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047.中毒
- 非庸即才
- 佰昭
- 2111字
- 2020-08-29 00:30:00
事情的后續(xù)簡直令謝凝笑得合不攏嘴。
設(shè)計圖比她一開始預(yù)料的還要順利地賣了出去,并且狠狠地坑了那殷潛一大筆。
至于那位劉大人能利用那張設(shè)計圖發(fā)展成什么樣,她就不清楚了,反正聽說劉大人現(xiàn)在整天念念叨叨,快要被那玉笛到底是怎么構(gòu)造煉制出來的逼瘋了。
拍賣場的事兒一完,她就根據(jù)和拍賣場四六分成,拍賣場四她六的比例收到了一張黑卡。再加上從殷潛那敲來的一大筆,她現(xiàn)在也算是個小富婆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她謝凝的幸福來得如此之快。
伍吉看著每天早上估計都是笑醒的謝凝,包子臉上充滿苦澀。他以為謝凝有了那筆巨款,就不會注意到他這張小銀卡了。卻沒想到她銀卡倒是沒拿走,但該拿的錢一分也沒給他留。
憂桑。
哦對了,拍賣場一事后,謝凝待在城主府也沒有了意義,所以最近一直都是待在小破屋里各種搗鼓。
說到這小破屋,又是早就在謝凝拿到巨款的當(dāng)天,就連夜請人翻新,確切的說是重建了。
重建后的小破屋并不多么富貴,但好歹簡樸素凈不漏風(fēng),奔向了小康,院子里也不再是塵土飛揚(yáng),而變得有了些綠植。
最近的謝凝好不容易閑了下來,正在琢磨著要不要建個小池塘,養(yǎng)點小魚,日后燒烤時好做烤魚吃。
伍吉對此還是很想吐槽。這么簡樸素凈的院子居然被一道紅墻包裹,實在是有失美觀。也不知道謝凝請來建房子的那些大漢怎么想的,一個一個憨憨似的居然直夸院墻好看不用重建……
伍吉的吐槽謝凝是聽不到的,她最近正在專心閉關(guān)鉆研煉器。畢竟修煉這一條路她已經(jīng)走不通了,自從銘元也懶得逼她修煉后,她的時間就空出了一大把。
雖然還不是特別確定要不要走煉器的道路,但是不干點啥,她悶得慌啊。
與謝凝“小破屋”這邊的祥和寧靜不同,此時的城主府,正發(fā)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殷潛一朝花出去了那么多錢,手下的資金鏈很快就開始有了問題。
再加上手下的那些小店鋪的對家不知從哪來的點子,各種搞活動,各種出新花樣,搞得來他的鋪子的人越來越少,近來有好些鋪子都沒了收益。
他又和那些店家死磕,一來二去的,便又這樣虧進(jìn)去了不少。
手底下的歸順者倒臺的越來越多,流言便慢慢滋生了,說什么的都有,殷潛雖氣,但也不知道該怎么插手。久而久之,竟是老人漸去,新人不來。
他前些日子又不知吃錯了什么,有好幾天都是腹痛難忍,萎靡不振,聽到這些消息差點就給氣病了。
不過他還有希望。殷潛拖著身子,一邊忙的焦頭爛額,一邊緊盯著他那個好大哥那邊,果不其然,機(jī)會終于來了。
某日清晨,城主正和他的屬下們開會,便聽到一個小廝急急來報:“城主,少城主他……”
于是,已經(jīng)五十多歲的城主聽到小廝此言,差點沒把手中握著的茶杯摔了。他帶著一眾屬下,腳步不穩(wěn)顫顫巍巍地往他大兒子的屋子走去。
天可憐見,他家殷然前些日子不是還好好的,怎么今天突然就……
同樣聽到消息的城主夫人,也迅速地從她那長年累月待著的吃齋念佛的佛堂內(nèi)走出,她就這么一個寶貝兒子,這要是出了事……
于是殷然的屋子里史無前例地堆滿了人。城主夫人看著眼前躺在床上,瘦削虛弱無比的人,一向端莊嚴(yán)肅的她,顫抖著手不敢相信這是她健健康康的兒子,手中的佛珠串都因此掉在了地上。
一顆顆佛珠紛紛從地面四散開來,殷潛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散落在地的佛珠,眼神晦暗不明。
當(dāng)年就是因為這一串佛珠,他娘喪了命,如今也該讓她嘗嘗喪子之痛了。他垂著頭,感受著周圍的鬧劇,一言不發(fā)。
“齊公子,齊公子你來了,快幫我兒看看,看看他怎么了。”一位帶著面具的十四五歲的少年踏入,正是祁筑。
殷潛掃了一眼,便垂下了頭。不過是個還沒成年的半大的孩子,縱是有才之人又如何,更何況,他這毒可是非一般人查探不……
“少城主這是中毒了。”殷潛聞言,猛地抬頭,正好對上少年不含一絲感情的雙眸。
“中毒?”城主聞言,頓時火冒三丈,“到底是何人敢對我南安城的繼承人下手!”
城主夫人扶著旁邊女侍的手,淡聲道:“我曾聽府上之人說過齊公子可妙手回春,不知齊公子可有辦法。”
“夫人謬贊了,還請給晚輩一套銀針。”
城主夫人聞言,趕忙指使著人走動起來,一時間,原本繁雜的房間內(nèi),人來人往又變得有條理起來。城主張了幾次口,但看眼前這副情形,仍是沒再說什么。
殷潛站在角落,死死地盯著那齊公子向殷然施針。雙手緊緊攥成拳,卻只能看著殷然悠悠轉(zhuǎn)醒。
“然兒,你怎么樣?”城主夫人坐在床邊搬來的椅子上,看著殷然轉(zhuǎn)醒,她偏頭向祁筑點頭致意,“多謝了,齊公子。”
殷然此時神色仍舊蒼白,但精神頭好了很多。別問,問就是被針扎的。幽怨地看了祁筑一眼,觸及到對方的眼神,他馬上想起了什么,連忙虛弱地道:“娘,有人想要害我。”
“什么?”城主夫人皺著眉掃過城主,卻還是沒說什么。
“那個給我配藥的藥師。”殷然有氣無力地道,“是他給我下的毒,孩兒昏迷前拼著最后一口氣,讓人把他抓住了。”
眾人正疑惑時,一個小廝押著藥師進(jìn)來了。
城主夫人轉(zhuǎn)過身,冷聲道:“跪下。”
語氣的氣勢,讓一旁站著的城主聽了神色復(fù)雜。
“誰指使你的?”
“草民不知夫人您這是何意?”藥師跪倒在地,冷汗直流。
城主夫人見狀,眸色寒如水,“我吃齋念佛這么多年,并不代表我不敢動手。”
藥師顫抖著身子,感受著身上強(qiáng)大的威壓,還是咬牙道:“草民不知您是何意。”
城主夫人此時眸中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感情,她輕輕抬手,裝飾華麗而又沉重的寬袖下,一道靈力光輝直沖藥師而去。
城主見狀,猛地偏頭看向城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