網絡空間,又在很大程度上沖擊著基于熟人社會建立起來的他律機制。網絡時代獨特的價值規范,以及自律、他律機制的逐步退化,使得個體的兩面性傾向和社會的雙重性趨勢不斷強化,從而加劇了網絡時代社會治理的難度。

網絡時代的文明異化現象日趨明顯。網絡最初是以工具的形式出現并服務于人類的,但是在長期的發展過程中,網絡與人的互動關系不斷調整改變,人的主體性地位不斷式微,人類日益為網絡所“綁架”并淪為其附庸,從而深刻影響著生命個體的生存狀態和文明整體的延續傳承:網絡表達的低門檻和網絡傳播的便捷性在給我們帶來空前豐富的信息資源的同時,也使得一些立場各異、真假難辨、質量參差的信息不斷填充著網絡空間,信息的檢索、選擇、甄別難度不斷加大,使人身心俱疲;網絡大眾媒體缺乏有力約束的現狀與媒體市場化背景下強大的經濟驅動力交織在一起,使得表達內容的娛樂化、獵奇化、非主流傾向和表達形式的具象化、聲像化、簡短化趨勢愈發明顯,人自身的欲望在網絡空間被不斷強化,道德虛無和潰敗的威脅日益加劇,理性思辨的耐心和能力明顯退化;網絡社交在不斷搭建“陌生人圈子”、極大拓展人類社交寬度的同時,也明顯限制了我們的社交深度和社交效用,忽視了社交作為習慣養成、觀念教育、價值引導、文明傳承的管道作用,使得我們的私生活領地不斷虛擬化、社會交往更加流于形式化。

二、換一種立場:追問網絡時代高速發展的受益方與責任主體

以第一次工業革命為例,在這場以科學革命為先導、發端于英國的重大變革中,無論是勞工個體、工廠雇主還是相關國家,都同時充當了受益者與受損方的角色。就勞工個體而言,雖然“在工業化的早期存在著大量的剝削和社會分裂”,但是“生產率的大幅增長和巨大的海外投資所帶來的利潤,逐漸使得西歐的下層階級也獲得了實惠”[3];就工廠雇主而言,“通過在世界范圍內有效地利用人力資源和自然資源,史無前例地提高了生產率”[4];就相關國家而言,人口獲得了顯著增長,財富獲得了充足積累,面向全球的支配地位逐步形成并日趨穩固。然而與此同時,煤炭過度使用所導致的環境惡化、貧富差距拉大所導致的社會動蕩、人心一味趨利所導致的社會人文紐帶的擰斷,也是勞工個體、工廠雇主和相關國家所需要共同面對、承擔和解決的。

如果將視線轉回我們當前所面對的信息革命,我們會發現,受益方與受損方的統一性同樣成立。網絡為個體的信息獲取、消費購物、社會交往、社會參與等方面提供了諸多便利,但也以信息過載、精神污染、網絡暴力等形式牽制著網民的精力、危害著網民的身心;網絡為家庭提供了成員間溝通聯系的可視化便捷紐帶,但這種網絡化的生存方式也弱化了家庭作為社會基礎單元的教化功能;網絡為高校教學形式的靈活化、教學內容的國際化創造了可能,但紛繁復雜的網絡世界對于青年學生學習興趣、價值觀念的沖擊影響同樣不容小覷;網絡為企業創設出新的業務領域和融資渠道,但網絡環境下的用戶流失速度、產品更新周期和信息安全保障、企業形象維護同樣值得關注;網絡為政府提供了了解社情民意的便捷渠道,但敵對勢力的分化破壞、網民群體的理性失控同樣考驗著政府的社會治理能力。

因此,對于個人、家庭、高校、企業、政府而言,不管是作為受益方、考慮到“誰受益、誰治理”的一般原則,還是作為受損方、出于要努力改變現狀的利己動機,它們都理應成為網絡時代的責任主體,共同正視網絡時代的普世憂患,積極制定前瞻性的解決對策。

三、換一種思維:構建促進網絡時代健康、有序、持續發展的責任體系

相對于我國而言,西方國家的信息技術發展起步較早、水平較高,因此在應對網絡時代的普世憂患方面,西方國家無論是在意識層面,還是在具體規范做法層面,都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德國聯邦信息技術安全局2009年的報告就著重關注了互聯網犯罪,尤其是“傳播和擁有兒童色情信息”的行為;澳大利亞最大的電訊公司“澳大利亞電訊”在2010年就專門針對“網絡對在校學生學習的影響”展開問詢調查,發現“像Facebook和Twitter這樣的網絡服務工具已經嚴重分散了學生的精力”;美國作為恐怖主義的重災區,對于恐怖分子利用互聯網傳遞情報、鼓動宣傳、組織實施犯罪的行為一直保持高壓態勢……為了應對上述種種問題,德國在1997年就開始實施《信息與通信服務法》,明確規定了互聯網內容提供方、互聯網服務提供方和網絡搜索服務提供方的法律責任;“澳大利亞電訊”則針對互聯網犯罪受害者多為青少年的特點,專門推出了介紹網絡安全的網站,其內容包括指導家長如何監督孩子們使用網絡和通信工具,以及指導在校學生如何處理好玩與學的關系;美國聯邦調查局則專設網絡安全局,負責在網絡空間執法,其監控觸角甚至延伸至私人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當前我們面臨的問題,既有西方國家曾經經歷過的困境,也有具體時代特征和國情背景下出現的新情況,因此我們既要注重總結他者的經驗教訓,又要注重著眼前瞻思考前沿問題,構建促進網絡時代健康、有序、持續發展的責任體系,從而走出亡羊補牢、后知后覺的怪圈,實現見微知著、防患未然的前瞻意識和良性成效。

