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集團大少爺突然強勢回歸,弄得江寧商界人心惶惶。
某家房地產(chǎn)老板借著自家兒子的訂婚宴邀請了易恂,想要探探口風(fēng),原本沒抱什么希望,沒想到易恂居然真的出席了。
易恂是一個人去的,跟在場成雙成對的眾人形成了鮮明對比,不少女士蠢蠢欲動,想要上前搭訕,都被他身上過于冷冽的氣息嚇退。
這種宴會自然少不了徐搖光,他帶著女伴過去打招呼,頗有些炫耀的意思,易恂看了眼那個挽著徐搖光的女人,眼底閃過一絲譏諷。
“易少,好久不見啊。”徐搖光舉杯,“怎么?體會了普通人的生活,終于要重回金字塔了?”
“比不上徐總,身邊的女人走馬觀花的換,快活得很。”
易恂對他沒什么好印象,說罷就走了。
他還以為徐搖光有多喜歡季以棠,還不是追到手玩玩就甩了,他冷笑一聲,仰頭灌了一口酒。
徐搖光被懟得莫名其妙,打發(fā)了女伴,在觀景臺找到了易恂。
兩人在欄桿前默默站了一會兒,還是徐搖光先忍不住,看向他。
“哎,你為什么跟季以棠分手啊?”
易恂眼底暗潮洶涌,沒說話。
“說真的,我還沒出手呢,你這么突然就跟她分手,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太沒成就感了。”
徐搖光感慨了一句,“你眼光還是不錯的,這么死心塌地愛你這個人而不是其他東西。”
他意有所指,易恂能明白,可是他整段話連起來,易恂卻覺得不懂了。他捏著酒杯,轉(zhuǎn)向徐搖光。
“她沒有跟你在一起?”
“我倒是想啊。”徐搖光順口接道,像是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笑得十分殘忍。
“當(dāng)時在微塵,任憑我威逼利誘、軟硬兼施,她都不肯松口,逼急了就直接給我遞了辭職信,也不怕得罪我以后在江寧媒體界混不下去,膽子真大。”
“易恂,你當(dāng)時就在微塵吧?聽到哪兒了?我跟她說只要跟了我,就能讓她升職副總編,還是說你根本給不了她想要的未來?”
徐搖光看著易恂臉色可見的沉下來,卻一點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xù)說。
“你不知道,她聽我說要打壓你的時候,還傻傻地想要保護你,說大不了你們離開江寧,讓我別傷害你......”
“閉嘴!”
易恂一把摔了杯子,猛地揪住他的衣領(lǐng)將人抵在陽臺欄桿上。徐搖光身后就是六十多層的高樓,他卻一點不在乎,笑瞇瞇地看著易恂發(fā)怒。
“你是怎么跟季以棠說分手的?歡送會的時候她出席了,瘦的厲害,易恂,你真狠心。”
易恂捏著拳,朝著他臉上狠狠砸下,徐搖光躲閃不及生生受下了,嘴角沁出了一絲血跡。
陽臺的動靜很快驚動了其他人,有不少看熱鬧的人圍過來,卻被嚴(yán)長云攔在里面,嚴(yán)郄風(fēng)動作利落,將打成一團的兩個人拉開,一拳砸在易恂臉上。
易恂像是被按了暫停鍵頓在原地,看了嚴(yán)郄風(fēng)一眼。
嚴(yán)郄風(fēng)瞪了回去,滿臉怒氣,“看什么看?易恂,我鄙視你!以棠那么好的女孩子就被你糟蹋了!”
嚴(yán)長云拉了自家弟弟一把,過去把徐搖光扶起來,“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多大的人了還打架,不嫌丟人?”
易恂垂著眼,聲音很輕。
“你也見過她,她回十堰了?”
“不用你管,你們都分手了。”嚴(yán)郄風(fēng)一點都不給他面子,氣呼呼地偏過頭。
易恂轉(zhuǎn)身就走,離開陽臺的時候,嚴(yán)郄風(fēng)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你去十堰也沒用,我剛得到消息,她兩天前就去以色列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