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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悲劇與儀式

我和大多數歐洲公民一樣,對2015年1月7日發生的悲慘事件感到痛心。我在里昂當客座教授的時候,巴黎恐怖襲擊的新聞聽起來離我更近,而且在某種程度上有點超現實。我對巴黎非常熟悉,曾無數次地在恐怖襲擊發生的街道上慢跑,這令人難以置信。然而,隨著報道和評論數量的激增(我用好幾種語言進行媒體監測),我竭力保持自我冷靜,把自己分為兩個自我,不去分析那些令我無法承受的事件,而去分析事件背后的話語。當恐怖分子被法國警察的特種部隊包圍時,我不禁自問:從當今世界接收新聞的常規模式來看,在新聞再現之前需要多長時間?事件發生后多少天,這些反復出現的聲音才會浮出水面,并為發生的事情提出解釋性網格?

答案很顯然,立即或幾乎立即,在這令人震驚的消息發布幾小時后,刻板的解釋模式開始出現。就此我開始懷疑,正如我在本章所懷疑的:報道的關鍵是不是不在于這些被接收的內容,而是其內部結構?對輿論的符號學分析依舊相對不足,尤其是在社交網絡研究方面。參見艾赫拉特(Ehrat)于2010年對媒體中“丑聞”事件呈現的符號學研究,另參見蓋恩斯(Gaines)于2010年的研究。一方面,該研究領域與“框架”研究比較接近,適用于部分地使用符號學方法,參見博坦(Botan)和索托(Soto)于1998年的研究;豪恩(Zhoun)和莫伊(Moy)于2006年的研究;博姆加爾南德(Boomgaardenand)和德·弗雷瑟(de Vreese)于2007年的研究。在“9·11”事件后,關于恐怖主義襲擊中公眾輿論的形成研究蓬勃發展,參見格林伯格(Greenberg)于2002年的研究;最近取得研究進展的是格哈德(Gerhards)在2001年的研究;福奈恩特(Frindte)和豪瑟(Haussecker)在2010年的研究;阿奇特(Archetti)在2013年的研究。另一方面,從理論的角度來看,關于輿論形成這一主題的符號學分析與“生活方式”“生活形式”及“存在方式”的符號學研究交叉,參見豐塔尼耶(Fontanille)在2006年的研究;西爾伯貝格(Zilberberg)在2011年的研究;法國符號學期刊《新行為符號學》(Nouveaux Actes Sémiotiques)中有幾篇關于這一主題的文章,如蘭多斯基(Landowski)2012年的文章;論社交網絡中解釋框架的形成,參見劉(Liu)2007年的文章;在同一期刊上,參見蘭格(Lange)2007年的文章;同樣參見阿達米(Adami)和克雷斯(Kress)2009年的文章。報道的內容確實看起來如同小說,因為它反映的情況似乎聞所未聞。然而,這種信息接收方式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一種儀式儀式研究在當代傳播分析中的應用并不新穎,至少曼徹斯特學派早已研究。參見漢德爾曼(Handelman)1977年的文章;利布斯(Liebes)與科倫(Curran)1998年的文章;論儀式研究的“框架”參見漢德爾曼(Handelman)2006年的文章。。我的研究并非指向新聞媒體中開始流行的復雜評論,軍事專家與形而上學的哲學家等專業人士的介入,而是指向匿名而又分散的新媒體——社交網絡社交網絡中有關輿論的形成研究日益激烈,尤其是在以“社會信息學”著稱的研究領域中。參見亞瓦羅內(Javarone)和格萊姆(Galam)2015年的研究成果;海恩(Hine)2015年通過網絡民族志方法對社交網絡進行了研究;將網絡蠻噴視作社交網絡中構成輿論的形態,請參見惠特尼(Whitney)于2015年引人深思的研究(當然還有前一章);通過社交網絡傳播毫無根據的新聞參見阿倫(Aron)2014年的研究;研究社交網絡中身份的社會心理動力學,目前有大量且不斷增加的文獻;最近有價值的研究貢獻包括巴利克(Balick)和巴比里(Barbieri)2014年的成果;鮑爾(Power)和柯萬(Kirwan)在2014年的調查。上的評論,以及關于評論的評論。我會將這些解釋圖示化,并提出問題:他們反復地例示2015年1月巴黎恐怖襲擊等悲劇事件的反應,是為何?又出于怎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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