對于個體而言,要加強網絡自律,提升網絡素養,做網絡時代的合格“數字公民”。要掌握網絡使用的基本能力和基本技巧,讓網絡在日常學習生活中的正面效用得到最大程度的發揮;要了解網絡輿論背后的生成機制和斗爭本質,辯證地看待網絡上負面言論和社會上的階段性矛盾;要對網絡時代人的異化傾向保持高度警覺,將網絡擺在個人生存發展的合理位置,把握好虛擬世界與現實世界之間平衡。

對于家庭而言,要更加注重家庭作為社會基礎單元的教化功能,更加注重家庭教育對于青少年群體成長發展的重要作用,更加注重家長的行為舉止對于青少年群體的示范影響,通過成員間的良好互動、家長們的行為暗示、家庭式的有效關懷,把青少年群體從網絡的虛擬世界中拉回現實生活,讓他們重新找回、擺正自己的生活重心,切實發揮家庭對于年輕一代習慣養成、觀念教育、價值引導、文明傳承的基礎性作用。

對于高校而言,要加強平臺建設,改造升級、豐富完善既有校園網絡平臺,將之作為學生參與網絡社區的“試驗田”,推動實踐育人;要加強文化建設,通過線上引導、線下指導等形式,共建健康、理性、有序的校園網絡文化環境,推動環境育人;要加強課程建設,發揮課堂教學的比較優勢,設計教案、編寫教材,推動教學育人。總之,要整合網絡輿情管理、網絡文化建設、網絡素養教育等各項相關工作,強調系統設計,注重長遠謀劃,形成工作合力,既要培養在校學生,使他們走上社會后成為合格的“數字公民”,又要形成高校先行、輻射社會的良性循環,讓高校發揮面向社會的示范引領作用。

對于推動網絡時代發展的主體力量,各類與互聯網相關的產業和企業,首先要明確自身在這個大時代的特殊作用和地位,提高自身的主體認知和責任認知,建立對自身發展和社會歷史文化全局的理性認知,通過積極反哺社會來彰顯價值和作用。尤為重要的是,與互聯網產業相關的企事業單位要切實轉變思想觀念,轉變和深化對于“企業社會責任”的理解,走出割裂企業社會責任和企業運營的傳統誤區,將社會責任承擔融入企業經營管理的每一個環節,從只做“好人好事”逐步過渡到創造共享價值;更為關鍵的是,互聯網相關企事業主體要立足于企業長遠發展與社會友好互動的高度,積極行動,主動回饋社會,不斷彌合網絡信息工業發展帶給個人、家庭和社會系統的各種傷害。此外,網絡時代的媒體從業者要正視自身對于個體價值觀念和社會風氣氛圍的重要影響,增強使命感、責任感和職業道德、職業修養,做社會正能量的弘揚者和社會負能量的建設性批判者。

對于政府而言,首先要依法打擊各種類型的網絡犯罪,通過網絡執法維持網絡空間的良好秩序,營造清朗的網絡空間。其次要建章立制,通過推動立法、加強監管等多種途徑,規范網絡空間中的個人群體,尤其是那些對社會公眾有巨大影響力的個體群體的行為。再次要加大投入,將網絡素養作為新時期公民素養的重要組成部分加以推廣,支持相關項目,積極開展試點。最后要主動發聲,不斷提升自己的社會治理能力、危機應對能力,主動回應網民關切,最大限度地壓縮不當言論的生存和傳播空間。

最后,作為在公共管理領域作用日益凸顯的新興組織形式,非政府組織(NGO)要充分發揮自己智力密集、形式靈活、定位廣泛、數量眾多的優勢,提升社會公眾對于網絡時代普適憂患的認識,提高社會公眾應對網絡時代普適憂患的能力,從而與個人、家庭、高校、企業、政府形成相互補臺、合作共贏的良好局面。

四、小結:社會系統轉型和歷史發展階段中的網絡信息時代

社會是一個有機系統,并始終處在不斷的調整變革中,不同時代有不同的發展動力。農業革命使人類從食物采集者轉變為食物生產者,從而推動著定居這種新的生活方式的出現;工業革命使生產方式從工廠手工業向機器大工業逐步過渡,從而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城市化浪潮;當前我們身處其中的信息技術革命,則使得互聯網日益融入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信息以網絡為主要承載主體、日益成為社會發展的重要推動力。然而我們必須認識到,網絡和信息技術終歸只是器物層面的存在,它是為人類服務的;我們要對網絡化和信息化的異化傾向保持高度警覺,防止它從工具變成人類思維的主宰,干擾人類向著更高的階段發展。這就需要我們以現代公民素養尤其是網絡素養的提升為突破口,整合各方力量,注重教化引導,力爭使網絡時代的公民能明辨利弊,在充分利用網絡帶給我們的便利的同時,始終保持個人的主體性和獨立性。

[1] 習近平:《關于〈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的說明》,參見新華網http://news.xinhuanet.com/2013-11/15/c_118164294.htm,查詢時間為2014年3月14日16時。

[2] 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3] 斯塔夫里阿諾斯.全球通史:從史前史到21世紀[M].吳象嬰,譯.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496—497.

[4] 同上書,第49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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